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在殷寶兒家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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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殷家父母一個勁兒給連景夾菜,把殷寶兒這正經女兒都忽略了,惹得她抗議:“我的魚、我的魚!怎么全給他一個人吃了?!” “一條魚給你急成這樣?”殷母用筷子尾巴敲她腦袋,“這么大個人了,我們不回來自己就不曉得煮飯是吧,天天麻煩人家小景給你做晚飯!” “哪有天天?”她悻悻然,“還是有幾天我是在外面吃的哈……” “你還好意思說?” 連景見狀,幫寶兒說好話:“反正一個人做飯也是做,多添個碗的事,不麻煩?!?/br> “小景你替她說什么好話,真不知道怎么就能懶成這個樣子!”殷母又不輕不重地敲了寶兒幾下,“一會兒滾去洗碗——不許找你爸耍賴!” 天降大鍋,殷父連忙表態:“老婆我可沒說要幫她洗??!” 殷寶兒最煩洗碗,準確說懶豬的本性使她煩一切需要付出體力的家務活兒。但她這人欺軟怕硬,借來十個膽也不敢反抗一家之主殷母的命令,只敢暗戳戳走捷徑。 于是小姑娘桌子以上的部分乖乖聽話,桌子下面的腿立馬踢了連景一腳。 被無端踹了一腳的少年頓了一秒,無奈妥協:“于姨,我和她一起去洗吧?!?/br> “哪兒能讓你洗?”殷母自然是拒絕,“小景你別慣著她,這丫頭越慣越不像樣!” 殷寶兒忍辱負重地低頭扒飯,又踢了連景一腳。 他會意,只能撒謊:“這幾天給她定了學習任務,本來想七點半寫一套數學卷子的,她動作太慢了,怕趕不上時間今天改不完,我和她一起洗要快點?!?/br> 聽見是學習上的事,即使有弄虛作假的嫌疑,殷母也立馬變了態度:“寫卷子啊,那行,你們吃完早點去房間里寫吧,碗讓她爸洗?!?/br> 兜兜轉轉,洗碗的鍋還是砸回殷父腦袋上,他無奈點頭。 寶兒悄悄轉頭向連景擠眉弄眼,意思是你小子還挺能編,甚得我意。 半小時后,少女低頭看看桌面,有抬頭看看連景。 “不是拿來騙我媽的借口嗎?”她磨牙,“大哥你怎么真拿了套卷子過來???” 連景把筆塞她手里,淡淡道:“總要拿出什么給于姨交差吧?!?/br> “我爸媽又不檢查我作業!” “練幾套題又不會害了你?!?/br> “拜托我們今天才考完期中考啊,在學校寫卷子寫得要死了,回來還要寫卷子,連景你還是人嗎?!” “要死了?”他忽而抬眼,勾勾唇角,“沒有吧,你下午考完試在走廊上和人聊天時不是挺開心的嗎?” 她哪兒和人聊天了? 殷寶兒氣得要死,眼睛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李松銘,一下又蔫兒回去了。 怎么還在氣啊,下午她不是都主動示好了嘛,而且他們都在教室做過一回了,也該消氣了吧?殷寶兒覺著差不多就得了,這么較真干嘛:“我又沒想怎么樣,就是順手、順眼看了一下……” 順眼看了一下? 連景說:“好,做卷子吧?!?/br> 殷寶兒:“!” “我錯了我錯了!”她能屈能伸,“我再也不亂看了成嗎,今天真的好累,不想做卷子了……” 連景轉頭看她。 她臥室里并沒有特意準備的第二把椅子,書桌也只照顧了一個人坐下的空間。是故連景坐著飯廳搬來的大椅子,兩個人中間只隔了不到二十公分。 殷寶兒可以清晰看見他高挺的鼻梁與鋒利的唇峰。 連景長得太有距離感了,嘴唇只有薄薄的一條線,邊界清晰,唇峰上挑,看起來不適合接吻,只適合上臺作報告。 但不是這樣的——這張嘴親起來特別舒服,這個秘密只有殷寶兒知道。 她忽然覺得很熱。 氣氛到這兒了,該發生一些什么。就算知道連景還沒消氣,她也不想再哄——她只想和他zuoai。 殷寶兒是這么想的,也預備這么做,盯向目光便換了意味。 連景有點撐不住。 面對殷寶兒,他總是奇怪地缺乏自制力,永遠處于試圖克制再失敗的循環里。 “以后不許隨便看別的男的?!彼脑捯粼絹碓礁蓾?,直至最后一秒完全失去聲音。 殷寶兒親他親得很用力。 客廳里腳步聲不停。為了不打擾他倆學習,殷母把電視聲音調到了最小,于是關上門,臥室里只充斥著交換口水的“嘖嘖”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