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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你的稱呼?!?/br> 見病床上的夏端硯露出欣喜之色,江蓉也微微一笑:“不過,我不能同意你跟端硯單獨談話?!?/br> “好吧,那我就直接跟夏先生談?!?/br> 安逢先無奈,他不信任任何人,雖然江蓉很漂亮,但安逢先憑直覺認定夏端硯的未婚妻不可靠,因為江蓉的脖子上有咬痕:“夏先生,我問你一些問題,答案只有兩個,是和否。你不能說話,所以你只需要眨眼睛就可以了,回答‘是’就眨眼,反之就不眨眼,你明白了嗎?” 夏端硯眨了一下眼睛。 “好!這證明夏先生神志清醒,反應正常,恭喜??!希望夏先生早日康復,早日與這么賢慧、漂亮的江女士完婚,這兩天江女士為夏先生cao碎了心?!?/br> 江蓉笑了,笑得很假,夏端硯沒有笑,他知道安逢先不是過來聊天的。 “你認為車禍是意外嗎?” 安逢先單刀直入。 夏端硯沒有眨眼睛,安逢先很滿意,這確實證明夏端硯極度清醒,只是這個問題令旁邊的江蓉微微色變。 “既然你不認為是意外,那就是有人害你。那請問夏先生,你知道誰害你嗎?” 夏端硯眨眼睛了,還猛眨。安逢先也很滿意,這至少證明夏端硯知道目前的處境。 安逢先說:“我是害你的兇手?!?/br> 夏端硯沒有眨眼。 安逢先繼續說:“貝靜方是害你的兇手?!?/br> “嗚……” 夏端硯猛眨眼,虛弱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恐懼,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江蓉馬上傳喚醫生,并制止了安逢先問下去。 安逢先只好離開夏端硯的病房,他不知道自己連續犯了兩個愚蠢的錯誤。 個錯誤,就是愛屋及烏,因為真的愛上了夏沫沫,安逢先打算放棄要殺死夏端硯的念頭;因為愛上了貝蕊蕊,安逢先也打算放棄殺死貝靜方的念頭,他認為讓法律去判決,這兩人犯下的罪行至少要判終生監禁,無所謂害人了,他愿意帶上五個大小美人去很遠的地方生活。 第二個錯誤,既然直覺江蓉不可靠,那安逢先就不能在這個女人面前談論至關重要的問題。也許安逢先太急于解決問題了,他雖然有時候壞得像魔鬼,但他仍不夠心狠手辣,他把一切想得太簡單,為此,他將付出代價。 “謝謝你們來看我爸爸,謝謝安老師?!?/br> 夏沫沫嬌滴滴的聲音讓安逢先整天把目光對準她,男人都有壞毛?。簺]有得到的東西是最好的。夏沫沫還沒有落他安逢先的魔爪,他當然對夏沫沫特別關注。 “我們來看夏叔叔是應該的?!?/br> 貝蕊蕊看見安老師、喻美人和夏沫沫都請假,她還哪有心情上學?早早就纏著安逢先要請假,安逢先也想來摸摸夏端硯的底,所以征得喻蔓婷的同意后,帶著三名心愛的小美女探望了夏端硯,這也是人之常情。 喻美人今天的精神好多了,她微笑著抓住夏沫沫的手,很真摯地嘆了口氣:“唉!夏叔叔真可憐,我們的沫沫更可憐,沫沫,以后我不猜你的心事了?!?/br> 夏沫沫笑了,笑得很美,她也緊緊抓住喻美人的雙手,夏沫沫知道,無論她多可憐,身邊還有兩個好朋友,還有一個討厭的安老師。 貝蕊蕊歪著餑子問:“那我呢?” 喻美人嬌笑:“你?你貝蕊蕊的心事不用猜的,全寫在臉上,全世界都看得出來?!?/br> “哈哈哈哈……” 陽光燦爛,秋風和煦,安逢先作出了一個很平常,但決定他一生命運的重大決定:帶三個小美女去白水河玩。 白水河很清,有很多魚,很養人,生在附近的女人都很漂亮。 白水河并不寬,但很深,清清的河水看似很淺,可一旦下河就要小心,每年夏季,這里總淹死人,老船家說,因為深,所以有急流,急流很容易把小船吸下河底。上學期,安逢先和全班同學渡白水河的時候就差點出事,當時全靠安逢先臨危不亂,化解險情,才救下了十幾個學生,他也因此獲得了全國優秀教師稱號。 夏沫沫踩著高低不平的鵝卵石:“安老師,你當時怕不怕?” “當時不怕,后來想想真怕,木船漏水了,堵也堵不住,我叫大家脫下衣服,一起集中到船的一側,把船弄翻,然后,大家都扶木船,等到救援,沒有一個同學被淹死?!?/br> 想起驚心動魄的那一次事故,安逢先除了害怕外,還有幾分自豪。 貝蕊蕊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哇!安老師,我越來越喜歡你了?!?/br> 安逢先得意地眨眨眼:“喻美人呢?” 喻美人沒貝蕊蕊那么大膽,她在安逢先的逼視下,吞吞吐吐:“喜……歡?!?/br> “沫沫呢?” 安逢先熱炙的眼光看向夏沫沫。 夏沫沫故意板下臉:“不喜歡?!?/br> “哈哈哈哈……” 這次只有三個美少女在笑,安逢先是一臉沮喪。 一陣江風刮來,把四人的衣服吹得嘩嘩亂響,也把三個美少女長秀發吹散,安逢先走到喻美人身后抱住了她,幫她擋住了身后大風,貝蕊蕊快嫉妒死了,夏沫沫的眼中異彩重重,而喻美人眼睛濕潤了。 安逢先柔聲問:“美人,冷不冷?” 喻美人滿臉紅暈:“你抱著,當然不冷?!?/br> 安逢先幾乎咬到了喻美人的耳朵:“那里還疼,還出血嗎?” 喻美人像個聽話的小孩子,如實坦白:“不出血了,有點疼?!?/br> 安逢先關切道:“別走那么遠了,就在附近看看?!?/br> “嗯?!?/br> 喻美人點點頭,享受安逢先的體貼。 安逢先望向遙遠的地方:“你知道嗎?我們學校的魚塘其實就是白水河的水?!?/br> 喻美人有些意外:“真的?怪不得那么多魚?!?/br> “安老師就是在那魚塘邊認識魚魚的,所以安老師對魚塘很有印象?!?/br> 安逢先的甜言蜜語很有功力,不留什么痕跡,這是討女人喜歡的絕招。 喻美人有點動情:“我叫魚魚,魚塘里又有很多魚,所以,我心情不好,就到魚塘邊說話?!?/br> 安逢先笑道:“嗯,碰巧讓安老師聽到了?!?/br> 喻美人臉更紅了:“你絕對不能告訴蕊蕊和沫沫?!?/br> 安逢先在笑:“當然,那是我們的秘密?!?/br> 喻美人小聲說:“反正我已經兌現了諾言?!?/br> 安逢先壞笑:“美人的諾言沒有兌現完,安老師可沒說過只上一次床?!?/br> 喻美人輕哼:“安老師好壞,那你要上幾次?” 安逢先想想,說:“三萬多次吧!” “???” 喻美人大吃一驚,隨即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哪怕一天一次,一年也就一一一百六十五次,一一一萬次,那就要近百年。 兩人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連夏沫沫都憤怒,何況是貝蕊蕊,她大聲問:“喂,你們嘀嘀咕咕說什么?說大聲點讓我聽聽?!?/br> 狡黠的喻美人知道要籠絡人心,平衡感情,她笑笑:“安老師說,貝蕊蕊是我們三人中最漂亮的,我不同意?!?/br> 憤怒的貝蕊蕊轉怒為喜,漂亮的臉蛋紅得像蘋果:“哼!你沒眼光,還是安老師有眼光?!?/br>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 這時,遠處晃悠悠走來一人,安逢先與三個美少女互相逗樂,也不為意。等人走近,安逢先才看到是一個身穿淡青色素衣,肩背一把大油傘的耋耄老人,老人鼻子鷹勾,胡子有一尺長,幾乎全白,削瘦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皺紋如刀痕,一看就知道老人經歷了近百個春秋。 河岸依然大風,耋耄老人一走一晃,仿佛隨時都會被大風刮走,安逢先和三個小美女都替耋耄老人擔心。 “嗨!老伯伯你這是去哪?這里風大,不如我用車送你?” 安逢先說道。 耋耄老人聽到了,他對安逢先一笑,露出沒有牙齒的嘴:“謝謝嘍,我走……我走走?!?/br> 被拒絕,安逢先一點都不生氣,他笑嘻嘻問:“看老伯伯樣子一定不是本地人,這里光禿禿的,沒什么好看,風又大,前面有一片紅樹林,風景不錯?!?/br> 怕老人聽不見,安逢先幾乎是喊著。 “紅樹林?就去那地方?!?/br> 耋耄老人往紅樹林的方向瞇了瞇眼,也不打招呼,自己邁步向前。 “唉!” 安逢先嘆氣搖頭,人活那么老了,當然古怪。 “安老師,那我們自己走吧?!?/br> 喻美人怕風大,前面有樹林,相信可以擋大風。 “好的,我們走?!?/br> 安逢先點頭。 “咦,那老人回頭耶!” 貝蕊蕊發現老人搖搖晃晃往回走了。 夏沫沫說:“一定是想坐車啦!” 喻美人猜道:“可能口渴,想喝水?!?/br> 耋耄老人盯著安逢先看了十幾眼:“你姓安?” 安逢先客氣道:“對呀,請問老伯伯有什么指教?!?/br> 耋耄老人也很客氣:“請問,你認識一個叫安伯年的人嗎?” 安逢先想了半天,還是搖搖頭:“不認識?!?/br> “哦,謝謝!” 耋耄老人笑了笑,露出沒有牙齒的嘴,還居然向三個美少女眨眨眼。 風依然很大,安逢先關上了車窗,駕駛積架XK繼續前行,車子經過耋耄老人身邊,三名美少女嘻嘻哈哈地向老人互相揮手。 “滴……” 車子剛進入紅樹林,電話突然響起,安逢先接通了電話,電話是向景凡打來的,他告訴安逢先,老地方見。 要去老地方見,那就意味著有急事,所以安逢先很抱歉的樣子,不過,他還沒有說話,三名聰明的美少女就一起說了兩個字:“回家?!?/br> 安逢先笑了,這樣的女人能不愛嗎? 老地方,是指麗晶大酒店。 如果1212號客房沒有別的客人住,那這個老地方就更準確了。 剛好,1212號客房沒有別的客人住,向景凡包下了這間客房,他洗了個熱水澡,倒了一杯冰凍的啤酒,就等著安逢先的到來。 客房里,除了愜意的向景凡之外,還有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邢愛敏。 半年前,邢愛敏還是北灣一中的?;?。 “小先他會來嗎?” 邢愛敏嬌滴滴的聲音也很動聽,果然具備了?;ǖ氖滓獥l件,因為聲音是傳達情感最重要的方式,所以北灣一中選?;?,項要求就是聲音要甜美。 “會來的,他找你找了很久?!?/br> 向景凡不想回頭看邢愛敏這名極其美麗的女人,他擔心自己會迷上她,畢竟向景凡是男人,男人總會喜歡漂亮的女人,但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女人哪個可以挑逗,哪個不可以挑逗,席酈和邢愛敏就絕對不能挑逗。 邢愛敏幽幽說道:“我知道?!?/br> 向景凡很奇怪:“知道為什么不找他?” 邢愛敏很無奈:“我找過他,但他都喝醉了,喊的是別人的名字,我還找他干什么?” “唉!” 向景凡喝酒算了,這種情愛的事情他真不懂,他情愿真金白銀,一晚上多少錢,一周多少錢,談戀愛?那是有錢人干的事情。 邢愛敏問:“他好嗎?” 向景凡說:“好得很?!?/br> 邢愛敏又問:“席酈呢?” 向景凡回答:“在美國?!?/br> 邢愛敏欲言而止:“我聽說……” 向景凡一陣揪心,不知道如何回答,門外就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她不會死的?!?/br> “小先?!?/br> 邢愛敏站起來,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發現自己依然很愛安逢先。 “叫我安老師吧?!?/br> 安逢先卻很冷,冷得令向景凡都看不過眼。 邢愛敏低下頭:“安老師?!?/br> 安逢先淡淡地說道:“你越來越漂亮了,可席酈準備死了?!?/br> “嗚……” 邢愛敏哭了。 “我家的鑰匙是你給殷校長的?” 安逢先搶過了向景凡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眼睛望向遠方,仿佛可以看到遠在美國的愛人。 “嗯?!?/br> 邢愛敏擦拭眼淚。 安逢先豁然明白席酈受重傷一定與殷校長有關,如果說以前只是懷疑殷校長,如今終于得到了邢愛敏的證實,他希望邢愛敏能把所知道的一切全說出來。 安逢先柔聲問:“你坐下說,到底是殷校長害席酈,還是貝靜方害席酈?” 邢愛敏一邊搖頭,一邊緩緩坐下:“我不知道誰是貝靜方,但一定與殷校長有關,也許,也包括我?!?/br> “你以過生日的借口把我約出去是殷校長的主意?” 安逢先問。 “對,我生日那天,殷校長要我晚上無論如何都要關掉你的手機,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席酈了,我沒想過席酈會出事,但我確實關掉了你的手機,席酈一定因為找不到你才受害的?!?/br> 安逢先問:“后來呢?” 邢愛敏說道:“我害怕,后來出國躲了一段時間?!?/br> “他們威脅你是不是?” 邢愛敏點點頭:“是的,我有把柄在他們手中?!?/br> 安逢先很嚴肅地看著邢愛敏,說:“如果你還當安老師是你心中的小先,你就告訴老師,是誰給放迷藥,然后悔辱你?!?/br> 邢愛敏很吃驚地看著安逢先:“安老師怎么知道這件事情?” 安逢先搖搖頭:“這個以后再告訴你?!?/br> 邢愛敏露出了懦弱的表情:“有一天放學,殷校長叫我去他辦公室,然后給我喝果汁,后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br> 向景凡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