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酸杏子
上藥這個詞語對他們而言意義非凡。 懷著難以言說的心思,被哥哥按著肩膀分開腿上藥的那幾個夜晚,一步一步把裴音想要占有李承袂的野心放出來。 從一廂情愿,到彼此心知肚明、避而不談。 現在終于輪到裴音為兄長上藥。 她一開始還不太肯,要他先去打破傷風針。李承袂點頭,但看不出有松手的意思。 光線太暗了,裴音看不清楚他的臉色,又怕傷口變得更加嚴重,只得服軟,輕輕推他:“哥哥,別壓在我身上,我要喘不上氣了……” 李承袂從善如流起身,退坐到一旁位置,看著meimei靠過來,裙擺堆迭在腿邊,輕輕摸他傷口的位置,而后把他的褲鏈拉開,解開襯衫夾的環扣,抽出衣擺,解掉下面幾顆扣子。 傷處有新的組織液和血滲出來,邊緣泛白,裴音小心翼翼摸了摸,觀察李承袂的表情,蹙眉道: “哥哥,回家處理吧,好像又有點兒扯開了,我怕車里弄不好?!?/br> 李承袂把meimei有些亂的鬢發耐心撥到耳后,淡淡問她:“你說的家,是哪兒?這是在春喜,裴音,我想你指的應該不是‘家里’?!?/br> 她怕慘了被父母發現兩人的事,連放著外人親近都不敢,怎么可能會想著帶他回家去? 裴音怔了怔,垂下頭不再作聲,開始默默拆藥瓶的塑封,用虎牙去咬切口。 封口堵著棉花,是那種消炎用的粉末,大概是藥店的阿姨,按照裴音描述的癥狀給她拿的。 李承袂的目光停在meimei臉上垂落的眼睫陰影,一簇一簇像小蜘蛛的腿腳,膽怯又畏縮,令他重新在厭惡中感到疼痛。 他們為兄妹這兩個字互相猶豫太久,又錯過彼此的勇敢時分,導致李承袂所有的計劃都被攪亂,不得不從今晚開始重新思量。 剛才,他以為裴音會說什么,至少反駁他,說他們是兄妹,一起回家是理所應當的事。 但她顯然的確更喜歡眼下這種地方,密閉安全,只有在這種場合,她才會一邊叫他哥哥,一邊像他傍晚剛進賓館房間時那樣,熱切地靠近他。 男人身上氣息一壓再壓,冷得裴音不敢抬頭,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傷口,將藥粉撥出來后暫時放在一邊,用棉簽浸泡雙氧水給他消毒。 血跡被重新擦掉,裴音不嫌麻煩弄得仔細,棉簽抹一圈就重換一根。 那會兒太害怕了沒有細看,此時靠近觀察,才發現她剛開始其實并沒有劃得特別深。 是在第二次,李承袂變本加厲抵著她往里,哥哥那里的尺寸太大令她痛得失控,手不自覺失了掌握分寸的能力,才把傷口弄到現在這種程度。 所以創口才是斜切進去的。 裴音有點后悔了,但重來一次,她還會做同樣的事情。 一時間車內安靜無比,裴音專心抹藥,及等繃帶繞著李承袂的腹部纏了幾圈,才垂頭抱著他的腰,慢慢親吻傷口的位置。 動作不可避免碰到男人大腿腰腹,裴音沒想那么多,埋在哥哥腰間醞釀眼淚,等胳膊被頂到,才淚眼朦朧地發現李承袂硬了。 李承袂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對自己勃起的情狀熟視無睹,只抽來紙巾給meimei擦臉。 裴音主動開口:“哥哥在知道我的存在開始,就已經在把我當親meimei看待了。但對我來說,直到說要改姓的那天,我才真的意識到,哥哥是……‘哥哥’?!?/br> 她慢慢爬到李承袂身上,抱緊他的脖頸埋進懷里,纖瘦的小腿貼著男人的大腿。 “我需要時間,就像哥哥在決定愛我之前,也需要時間一樣。我不是好孩子,偏偏就喜歡跟哥哥躲起來親親抱抱,這是……性癖吧,總之,想一想我就要死掉了?!?/br> 裴音呼了口氣,輕聲問道: “哥哥,我像不像只能活在泥里的毛毛蟲?我臟臟的,膽子也小,哥哥愛我,已經是最讓我驚喜的事情……我不敢讓別人知道,從來都不敢,但我喜歡你,我還愛你,愛到被哥哥曾經那樣打過一巴掌,打屁股,我還是愛哥哥……” 李承袂想到之前那個混亂的晚上,有些意外她把那個巴掌和打她屁股的行為聯系在一起。 “只是兄妹,我也會愛你?!彼阉幤糠旁谝贿叄骸拔液芟矚g你,裴音,這是對meimei的好感,并非存在于你愛上我之后?!?/br> 他抹掉裴音的眼淚:“——那是兩種巴掌,意義不同?!?/br> 李承袂嘆了口氣,補充:“……偶爾也相同?!?/br> 裴音呆呆看著他:“什么?” 她看著男人撩開她的裙擺,要她自己抓著,而后勾下內褲束縛住的大腿,像剛才那般,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又是一下,很緩慢,直到裴音自己也感到快慰,小聲說“喜歡”。 于是巴掌聲慢慢連貫起來,聲音并不響,重而悶,混著少女時不時的抽噎,伴隨掌心的熱度,令李承袂一硬再硬。 yin水,透明的粘液,沐浴露的橘子味兒混在一起,腿心只是并著腿就已經扭得一片狼藉。李承袂慢慢打她的屁股,低聲說“好臟”。 不干凈,臀尖被打得紅腫,腿心xiaoxue沒有挨巴掌,卻也是紅的,紅撲撲像她沾著眼淚的臉,絨毛稀疏,一點兒長在外陰,粘連水沫。 這是一張無意識夾著腿自慰過后的小小的逼,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時候把自己夾成這個樣子,臟兮兮黏糊糊水汪汪的一片。 李承袂抬眼,看著meimei通紅的小臉,問她:“你覺得臟不臟?” 他用拇指陷進腫脹的小丘去找陰蒂,等來她顫顫巍巍的一聲“不臟”。 裴音夾緊了他的手腕,竭力跪直身體,以防跟著他的手扭成小蛇。 李承袂找到了,他輕輕把豆豆搓出來,一下一下地捻,而后開口:“不臟嗎?很快就要被我弄臟了,裴金金?!?/br> 拇指仍舊陷進前面,中指卻突然順著濕潤的縫隙往后,沿著滑膩的來處往里,而后勢如破竹地插進去。 裴音的腰一下軟了,趴在李承袂肩頭呼呼喘著氣。 “痛,”她吸著氣,像小蛇吐信子那樣緊挨著李承袂耳畔:“哥哥,好痛……它好粗?!?/br> “是嗎?”李承袂摸了摸她的頭發,將無名指也立刻送進去。 少女的小腹即刻繃緊,一層層絞緊不讓身體里的異物亂動。 裴音抱緊他的胳膊,喘著氣求他:“還要,哥哥,還要……還要…嗚……” 她好像突然有點兒明白zuoai是什么感覺了,伴隨痛的爽,身體深處突然涌現出難以言喻的酸麻和快感,令她不自覺就開始索求,渴望他再動一下。 李承袂沒有言語,開始緩緩用兩指cao她,把濕xue插得無比綿軟。他格外耐心,一處一處照著記憶按過來,看她用在高潮的狀態蹭他的臉和身體,熱情又可愛,在車里完全向他打開自己。 meimei再度在自己手上噴水,這讓李承袂久違失神,輕輕捻著指紋上的水痕,想裴音的性癖。 毛毛蟲一樣的性癖。 想著,他就看到裴音爬下座位,腿還在抖,跪坐到他腿間,探手來拉他內褲的褲邊。 李承袂把裴音提到身旁,漫不經心摸了摸她的眼睛:“不用,等一等,它自己會冷靜下來?!?/br> 裴音顯然沒有等的意思,從身旁靠過來,趴在他腿上,低頭下去。 他的meimei此刻沒有那種挑逗或者勾引的意識,動作很誠實,整個人臉都要埋進他腹下,毛茸茸一顆淺金色的腦袋停在褲口,像一只酸杏子。 李承袂看著,難得遲鈍。 這個埋臉的動作,好像微妙滿足了他的某種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