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微h)
慢慢的,風雪漸止,當積雪消融,詩城也迎來了新年。 別墅里還是只有易殊和易郁,挨家挨戶都張燈結彩,唯獨他們仍是冷冰冰的,沒一點過年的氛圍。 倒也不是他們不想過,實在是沒時間。 學校突然下達了通知,天氣轉好,開學提前,大年初四滾回去報道。 原本定好的學習計劃被迫濃縮,很多事情都要加班加點完成。 但在除夕夜,易郁還是忙里偷閑,去超市買了些紅紙。 易殊看他把文房四寶都搬了出來,笑道:“你是打算自己寫?” “嗯?!币子舭研堜伷秸?,“好久沒寫了,先在紙上練一練?!?/br> “那我幫你磨墨?!币资饬闷鹨滦?,拿了塊墨錠,舀了勺水滴在硯臺上,開始研磨。 易郁有些詫異,“你練過書法?” “我要是練過字也不至于飄成那樣了?!币资庑α诵?,“小時候我媽買了一堆筆墨紙硯和字帖,叫我把字練好。我為了應付她,每次都只寫一張放在最上面,她一來我就開始磨墨,一走我就干別的事?!?/br> “結果到了過年,她要我露兩手,我硬著頭皮寫了個福字,她看到了也沒說什么,就讓我貼在自己房間門上?!币资鈬@了口氣,“結果那一年我都很不順?!?/br> 易郁聽了一笑,原本寫的字也廢了,“jiejie,來?!?/br> 他把廢紙團成一團扔掉,另取了一張紅紙。 “嗯?”易殊放下墨錠,走到易郁身邊,易郁卻把她拉到跟前,“還記得毛筆怎么握么?” “……記得?!币资饨舆^筆,回想記憶里的五字執筆法,感覺大差不差后又看向易郁,“這樣對嗎?” “嗯?!?/br> 易郁握住易殊的手,蘸了些墨,“我們一起寫?!?/br> 手掌的熱度壓在易殊手背,一撇一捺在她手下顯現,卻又不完全因為她。 她抬頭看向易郁,“你不怕沾了我的霉運,一年都不順?” 易郁不置可否,只是一邊寫,一邊緩緩說道:“我爺爺生病那會正好要過年了,我就想多寫兩張福字貼在他病房,討個喜?!?/br> “結果除夕夜剛貼完,他人就沒了?!?/br> 最后一橫寫完,福字也成了型。 “后來易秤衡就禁止我碰春聯寫福字,覺得我太晦氣?!?/br> 易殊聽了不是滋味,“只是湊巧而已?!?/br> “但是太巧了,就會有種冥冥中注定的感覺。后來我也不碰了,反正家里冷清,寫了也是樂景襯哀情?!?/br> 他松開手,拿起寫好的福字,湊到燈下仔細看。 許久不寫果然手生,但還好,湊合能看。 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寫出一手好字。 “jiejie運氣好,我就沾沾jiejie的喜氣,jiejie運氣不好,我們兩個湊一塊也是負負得正?!?/br> 易殊笑道:“你這么說,橫豎都是好的?!?/br> “難道不是嗎?”易郁放下福紙,從后抱住易殊,貼著她的臉頰笑,“和jiejie在一起,我就是比以前高興?!?/br> 易殊聞言放下筆,抽了張濕巾去擦易郁手上的墨,“我也是?!?/br> 晚上兩人把春聯福字貼好,吃了飯便回房間繼續寫作業,寫好了洗個澡上床休息。 很簡單的一個年,簡單到都不像在過年。 易殊也覺得缺了些什么,便打開電視調到春晚,等最后的倒計時和難忘今宵。 但沒想到才過了幾年,春晚的娛樂水平驟減,催眠效果大增,皺著眉頭看完一個小品,她已經困到不行。 還沒等易郁出來,她就已經睡著了。 睡意朦朧時,她模模糊糊聽到了倒計時的歡呼,當“1”的聲音落下,外面鞭炮煙花一同響徹夜空。 熱鬧,卻也吵,她拉過被子蓋住耳朵,困意又席卷上來。 再一次醒來,四周安靜又昏暗。 有人從后摟住她的腰,硬物在她的大腿間摩擦,癢,微疼。 她想轉過身,卻被死死圈住,硬物抵著她下身,在xue口戳弄,引得她連連嚶嚀。 “呃啊……脹?!?/br> 硬物插進了xue里,手指抵在她小腹,身后傳來了蠱惑人心的聲音,“能到這嗎?” 他用力一頂,像是要捅破所有隔膜。 易殊被cao出了眼淚,哀求他輕一些,易郁低低笑著:“答應我一件事?!?/br> “什么……” 易郁湊到易殊耳畔,“我過生日的時候,要玩這個……” “你!” 瘋狂的想法讓易殊大腦有一瞬間的清明,但還沒等她反駁一句,身后已經開始了猛烈的攻擊。 rou體與rou體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響,回蕩在寂靜的夜里。 易郁捂住易殊的嘴,聽她嗚嗚的呻吟,笑道:“jiejie答應就點頭,不答應……” 他停頓片刻,去吻易殊左眼的淚珠,但身下卻沒有一點憐惜的意思,“不答應,我們就再想想?!?/br> 他松開了手,卻又在下一刻用吻堵住了易殊的聲音。 吻柔情又纏綿,與身下完全不是一個畫面。 在兩種極端下,易殊早已忘乎所以,易郁說什么,她便應什么。 一晚上……不知不覺就答應了許多,清醒時候絕對不從的事情。 “新年新氣象,你應該學會以理服人?!贝蠛沽芾爝^后,易殊枕在易郁胸膛,無力地控訴著。 “我又不傻?!币子艟碇资忸^發玩,“有捷徑干嘛不走?” “你……” 易殊無言以對,背過身閉上眼,不再和他爭論。 “jiejie,你要說話算話?!?/br> “嗯?!?/br> “一個不能少?!?/br> “嗯?!?/br> “我能再加幾樣嗎?” “睡覺!” 易郁笑了笑,從后摟過易殊,但這姿勢立刻讓易殊想到剛剛的惡戰,條件反射地翻過身。 正面也沒好到哪去,臉頰貼著易郁溫熱的皮膚,鼻間都是他的氣息。 “jiejie,我最喜歡這時候?!?/br> “為什么?” “心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