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戰國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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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呢,皇夫~” 馬爾科眼也不眨,“別惹我,薩奇?!?/br> 薩奇搖搖頭,“我說你啊,好不容易談個戀愛,別和人小姑娘置氣啊,你看她的部下不都承認你身份了嘛?!?/br> 以藏靠在椅子上,有著漂亮面容的男人笑出聲:“得了吧薩奇,沒除掉情敵,有的人正是郁悶的時候呢?!?/br> “要我說,你就別管這么多?!彼_奇拍了拍他的肩膀,“聽傳來的消息,那個羅西南迪也不是什么輕易能解決的人物。與其在他身上費工夫,不如多在小meimei面前晃悠?!?/br> 馬爾科怒笑:“怎么,我還怕那個叛逃的海軍不成?” “你別氣呀,兄弟,”薩奇坐下來和他細細分析,“你看,那個粉頭發的小姑娘都沒把你斬草除根的意圖說出來,這說明什么!” 他一拍大腿,“人家下屬根本不在乎你們這些男的打來打去,聽人家怎么稱呼的,皇夫!這些當貴族的早就習以為常了,你吃醋也沒用!” “我知道你氣,但最應該你上心的不應該是娜娜meimei嗎,我不信馬爾科你討好不了一個小姑娘!” 這話說的倒還是真的。 只要馬爾科想,沒人能不喜歡他,就連害怕海賊的小孩子,也會在蹲下來給他們溫柔治病的醫生面前露出天真的笑容。 而且他也并非想要真正殺掉誰,這只是一個教訓,一個試探,不然馬爾科早該自己上場。 更糟糕的是,他害怕她傷心。 馬爾科咬住后牙,他現在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與兩個海軍無關,只與房間里倔強的女孩有關。 他比她還在乎她的身體,所以理智上接受她的行為,情感上卻無法掩蓋地從瓶子里泄出一絲半毫。 她不聽話,馬爾科把這一筆賬慢慢記在心里,他當然是永遠靠譜穩重的好情人,所以在正事談完之前,從來不會干擾她。 ……什么時候能結束呢? 馬爾科控制不住地捏動指節,看向屋內。 她又在背著他做危險的事嗎? 房間里,談話還在繼續。 “這是……” 看完芯片上記載的全文,我陷入沉默。 V.V和父母的關系究竟如何,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東西。 父輩的愛與恨都太久遠,沒有人會提起興趣知道這些隱秘的故事。 結果沒想到被時間隱沒的真相會是這樣。 一對兄弟愛上同一個女人,作為兄長的率先退讓,卻又在發現弟弟因為王妃而動搖兩人的理想時而憤怒。 兄長想,他要殺掉這個女人,殺掉這個膽敢動搖自己最愛的弟弟的女人。 所以有了白羊宮的慘案,所以閃光王妃瑪麗安娜在那一夜死去。 這算什么?失敗三角戀導致的慘劇嗎*? 我揉了揉太陽xue,“阿妮亞……是誰讓你把這個東西交給我的呢?!?/br> 目光毫不避諱地與騎士對接,總是沉默寡言的少女猶豫了一下,“我不能說?!?/br> “是一直不能,還是現在不能?” 看見她微微低下的臉,我頓了一下,“算了,這才不是重點……” “好久不見,阿妮亞?!?/br> 粉發的少女點點頭,主動上前一步將我抱在懷里,“我很想娜娜莉?!?/br> 我合上眼,腦海里依舊存留著剛剛看見的信息。 殺死母親的人,害我殘疾的人,分離我與哥哥的人。 原來都是你。 我笑了起來。 “阿妮亞,”我看向表情毫不動搖的騎士,“你來到這里,有什么想做的事嗎?” 她歪頭:“娜娜莉想要什么?” “這里沒有王室,我也不再是皇女?!?/br> 我溫和地看她,“我已經沒有能讓你追隨的力量了。阿妮亞要去做自己喜歡的事?!?/br> “有?!?/br> 阿妮亞利落點頭,我想了想她的喜好,是去橘子園種橘子,還是跑到科技部研發可以上網的電話蟲? “我一直是殿下的騎士?!背聊蜒缘纳倥坎晦D睛,就像從前一樣站在身側,是阻擋一切傷害與惡意的盾,也是輔佐實現所有政令的矛。 她看著我,“所以,娜娜莉,做壞事也要帶我?!?/br> 我握住她的手,“這一次可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兩個哦?” 阿妮亞立刻松口氣:“之前的輔佐官本來就很討厭,而且沒用?!?/br> “噗哈哈哈!”我笑彎了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羅麥爾女士不會開心你這么講她的啦,阿妮亞?!?/br> “娜娜莉會需要這個?!卑⒛輥啅目诖锾统鲆幻缎⌒〉?、圓型的石頭。 [檢測道具·櫻石*與道具·芙蕾雅兼容,是否升級?] “櫻石?阿妮亞又是從哪里拿到的呢?” 她回以無辜的一瞥,我無奈搖頭放棄追問。 “那么,”我摩挲著圓潤的能量塊,語氣輕松,沖她眨眨眼,“阿妮亞,我們再大鬧一場吧?!?/br> “啊……邪惡的企圖?” 她回答,我意識到這是一個阿妮亞風格的玩笑,對方精致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隨即毫不猶豫地彎腰。 “Yes,your highness*!” “終于結束了嗎?” 馬爾科率先捕捉到動靜,以藏推了他一把,“去吧,馬爾科?!?/br> “老爹說了,做情人也要做到四皇級別才行??!” 冷淡的粉發少女推門,沖他點了點頭,“娜娜莉,想和你說話?!?/br> 望著馬爾科急切的背影,薩奇哇哦了一聲,“我們什么時候能喝喜酒???” “你說他那東西送的出去嗎?” 以藏悠悠搖頭又點頭,“他可是馬爾科?!?/br> 房間里的氛圍卻并沒有以藏想象的和諧曖昧。 在她說完打算后,馬爾科差點沒氣暈。 但他強忍著即將脫口而出的拒絕,只是拉著她的手問道:“我攔不住你,對嗎?” 她有寧靜的側臉,聞言也只是輕輕點頭。 “……我知道馬爾科很擔心我,但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br> 修長的手指緩慢地擦過馬爾科的后頸,似乎是在安撫,“不會出事的?!?/br> “你和海軍做交易,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抓走的?!?/br> “沒關系,”她安慰著比自己年長的男性,不論做出多么驚人的決定,她的表情向來都是平靜的,“阿妮亞會和我一起,她很厲害?!?/br> “……哪怕是瑪麗喬亞,我也會來救你?!?/br> 她微微一愣,隨即輕笑,“不要把庫贊的話當真,馬爾科,我不是天龍人?!?/br> “但是我很開心你能這么說,謝謝你,馬爾科,你的心意我收到了?!?/br> 他的心因為對方提起海軍時熟稔的語氣而糾痛,然后被馬爾科強壓下去,“你就是吃準我不忍心拒絕……怎么會有這么壞的病人yoi?!?/br> “……對不起,”女孩子柔軟的臉蛋埋在頸窩,說話間輕柔的吐息也是溫熱的,撲在皮膚上,“讓馬爾科一直包容我的任性?!?/br> 她主動地擁抱,于是馬爾科也跟著心軟發澀,“我也有條件的yoi?!?/br> 一枚冰涼的銀環推入她的手心。 馬爾科伸出手,醫生有力的指節十指交握,“它不會成為你的束縛,只是我對你心意的證明?!?/br> “不死鳥的愛永遠不會改變?!?/br> “不要現在回答我……等你回來的時候,再親自告訴我答案吧,娜娜莉?!?/br> “在這種時候走神真的好可怕捏,小小姐~” 我的思緒被這一句怪話打斷,于是抬起頭沖來人點頭致意,“黃猿先生?!?/br> 黃猿笑瞇瞇彎腰,“那么,要體驗光速嗎?” 目的地是馬林梵多的海軍總部。 我撫平衣領的褶皺,禮貌地敲門而進。 出乎意料的是,比起想象中的三堂會審,辦公室里只坐著一個人。 “貴安,戰國先生?!?/br> 坐在首位的,儼然是目前海軍最高統領的佛之戰國。 “你說的Code藥劑,是怎么回事?” 戰國開門見山,他是一個極有壓迫感的男人,能坐到這個位置,智謀與武力都缺一不可。 在得知黃猿帶來的消息后,他果斷地做出判斷:這并非陰謀,也不是弄虛作假。 他定定地注視著對方臉上的表情,這是一個年輕到幾乎稚嫩的對手,但在敵人環繞的海軍大本營卻依舊神色如常。 她的內心沒有恐懼嗎? “看來您已經聽了黃猿先生的訴說,這是我手上的證據?!?/br> 她極有誠意地在桌上推過一個芯片,波魯薩利諾接過,推門而出。 “Code-E藥劑研發的初衷,是為了解析精神的力量。從而讓基因組序列替代剪輯,塑造更完美的人體?!?/br> “激發潛力,V.V是這么說的,對嗎?” 她抬眼微微一笑,冷淡地給予肯定:“沒錯,的確是這樣?!?/br> “注射它的人就像完成一次基因改造,不論是rou體還是智力都會達到巔峰狀態?!?/br> “科學部并沒有找到它的副作用?!?/br> 戰國繃緊臉,海軍不是什么東西都毫不懷疑接過的蠢貨,但貝加龐克帶領的隊伍從沒有發現異常。 “您是指貝加龐克博士嗎?不得不承認,他的血統因子論非常有趣。但我們今天在這里談論的可不是這個東西?!?/br> 戰國看見她闔上眼睛又睜開,紅色的飛鳥彰顯著自己強烈的存在感。 “這是只屬于我們的天賦?!?/br> 她一笑,對著推門而進的黃猿開口道:“黃猿先生,拜托您倒一杯水?!?/br> “沒有加料的那種,可以嗎?” 黃猿的身形頓了頓,戰國看著自己的下屬彎腰遞上一盞熱茶——用的還是他珍藏的茶葉。 戰國的神情前所未有地嚴肅起來。 “您看,這就是一些小毛病了?!彼似鸫杀?,表現得風輕云淡,“V.V的力量與我相似,我想,制作Code的原料里,一定有一批來自瑪麗喬亞吧?!?/br> “飲用藥劑之后,哪怕是巔峰又如何呢?!?/br> 她神色幽幽,“那也只是短命的兵器罷了?!?/br> 對方用詞含蓄,但戰國明白她的隱言。 海軍試圖加強壯大自己的力量,但最后如果這些力量都只聽從他人的指令,那就是白做嫁衣。 “那你的意思是?” 戰國身體前傾,注視著面前來歷成謎的少女,“你想幫助海軍?” 她的嘴角露出一個清淺的笑意:“我想我的聲譽總是值得信任的,戰國先生。當然了,我也不是什么風光霽月的小女孩?!?/br> “我是來談交易的,元帥?!?/br> 一邊恢復神智的黃猿抱胸打量:“輸光的賭徒只會像冥王一樣被賣出去哦,小小姐?!?/br> 換而言之,你有能夠上牌桌的籌碼嗎? 在你面前的是海軍的頂尖戰力,你一人深入腹地,又有什么資格和他們平等玩牌? 弱者沒有發言權。 她點頭贊同他的說法,“黃猿先生說得對。那么恕我向各位介紹,今天舞臺的特邀嘉賓?!?/br> “——愛之女神·芙蕾雅?!?/br> [道具·芙蕾雅:升級已完成] [愛之女神·芙蕾雅*] 物品描述:光與熱的武器是世界最頂級的暴力證明,在得到充能后,終于得以實現真正的形態。此乃天堂之路,此乃地獄之門。在愛與和平的輻照下,世界一息不存。 “在距離此處三千米的高空,我的部下已經做好部署?!?/br> “它的發射與我的大腦緊密相連?!?/br> 我笑著看向在座的海軍,“哪怕是光速的黃猿先生,也快不過神經元的傳輸速度吧?!?/br> “只需要一毫秒的時間,”我和桌后的戰國對視,“馬林梵多周邊的所有島嶼,都會化為烏有?!?/br> “青雉船只的爆炸并沒有那么嚴重?!?/br> 留著長長胡須的男人不動如山,目光如炬。 “它們并不是一樣的東西,如果您不相信,我們也可以試一試?!?/br> “就拿香波地和馬林梵多的三十萬人命?!?/br> 戰國瞇起眼睛,屬于元帥的氣勢毫無保留地傾瀉:“你想要挑起戰爭?” “哎呀,您這話真讓人傷心?!彼龂@了口氣,“都是為了更大的和平而犧牲——這不是海軍信奉的準則嗎?” “我很認真地入鄉隨俗,來和各位談合作?!?/br> 兩人目光相接,又心照不宣地假笑點頭。 武器只是震懾,兩把槍互指心臟,雙方在交談后都心知肚明對方不會開槍。 “替倒霉的新兵——或許說你們未來的中堅力量——消除負面狀態,”我往后靠在柔軟的椅背,雙手交叉放在下巴,“來換一個許可?!?/br> “我覺得,這已經是非常親密的友情價了——看在羅西那么尊敬您的份上?!?/br> 黃猿看向戰國,他臉上的肌rou抽動了一下,哪怕是可靠的下屬,也有閑心在這一刻好笑。 耶~被人拿著兒子來打感情牌了。 “什么許可?”戰國瞇起眼睛,現在是談判時間。 “對獨立國家的承認?!?/br> 獨立國家……她在替誰說話……對,天龍人船上的人不見了……莫非就是去了這個地方……革命軍的新興力量…… “消除狀態,武器交給海軍,海軍承認你們的商船交易資格?!?/br> 她神色如常,“消除狀態,可以?!?/br> “武器交給你們,莫非元帥在哄小孩子嗎?” 她的口中發出動人的笑聲,“恐怕下一秒,房間周圍埋伏的各位海軍就會將我押下吧。而交易資格這樣的東西,可沒法打發我哦?!?/br> “貿易權、商船交易資格、航路行使證明——所有國家擁有的權利我都要?!?/br> “包括世界會議的參與權?!?/br> “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很抱歉,現在是賣方市場?!彼纹さ財偸?,在戰國眼里卻顯得格外險惡。 “世界會議不行?!睉饑а?,“你也知道你的身份!” “都已經和通緝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談話了,您還在糾結我的身份嗎?” 她不解地搖頭,“好吧,那我就換一個身份與您談話?!?/br> “作為天龍人的話,”她摸了摸下巴,思索著喃喃出口,“擁有自己的領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吧?!?/br> “嗯,那么我去找五老星對話好了?!?/br> 她歪著頭,側臉對黃猿笑,“那邊的閣下,能再用一次你的果實能力嗎?” 戰國的太陽xue狠狠地跳動了。 這樣和把海軍的主導權交給天龍人有什么區別! 只不過一個是V.V,一個是五老星罷了,后者還是五個人! 卡普??!看你教出的好兒子??! 但這件事太重要了。 戰國抽抽臉部肌rou,涉及到Code藥劑的不僅有海軍士兵,還有貝加龐克本人——瘋狂科學家躍躍欲試,如同興奮的比格獸拿自己做實驗,體驗了大腦巔峰運轉的狀態就樂得發瘋,一連突破了好幾個瓶頸——如果連世界第一的天才科學家都被天龍人納入囊中,那海軍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集體改名叫CP0算了??!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 “你的報紙,海軍替你宣傳?!?/br> “你的許可,我替你辦——但加盟國不可能?!?/br> 海軍在世界政府那里可沒那么大面子。 但這句話沒有必要叫她知道,戰國雙手交攏,望向自己這一次牌桌的對手,“同時,你必須放棄革命軍?!?/br> “哇哦?!鄙倥袊@,“真的這么在意?” “我的立場不會動搖,”戰國目光如炬,“龍想要反對世界政府,這一點絕對不會退讓?!?/br> “說到這里,”一直旁聽的黃猿開口,安安穩穩打著領帶的人笑極了,尾音卻平平落地,“還有兩件怪事~” “澤法老師說,學校里有一個學生,擂臺賽每次勝利的時候就不見了?!?/br> “他很可惜這樣的人才,可是整個學校怎么找也找不到?!?/br> “還有這一次的醫療兵團實習,哎呀呀,有一個叫莉莉的女學生提交了申請,但是學生名冊上根本沒有這個人~” “好奇怪呢,”他嘴上說著奇怪,語氣卻是篤定,“就連青雉,最近也經常下班后往學校里跑耶?!?/br> “小姐,你有什么頭緒嗎?!?/br> 不放棄革命軍的立場,但是又和青雉攪在一塊的你,如果這樣的消息放出去,革命軍會怎么想呢? “看來馬林梵多也有幽靈事件?!彼\懇建議,“或許是學校的怨靈哦,不如去找月光莫利亞解決吧?!?/br> “言歸正傳,元帥閣下,”她轉過頭不去看黃猿,繼續加碼,“我可以提供完美的Code藥劑?!?/br> “放棄革命軍的立場是不可能的事情?!?/br> 她雙手放在膝上,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卻毫不退讓,“如果您還是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br> “我怎么相信你不會像V.V一樣動手腳?你又怎么能拿出他都拿不出來的東西?” 戰國眼神凝固。 “啊,原來您在擔心這個,那也怪我沒有說清楚?!?/br> 對方年輕的臉上毫無波動,“因為我是初代實驗的唯一幸存者?!?/br> “這場實驗由我的母親全權主持,在她死后,我接手了全部的研究遺產?!?/br> “請放心,我與他雖然是血親,但,”她輕笑一聲,看向戰國,“血緣這種東西,向來并不可靠?!?/br> 連多弗朗明戈都能對同胞兄弟痛下殺手,她一個做侄女的,還隔著那么多新仇舊恨,怎么會倒戈。 “至于另一個問題,就讓成品來證明效果吧?!?/br> “這看來我們達成共識了,戰國閣下?!?/br> 她站起身,落下今天的最后一句話,“合作愉快?!?/br> “真是可憐捏~學弟?!辈斔_利諾起身,一向傲慢的人也要為自己一頭熱的同僚掉幾滴眼淚,“一點都不被放在心上?!?/br> “讓老夫送你吧,一起共事的小小姐?!?/br> 等到兩人都離開,戰國這才嘆氣,“可惡,這都是什么事啊?!?/br> “這不挺厲害的嘛,”推門而入的卡普大大咧咧掏出仙貝,翹腿坐在椅子上,“能和你走幾個來回?!?/br> 戰國瞪了他一眼,這一次的合作必須掩人耳目,也只是他們幾個的決定。 海軍的新生代力量決不能落到天龍人手里,平時脖子上的鐐銬已經夠堅固了,“難道還要跪著求著當這群人渣的狗嗎?”卡普罵罵咧咧。 再加上對方可能的天龍人身份,哪怕被發現了也有余力推脫。 許許多多利益考慮在腦子里轉來轉去,終于敲定這一次談話的結局。 “話說回來,如果那枚愛之女神真的炸下來,”鶴說道,“她也會死吧?!?/br> “哼,”戰國不滿又憋屈地出聲,“你看青雉那魂不守舍的樣子,她是怕死的人嗎?” “死了還能活,活了還能把其他死掉的平民復活,死掉的海軍關她屁事!” 羅西在哪招惹這么恐怖的女人?! 戰國開始真心實意為自己的養子擔憂。 “還有青雉,”他咬牙切齒,“讓那家伙上任后趕緊做任務去??!別一天天地貼人家冷屁股,害不害臊??!” 卡普搖了搖手里的仙貝,“你這就想錯了,戰國?!?/br> 早早結婚生子幸福美滿的人生贏家給予好評,“烈女怕纏郎,那小子可是連我和澤法都問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往好處想,”卡普中將給出重要指示,“犧牲一個羅西,一個青雉,換來一個復活能力者,還是天龍人,還有一個國家,還是革命軍,還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覺得這筆交易可以做?!?/br> “做你個鬼啊卡普!” 戰國勃然大怒,對自己沒個正經的同僚忍無可忍,“不是你兒子你不心疼是吧!” 還叫什么賣方市場,他干脆拎著海軍全部站到她面前讓人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