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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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喘隨著吮吸聲飄了出來。 余小魚本能地后退,他一把掐住她的臀,指尖嵌入兩個腰窩,把她往嘴里送。 江潛埋首在她腿間,嘴唇含住水跡未干的花瓣,舌尖直抵小粒,那朵花猛地一顫,她的味道頓時流進喉中。 ……好多水。 他抬起臉,她被這一下弄得渾身發抖,都撐不住臺子,茫然無措地咬著手指,羞得不敢看他。 江潛在她大腿內側輕咬一口,“還沒開始,就敏感成這樣?” “我,我不……嗯……” 他沒等她說完,再度低下頭,專心致志地享用起他的獵物。 浴室里的水汽漸漸消散,可眼前卻越來越模糊,身體顫動的頻率隨著他的唇舌越來越快,她能感到他一遍遍地吻,一點點地吃,捧著流水的地方啜飲,不準幽秘的甬道閉合…… 伴隨恐慌的快感升了上來,她下意識夾緊他的腦袋,抓住他的手腕,兩條腿難耐地扭動著。江潛察覺到,在凸起的蓓蕾上吻了一下,舌尖猛烈地撥弄起來,重重地舔,仿佛要把嘴里熾熱甜潤的東西吞下去。 余小魚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攻勢,松開唇叫出聲,他喜歡極了她這樣又嬌又柔地叫,更加賣力地吮舐,直到細細的呻吟蕩滿了浴室,才放過那顆紅豆,辟開幽徑往深處探尋。 她小腹一抽,聲音瞬間拔高了,腿根痙攣著往后縮,被他懲罰性撈回來。 “想躲?” “江老師……江老師,嗯……你別……” 江潛舔去唇邊的銀絲,定定地看她的臉,她被他吃得目神散亂,雙頰如火燒,身子在高潮的余韻中戰栗,渾然不知自己這副樣子有多嫵媚。他攬住她的腰,拇指按在花核上飛快地揉,她“啊”地哭叫出來,腿無力地張開,花心抽搐著釋放出一股一股透明的粘液。 他就著潤滑,中指慢慢地埋進去,一邊按揉一邊抽插,她被他弄得魂飛魄散,再也支持不住,靠著鏡子含混不清地求他: “我不行了……江老師你,你說不……真的不行了……” 他往里頂了頂,終于依依不舍地撤出來。她吸著鼻子,捶著他的手:“你欺負我,欺負我……” 江潛擦干她身上的水,抱到臥室扔上床,粗碩的性器毫無阻礙地抵住花心磨蹭。 “再哭,就真欺負了。又要我給你洗澡,又要我不碰你,哪有這種道理?撩上癮了?” 她一頭鉆進被子,蒙住臉,四肢露在外面。 江潛怕她把自己悶死,拽開被子,她又拉回來,繼續裹住。 他好笑,把空調打開,隔著被子摸摸她的頭,“這么害羞?那這個也不做了?!?/br> 過了幾秒,她掀開被子一角,偷偷瞄了他一眼,又把腦袋嚴嚴實實地捂住。 江潛不說話,就趴在被子外面看她。 余小魚沒聽到他出聲,躺了一會兒,靜悄悄抬高被子,又去瞄他,不料他的臉突然出現在跟前,長長的睫毛近在咫尺,里面全是笑意。 她叫了一嗓子,在床上撲騰起來,哼哼唧唧的,江潛用身子壓住她,捏著她軟乎乎的腮幫子問: “到底要還是不要?剛才舒不舒服?喜不喜歡我這樣弄?” 她又想逃,他扳正她的腦袋,做出很兇的神態:“不說就不許下床,飯也別吃了?!?/br> 她抓住他貼在臉頰上的雙手,掌心汗濕,眼波晶瑩,偏頭在他修長的手指上吻了一下,然后啊嗚一口含進去,舌頭舔著指甲蓋,咂咂地唆,陷在被子里的小臉像個誘人的蘋果。 ……她在學他。 江潛身體里的火越燒越旺,捧著她的臉親吻,把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呢喃灌進她的耳朵。 “小魚真可愛?!?/br> “是還想要我親那里嗎?” “或者做別的?沒有關系,都可以跟我說?!?/br> “水很多,不會疼,相信我好不好?” 余小魚緊張得呼吸都不利索了,“那,那你一定要輕一點呀,江老師……” “嗯,我輕輕的?!?/br> 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他附耳過去,才聽到她有點期盼地說: “那你再說一遍嘛?!?/br> “嗯?” “就是,就是……”她把燙人的臉埋在他頸窩里,抱著他的身子左滾右滾,“你剛才說我很可愛的……” 江潛被她搖得心都化了,在耳畔一遍遍低聲哄著,看她眉眼彎彎地笑起來,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她。 陽光透過淡粉色的棉窗簾,亮堂堂地鋪在床上,一時間屋里聲響都停了,兩個人對望著彼此,呼吸相聞。 那種不真實的、夢一般的感覺慢慢凝結成固體,隨著熟悉的體溫,沉降在心間。余小魚放松了一些,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忽然輕聲道: “我也喜歡你,喜歡好久好久了?!?/br> 江潛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起身去客廳片刻,拿了枚套戴上,覆住她,沉下腰。 光線把他的五官勾勒得半明半暗,恰如四年前在會議室里初見的時候,她那時根本想不到這樣冷淡的人竟會有這樣柔軟的一顆心,這樣溫存的言語,和這樣輕的力道。 他抱著她,就像抱著一朵云,連侵入都極盡溫柔。他進來得很慢,每前進一寸,就用嘴唇細致地撫慰,生怕弄疼了她,只要她微微蹙眉,就立馬退出去,在外面借著潤滑磨蹭。 幾番嘗試后,那根抵在xue口的東西愈發粗壯,叫囂著想闖進來,但理智讓他只是反復親吻著她的額頭。 余小魚知道他極為辛苦,也不好意思讓他再忍了,“江老師,其實沒有那么疼……” 江潛定定望著她,他不知道進去之后,自己還能不能控制得住。 他在她腰下塞了個枕頭,重新頂開閉合的縫隙,冠頭一點點埋進去,扶著莖身深入,好不容易進去一半,就感到里面在把他往外推,性器隨著水液滑出去。 “從后面可不可以?”他啞聲問她。 余小魚不懂什么叫從后面,愣愣地嗯了一聲,他把她翻過去,趴在輕軟的空調被上,雙手握住她的腰,吮著她的后頸,下身辟開甬道,堅定深長地貫入。 她的魂都要被他擠出來了,肚子又酸又脹,下意識擺了擺臀,里面堅硬的東西往深處一頂,更加難受,扭頭求他: “江,江老師,你能不能小一點……太深了……” 她的嗓音被撐得發顫,緋紅的眼尾沾著水汽,半邊頭發散在被褥里,遮不住雪白纖秀的背。江潛只看一眼,腦子里的弦就斷了,一手托住她的小腹,一手撫上翹立的乳尖揉捏,腰胯往前挺送起來。 “江老師,江老師……” 他抬起她的下巴,把唇間的叫聲都吞下去,汗珠滴在蝴蝶骨上。橫沖直撞的念頭被最后一縷神志壓制住,只是讓她承受著深而緩慢的律動,等她能適應了,就扣住十指壓在床單上,把那一頭柔順黑發撞得散亂激蕩,在明朗的太陽下波光粼粼。 粗重的喘息充斥著臥室,身下的胴體濕漉漉的,像一塊淌汗的玉。江潛心亂神迷,吻遍她顫抖的脊背,又深又久地疼愛,直到將這叁年遙遠的思念和深夜的欲望都傾注在她身體里。 日光從枕邊移到地板上,屋里重歸寂靜。 “……好了嗎?”余小魚覺得自己好像暈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地問。 江潛撤出來,把用完的套丟進紙簍,讓她躺在自己臂彎里,撫著她汗津津的小臉,“難不難受?” “嗯……”她拖著鼻音,好像受了一遭大罪,身體倦怠地縮在他懷里。 他看她眼睛都睜不開,心疼:“哪里不舒服,剛才怎么不說呢?腿張開,我看看是不是擦破了?!?/br> 她蹭著他胸口,說什么也不愿意讓他看,江潛把她放平了,她又抱上來,不讓他走。 他被纏得沒辦法,柔聲問:“到底哪里疼?” 余小魚嘟著嘴,“我餓了?!?/br> “……” “又累又餓?!彼銎鹉樀芍?。 江潛舒了口氣,摸摸她的腦袋,“我去熱飯。要吃照燒雞翅是嗎?” 她軟綿綿地嗯了一聲。 他草草套上褲子,襯衫扣子也來不及系,走到臥室門口,回頭見她一動不動地閉目躺著,白皙光潔的身子都露在外面,又折回去用被子蓋住她的肚臍。 “別著涼?!?/br> 余小魚公寓里的冰箱特別大,冷藏室空空蕩蕩,沒有任何新鮮蔬菜,連雞蛋和醬料都沒有,只有一溜維生素和礦泉水。冷凍室整整齊齊碼著抽真空的食品袋、分裝好的雜糧飯、切片的吐司和做好的叁明治,足有半個月的量,貼著標簽,一看就知道是她mama店里的。 顯然,這丫頭從來不做飯。 江潛把食品袋一只只放到桌上,從最底下刨出她要吃的照燒雞翅和米飯,又隨便拿了自己的份,扔到鍋里隔水加熱,最后用面包機烤了四片吐司。 等到叮地一聲響,飯菜也熱好了,他盛到碟子里放涼,叫了她幾聲,沒反應,只好走到臥室。 余小魚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半遮著臉,看上去睡著了。江潛在床邊坐下,瞧了她一會兒,“起來吃飯,不是餓了嗎?” 她不回答。 他俯下身,作勢掀開被子壓上去,她一下子睜開眼,笑著推搡他:“不要了嘛,我這就起來?!?/br> 江潛托著她光裸的背坐起身,她這時候又怕羞了,用被子掩住胸口,肩膀還印著吻痕。 他看得眼熱,逼迫自己移開目光,聽她指揮:“江老師,你幫我把那個抽屜里的睡裙拿出來?!?/br> 江潛依言取出那條絲綢裙,又順便拿了條內褲,她靠在床頭,朝他張開手臂。 他給了她一個寬松的擁抱。 余小魚在懷抱里悶悶地抱怨:“我是要你幫我穿一下,胳膊好酸?!?/br> 想了想,又補了句:“腿也抬不動?!?/br> 江潛一邊給她套上裙子,一邊替她把沒說完的也說了:“嘴也張不開,胃也消化不了,澡也不能自己洗,今天都不能走路了,是不是?” “嗯!就是這樣?!彼Σ[瞇地點頭。 他嘆了口氣。 余小魚得寸進尺,拉著他的手:“都是你呀,你看我這里,還有這里,都紅了。你把那么大的東西塞進來,還咬我,我一動,你就好像要吃人,兇巴巴的?!?/br> 江潛被她添油加醋地指控,把人打橫一抱,放到客廳椅子上,“張嘴?!?/br> 余小魚只是說說而已,卻見他真的把碗遞到嘴邊來了,瞬間覺得自己特別rou麻,奪過他手中的勺子,“還是我自己……” 江潛把飯塞進她嘴里,看著她咽下去,慢悠悠道:“那么你今天別下地也別干活了,再讓我——” “我能走路的!”她立刻站起來,在地板上蹦了兩下,結果哎喲一聲,捂住膝蓋。 他哭笑不得,“坐著吃吧,別把腿弄折了?!?/br> 真拿她沒辦法。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用餐,余小魚啃著雞翅,正大光明地欣賞他:“江老師,你吃飯的樣子真好看?!?/br> 江潛端碗的手一頓。 她又夸:“江老師,你的手也很好看?!?/br> 江潛筷子都使得不自然了。 余小魚左手托著腮,興沖沖地對他說:“我以前只敢偷偷看你,現在就算什么都不做,光看你吃飯就很開心呢?!?/br> 江潛的心霎時軟成了棉花,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也偷偷看了她很多回,可她不知道。 他揉揉她的頭發,“快吃,都涼了?!?/br> 她真的很開心,嘴閑不?。骸敖蠋?,你怎么不吃米飯???冰箱里還有飯的?!?/br> “我吃面?!?/br> 余小魚回憶了一下,他以前帶她出去見客戶,酒桌上沒見過他吃主食,平時去食堂打飯,都是拿意面、法棍、歐包。 “因為你爸爸是北方人,家里都吃面對不對?” “嗯?!?/br> ……其實也不是那么嚴苛,比如點她家外賣的時候。 “銀城本地也煮面條的,可惜我家店里不賣這個,不然你熱一熱就能吃了?!?/br> 江潛露出少見的為難神情:“本地的細面也能算面?” 余小魚吐吐舌頭,“要是不吃那個,米飯也挺好的呀?!?/br> 他就著蜜汁叉燒把烤吐司吃完了,把盤子端到水池里,諄諄教誨:“吃米飯長不高,還不頂飽?!?/br> 余小魚從來不知道他能用這么認真的語氣說出這么幼稚的話,刷地站起身,跑過去在他胸口比劃了一下,氣鼓鼓道: “我哪里矮了?都到你這里了?!?/br> 江潛把她吃干凈的碗也端過來洗了,“這不是能抬胳膊嗎?不酸了?” 她哼了聲,放下手,踱去浴室刷牙,又把酒店里帶回來的洗漱用品放在水池上,準備好好睡上一個午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