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脫掉內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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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昱是周一早上走的。 他工作忙,能擠出叁天留在江城已屬不易,這不,一到京城,家都來不及回,就拖著登機箱去公司了。 但他為什么回來呢? 連景忘了問,等想起來時他哥已經上飛機了。 算了,應該只是巧合吧。向來不甚親近的親兄弟很少窺探對方的私生活,連景念頭一轉,將這事拋在腦后。 連昱匆匆回匆匆走,叁天時間對枯燥的高中生活只是個微不足道的插曲,連景很快忘記了這回事。 但有人忘不了。 殷寶兒不敢告訴任何人,從歡樂谷回來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四周都是霧氣,只有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后面抱住她。他的手寬闊且溫暖,修長、光滑,摸上去可以感受到骨節的堅硬與筆直。 那雙手與她食指相扣,握緊她的樣子像量身定制的牢籠將她禁錮。 那雙手從她的脖子滑到腰,往上摸她的胸,像連景和她zuoai時干的那樣,不緊不慢地揉捏。 那雙手往下探,摸到她泥濘不堪的xiaoxue,手的主人發出很輕的一聲嘆息,輕得像吹散的蒲公英。 殷寶兒往下看,看見右邊那只手食指指根的一顆棕色小痣,像青玉上突兀的一個點,卻不認人覺得遺憾,反而更yuhuo中燒。 她知道這是誰了。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不敢回頭,不敢叫——但是又不愿停。 夢里連昱的手摸了她的鎖骨與腰側,摸了她的乳rou和奶頭,摸了她的陰蒂與yinchun,擠進她的花徑,一根、兩根甚至于叁根…… 她高潮了好多次,在霧氣中噴水噴到站不住,想夾腿又被連昱卡著合不攏,難受得哭了。 殷寶兒早上起床時發現內褲襠部完全濕掉了。 連景就睡在她身邊,手還搭在她腰際,她卻想著他親哥哥做春夢做到流水難忍。 太不是人了…… 她馬上彈起來進廁所換內褲。 那天以后,她好像中了某個魔咒。 叫“連昱”的魔咒。 起先只是在夢里想想,雖然背德,但反正也是做夢。殷寶兒想,難不成做夢也要怪她嗎,她又沒辦法控制自己做什么樣的夢,總不能為了不夢見連昱就每天不睡覺吧。再說了,她只是做夢,又沒真的和連昱zuoai,幻想又不犯罪! 但《紅樓夢》中寫呆霸王薛蟠墮落:“今日會酒,明日觀花,甚至聚賭嫖娼,漸漸無所不至?!倍褚髮殐菏桥嫜?,接受了拿連昱做春夢后便能接受時?;匚秹艟?,接受時?;匚秹艟潮隳芙邮馨滋煲蚕肫鹚哪樅褪?,接受白天想他便能接受想著他濕與夾腿…… 等她發現自己和連景zuoai時看見他的手眼前居然也會晃過某人食指指根那顆痣時,已經太晚了了。 殷寶一直是個自私的人——惹出麻煩,她的第一反應永遠不是改正錯誤,而是先原諒自己。 色欲到了難以回頭是岸的地步,她有點不好意思,卻又奇異地全然坦蕩起來。 喜歡連昱的手怎么了嘛,又不是犯罪!她又沒說喜歡他這個人,只是意yin一下他的手怎么了——這不和那些男的看A片一樣嗎,她哪里對不起連景了,她有什么好愧疚的。 連昱只是她的活體AV播放機而已。 嗯,對! 和連景在一起后,殷寶兒很少再自慰。 實在是自慰還沒和連景zuoai爽,她和連景成天呆在一起,想要的時候直接去纏著他就行了,何必自己費力氣。 可最近,夢見連昱的次數愈發頻繁,她突然很想自己用手…… 天時地利統一在一個周末的午后,連景出門去他們競賽隊教練家取資料。 殷寶兒睜著眼睛癱在床上。 日光從窗口射入室內,光的絲帶覆蓋在她裸露的小腿上,明暗的分界線過于明顯。 她感覺自己在掙扎,但其實并沒有。 她在一開始就決定向性欲妥協。 坐到床頭去,枕頭墊在腰后,睡裙掀起來。 她脫掉了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