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能有多深
裴音松開手,任由身體的快感被李承袂喚醒,將手放進一旁的被子。 白色的薄被被李承袂方才隨意扯到床頭,掩住了枕頭和一部分床頭柜。 她輕輕在里面摸索著。 “干凈……?”她道:“這么久了,哥哥,根本不是干不干凈的問題……” 李承袂用力摸著少女柔嫩的臉,偶爾垂首親她。 他道:“可我必須干凈……我打算在今天變得不干凈的源頭,就是你的臉。meimei,我們在一些地方可以不一樣,但在另一些地方,必須一樣?!?/br> 他輕松扯掉了裴音的內褲,長久地凝視這張讓他的人生脫軌的漂亮面孔。 他的meimei。 他的那個連飛機都暈,抱著嘔吐袋不撒手,喝藿香正氣水都會醉的meimei。 李承袂握住裴音的肩,毫不猶豫地撞進去。 roubang刮過嫩rou,因為少女rou縫間太濕,在微陷進xue口之后,竟然一下沒cao進去,反而沿著臀縫滑到后xue。 裴音以為哥哥要從后面上她,嚇得抗拒萬分,幾乎從男人手下逃開。 李承袂揚了下眉,似乎為meimei這意料之外的敏感程度感到不可思議。他低頭湊近去看,良久,沒說話,反而不輕不重扇了她一下。 很輕的風隨著動作拂到陰阜,下一刻到來的就是微疼的巴掌,干燥微涼,指腹帶繭,最脆弱的地方被打得發熱發麻,顫抖的同時有劇烈的快感升上來。 “嗚……嗚…不……” 裴音年紀小,只知道最傳統的性愛方式,還不懂這種發生在小逼的動作,其懲戒中包含的調情意味。 李承袂把力道拿捏得很好,立刻便使她繃緊了小腹,身體發虛地流水,張開。 尾椎骨隱隱發痛,她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為這種快感發瘋,恨不得長出尾巴向身上的男人搖尾乞憐;還是被剛才的快感cao控,不自覺下壓了腰試圖迎合他。 不論哪一種,都說明她實在沒有出息,在為哥哥的責打和強jian發情,覺得羞辱,卻又用綿軟的腿根夾緊他,為它的力道漲紅了臉。 幾周不見,才剛看到我,就打我…… 她憋著淚撇開臉,連李承袂擦她腿根的動作都沒太注意,整個人只顧著反復想那剛才的巴掌,想或許下一個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臉上了。 出乎意料,李承袂沒再逗她,只再度壓上來,喘息重了幾分。 彼此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合在一起,肌rou緊繃堅實,把身下白嫩的皮膚壓出印子。 極致的熱與極致的濕媾和,狹窄嬌嫩的入口瞬間被碩大的guitou撐開,連帶著被磨紅的小口一起往里凹陷,向著男人露出更脆弱不堪褻弄的窄xue深處。 李承袂發出裴音聽過最性感的呻吟,低而沉,嘆息一樣,只是下一秒就帶了痛意。 男人悶哼出聲。 巨大的快感從交合處傳來的同時,小腹側邊傳來了尖銳的疼痛。 李承袂垂頭,看到裴音正死死咬著下唇,手上拿著她之前自殺用的直鐵尺,尖銳的那頭正正捅進他腹側近人魚線的位置。 不多,但確實捅進去了,從皮膚表面斜斜刺進去,約摸進了幾厘米。 他再一次被與她親近的滿足沖昏了頭,未有在意meimei是什么時候摸出了那把護身符一樣的破尺子。 她握著它的手部動作,就像握著他的jiba一樣。 李承袂為自己再次中招感到荒唐。 裴音應該磨了很長時間,在她做完作業、洗完澡包著濕頭發、躲在這個窮酸的小旅館的時候。 否則稍微鈍一些的切面,都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勢如破竹地劃破沒入人體的皮膚表層。 痛感和快意一起,像毒霧那般不受控制地彌漫上來,氤氳到四肢百骸,是身下這個馬上十八歲的女孩子,他的meimei,切身實地帶給他的。 李承袂將身體撐起來一些,低頭看腰腹側的血珠如何接續著砸到meimei小腹的位置,白膚上像極了血痣。 他看著裴音興奮又恐懼的眼睛,抬手掐住她的脖子:“裴金金,現在我算是知道,你當時到底是怎么用這把破尺子差點把自己殺了……” 李承袂說得慢,卻無有停頓,語氣里有不可思議,聲音聽在耳中卻是帶著笑的。 男人低低哼了聲,漫不經心問她:“meimei…你在我身體里,能有多深?” 話音落下,李承袂便握著裴音肩頭繼續深入,而隨著性器一寸一寸強勢侵入稚嫩的甬道,裴音痛得連連抽氣,握著鐵尺的手也愈發收緊,用力往李承袂腹側捅。 “哥哥……我不想…別強jian我,好不好?” 裴音聲音抖得厲害,手緊緊握著鐵尺,半是乞求半是威脅地看著他,似乎他再往里進,她就也要把刃口捅進他身體里面。 “強jian?……”李承袂重復這兩個字。 “每次我在愛你的時候,裴金金,你都在讓我疼,一次又一次?!?/br> 他中的笑意隨著彼此疼痛的加深而逐漸消失。 李承袂盯著裴音的眼睛,松開她的脖子,探下去覆住meimei的手,強硬地把磨利的鋼尺拔出拿開,丟在一邊。 有血在這個過程里濺出來,血液的腥味洶涌襲上兩人鼻端。 他們倆看起來都相當狼狽。 李承袂抿唇仰了下頭,抬手按住傷口,直起上身,從meimei身體里退出來。 guitou方才早已經抵在感到阻隔的位置,他沒有再試圖深入,因為她把這形容為強jian。 過程幾乎很難稱之為是性交,只插入了guitou,這之后李承袂沒有動過一下。 那種快感磅礴恐怖,淹埋理智,吞沒意識,他幾乎是用僅剩的一切定力壓下自己挺弄cao干的欲望,從小小的xue里拔出。 裴音以為他要起身去打家庭醫生的電話,卻不想對方依舊半跪在她面前,似是全然不在意擠壓到傷口,只垂下眼,以指腹蹭了抹腰腹處的血——血已經流了一些了,傷口算不得太深,但看起來是要留疤的程度。 李承袂把手指探入裴音口中。 “舔我?!彼曇羿硢?。 他要她舔他的血,譬如刀口舐蜜,甜不足一食之美,然有截舌之患。 胯下的東西隨著少女舔舐的動作越發興奮,李承袂眉眼間是壓抑的頹廢情欲,于一片死寂里看著裴音的眼睛。 李承袂看出裴音眼神里傳達出的意思。 她在為他流血而興奮。 男人拔出手指,稍稍側頭,俯身覆下來徑直吻住裴音。那東西勃起之后太過突兀,他無法哪怕潦草地收拾一下自己,收整褲口。 他壓著她,同meimei在凌亂的床上交換了一個吻。 “別怕,我沒有進去那層,…你知道我是在指什么?!?/br> 李承袂摸了摸腹側的傷口,再度把沾血的手指插進裴音口中:“這是給我……” 他似乎在把那個詞含在口中回味,停頓了下,才慢慢道:“這是給我破處了么?…弄出這么多血?!?/br> 李承袂搖搖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