酒池rou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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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鸞被羅翌壓在懷里,大氣都不敢出,只木木地盯著黎春暉看。 黎春暉避嫌似的,一個眼神都沒往她身上瞟,而是越過她和羅翌,直接朝天魔看去。 也不知他向天魔傳音說了些什么,只見天魔微微頷首,黎春暉抱拳行了一禮,便向殿外走去。 黎春暉一去不返,倒是殿中又陸續有客落座,不多時便添了十張圓桌。 姚玉照道:“界門又開了,師父,這一定有詐!” 君山道:“沒錯。黎春暉此人心思深沉,大抵已與天魔商量了一個圈套,只等我們自投羅網。先不急,辦法總會有的?!?/br> 他打量著地上的八十一條魂魄,道:“凡人魂魄離體太久,恐會生變。這些魂魄醉的不輕,得先把他們喚醒,再想辦法送回身體里去。你來給我搭把手?!?/br> 魔廚生腌用的酒烈,不過好在清心露是道解酒良方,是以眾魂魄不一會兒便清醒了過來。 這邊二人在潛心研究群仙宴的破解之法,外頭卻是管弦繁奏,鼓樂喧天。 化魔池中央升起一座寒玉臺,殿東南側走出一排舞姬。舞姬們一邊解衣,一邊往臺上飛,待翩翩起舞時,身上便只剩了件緊繃繃的紅抹胸和輕飄飄的黑紗裙,襯得裸露在外的肌膚白凈如雪。而褪下的披帛和衣裳沒有一件沾染上了地面的塵埃,因為臺下的男賓們個個都是惜物之人,早在衣服落地前就搶著抱在了懷里。 而這場男人間的爭奪只不過是個開始。 扭著水蛇腰的舞姬忽然停住了舞步,一只只纖手摸向脖后,輕輕地、慢慢地往下拉——失去束縛的酥胸撲撲跳了出來,乳尖兒貼著金梅花,亮閃閃的,灼得人眼球發燙。舞姬們齊齊把手里的抹胸拋了出去,于是看客又是一陣哄搶。 敞亮的大殿似也變得擁擠,像是早晨的菜市場。男人們嘎嘎的叫聲鬧得人心煩,而芥子中的兩人竟似毫無察覺,仍專心致志地做著研究?!瓉韮扇嗽邕M了一葉舟,并按下了舟中的隔音開關。 舞姬嬌笑著飛下臺,走起路來七扭八歪,腳軟得像是還沒學會走路的蛇妖。妖精們朝那些手拿抹胸的男客走去,腿一伸就跨在了男客的身上。 羅翌手里也有片抹胸,但他懷里已坐了個女人。不識相的舞姬一邊媚笑,一邊摸向他的胸膛:“大護法可要享一享齊人之福?” 羅翌的手正在趙明鸞的大紅抹胸下揉按,聞言便抽出手來,一把揭下她胸前的金花,那女子嬌喘著,順勢要倒在他身上,胸前卻冷不防遭了一記打:“你以為我什么女人都睡?” 舞姬被打得乳波亂晃,不由懵了懵,卻見面前的男人撩起懷中女子的抹胸,然后悠悠地說了一句話:“紫葡萄怎能媲美紅櫻桃?” 周圍男魔們哄堂大笑,唯兩個當事女子神色僵硬。 那舞姬聽慣了男人們的奉承吹捧,加之在一眾姐妹中長相最美、舞技最精、地位也是最高,早養成了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哪里遭到過這等羞辱?可這嫌棄她的人顯然不是她可以隨意置氣的對象,再惱火,也只能咬咬牙壓下;可她又向來是個有火必發之人,這口惡氣怎么壓得下去?于是,就在舞姬轉身離去之時,她控制不住地狠狠瞪了這位壓她一頭的“紅櫻桃”一眼。 趙明鸞沒有收到“紫葡萄”兇惡的眼神。她已完全沉浸在羞憤、悲痛和麻木交織的情緒中。 “堂堂大燕郡主,竟落得一介妓女的下場?!币苍S,連大燕的妓女都不如。大燕的妓女,尚且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抹胸內的春光暴露人前;而她的春光卻被這么多男人看了去,看她的甚至還有那些長相極惡心丑陋的怪物! 撩起的抹胸絲毫沒有再放下去的意思,反而被羅翌一把扯了下來。地上噼里啪啦,是珍珠在彈跳。 趙明鸞的淚珠,也像珍珠一顆顆滾了下來。 她的裙子,也隨著抹胸的掉落一并散開,薄紗褙子里空空蕩蕩。 “哭什么?” 羅翌的吻落在她的眼下,一點一點地,將水痕舔去,話語和動作似乎都極盡溫柔。 唇緩緩沿著水痕下移,再往中間挪去,輕輕地,輕輕地…… 男人的唇貼在女人的唇上廝磨,像最有耐心的釣手在引誘魚兒上鉤。 他也不愧是個經驗豐富的釣手,不一會兒就抓住了時機撬開魚兒的嘴,把鉤子順利塞進了魚嘴里。 “不……唔、唔……” 趙明鸞渾身都在抗拒。她的雙手推在他胸膛上,頭拼命往后,舌頭推著魚鉤,想把它擠出去。 但是,從她張嘴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晚了。 上了鉤的魚兒,釣手豈會拱手送回? 羅翌掐著她的腰,毫不費力就制住了不停掙扎的魚兒。 趙明鸞的舌頭不但沒把魚鉤擠出去,反而還讓它勾得更緊了,緊得快把她的唇rou勾破、勾出血來。 舌頭攪動的聲響漸漸急促,窒息感令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會機械地承受男人給她的一切。 他的吻變得很重,像猛虎啃食,忽然間就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他在那道傷口處吸吮了一會,便猛地翻過了她的身子,尖牙毫不留情地刺破她的脖子,一邊吸食血液,一邊在她胸上大力揉搓。 他的雙眼已變得暗紅,勃起的yinjing如一把長刀自后刺入趙明鸞體內,她被迫壓在桌上,雙乳被冰涼的寒玉激得發顫。 趙明鸞亦不剩幾分理智了。因為她體內的魔化情花已經控住不住地鉆了出來。 羅翌掐著那株情花,邪邪地笑了一下,咬著她的耳朵說了兩個字:“性奴?!?/br> 趙明鸞已聽不見他的話了。她面上的麻木早化成了歡愉,口中呻吟連連,臀主動地在他胯上扭動,把那根讓她快樂無邊的roubang納得更深。 寒玉臺上酣歌恒舞,一場比一場放縱,眼下這場,竟直接來了出“酒池rou林”。 臺中央忽下陷三尺形成一池,紫色瀑布飛落池中,又蕩出池外。舞姬手執金甌在瀑布下跳舞,接滿的葡萄酒一半倒入口中,一半潑在胸前,乳白薄紗濕漉漉地貼緊肌膚,紗中紅果被冰涼的酒液一激,一顆顆發脹挺起,如熟透的櫻桃只等人采擷。 舞姬歡笑著跳入池中戲水,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看癡了一眾男客。 瀑布滔滔不盡,池水漸漸滿溢,涌向四面八方,不久便淹得大殿成了一片紫海。舞姬們游出寒玉臺,拉著男客們共赴欲海。 滿殿狂歡。幾陣急喘、幾聲嬌吟,同噼噼啪啪連綿不斷的鼓樂交織,便奏出了一曲魔界最風行的靡靡之樂。 芥子中如被酒淹了似的,姚玉照被這酒香味勾得口內生津,不由推開窗子,想看一看外頭發生了何事。然而窗子只開了一線,就被人拉了回來—— “外頭沒什么好看的?!?/br> “師父,我就看一眼嘛?!?/br> “不行?!蓖忸^在做些什么勾當,他不用看都猜得出,怎能污了她的眼。 “可是太香了!”姚玉照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君山仍不為所動,她只好道,“……不看就不看,但是我要吃酒!師父,你身上帶了酒不曾?” 君山默默看了她半晌,終究是敗在她的執著下。他扔了只獸皮酒袋到她懷里,“拿去?!?/br> 周日9點整發文,h章(尺度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