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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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下是一片誘人風光。 她雙腿分開,翹著臀,手里是粗壯的莖身,正掰開自己嫣紅淌水的xue,讓那巨大圓潤的冠頭埋進去。 極細微的噗呲一聲。 汁液順著青筋畢露的東西淌下來,沾濕了灰色西褲。 余小魚蹙著眉,咬著唇,搖著腰肢往下坐,腿心被一寸寸撐滿,那張有生命的小嘴一點點地吞咽,吮著他,磨著他,用盡力氣把他拖往深處。 “一,二,叁……” 太長了,她只吃下去一半,扁了扁嘴,抬眼看他,眼珠霧濛濛的。 “四,五……” “??!” 江潛忽然用力往上一挺,雙手扶著腰往下一按,盡根沒入,讓她緊貼著他坐下,填得一絲縫隙也沒有。 這一下太快了,她毫無準備地被送上高潮,無力地伏在他胸口,渾身都在抖,下面一縮一縮地咬他。 “好撐……”她捶他的肩膀,“你,你說到十的……” “騙你的?!苯瓭撻_始頂撞起來,所幸走廊無人,他趁著這當口狠狠弄了數十下,把她插得身子骨軟綿綿,一汪溫水似的泡著他,只能跟著他的節奏一上一下地搖晃,嗚嗚地呻吟,剩下的一只高跟鞋啪地砸在地上。 “叫出來,”他重重挺著腰,“我喜歡聽你叫?!?/br> 余小魚被他的囂張整怕了,就是不叫,他托住她的后腦勺,笑了笑:“隔音好,沒人會聽到?!?/br> 然后就是直上直下瘋狂的馳騁,把她的尖叫從嗓子里撞了出來,蕩滿了屋子,浪花般拍打著玻璃。 拐角處有人來了。 江潛把椅子轉了個角度,頭微微后仰,身上蓋著厚實的黑大衣,遠看在閉目小憩。 而光線照不到的地方,正在激烈交鋒,入得一下比一下深,搗得水花飛濺。 ……把她插到哭出來。 他喜歡聽她在高潮中扭著身子哭。 一邊哭一邊絞著他,好像離開他就要死掉,她是生在泉眼上的嫩芽,大口汲取著他給的養分。 “真會咬?!苯瓭摽劬o她的身子,臉龐背著光,辦公桌和椅子也陷在一團濃重的陰影里。 周五下班的點到了,公司里的人陸陸續續收拾好離開,拎包經過門前。 江潛放緩了動作,深淺不一地送著胯,那里像軟爛的水蜜桃,插一下就顫抖著流水。 “人越來越多了?!彼Φ?,按開門鎖,余小魚聽到咔噠一聲,緊張地揪住他的毛衣,不可置信地抬頭。 “要不要叫進來一個?” “你瘋了……” 江潛現在很瘋,他被她夾得快射了,她一緊張,下面就纏著他交代出來。 他不想這么快結束。 去日本出差回來后一直沒有碰她,他想瘋了,餓得要命。 玻璃上貼的磨砂膠和公司logo擋住起伏的腰身,外人看過來,只看到江潛逆光的臉,黑色的高領毛衣讓他看起來冷淡沉靜,像在電腦前思考。 “江總真是熱愛工作啊……” “周五都加班,還沒加班費?!?/br> “我要掙那么多錢,我也愛加班?!?/br> 一個員工朝總經理辦公室揮揮手,做口型:“老板再見?!?/br> 江潛也抽出一只手,和他打了個招呼。 收回的時候,落在她微張的唇邊,手指間掛著晶瑩的銀絲。 “你的味道,嘗一嘗?” 她臉頰潮紅,身子還在顛簸,目光渙散地偏過頭。 江潛扳正她的下巴,要她看著自己,然后慢慢地把手指舔干凈,用唇舌渡給她,“小魚很甜,吃起來很香?!?/br> 員工們離開后,走廊上的燈暗了。 夕陽落在江面,最后一縷光芒遙遙照來,他借著這點光,唰地揭開風衣扔到地上。她嚇得一下子夾緊,又被頂上浪尖,聲音飄飄忽忽,隨著他的頻率撞擊著天花板。 rou體碰撞的悶響灌滿耳朵,江潛兇猛地抽插,抱著一尾濕淋淋的魚,在這座昏暗的玻璃房子里攀上巔峰。 “我早就想這么做了……” “在辦公室里,把你剝光……” “抱著你做,水噴得到處都是,椅子都濕了……” “那時你還小,”江潛在她耳邊劇烈地喘,“就在我身邊,卻不能碰……只要聞到你的氣味,就會硬。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嗎?每晚都睡不好,做夢都是你,醒來就開手機,看著你的照片……” 這么可愛的孩子,他怎么能欺負她?他怎么能忍住……不把她抓到家里弄哭? 不像現在。 現在他可以抱著她正大光明地做上一整天。 正大光明地把他的魚困在網里,顛得她上面下面都在哭。 他捧住她的臀,舒爽地釋放出來。 余小魚氣若游絲地哼哼,抱怨他好重。 江潛終于撤退,把套打了個結扔掉,上面蓋了張面巾紙。 兩個人在蒼茫的暮色里相擁,直到屋內黑下來,汗水混著體液的氣味,蒸發在空中。 江潛輕拍她的背,“困了?” 淺淺的呼吸傳來。 一眨眼她就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他有點遺憾,輕聲道:“今天的花還沒拆?!?/br> 視線落在墻角的包裹上,里面是一束五色的金魚草,國外培育的新品種,從意大利空運過來的。 來配他的魚。 六點出頭,冬季的夜幕已經降臨,樓下華燈初上。 江潛怕外面吵到她,把她放在沙發上,只開了壁燈,用熱毛巾輕柔地把她的身體清理干凈,然后換了衣服,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她沉睡的臉。 沒看一會兒,電話就響了,是夏秘書。 “鄧總的夫人捉小叁捉到公司來了,鄧總不在,她正在鬧呢,幾個人都勸不住?!?/br> “現場哪些人在?” “就幾個秘書,我,還有實習生?!?/br> “不傳出去讓媒體知道就行了,你們該下班的下班?!苯瓭摬幌牍苓@種閑事,掛了電話,轉頭一看,余小魚揉著眼睛坐起來了。 “吵醒你了?”他坐到扶手上,垂首吻了吻她的臉,“對不起?!?/br> 她穿上鞋,帶著鼻音小聲咕噥:“我餓了,還是回家吃飯再睡吧?!?/br> “好。晚上想吃什么?”他給她披上羽絨服,把墻角的金魚草抱起來,塞到她手里,攬著她往辦公室外走,“餓得厲害就在公司樓下吃吧?!?/br> “隨便……”余小魚打了個哈欠,沒走兩步,就聽到前面在吵架。 江潛鎖了辦公室,拎著電腦包出來,看她往不遠處伸頭探腦,無奈道:“沒什么好看的,家務事?!?/br>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余小魚聚精會神地聽了一會兒,“你們CEO老婆來公司打小叁??!可是樂茗已經出國了,她不會不知道吧?” 一個歇斯底里的女聲高高響起:“好啊,你們知道!是不是都知道那狐貍精出國了?就瞞著我一個?” 余小魚看著前方穿著貂皮大衣的女人向自己沖來,不由驚嘆她耳朵好靈,一閃身躲在江潛后頭,“這位女士你別激動!我也是聽說的?!?/br> 那女人滿面怒火,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只有叁十多歲,但脖子上的皺紋顯示她并沒有那么年輕。她從左邊看,余小魚躲到右邊,她從右邊看,余小魚挪到左邊,江潛受夠了這樣老鷹抓小雞的把戲,舉起一只手,示意她離遠點: “鄧太太,請你尊重點,這是我女朋友?!?/br> 聽到這個稱呼,女人氣不打一處來,雙手交叉在胸前,鼻子里噴出一股氣,轉身站直了:“你們還知道我是鄧豐他老婆!這死鬼,不知道躲哪去了,整天就避著我,手機也關機,秘書也說不知道!我今天就住他辦公室里,明天管理層開年會,我看他來還是不來!” “這里空調太燥了,人不舒服,您先喝點茶?!?/br> 聽到這清冷如泉的聲音,余小魚往人群里瞧去,只見謝曼迪捧著杯茶端過來。 按電視劇里的套路,此時正牌夫人正在氣頭上,應該一巴掌把茶水打翻,然而鄧太太看到她,伸手接過杯子猛灌幾口,順便還拍了兩下她的肩,語氣瞬間緩和下來: “你一個實習生,先回家吧。我也是沒辦法,才來公司里找他,辛苦你刷卡帶我上樓了?!?/br> “阿姨,您別這么說?!?/br> 幾個秘書瞪著謝曼迪——就是你把鬼子引到咱們村的? 謝曼迪尷尬地笑了笑,拉著鄧豐的秘書,“姐,我不是……” “我是你鄧總老婆,她來我家拿文件,我要她帶我去公司,她一個大學生,敢說不嗎?”鄧太太不耐煩地對秘書大聲道,“快開門讓我進去,等那死鬼回來!他要不回來,你們趙董回來,我也要找他!就是他把我們家老鄧往歪路上帶的!狗日的趙柏盛,cao不了棉花的孬種,教唆人吃喝嫖賭有一套,老娘才不管他是哪家畜生下的崽,捧著哪家狗碗吃泔水,不把他摜到馬桶里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秘書:“您別急,我這就開,這就開?!?/br> “噗哧?!?/br> 鄧太太橫眉看過來,余小魚趕緊捂住嘴,貼著江潛的背。 她罵完了一通,揉著太陽xue往CEO辦公室里走,嘴里恨恨道:“一路貨色!一路貨色!這棟樓里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姓趙的最壞,他媽的,二十年前當個部門小領導就了不得了,我們做銷售的女的,哪個沒被他耍過?媽的出了事就趕跑人,以為我不知道嗎?搞得別人離婚又賠錢,做那種營生,慘得要死……媽的就這種人能混好,就這個下叁濫帶壞我們家老鄧!” 門“呯”地一聲關上,走廊上安靜了。 秘書們暫時舒了口氣。 “沒事就都回家吧,今天周五?!苯瓭摰?。 人就都散了。 余小魚抱著花,和他走到電梯處,謝曼迪背著包等在那里。 她仍是一副清冷的模樣,帶著幾分傲氣,對江潛點點頭:“江總?!?/br> “是你跟她說鄧豐在外面找了情人?” 謝曼迪挑眉,“我只是在去鄧總家送合同的時候不小心掉了張證件照??磥磬嚳傔@段時間要花很多精力安撫家屬情緒,幫不了趙柏盛的忙了?!?/br> 余小魚嘆為觀止,她做這種事就跟玩兒一樣。 兩個電梯門同時開了,江潛叫謝曼迪:“一起吧?!?/br> 電梯里叁人都無話,到了一樓,余小魚聽見她緩緩吐出一口氣,好像把胸中積存多年的郁氣都呼了出來。 “Mandy,拜拜?!?/br> 謝曼迪對她揮揮手,嫣然一笑:“學姐再見?!?/br> 余小魚望著她的背影,對江潛聳聳肩:“她還是不好意思和大外甥打招呼呢?!?/br> “就會貧嘴。晚飯吃什么?” “澳門燒鴨飯吧,就樓下那個陳光記,我媽也會做,嘗嘗他家的?!?/br> ———————— 金魚草,草金魚(?????????) 孟狗都不敢在透明的辦公室里搞,饑餓的小鱷魚吃了豹子膽,猛得像哥斯拉,滿意的同學請投珠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