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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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盛在馬車里幫周然上藥,她水太多,嘴里塞著帕子,唔唔的叫,賀盛弄了半天才上好,把周然嘴里的帕子拿出來,堵在下面,穿好她的褻褲。 “賀盛!別這樣…我難受…”絲綢帕子柔軟,可也十分有存在感,周然蹭著兩條腿,和賀盛撒嬌。 “乖,含一刻鐘,藥膏吸收了就好了?!辟R盛安撫的親親她。 “都怪你!下次輕些不就好了!還要折騰我…”周然嘟著嘴,遠離賀盛這個罪魁禍首。 “是,是我的錯?!辟R盛笑著,又湊過去。 “還有!你不把那個宮女買回來,她不就不會sao擾你!還要和我告狀!”周然和他算起賬來。 賀盛總不能說是因為之前林紀對周然動了心思所以他才懷恨在心的吧,他剛才的衣服被宮女貼到了還換了一身,“可是我只喜歡你,只有你是我的然娘…”他可憐的貼上她的臉,“然娘疼我…”賀盛抓起周然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沒直接放性器上但周然還是感覺到了熱源。 “賀盛!”周然一下就彈開了,車夫聽到動靜,喊了一嗓子,“夫人!啥事兒???是俺駕車的不行不?俺再慢一些???” “沒事!”賀盛喊回去,二次湊上去,親上她的唇,過了一會兒就松開了,連帶著xue里的帕子也抽了出來,他摸了兩下,沒摸出什么名堂,大概還是沒好。 “登徒子!”周然小聲嘀咕,惡狠狠的看他,雙手環胸,和他保持五寸的距離。 賀盛攤手,“我不動你?!彼蠈嵄痉?,一直到了第二個落腳點才碰周然,他快憋瘋了,不停揉弄著周然的腰,把她抱下馬車,周然也聽話的讓他揉著讓他抱。 后面的宮女看見更想哭了,她剛想開嘴,瑞吉利落的拿了個帕子堵住她的嘴,真是要命,他們三個被這個宮女折騰了一路! 月月和小翠給瑞吉鼓掌,“干得好!”她們倆異口同聲,說的小聲,怕被兩位主子發現他們仨的行為。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捆了丟房間里去!”瑞吉說話惡狠狠的,和賀盛待的久了眉目間還帶著點兇氣,這個宮女說話實在不好聽,說著說著就會哭,接著就含糊不清的,還不如他的蓮兒一半好,說起來出來兩天了,他也很想念蓮兒… 賀盛和周然顯然不知道他們后面的糾紛,依舊開了三間房,周然另外又開了間,“晚上分房!”她晃著手上的鑰匙,得意的看著賀盛。 賀盛無奈,“聽你的?!彼粗藛?,叫了菜。 吃完飯也差不多夜深了,周然讓小二打了水,她在房間里沐浴,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xue口,還好,已經不腫了,泡了好一會兒,整個人都冒著股熱氣,周然穿好衣服,又讓小二倒了水,自己鉆進被窩里舒舒服服的睡去。 臨近日出,她覺得自己好熱,翻了個身,結果摸了一手男人的酮體,她猛的睜開眼,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里的賀盛,她直接推著他的肩膀把他弄醒,“賀盛!” 賀盛人還沒清醒就先低頭親她,結果嘴沒親到,反倒被踹了好幾腳,他伸手,抓住周然的腳踝,把她的腿往身上放,性器立起,他又捏著周然的屁股把她的xue壓過來。 周然被暴力壓制,她氣的不行,“賀盛!”她又叫了一聲,咬上他的臉。 賀盛這會兒清醒了,他睜開眼看著周然,“然娘…怎么了?”他裝傻,性器還隔著她的褻褲頂了頂柔嫩的xue。 “你說怎么了!你怎么過來的!我不是說了分房睡嗎!”她昨夜還特地鎖了門! “翻窗…然娘,三樓好高…風吹的我好冷…”他可憐的蹭了蹭周然的脖子。 時間回到昨天半夜,賀盛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不停嘆氣,手用力搓了一把自己的臉,裹了件外袍,去了周然的房間,可惜她房門緊鎖,不歡迎這個不速之客。 他又回房間,將窗打開,吹著冷風,突然靈光一現,他看向旁邊的窗,艱難的探出半個身子,他的腿都在空中,沒有實感,心跳飛快。 賀盛悄悄打開周然房間的窗,到一定的寬度,他一鼓作氣,從自己這兒翻了過去,緊緊抓著窗戶邊緣,一腳踩上去,成功進到周然的房間。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太涼了,站在周然床邊等了好半天,體溫回溫才脫了外袍鉆進去把周然抱住,他滿足的閉上眼睡了過去。 周然瞪大了眼,她指著外面,“你不要命了?!” 賀盛搖頭,“我想和你睡…不然睡不著…然娘,不要和我分房?!彼难劬t彤彤的,顯然睡眠不夠還沒睡醒。 周然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她生氣,但是更多的還是擔心賀盛,“睡覺!”她把自己的腿收回來,手抱上賀盛的腰,重新閉上眼。 賀盛眼底劃過一道狡詐的光,他笑著。 等他們睡醒已經日上三竿,吃了頓飯就繼續趕路。 這天晚上周然就老實本分的和賀盛一起睡,她怕賀盛再大半夜翻窗,賀盛能承受住她可承受不住,再來幾次能把她直接嚇死過去。 到了第四天,距離小安鎮只剩下五十公里,小安鎮真的荒涼,它的邊緣地區貧困潦倒,發展落后,賀盛實在是找不到一個像樣點的客棧,只能往回走了十公里,這才有一個稍微簡陋環境沒那么差的,可這一路空氣不好,周然到這兒幾乎一直咳嗽,窩在賀盛懷里臉色蒼白。 賀盛心疼的緊,不停摸她額頭看她有沒有受寒,確認周然沒有受風寒,只是咳嗽以后就讓瑞吉去抓了藥來,他熟練的說出幾味藥材,讓瑞吉按方抓藥。 周然一臉不情愿的喝藥,她磨磨蹭蹭,花了兩刻鐘的時間,到后面湯藥都是冰涼的,賀盛不讓她喝,又倒掉重熬了一份,熬藥是賀盛一手包辦的,他不放心那三個毛手毛腳的。 之前周然生病也是他在丞相府熬了藥再偷偷給她送去,他有匹快馬,從丞相府到大理寺卿府的距離,正好藥溫溫熱入口不燙,但就是這樣也得哄很久周然才會喝完。 這些知識也是他為了周然特地去學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周然看著新一份湯藥,她坐在賀盛腿上,手抓著他腰間的衣物,頭蹭著他撒嬌,“賀盛,咳咳…我好很多了,不想,咳咳…喝這個東西,苦的很…”她委屈的快哭了,癟著張嘴,一雙細眉緊緊皺著。 賀盛喝下一口,調整了一下周然的姿勢,捧著她的臉,用嘴把湯藥渡了進去,一直堵著,直到周然吞下去他才松開,他用手掐著周然的臉,強迫她張開嘴,又喝了一口,重新渡進去,反復幾次,雖然有一些漏了出來,但好歹周然也是喝進去了大半。 賀盛往她嘴里塞了顆蜜糖,一下一下的給她拍背,哄著她,周然想哭,但是藥都喝進去了,她總不能再吐出來,只能吃下賀盛給她的甜棗,一個巴掌一個甜棗…嗚嗚…她都知道… 藥材里有催眠的,周然很快就被哄睡過去了,賀盛用手背貼著她的臉,覺得溫度正常把她放到床上,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