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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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尋見狀立刻沖上掰開阿落的雙手,“阿落,冷靜點!你真的要在喜寶和阿沫面前殺了他們的娘親嗎?!” 即便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阿落的掐著涼意的手還是紋絲未動??墒撬犚婓磳さ穆曇?,聽見了那兩個小家伙拽著自己的衣擺大哭的聲音。 “爹爹,不要殺娘娘!” “不要殺娘娘,喜寶再也不要阿娘了,不要阿娘了……嗚……” 小姑娘以為是新娘娘冒充了自己的阿娘讓爹爹生氣了,以為是自己偷偷叫那個龍宮里不允許出來的名字,惹怒了爹爹。 她嚇得失聲大哭,抽抽搭搭的拽著阿落的衣擺再也不敢要阿娘了。 “你們沒有阿娘,她死了。死得干干凈凈的,現在的是一個騙子,以后不許再叫她!” 阿落失控的怒吼,可他不敢殺涼意的,不敢在孩子殺掉她,他們已經足夠懼怕這樣的自己的了。 于是他一把將涼意甩下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咳著,腦子暈晃晃的還沒站穩,又被攬腰抗在了肩膀上。 “爹爹!” 喜寶不要命的跟著,阿落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喜寶站住,不許跟!” 小丫頭被喝住,阿沫又沖上前張開手臂攔在石階下。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阿落。告訴他,娘娘就是他們的阿娘,他不會讓爹爹將阿娘帶走的。 阿落:“阿沫退下!” 小家伙一動不動的杵著。 阿落:“大哥,把阿沫和喜寶帶下去!” 蟠尋只得趕緊把兩個人攏在自己的身后,遮住他們的眼睛難過道: “別怕,爹爹不會殺起你們阿娘的。他只是生病了,不記得她了。只有你們阿娘能救他,別怕?!?/br> 阿落如愿的把涼意從兩個小家伙面前帶走,鎖進了靈棲宮,甚至下了結界,誰也進不來。 涼意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床榻上,又來了! 那個喜怒無常的人又來了,她看見上次把自己抓回來的阿落。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阿落欺身上來,一把掐住涼意的臉逼迫她看著自己。 “怎么,知道害怕了?”他戲謔地看著她,還有床榻邊上的小包袱。 “哼,還想跑?要去給他們帶路,來滅我龍族?” 阿落挑開那小包袱,里面只有一卷字軸,是阿沫的字跡。另外是顆夜明珠,喜寶在柴房里送給她,安慰她別怕的那顆。 別的便什么都沒有了,她記得他們之間的承諾,也與阿落和解所以并未想過偷偷溜走亦或挾持喜寶和阿沫。 涼意準備了和他們的告別儀式,告訴他們自己的家在哪里,以后和爹爹去哪里看她。 可一切都用不上了。 “我沒有,阿落是你答應我,要放我走的。我沒有想過偷偷溜走,沒有想過傷害喜寶和阿沫?!?/br> 阿落冷冷一笑,像看笑話一樣看著她,“喔是嗎?本殿下什么時候答應放你走了?” 涼意并不知道阿落已經完全不記得另外一個神識答應她的話,以為他在故意裝糊涂戲弄她。 她據理力爭道:“你說過的,說我只要我和你做,坦坦蕩蕩的做完,不想別的男人你就答應送我離開的?!?/br> 阿落還故作姿態的想了想,嗤笑道:“做什么?” 涼意一愣,怒道:“zuoai,行房……你說過做完就讓我走,放我回家?!?/br> 阿落仰天大笑,撫摸著那雙一哭起來就可憐巴巴的眼睛譏笑。另外一只大掌捏住她懸在胸口上的奶子,肆意的揉捏。 “好痛……你放手……好痛唔……” 一張溫熱的唇隔衣衫就在她軟乎乎的胸脯上咬了一口,那樣的用力留下深深的牙印。 涼意仰著修長的脖頸,用力錘著胸脯上的那人,哭出了聲音。 阿落抬起頭來如地獄的玉面修羅一般,赤紅著眼睛看著身下的人,如同玩弄螻蟻。 “什么時候答應放你走的?涼意,本殿下忘了,再給本殿下cao一回。本殿下想起來就放你走!” 涼意:“你……混蛋你出爾反爾!” 她一掌摑在眼前的俊臉上,直徑扇出了血漬來。 阿落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邪魅的放在最終吮干凈。 “哼,男人床上的話你也敢信?毛長齊了沒有,就敢和本殿下談條件!” 他扯過落在床邊的床幔,熟練的抓住涼意雙手束住, 一切又和當初一模一樣了,記憶不記得了,身子還記得。迫不及待的就掀開了涼意的裙子,如同從天空中落下粉色的云一般遮住她的眼睛。 涼意只感覺身下涼颼颼空落落的,褲子被脫了膝蓋上。 “混蛋,你放開我!” “嗚……” 她嚇得嚎啕大哭,害怕的縮起身子,軟了聲音祈求道: “阿落,放開我……放……唔……” 可即便是喚他的名字,阿落的動作也并未停下來。俯下身細細聞著那濃密,黑油油的恥毛。 聞到了屬于這個女人的腥甜,雙唇輕啟包住藏在那下面裂著縫兒軟饅頭。 涼意一下子就僵直了腰身,腦海陷入一片空中。片刻后她才回過神來,蹬腳奮力地去踢阿落的肩膀。 她才發現服軟是沒有的,他會變本加厲。 “阿落,我恨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話,不會再愛你,永遠都不會了!” 阿落冷冷一笑,脫掉她堆在腳踝的褲子拋在地下,高高地架起那藕節般長腿,把頭深深埋進去。 愛不愛重要嗎? 并不,他只要她濕,她軟就好了。 用他舌尖叫她噴甜蜜蜜的sao水來,咿咿呀呀地給他叫出聲來就夠了。 “嗯……阿落……別……” 涼意受不住那樣的挑逗,他和阿落性情判若兩人,卻熟知著她的每個敏感點。靈巧的舌尖卷著那軟rou卷兒吮吸撕扯,好像要把它吃進肚里一般。 牙齒叼著往外輕拽,扯得那saorou酥酥麻麻的,好像要被叨下來了。 “不要……扯……扯斷了嗚……” 涼意的苦苦哀求都變成婉轉啼鳴,讓身下那人的血液都翻騰了起來,更賣力的嘬她的xiaoxue。 涼意以為要泄下的愛液來了,繃了會兒便認命地讓它濕淋淋地噴下去,澆在俊臉上,熱乎乎的濕了好大的一片。 “意兒尿了……熱的,saosao的……” 阿落抬起頭鉆在她的小腹上,用她裙子擦干凈臉。然后一把拉起倒在錦被上的人,狠狠按在腰上。 那腫脹的rou刃聳立著,以通天之勢就捅了進去,直抵宮口。 “??!” 涼意驚叫著,像杜鵑啼血般,痛苦悲憤的長鳴。眼角的淚珠一下滑進她凌亂的發間,她的手指像貓爪一樣鋒利嵌在強健的肌rou里。 “自己動!” 阿落命令她,沒有絲毫的憐惜。 涼意痛極了,身子像是被劈開了一樣。她嵌在男人的身上就是不動,被托住雪臀上上下下的抽動著,一次一次戳進宮口,忍著疼就是不吭聲不動作。 阿落:“我說讓你動,你最好自己動。讓我來,我就cao死你?!?/br> 涼意睜眼怒道:“你來啊,阿落你最好今天在床上cao死我。不然將來讓我找到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 阿落:“好啊,你自找的?!?/br> 他將涼意翻身過去,撈起她的腰身將腫脹的rou刃塞進去。塞得滿滿當當的,立刻就瘋狂的抽動起來。 “啊……嗚……好痛……” 涼意被猛地頂上去,撞在床桅上。腦子嗡嗡的疼,下身也是撐得又滿又疼,她甚至覺得自己的xiaoxue肯定撕裂了。 “自己扶好,抓住床桅……” 阿落依舊挺身在她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探身把涼意的手搭在桅上。 “涼意,聽話。我就輕點讓你少吃點苦頭,讓你舒服?!?/br> 他熟悉涼意的身子,知道如何折磨她,如何伺候她。 就像內心深處容不得她吃一點苦一樣,只要她叫他阿落,害怕難過。那個藏在神識深處的人就會醒過來,控制著慢下身子,讓她舒服。 可涼意很不聽話,叫囂著和瘋狂的人對抗。他要她抓床桿,那她便死也不抓。手搭上去就滑了下來,阿落又搭,她又滑。 反反復復幾次,他終是沒了耐心。解開系在涼意手腕上的床幔,把她的手和床桅綁在一起,她便掙脫不得,像只魚一樣被掛在上面。 “抬起屁股,對著本殿下!” 涼意冷笑著腰身塌的更厲害,完全不配合他。這場性愛便完全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阿落撈起她的腰身,狠狠cao進去。她不吭聲,他的動作便越猛。只是那個人再也不能為他流出溫熱的愛液,婉轉如啼鶯般叫他阿落。 她的水兒都變成了眼淚,落在臉頰上。 “涼意,為什么你不能聽話點!” 栓在床上的人已經沒了力氣,手腕掛在床桅上虛弱的喘著氣。手腕被磨紅破了皮,身后插著rou刃的xiaoxue火辣的疼……明明沒有高潮卻泄下一灘濕漉漉的sao尿。 涼意咯咯的大笑,就要這樣刻骨銘心的疼,如牲畜般的難堪,她才可以永遠的記住這個男人,不會為他片刻的溫柔而蒙蔽雙眼。 “涼意,你笑什么!” 阿落抱著她大吼,她身上帶著有他的玉佩,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呢? 所以他慌了亂了,憤怒之下又朝那xiaoxue狠狠的cao了一記。并未立刻退出,而上頂著涼意將熾熱的jingye悉數都射在她的xiaoxue里面。 那么怕懷孕的人沒有一絲掙扎,安靜的感受著那灼熱的氣息鉆進她的胞宮里。 阿落一陣一陣的射出,灼液灌滿xiaoxue黏膩膩的流出來粘在被子上。涼意栓在桅桿上的手腕也被解開。她像瀕臨死亡一樣,虛脫地倒向阿落,手臂重重的垂下去。 鐺的一聲清脆的響聲落在地下,不知何時被她拽下脖子的玉佩掉了下來。 那只上次她無論如何也扯不斷的紅繩,今天竟然自己就松了。玉佩掉在她的手中,就像她曾經愛她他,如今“輕而易舉”的不愛了。 她也不再擔心會懷上孩子,即便懷上又如何,人間有數十種法子可以殺死那團rou。 她涼意,絕不會給一個強jian犯生孩子,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