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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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那邊很快傳來消息。 通過那張照片,他的人找到了傅晨所在的礦山,然而剛到那邊便被人告知傅晨被帶走了。 去哪了?不知道。 云錦掛斷電話,有些怔然。 她從藥店買來避孕藥,心不在焉地吞了一片。 和許文舟有了實質關系后,兩人越發如膠似漆,他沒事時就來這邊陪她。 很多課程陸陸續續開始結課,云錦不喜歡寫論文,就丟給許文舟去做了。 防止老師察覺到,她叮囑許文舟寫得越爛越好,然而這位京大的高材生隨手寫出的文字便能拿到優等,一度令云錦汗顏。 轉眼,新年的腳步悄悄到來。 云錦和許文舟約好了要打一次跨年炮,當然,跨年炮這么不文雅的詞只有云錦說得出來,許文舟的說法是:要不要再做一次那個? 很可惜云錦服用避孕藥后月經紊亂,這一年的最后一天,兩人只能依偎在一起看煙火秀。 一月七號那天,云錦考完最后一科,趕在回家之前,拉著許文舟去了酒店。 “阿錦?” 和同學旅游開房的傅云舒叫了她一聲。 云錦正在前臺登記呢,開房被jiejie碰個正著,她有些羞窘,小小聲,“姐?!?/br> 傅云舒在她和許文舟之間看了幾個來回,拉過云錦低聲問,“你們在談戀愛?” 兩人沒有正式公開過,許文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他不想云錦暴露在大眾視野中。 “嗯……” 傅云舒眼神復雜,“阿錦,上回他把照片送到你手上,你應該知道他在監視你……他那種人,如果知道你和別人談戀愛,難保不會對傅晨下狠手……” 這正是云錦害怕的事情。 她迷茫地眨眼。 傅明琛會因為她和別人在一起而遷怒于哥哥嗎? “他……”云錦眼神躲避,心虛不已,“他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br> 傅云舒急了,“你能指望一個和親侄女luanlun的人講理嗎?” 云錦小臉慘白,身子搖搖欲墜。 是,jiejie說得對。 這一個多月來,她自我蒙騙,沉浸在虛假的幸福中,不愿去承認她的美好生活都是傅晨用血和汗換來的。 云錦望著她的眼,輕聲道,“我突然很羨慕你,jiejie?!?/br> 羨慕她不用與傅明琛糾纏,不用為她們的父親贖罪。 可能怪誰呢,是她一次又一次去勾引傅明琛,引來他的糾纏,親手將把柄送到父親手中,造成如今這種局面。 傅云舒心頭微震,舍不得再說重話,她嘆口氣,擦掉meimei眼角的淚水,“也許是我多心了,他不會因為你談戀愛了而遷怒哥哥?!?/br> 不。 沒人比她更了解傅明琛。 云錦搖搖頭,拉著許文舟的手離開。 許文舟聽不到兩人的交流,但他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走出酒店不久,云錦便開口。 “我們分開吧?!?/br> 許文舟當然不會蠢到去問為什么,傅明琛和傅晨是橫在他們中間的一根刺,傅明琛一日不放手,傅晨一日不平安回來,她就始終背負著沉重的枷鎖,無法真正和他在一起。 他維持體面的樣子,“是有了你哥哥的下落嗎?還是他找你說了什么?!?/br> 沒人愿意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云錦抿唇不語。 安穩的日子過多了,便覺得自己能夠像正常人那樣戀愛生活,存著一點僥幸心理洗腦自己,萬一傅晨被帶走后,生活沒有那樣糟糕呢? 可是怎么可能。 傅明琛對她尚且不留情,更不會善待一個持槍挾持過他的,傅明沉的兒子。 她不說,許文舟也不逼迫。 “阿錦,我不想分手?!?/br> 男人目光灼灼,云錦不敢直視,別開頭輕聲說,“對不起?!?/br> 許文舟有自己的驕傲,他可以等待她數年,也可以不介意她和親叔叔發生過關系,但發生關系后,云錦給他一個當頭棒喝,算什么。 他沒有責怪云錦的意思,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說,“沒關系,阿錦,我理解你的苦衷,但分開前我有一個問題?!?/br> 云錦不假思索,“愛過?!?/br> “……” 許文舟啞然失笑。 得到她這個回答,他便安心了。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送你回家?!?/br> 云錦一路沉默。 只在臨下車前,說了一句,“文舟,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不會負你?!?/br> “好啊?!痹S文舟笑著,“我等著?!?/br> 云錦奪門而出,眼淚飛濺在半空。 她到底是愛上許文舟了吧,她想。 被傅明琛那樣折磨過,她愛上了溫柔的許文舟。 她在門外哭到眼淚流干。 進屋時,母親驚訝地迎上來,“怎么哭成這樣?” 云錦臉蛋凍僵了,她搖搖頭,顫著聲問,“mama,有哥哥的消息了嗎?” 母親神情一黯,苦笑,“前幾天你爸又親自帶人出去找了,可惜沒有任何消息?!?/br> 云錦心情低落,上樓休息。 jiejie的話撕破了和平假象,她想盡辦法聯系傅明琛,厚著臉皮去問家族里的人,可沒有一個人肯幫她。 那件事后,家族里的人恨不得避開他們走。 成王敗寇,他們一家是被流放的敗者,誰都知道傅家日后的一分一毫都與他們沒有關系。 今年的年來得格外早。 老爺子點名要云錦回祖宅過年。 那天早上,云錦帶上給爺爺準備的禮物,由父親送到傅家大門。 云錦和傅明琛那點事雖然沒鬧到明面上,但大家心照不宣。 她踏進去大廳,熱鬧的氣氛陡然一僵。 各種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要把她剝光。 云錦強裝鎮定,若無其事地走到爺爺面前,遞上禮物說著祝福語。 老爺子臉上布滿喜悅,抽出一個厚厚的紅包拍在她手上。 “看到你這樣,爺爺就能放心了?!?/br> 云錦連忙道謝,軟聲答了一些日常問題,得以解脫。 她不能離開,要在這里留到明天早上。 管家帶她去準備好的客房,叮囑她晚上記得下來吃團圓飯。 云錦不喜歡見到傅家人,她在房間里發呆。 外頭夜幕降臨時,她也該下樓了。 推門就遇見別人。 傅佳上下掃了她一眼,語氣不明,“堂姐,你如果缺衣服穿,我可以把我的舊衣服給你?!?/br> 那股優越感要溢出來了。 云錦看了眼自己廉價的外套和褲子,淡淡道,“你有這個同情心,不如捐給貧困山區的孩子,他們更需要你的幫助?!?/br> 傅佳嗤了一聲。 “裝什么?” 云錦沒理她。 樓下餐廳熱鬧非凡,云錦尋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她只盼著快點吃完飯,早日回去。 八點鐘,年夜飯開始了。 傅家人有著食不言的習慣,整桌安靜。 約摸五六分鐘后,餐廳的門被人拉開,桌上有人倒吸涼氣。 云錦疑惑抬頭,臉色劇變! 那被人推進來的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可不就是傅明??! 男人腿上蓋著毯子,眉目含笑,他環視一圈,淡笑,“怎么,是不歡迎我嗎?” “噹!” 所有人看向云錦。 她緊咬嘴唇,不知該不該撿那只勺子。 傅佳噗嗤一聲樂出來。 下一秒收到冷如刀子的眼神,她渾身一哆嗦,顫巍巍地看向傅明琛。 男人眸含輕笑,恍若剛才的殺機不存在。 “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崩蠣斪虞p咳兩聲,招手吩咐,“給阿琛多添一副碗筷?!?/br> 他來得晚,坐在了云錦的旁邊。 一眾人悄悄地打量他們。 畢竟luanlun這種戲份,不常見。 傅明琛全程像個局外人,優雅用餐。 反觀云錦,握不緊勺子,夾不起菜,一根青菜嚼五分鐘。 她只覺度日如年。 他的氣息快要壓垮她。 終于,老爺子離席,晚輩們陸陸續續離開,云錦也想逃,卻被人按住大腿。 她收到他警告的眼神。 云錦硬著頭皮又坐回去。 拿起碗筷,艱難吃掉剩余的飯菜。 漸漸的,桌上的人只剩下零星三四個。 有人想看熱鬧,卻又沒膽子看。 這一家人雖然私底下手足相殘勾心斗角,但沒人會招惹敢在明面上對兄弟開槍的傅明琛。 很快,餐廳內只剩下兩個人。 云錦驟然彈起來,顫抖道,“我、我也先走了?!?/br> 一口氣走到門邊,聽見傅明琛溫柔的嗓音,“阿錦,一別半年,規矩都忘了是吧?” 規矩?什么規矩? 傅明琛瞇起雙眸,“需要我親自把你摁在地上?” “……” 云錦慢慢回過神,震驚地看著他。 這是在傅家的餐廳,他怎么敢的? 她乞求道,“他們都知道我們在這里,小叔叔,我晚上去找你好不好?” 傅明琛挪動輪椅。 “別!” 云錦怕他真做出瘋事,她二話不說地爬進桌布下面,跪在他的雙腿間,解開褲鏈。 動作熟稔,印象里,她上趕著給許文舟舔過很多次。 傅明琛冷笑,長指攥住她的頭發,“云錦,你現在賤得像條狗?!?/br> 云錦以為她已經不會流淚,她拼命眨眼忍住淚水,將他的欲望舔弄起來,賣力吮吸。 這一次,她沒辦法再笑著說出阿錦永遠是小叔叔的狗。 她懂得如何挑起他的欲望,俏麗的臉被桌布擋住大半,只剩下嘴唇露在外面乖巧吞吐,讓人想蹂躪她弄死她。 門忽然傳出響動。 云錦慌亂之下想鉆進桌下,卻被男人死死按住。 抬眸對上他陰冷的眸子。 真的、真的要這么羞辱她嗎? 不顧他自己的名聲也要羞辱她? 云錦要急哭了。 門開的一瞬間,毯子兜頭罩來。 她躲在他的毯子里,嘴里吃著他的jiba,聽見傭人進來詢問他是否可以收拾桌子。 傅明琛點了幾道菜讓他們留下,“其余的都撤下去?!?/br> 傭人們開始走動。 云錦大氣不敢出一下,怕得發抖。 打戰的牙關不斷磕碰roubang。 傅明琛屢次皺眉,終于熬到所有人都離開,他一把扯下毯子,抓著云錦的頭發抽插,“想咬斷我是不是?” 云錦難受地哼哼,guitou一次次頂到喉嚨,她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淚水,可沒有求饒的機會,她機械地聳動脖頸,直到液體灌滿喉嚨。 “咳……咳咳……” 云錦趴在他腿上,劇烈地咳嗽。 傅明琛冷冷道,“想讓別人都知道我在這玩你?” 云錦連忙捂住嘴,咕嘟一下咽下jingye。 肯玩她的身子,是不是代表她可以以此問出哥哥的下落,甚至……救回他? 云錦心里生出一絲希望,剛要開口,聽見他說,“脫褲子?!?/br> 云錦滿心都是哥哥的下落,不敢違抗,躲在桌下脫了褲子。 連內褲都沒有留。 sao死了。 傅明琛想。 他摟著云錦的腰,伸手摸她的屄。 水淋淋的。 “啪!” 屁股被打了一巴掌。 云錦身子一縮,屄水流得更歡,淋到了他的褲子上。 她有些羞恥,抿著唇低下頭。 下一秒被男人甩在地上。 腳邊多了一只干凈的勺子。 “用它高潮,”傅明琛笑容惡劣,“我放你出去?!?/br> 云錦靜靜地看他幾秒,眼淚啪嗒一下掉下來。 她快速擦去淚水,張開雙腿坐在地上,將私處展露在他面前。 傅明琛眸色一暗。 她握住勺子,尋找一個合適的角度摩擦陰蒂。 云錦又迷茫又麻木,她沒辦法做出一個嬌媚的表情,只怔怔地望著他,直到被勺子弄到高潮,噴出一小灘液體。 傅明琛想冷嘲熱諷,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他垂眸盯了云錦半晌,拎起她把一個跳蛋塞進她xue里,隨后推著輪椅出去。 ……她的褲子在他的輪椅上! “傅……” 開啟的大門外有傭人的影子。 云錦嗖的一下鉆回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傭人進來收拾碗筷,鞋子停在她眼前。 只要他們彎腰撿個東西,就會發現下面躲藏著的、連內褲都沒穿的她。 碗筷碰撞聲音過后,桌布被人掀起一點。 云錦緊緊咬著嘴唇,痛苦地捂住臉,為傅明琛的惡趣味感到絕望。 關鍵時候有人說:“小老爺說不用動桌布?!?/br> 桌布回歸原處。 十幾分鐘后,傭人們關了燈合上門。 云錦心想可以等到晚一點再出去。 下一秒,門傳來上鎖的聲音。 “……” 出不去了嗎? 云錦爬出來,陷入一片黑暗。 該怎么辦? 她還沒有想出對策,xue里的東西忽然劇烈震動起來! “??!” 她狼狽地伏在椅子上。 跳蛋變了花樣地折磨軟rou,她受不了這種刺激,伸手拿出來。 豈料剛一接住跳蛋,它就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滴滴滴——” 云錦被嚇了一跳,拼命想找開關。 這橢圓形的東西根本沒有開關! 有傭人急匆匆往這邊來。 云錦大驚,將東西塞回屄里,試圖降低噪音。 刺耳的聲音瞬間消失。 與此同時,門被人打開了。 四下安靜。 傭人心生疑慮,難道他幻聽了? 等了一會后,他關上門離開。 云錦還沒喘口氣呢,那東西又開始作亂。 她明白了,傅明琛故意想搞她。 就像從前將鞭子塞進她體內那樣。 許文舟對她溫柔,在床上都不舍得用力,她這嬌嫩的xue時隔半年再次受到摧殘,不出幾分鐘就高潮數次。 屋外,一家人團聚著看聯歡晚會,等到十二點的到來。 老爺子問了句:“錦丫頭呢?” 傅明琛漫不經心擺弄著手機,“她身體不舒服,回屋睡了?!?/br> 這話,從任何一個人口中說出來都不會顯得奇怪,唯獨傅明琛。 屋內氣氛瞬間微妙起來。 有人交換眼神,神色了然。 是怎么個不舒服法?你把人家cao得不舒服了? 老爺子臉色陰沉,偏偏當著這么多人面前,他不能坐實了這個事情。 只好忍耐。 十二點一過,一行人散的散走的走。 老爺子不能熬夜,他上樓休息,決定明早再收拾傅明琛。 凌晨一點,祖宅陷入死寂。 云錦要被玩得虛脫了,她大汗淋漓,艱難喘息,但在門外出現響動時,仍然本能地逃回桌下。 來人的聲音熟悉冷漠,“滾出來?!?/br> 云錦掀開桌布出來。 兩條細嫩的腿抖如篩糠。 她狼狽不已,眼睛紅腫。 傅明琛看她一眼,“跟我上樓?!?/br> 云錦不肯走,啞著嗓子說:“你把褲子給我?!?/br> 她不可能這個樣子出去。 萬一被人撞見了怎么辦? 輪椅停滯一瞬,傅明琛聲音平緩,“你只有這一次選擇,要么現在跟我走,要么繼續留在這里,我明早會讓人換個桌布?!?/br> ……變態! 云錦嘴唇蒼白,“小叔叔,傅睿今天也來了,如果我這樣出去被他看見,你說我該不該給他cao?” 傅睿。 他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侄子,在察覺到他們的關系后,曾給云錦下藥妄圖上了她。 傅明琛聲音低沉,“你在這里等我?!?/br> 他很快去而復返,把她的褲子丟給她。 云錦穿褲子摔了三個跟頭。 她實在是站不穩了。 踉蹌地跟在傅明琛身后出去。 電梯到了三樓,路過某一個房間時,門驟然被打開。 傅睿睡眼惺忪,一見到他們,眼睛都瞪直了,“你們、你們又——” 傅明琛涼涼瞥他,“上回送了你一發子彈,還不夠是嗎?” “!” “不是不是不是,”傅睿連忙搖頭表忠心,“小叔,我什么都沒看見!真的!我要是說出去一個字,明天我割了我的舌頭給你當早飯!” 傅睿曾以為,傅云錦和傅明琛發生關系后,當然不介意再多一個人,而傅明琛又是誰?身邊女人如過江之鯽,他定然不在乎傅云錦和誰發生關系,所以那次他大膽下藥了。 可等待的是傅明琛的一發子彈。 他不敢再看云錦一眼,嘭的一聲關上門。 云錦垂眸。 那些往事已經沒辦法再讓她心生漣漪。 她默不作聲地跟他回屋。 剛一關門,一把銀色手槍抵在她的下巴上。 男人眼神森冷,“傅云錦,我先前跟你說的話,你完全沒放在心上是不是?” 云錦臉色煞白。 是那次他放她離開說的話。 如果讓他知道她回去后被別人cao了,他會親手…… 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