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今晚的月亮又不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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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年關,舞廳那事也就算過去了,連新聞都不提了,何經年也沒回家,依舊天天和她膩歪在一起,怎么說都不分開。 年初三,公司里還留在本地的人組了個局,老板說這頓他請客,幾個同事便從樓下搬上來好幾箱好酒。 “來來來,咱們辛苦了一年,就這一頓讓老板出出血不過分,今天敞開了喝!” 席間招呼的挺熱鬧,但大家平時也都是經常陪席的人,見酒并不親,干了幾杯之后就開始各自聊天。 “文文怎么沒來,她不是最愛熱鬧了嗎?!?/br> “文文和她男朋友回老家了,估計要結婚了吧?!?/br> “她男朋友調走之后不就不在這了嗎,那她結婚后怎么辦,也離職嗎?!?/br> “不知道啊,她自己也沒結論?!?/br> 曲臨離放下酒杯,心情突然有點兒堵,文文算是她在這唯一的朋友,都是獨自在陌生城市,都身邊只有自己,文文的男朋友甚至都是通過曲臨離的一單客戶認識的,到最后,她又留她自己一個人。 “臨臨姐,文姐都要結婚了,怎么從來沒見過你談戀愛啊,你長這么漂亮,身材這么好,還有那么多男生追你?!?/br> “我?我,就是……就是沒有合適的唄?!?/br> “一個喜歡的都沒有?” “也……有,就是,不合適……” “你怎么這么矯情,喜歡就說啊,憋著多難受?!?/br> 她的前組長擠了過來,明顯已經喝多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頭也靠了過來。 “說什么,沒什么說的。不可能的,算了?!?/br> “那就去約個炮,咱苦了感情也不能苦了身子啊?!?/br> 領導的豪放言論讓旁邊幾個男男女女一口酒噴了出來,話題又變了,一群單身的有對象的結婚的,誰都能對這個話題扯上幾句。 “你覺得呢?”她又拍著曲臨離的肩。 “我……我沒錢?!?/br> “約,又不是嫖,你情我愿,花什么錢?!?/br> 沒想到同事都這么狂野,曲臨離默默把自己陷進了椅子里,只能慶幸知道自己家里就有個男人的那幾個都不在現場。 “算了不說了,說了多少回了就是油鹽不進,你還能一直自已過到老啊?!?/br> “怎么不能?!?/br> “行了行了你別說話,聽你說話怎么這么氣人,來來來喝酒?!?/br> 曲臨離覺得她領導的生活可能也不順,只是性格使然讓她化成各種其他的方式發泄出來,她一杯又一杯的陪著,成功把自己灌醉了。 出租屋的電視花屏了,房東說過年之后找人來修,何經年仗著從他爸那里學到的維修工技術把后殼拆開了,看了一會兒看不懂又把螺絲安了回去,扶著電視放回去時又撞到了隨手擺在一旁忘收拾的不銹鋼盆,砸在地方發出了連環的震動聲,就像半夜時樓上掉了一顆珠子。 曲臨離扶著墻剛拐進樓道就聽見了這傳遍走廊的聲音,她搖搖晃晃的跑到門口,頭發都在身后甩出了弧度。 屋里的何經年聽見聲音也連忙擺正電視往外跑,兩人在門口撞在一起,曲臨離直接砸進了他的懷里,撞得他連退兩步。 “怎么了,又喝多了?” 她不說話,抱著他的腰腿軟的癱在了地上也不松手,何經年跟著她一起蹲在地上,撥開擋在臉前面的碎發,她的顴骨的地方紅撲撲的,從嫩白的皮膚下透出來,看著光滑細膩又清透,是再好的化妝品也造不出的效果,他抬手揉了揉著那塊軟rou,像是摸著一顆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果凍,手指一劃就留下了一道紅痕,又瞬間消失不見。 可這一下也讓她感受到了不舒服,皺著眉搖著頭掙脫開他的手,任性的躺在了地上。 “我受傷了,你欺負我?!?/br> “嗯,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呢?” 她把從內里發熱的臉貼在地上降溫,手指放在另一邊的臉頰上點著, “親親?!?/br> 何經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壓低上身向她靠近,語氣蠱惑,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好不好?!?/br> 喝醉了的曲臨離才沒這個耐心,她只看到眼前晃著一張很漂亮的臉,看著她的眼神像是能包容她所有的壞脾氣,她就拉著他伸過來的胳膊,突然支起來一口親在了他的側臉上。 “嘻嘻,親親?!?/br> “為什么親親?” “我同事說的,喜歡就要親親,別廢話,別矯情?!?/br> “那你喜……” “誒呀你話好多!”她又不耐煩了,整個上身都坐了起來,直接再一次親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上床的時候不是沒親過嘴,不是沒動過情,只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那些時候與現在的不同,是她在輸出,她在傾訴。 曲臨離吻他吻的上頭,弟弟的唇好軟啊,還有淡淡的薄荷香,吸一口感覺全身都舒暢了。 可是弟弟怎么一點兒都不配合,僵硬的好像被強吻一樣。 “你為什么不回應,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坐在地上的女人眼神干凈的如同小朋友,水汪汪的眼睛不停的忽閃著,委屈的看著何經年,眼神里帶著期待。 “我……” “算了?!彼忠粨]堵住了他的嘴巴,她現在喝醉了,沉浸在自己的一套邏輯里面,不容別人插嘴。 “反正我也不談戀愛,不喜歡就不喜歡吧,睡覺了?!?/br> 她真的放開他的手臂自己向后一趟就睡著了,喝酒后的呼吸會比平時重一些,胸前的起伏也更明顯了,存在感特別強,時時刻刻提醒著何經年,她就在他身邊,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回來折騰夠了的女人睡的香甜,被她攪亂了思緒的男人坐在一旁揉著頭,他的精神一下繃到最緊一下又被直接放開,大起大落的弄得心臟都要罷工了,他壓著狂跳不止的心臟,只能默默將誰在地上的女人的抱回了床上。 不知道她之前的日子是怎么過的,喝多了回到空無一人的家里,也會難受的直接躺在地上等到第二天清醒了才能爬起來嗎,她手機里常年定著一排的鬧鐘就是為了喝醉酒的第二天不會起不來床吧。 何經年越想越難過,越難過越心疼,他此生所有的共情都用在了她身上,還好,讓他找到了她。 男人坐在床邊,小心仔細的給她卸掉了臉上的妝,再把爽膚水涂了上去,換好衣服,最后抱著她睡著了。 過年就是這點好,想睡幾點睡幾點,曲臨離更是打破了她自身越喝多睡的越少的規律,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下午了。 “誒呦我的天我的腦袋,啊——” 她揉著頭又躺了回去,腦袋漲的一個頭兩個大,嗓子也不舒服,腦子都是酒味兒。 聽見屋里的聲音何經年快步走進來,卻在臥室門口又慢下了腳步,他也說不準現在兩人是什么關系,激動中帶著那么一絲不自信,磨人的很。 “你站在那干嘛,咋了?”她轉頭看他低著頭在那沉思,聽見她聲音看過來后眼神中閃著她讀不懂的光。 “沒什么,就是你昨晚喝了多少,還記得嗎?!?/br> “昨晚,數不清了,這幫人就是無聊,除了灌酒就是灌酒,而且昨天那頓還是老板請客,就更肆無忌憚了?!?/br> “那你們沒聊聊天啊?!?/br> “聊了啊,天南海北的胡扯,反正人家的志向都不在這個小公司,又去這又去那的,聽著感覺這公司明天就要解散了?!?/br> “那那個和你關系好的文文,結婚了還在這嗎?!?/br> “文文,不是我說你們都什么思想啊,結婚了兩個人就非要住一起去嗎,有什么意思,她就不能繼續在這上班,她老公就不能過來她這,憑什么都是女的跟著男的走?!?/br> 她好不容易支起來的上身又砰的摔回了被子里,腦子亂的煩心,很多話不過大腦的就冒了出去。 “這都什么思想啊真是封建,還好我就一個人,想去哪去哪?!?/br> 她已經背對著何經年翻身過去了,語無倫次的樣子一看就是不清醒,雖然知道她就是昨晚喝了太多已經不記得了,可他一顆熱乎的心卻控制不住的涼了下去。 “飯做好了,想吃就出來吃?!?/br> 他的聲音冷的像老家的寒風,把曲臨離混漿漿的腦子吹得清醒了點兒,她看著走出的背影,嘴上叨咕, “現在的小孩兒真是喜怒無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