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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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安撫好了裴雪舟。掩上房門退出來,天色已晚。 頭一日她就已循著地址找去,那人所指之地是此處頗負盛名的窯子。再華麗的外在,得體的衣著,也難以掩蓋底下那些并非你情我愿的事實。面對迎賓老鴇的側目,云意寧一身女裝,毫無懼色,目不斜視地朝走廊深處走去。 這間包廂比前頭的任何一間都更寬敞,也更隱蔽,在一扇極小的很容易被忽視的門背后。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很有可能就這么錯過了,當然,它的隔音也確實出了很大貢獻。 云意寧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外圍是幾個樂師吹拉彈唱,正中央一群男人正在和妓女們逗樂。在靠她最近的位置,一個男人的膝蓋上躺著一個體態豐滿的女子,此刻他正把酒壺傾斜,讓褐色的液體從她的下巴順著修長的脖頸,流淌到潔白的rufang上。另一個男人俯身用舌頭舔舐。女子發出咯咯的笑聲。 她把視線向人群中間望去。 那日見過的男子正在和一個女子玩游戲。他高大而強壯,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子都要高上不少。即便是在同族人中都顯得尤為矚目。他上身赤裸,胸肌健碩。一身漂亮的古銅色皮膚,從后頸到腰身紋滿了繁雜的圖騰。锃亮的銀制臂環牢牢束在他肌rou虬張的左臂上。 女子的衣扣解開到胸部以下,隱約露出內里涌動的春色。而她的手邊是男子的毛皮大衣,皮革護甲,硬皮長靴,以及腰帶,幾串配飾,一個鑲嵌有寶石的手鐲。 云意寧臉上掛著嘲弄的微笑,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又輸掉一件物品。 一個喝多了的男人起身朝她走來,醉醺醺地朝她大喊,“你是何人?” 人群中男子聞言抬頭,旋即露出潔白的牙齒,和極為明朗的笑容,“你來了?!闭惺忠c她玩一局。身旁的女子過來搜她的身,才引她過去。 云意寧在他面前坐下。察覺他已喝得很多,不禁皺眉。 “來?!彼亻_一盅,猜大小。 一局完畢。他脫下一枚鑲嵌著碧綠翡翠的戒指丟給她。 再開。他又解下他發辮上的金屬環,看起來像是純金的。 當第五局開盅的時候,云意寧似笑非笑地說,“大人,你沒有東西可輸了?!?/br> 男子環顧了一圈,然后驀的起身,當中眾人的面解下長褲丟給她。 濃密的體毛從胸口一直延伸到肚皮之下,與會陰處的毛發相連。她的臉倏然轉紅。 周圍人一陣起哄。男人們吹起口哨。 “我要你的衣服做什么?” 云意寧別開臉。 他從旁倒出一袋錢幣,丟給她。 “這個??梢粤税??” 云意寧心中隱隱有怒氣,忍不住出聲提醒,“大人說的買賣,就是這個嗎?若無其他事,恕我不能奉陪?!?/br> 話一出口,剛才還嘈雜的環境瞬間冷寂下來。云意寧察覺到眾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身旁的妓女瑟縮著,不動聲色地把散落的珠寶悄悄抓在手里。 隨著男子大手一揮,其余人等紛紛退場。最后一個還帶上了門。頃刻間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嘈雜聲,喘息聲,尖叫聲都隔絕在了門的那邊。 “不要這么心急嘛。我不過是要在中原做生意,希望有緣人做個引薦人?!?/br> 他靠近她,高大的身軀將她的身形籠罩在陰影里,酒氣噴薄在臉上。 她知道他說的不是實話,硬著頭皮反駁道,“我僅僅一個弱女子,一無所有,也不懂經商,怕是幫不到大人?!?/br> “你現在一無所有,不代表以后也一無所有。何況有些事,只有女人做得到?!彼讲胶笸?,他步步緊逼,直到把她逼到墻角。 “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她的聲音隱隱有警告意味。 “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姑娘必然不是尋常身份。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任你向我開口索取,只要我有,什么都可以給你?!?/br> 這個情景何其熟悉。 她的目光所及之處就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彎刀,她不確信自己是否有拒絕的余地。她把手貼近了腰側。腰間有一個小囊。里面裝的是聞之即暈的香粉。 她直視著他的雙眼,“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是個商人嘛,總要獲得一些最新的本土貿易訊息?!?/br> 商人可不會以珠作礫,棄擲邐迤。 “聽起來這倒不難??晌壹毤毾雭?,你并沒有我想要的東西?!?/br> “誰會嫌錢多呢?實在不行嫁給我也行。我還未娶正妻?!?/br> 未娶正妻,然后成為他第九九八十一房妾室。 “多謝抬愛,只可惜小女子已許婚配?!?/br> “那又如何?我不介意你有其他的男人?!?/br> 她幾乎是不敢置信是親耳所聞。 “能得到我的女人垂青的男人,是他們的福氣?!?/br> 僅僅是直視他的身軀,就叫她喘不過氣。而狂放大膽的言論更沖擊了她的心神。 她低垂的視線注意到不知何時他的胯下支起了挺括的形狀。 她明顯感覺今夜自己的意志格外的薄弱。而身處的場合和男子蓬勃的性張力加劇了她的困擾。 “你醉了?!?/br> “也許吧。喝得是有些多。這些酒太過甜蜜,太甜……但是我很清楚我在說什么?!?/br> 男人俯下身來抓過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臉上。 任手指穿過他又粗又黑的頭發。她有些猶豫地下滑,手掌沿著他的結實的胸膛,順著他緊實的腰身線條,撫摸著皮膚上那些顏色深沉的繁復圖騰。 “這是什么?”她問。 “這是草原上神祇對勇士的祝福?!彼龑氖?,撫摸其中一個圖案,“我十二歲的時候持雙手巨劍劈開了一匹狂暴的馬,這是對勇氣的第一次嘉獎?!?/br> “你殺過人嗎?”她悄聲問。 “當然?!?/br> 她想起匕首刺入rou體時綿軟的觸感,血濺了她滿臉,卻助燃了心頭的火焰。 她咽了口水,他掰起她的臉,隨后把粗壯的指節塞到她的嘴里。 他渾身散發酒氣。除此之外,她隱約聞到草原,星空,皮革和鮮血的氣味。 “在擔心什么?” 他抓過她的手放到胯下,大大方方地任由她握住沉甸甸的卵蛋。 她面紅耳赤,心臟狂跳不止。 他輕松地將她抱起。 在他手里,她從未覺得自己是如此脆弱而無力。 她無法想象在這個男人身上體會到溫柔,事實確實如此,他過于粗魯又手勁太大,很快她的身上就青一塊紫一塊。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身。心跳是從未有過的熾烈。她很清楚不過是另一場露水情緣。 即便只是短短的一個夜晚,她也將永遠銘記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