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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泄氣:“哪有上床不zuoai的道理?” 喻美人晃了晃小腦袋:“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說睡覺、講故事……” 安逢先哭笑不得:“講故事?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喻美人很認真地說:“我像開玩笑嗎?” 天??!難道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突然,安逢先靈機一動:“等等,你是說,只要不zuoai,我叫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喻美人又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是的?!?/br>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著喻美人的紅唇:“那親嘴算不算要你的命?” 喻美人一愣,脹紅著臉說不出話來,計畫并沒有照她預想的去發展,這位看起來只會講歷史故事的安老師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怎么辦?反悔?耍賴?不行,形象代表的資格還沒有完全到手,合約也還沒簽,這個時候絕不能得罪安老師??墒前怖蠋熅谷幌胗H嘴,親你個烏龜呀!真可惡,唉,沒辦法,只能犧牲一下啦!喻美人想了半天,才難過地搖搖頭:“你……要先刷牙?!?/br> 只用一分鐘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擠到沙發的角落,已經無路可退的喻美人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和小嘴兒。 安逢先的舌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挑開喻美人的紅唇,安逢先有點著急:“你的嘴老閉著,這哪是親嘴?” 聽到安逢先的抱怨,喻美人睜開眼,自從接觸到安逢先的嘴唇,喻美人的心就一直撲通直跳,這是她的初吻,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師奪去,而且安老師的手還摟住她的柳腰,他們之間已緊緊地貼在一起。 喻美人從來沒有與男人如此緊密接觸過,她有些暈眩,難過的是,喻美人還聞到酒氣:“安老師,你真的刷牙了?” 安逢先卻幾乎被喻美人身上的處女香熏倒:“當然刷了?!?/br> 喻美人擰了擰眉頭:“怎么還有酒氣?” 安逢先有些迫不及待:“酒氣怎能刷走?來吧,為了你的諾言?!边@次安逢先的動作異常迅速,他抓好時機,在喻美人的紅唇閉合之前再次吻了上去,舌頭終于鉆進喻美人濕濕的口腔,令喻美人大吃一驚,想閉上嘴唇已來不及,她只好推開安逢先的身體,但這無異于蚍蜉撼大樹,不但沒有推開安逢先,反而還被安逢先越抱越緊,幾乎快要窒息,喻美人只好徹底張開小嘴呼吸,任憑安逢先的舌頭四處吮吸和挑弄。 處女的口水如美食,安逢先津津有味地吞咽著喻美人的口水。 喻美人無奈,只好放棄掙扎,她知道事已至此,掙扎也沒用,因為這是交易的一部分,她只希望安老師能夠遵守諾言,不要破壞她的處女之身。 安逢先注意到喻美人的身體已漸漸柔軟,這是好事,當年的邢愛敏就經歷過激烈的反抗后才接納安逢先,對付少女,尤其是處女,安逢先有豐富的實戰經驗,他放棄不跟喻美人zuoai的承諾,對于這種狗屎承諾,只有笨蛋和單純的少女才會相信。 “嗯……安老師,你的手?!庇髅廊撕鋈蝗眍澏?,敏感的rufang觸覺神經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眨眨眼:“難道摸奶子也會要了你的命?” “不……不會……但那地方我自己都很少摸耶?!庇髅廊讼氚寻卜晗鹊氖謴纳弦吕锢鰜?,但安逢先豈能讓喻美人如意,手不但沒有被拉出來,還結結實實地揉搓了幾下,手感真不錯,細膩嫩滑。 喻美人抖得厲害,連小腿也開始亂踢。 安逢先輕笑:“你奶子好大,說很少摸,老師有點不相信?!?/br> 喻美人的臉紅到了脖子:“真的啦,安老師……你別摸了?!?/br> 安逢先板起了臉:“那我問問你,你洗澡時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嬌羞地點了點頭。 安逢先又問:“你穿胸罩時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只好點了點頭。 安逢先接著問:“你脫胸罩時會不會碰到奶子?” 喻美人想了想,又無奈地點了點頭。 安逢先笑了:“你一天至少摸三次奶子,怎么能說很少摸呢?你一天可以摸三次,安老師才摸一次,你就那么大反應?” 喻美人噘起了小嘴:“奶子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br> 第三章負傷 安逢先忍不住吻了一下喻美人的紅唇:“你可是答應安老師,今天晚上除了zuoai之外,安老師要做什么都可以的噢,你不許耍賴。要知道安老師為了讓你做學校的形象代表費盡心思,付出了多少的代價,耗掉了多大的人情嗎?” 喻美人幽幽地嘆道:“我知道,以后賺到了錢,我會好好報答安老師的?!?/br> 安逢先深情地看著喻美人:“不錯,雖說目前你只是學校的形象代表,但只要上了雜志,你就是平面模特兒;上了電視媒體,你就是廣告明星。以你的條件,將來絕對可以大紅大紫、大富大貴,甚至比貝蕊蕊和夏沫沫更有錢、更有地位。到那時,你mama一定為你感到驕傲,到時你一定會忘記可憐的安老師?!?/br> 博取同情是男人討女人歡心的一大法寶,安逢先都用爛了,卻屢試不爽。 喻美人眼眶微紅,她激動地猛搖頭:“不,我不會忘記安老師的,安老師不僅幫助過我,還是……還是個親我的男人?!?/br> 安逢先就等喻美人這些話,動情的女人更容易擺布,但安逢先并不著急,他告誡自己必須要有耐心:“安老師還希望是個摸你奶子的男人,安老師知道如何摸你才舒服?!?/br> 喻美人小聲嬌嗔:“我一點都不舒服?!?/br> 安逢先很疑惑的樣子:“不會吧?安老師再重復一遍?!被伒膔ou球在安逢先手中變成了玩物,安逢先慢慢地揉動手掌,凸起的小點令掌心發癢,安逢先加重了揉搓的力量。 “嗯……”熱力在上升,麻癢在蔓延,喻美人感到異常的舒服,但她不能說出口,身為全校聞名的冰美人,她必須裝出十足的矜持,尤其是面對安老師,喻美人更不愿意露出一絲歡愉的表情,她偷偷打量安逢先,除了眼睛有點小之外,安老師也勉強算是帥哥,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很有魅力,怪不得高中的女生都在私下討論他的屁股。 看到臉色緋紅的喻美人半瞇著眼睛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安逢先的心打了一個顫,他柔聲問:“是不是舒服點了?” “嗯……”喻美人發出蚊蚋般的呻吟,絲巾早已不見蹤影,如今連身裙的肩帶也被脫下,露出了骨不明顯,rou不見多的肩胛,再往下脫,兩只結實白嫩的rufang從白色蕾絲胸罩中躍然而出,震撼了安逢先的心靈,這么美的rufang就連席酈也稍遜一截,手掌盈盈一握,rutou翹立,指尖過處,喻美人的肌膚果然有冰涼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玉骨冰??? 安逢先呼出一口渾厚的濁氣:“喻美人同學,安老師想做個吻你奶子的男人?!?/br> 迷人的美乳已在安逢先的手中來回揉捏了幾十下,喻美人羞澀地搖搖頭:“不要啦!” 安逢先托起喻美人的臀部,褪下整條連身裙,迷人的rou體迅速激起安逢先強烈的欲望:“安老師想做個吻你小肚子的男人?!?/br> 喻美人象征性地拉扯兩下,就眼睜睜地看著連身裙被甩在一邊,她只好把一條手臂橫在胸前,另一條手臂遮掩下體的禁區:“真沒有想到,我們一直尊敬的安老師那么壞?!?/br> 安逢先一臉壞笑:“安老師也沒想到,一向清高的喻美人同學竟然穿性感的蕾絲內衣,蕾絲內褲好透明噢?!?/br> 喻美人瞪了安逢先一眼:“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沫沫、蕊蕊都穿幾年了?!?/br> 安逢先感嘆現代女孩成熟之快,他的眼睛快凸出來了,喻美人的rou體比他想像中還要迷人,除了粉紅的rutou,她全身白得眩目,就連凹陷的肚臍眼都是粉白粉白的,沒有一丁點污垢,小蠻腰纖若楊柳,光滑細膩的皮膚吹彈可破,但該長毛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那片整齊的倒三角地帶已是一片黑油油,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安逢先禁不住把手伸過去:“真想不到,小小年紀,就發育成這個樣子?!?/br> 喻美人急忙地抓住小內褲:“安老師……安老師,你脫人家內褲做什么?你答應過我的?!?/br> 安逢先瞪著半透明的蕾絲小內褲:“安老師……想看看你下面?!?/br> 喻美人快要急哭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小喻同學……”安逢先已面紅耳赤,yuhuo焚身,他不但想脫掉喻美人的內褲,還想脫掉自己的褲子。要不是一部廉價的手機從口袋里滑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安逢先可以在十秒之內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 手機在振動,顯示有訊息傳來,安逢先喘著粗氣:“等老師看看訊息,再跟你解釋什么是貞cao……咦?” 喻美人想跑,她很害怕安老師沖動的樣子,尤其看到安老師下體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喻美人就嚇得渾身發抖,雖然安老師保證不會侵犯她的處女之身,但誰又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萬一安老師說話不算話怎么辦? 只套著一條褲子的安逢先觸電似的從沙發上彈起,神情嚴肅地對著電話說:“蕊蕊你別慌,你現在把電話給那個人?!?/br> “蕊蕊?”喻美人睜大了眼睛,她忘記自己還處于危險之中。 “噓?!卑卜晗染嬗髅廊瞬灰f話,那一瞬間,喻美人感到害怕,她害怕安逢先,更害怕貝蕊蕊出什么意外。 “我是她們的老師,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但我警告你,那兩個女孩如果少一根頭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安逢先語氣很平靜,平靜得沒有半點抑揚頓挫,就好像牧師替棺材里的死人禱告一樣,他平靜地拿起貝爾拉圖紅酒,斟滿了一大杯,然后一飲而盡。 “挖眼珠子?”喻美人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這還是那溫文爾雅的安老師嗎? “你不信?你想見我?呵呵……那地方我知道,你有種就等我?!狈畔码娫?,安逢先一邊迅速穿衣服,一邊很溫柔地告訴喻美人:“我先走,你隨后馬上回家?!?/br> “是不是沫沫和蕊蕊出什么事情?我不回家,我要去找她們?!庇髅廊舜蠼?。 “你最好別把安老師惹急了,好女孩就應該聽話,尤其要聽安老師的話?!卑卜晗鹊难劾锫舆^了一絲冷芒,喻美人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夜空晴朗,月色皎潔,但文陽還是嫌光線不是,他讓人在公路的兩邊又增加了四堆篝火,在跳躍的火焰中,文陽神色凝重,在江湖拼殺多年,他練就一種本事,那就是從別人的話語中嗅出危險。從接完安逢先的電話之后,他就心神不寧,一般的書呆子老師不會說出這種沒有感情又很有力度的話,是嚇唬人,還是真有所恃?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看看周圍三十多個手抄家伙的兄弟,他不禁啞然失笑,難道三十多人還怕一個人? 也許那姓安的不會一個人來,文陽冷哼一聲,他吩咐下去,德宗社的人只要能走路的,全都往廢棄公路集結。 “小凡,好東西不會白白撿到,好女人也不會白白有人送,那騎車的小美女確實漂亮,但人家的守護神來了,你想要的話,就只能找那人拼命,與我無關,我只關心那個穿超短裙的馬子?!蔽年栃⌒脑囂较蚓胺驳牧?,此時向景凡的立場對文陽很重要。 “我不想惹事,也不想拼命,我不會強迫女孩做她們不愿意做的事情,只要不傷害這兩個女孩,我不想介入你和別人的恩怨?!毕蚓胺膊簧?,文陽與安逢先通電話的時候,他就在一旁。其實在道上爭風吃醋很平常,但也很忌諱沒有絕對的實力時,千萬不要跟別人搶女人。只因夏沫沫妍姿脫俗、晈若秋月,向景凡一時頭腦發熱,才會與文陽爭鋒,如今見事情難以善后,他似乎萌生了置身事外的念頭。 文陽笑了,向景凡前倨后恭,剛才氣勢如虹,如今卻偃旗息鼓,這種人多屬縮頭烏龜:心里不禁輕視向景凡幾分:心想:等過些日子,一定找機會鏟平這支賽車隊,以雪今日之辱。 夜深寒露重,本來清朗的夜空飄來一片薄云,遮住皎月,袤廣的大地上籠罩一層灰蒙蒙的色彩,陡增幾分詭異,也添了幾分肅殺。 一輛急馳而來的計程車??吭趶U棄公路的入口,從車上走下一人,計程車司機甚至沒索要車資就飛速離去,如果不是被逼,又有哪個司機愿意深夜載客,去一條荒蕪的廢棄公路? 從廢棄公路的入口一直前行,安逢先走得很穩,沒有絲毫猶豫,他只孤身一人。 晚風不停,篝火亂舞,整條非法賽車道寂靜得令人窒息,夏沫沫的眼睛又濕潤了,她甚至還微微地顫抖,因為激動而顫抖。 “我來了?!卑卜晗拳h顧四周后,目光停在文陽的身上,他憑感覺,認定眼前這名赤裸上身的男子就是與他通話之人。 文陽左看右看,突然發出一陣狂笑,他笑自己太窩囊,居然膽戰心驚地等了一個手無寸鐵、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整整兩個小時,他還笑安逢先一定是個呆子,絕品的書呆子,因為只有呆子才會孤身一人挑戰德宗社。 安逢先沒有笑,他的目光很柔和,因為他看見了夏沫沫和貝蕊蕊,只要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的目光就會很溫柔,席酈就曾譏笑他是一臺碎rou機,他不解,席酈解釋:把愛心絞碎后分給所有美女的多情機器。 “站住?!?/br> 一名看上去地位不低,滿臉橫rou的大個子向安逢先怒吼,但安逢先好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