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二更)
“你怎么過來了?” 她背靠著門,聲音都在抖。 周霽川咧唇笑了,慢悠悠起身,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她下意識想要逃,可已經來不及了。 周霽川停在她面前,努力抑制怒氣,沙啞著嗓子問:“手機為什么關機?” “沒電了?!?/br> “是沒電,還是不想別人打擾?” 她沒懂他話里的意思,懵怔地看著他,手機遞到他眼前,“我沒騙你,不信你自己看?!?/br> 他目光緊鎖她的臉,順手擰過手機暴戾砸在墻上。 “砰”的一聲,手機滾到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她大驚失色,“周霽川!” “沒騙我?” 他癲狂的干笑兩聲,用力鉗著她的手扯進懷里,她吃痛的想躲,抗拒的動作觸發他某根神經,一把甩在墻上摁死。 手里的蘋果順勢砸落,滾到角落里。 “——唔!” 后背在劇烈撞擊下痛到幾乎麻木,她眼角溢出淚來,嗓音細細的,“你弄疼我了...” “只有你疼嗎?”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胸口,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我也疼,疼得沒有知覺了?!?/br> 她察覺到他情緒的怪異,用盡全力掙脫,“你到底在說什么?” “唐如薇?!?/br> 周霽川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地問:“我只問一遍,這兩天你和誰在一起?” 她不敢同他對視,吞吞吐吐維持謊言,“爸爸,還有奶奶?!?/br> 他微微閉眼,輕笑了聲。 最后一絲期待的光翼,在這一秒燃燒殆盡。 “為什么每個人都要把我當成傻子?好像我永遠都是多余的存在,你們可以隨意欺騙,拋棄,把我扔進地獄?!?/br> 他自嘲似地笑,心臟正一點點分裂開,那股鉆心的痛感麻痹他的神志,呼吸都不順暢了。 “你...”. “你知道我是用什么心情等你回來嗎,小麻花,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圣誕節,我真的很珍惜,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br> 他眼眶發紅,聲音哽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爺爺說,扎麻花的女人都很壞,她們有一張很清純的臉,用最無辜的眼神干著傷害你的事。就像當年我媽那樣,她和我說,我一定會來接你,我相信了,可直到現在,她再也沒有出現過...” 唐如薇顫巍巍的說:“我沒有想要傷害你...我...唔嗯!” 后話被一記深吻封死。 他捏緊她的下巴,粗暴破開唇齒,勾出軟糯的小舌頭,吃人似地吸咬,另一手熟稔地解開她的褲子紐扣,兩指強行探進蜜地。 那兒略顯干澀,還未動情。 他失去耐心,兩指捏著敏感的yinhe大力摩擦。 “疼...” 她不舒服地扭動身體,被他另一手大力掐住腰。 火熱的舌頭舔過下巴,脖頸后方的那塊嫩rou最敏感,他對她身體太了解,yin靡地舔舐,吮吸,聽她破口而出的呻吟,酥軟入骨。 “你和他接吻也會噴水嗎?” 他冷笑,手指抹開涌出yin水的xiaoxue,尋著那條細細的溝壑前后揉弄,“滿手都是你的水,sao不sao?” 那個“他”,聽得唐如薇一愣,她再后知后覺也猜到他誤會自己了,心急的想要解釋,“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 “我都看見了,我看見他抱著你,你沒有推開,你他媽的很享受!” 他嘶吼著打斷她的話,整個人陷入癲狂,兩指猛地插入,幾乎不給她適應的空間,粗暴地在濕潤的xue里攪動,來回抽送。 下面被硬生生的撕扯開,在劇烈的抽插中一點點酸脹麻木。 “不要這樣...周霽川...我好疼...” 唐如薇嚇蒙了,掙脫不開,只能小聲求饒,“你出去...我真的好疼...嗚嗚...” “從昨天到現在,你們干了多少次?” 她呼吸發緊,“什么都沒...” “他用哪個姿勢干你?” 他自說自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刀狠狠刺穿心臟,“你爽了嗎?高潮了嗎?你有沒有求他把你干死?” “嗚...真的...沒有...” “老子最大的錯誤,就是相信你這張天真無邪的臉?!?/br> 他眼眶又濕又紅,寒光乍泄,絕望到失去理智,低頭咬她肩膀,齒間用力。 她疼得哭出聲來,他口腔里灌滿血腥味,整個人莫名亢奮起來,猛地拔出深埋蜜xue的手,一把扛起她扔到沙發上。 “阿——” 回彈起被他翻過身,擺成標準的跪姿,上半身塌陷進沙發,屁股高高翹起。 他guntang的身體壓上來,控住她兩手摁在腰后,不費吹灰之力扒下她的牛仔褲和內褲。 “不要...我害怕...” 她驚嚇過度,全身都在抖。 內褲揪成團塞進她嘴里,她悶聲“嗚咽”,再也發不出丁點聲音。 側臉貼著冰冷的沙發上下摩擦,一股強烈的屈辱感席卷全身。 洶涌的淚水順著眼角滴滴滑落,越流越多,很快打濕整張小臉。 她明白自己撒謊不對,可她并不是他口中不知廉恥的女人,一面欺騙他一面和別人曖昧。 她知道他對陸老師有敵意,知道他是個沒安全感的醋壇子,她不想讓他誤會,她也愿意好好解釋清楚,為什么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就這樣隨意判她死刑?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圣誕節,她比誰都要期待,她甚至連表白的話都想好了。 可是,千里迢迢帶回來的蘋果砸壞了,她想和他分享的,現在看來,再也沒有機會了。 * 周霽川腦子里混濁一片,壓不住的躁意快把自己點燃了。 他想到傻乎乎準備驚喜的自己,還有撒謊去和其他男人約會的她。 他真蠢。 無藥可救的蠢。 內褲上沾滿了透明的黏液,他指尖輕輕撫過,眸色一點點加深。 她在別人身下承歡時,也會這么敏感嗎? 她會用貓叫一樣的聲音求別人輕點,會在高潮時抖成篩子,會用手幫他解決時,臉紅紅地說“太大了”嗎? 周霽川深深闔上眼。 他真的要瘋了。 他嫉妒得恨不得殺死自己,沒有呼吸,就沒有痛苦。 * 屋外的雪又下大了,雪后的世界銀裝素裹。 屋里沒開暖氣,兩人仿佛在冰窖中瘋狂糾纏,心都是冷的。 周霽川不斷深呼吸,控制不住滅頂的狂躁,陰翳的眸光掃過她上翹的白臀,手指順著股溝下滑,撩撥汁液泛濫的xue口,黏糊水聲在夜晚格外明晰。 上身的白襯衣一絲不茍,少年氣純凈明朗,他抽出腰帶用力綁住她的手,拉下褲鏈,硬挺的rou韌抵著細膩的臀rou上下滑動,淺淺戳過洞口,她身體記憶立馬復蘇,重重顫了幾下。 “想要了?” 周霽川挑眉,問話輕蔑刺耳,“他喂不飽,還得我親自來,對嗎?” 她說不出話,眼淚都快流干了。 “如果我的圣誕禮物被別人拆開...” 少年嗓音空靈,仿佛身處異世界,“我會把它一點點撕壞,丟進垃圾桶里掩埋?!?/br> 他陰柔地笑,兩手掐死臀rou,猛地挺腰往里撞。 粗碩脹大的rou器破開水淋淋的花蜜,一路長驅直入,暴戾地頂到欲念盡頭。 全吃進去了。 “...嗯!” 她臉色煞白,全身止不住哆嗦。 周霽川爽得大口粗喘,性器被緊致濕熱的內壁吸得后腰發麻,柔嫩的小嘴饑渴多汁,賣力地蠕動,劇烈的快感涌來,他忍不住聳腰cao干,又快又狠。 “真的好緊?!?/br> 他沉聲喟嘆,抬手解開兩顆衣扣,忽然耐心盡失,暴力撕扯開,小小的衣扣散落一地。 脫下的襯衣罩在她頭上,用最純潔的白,掩蓋最yin亂的欲。 身下的人兒漸漸沒了聲音。 周霽川正在興頭上,俯身下去,大手摸進衣服,內衣被扯爛,他粗暴地揉奶,恨不得抓爆的兇殘。 小姑娘深陷地獄,疼到極致變得麻木,像是被人丟棄在路邊的破布娃娃,被迫承受他滿腹恨意的凌辱。 她身體已經裂開,傷口無法縫補。 她自以為的光明,原來全是黑暗。 誰來救救她? ———— 不知道怎么說,要不就直接be了吧,喵感覺救不回來了,或者川子捅自己兩刀,不然喵子真的沒法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