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取墨作畫(對鏡腿交臍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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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從水里走來,水跡給他的身體罩上一層薄薄的水霧,蕭攸放下畫筆,指給他看,“沒有水,顏料暈染不開?!?/br> 長風說:“這池子里的水不能用嗎?” 畫筆突然在他腹部蘸了蘸,長風緊張的小腹一縮,上面的水珠被顏料染指變成了人體的rou色 “陛下是要拿我當調色畫板?”他怔住了。 “沒錯,你既是畫的中人又是畫板,既是模特又是工具,這就是一個虛實結合,情景交融,是不是很有詩意?” 長風知道陛下想要誆他的時候都會準備很多沒用的幽默,這個時候他只能乖乖受著。 毛筆一會兒在胸口戳戳,一會兒在yinjing上蘸蘸,長風不想讓自己情動的模樣太過放蕩惹陛下厭煩,思緒卻又飄到剛才陛下叫他寶貝,都怪這溫泉的熱氣,把臉連同心肝又熏得熱了幾分。 長風一走神就想多了,想到陛下此次和白相還有那個新進宮的許二公子一起在荏原待了十天,舉案齊眉的丞相拋開不談,他爭不過。這個青梅竹馬的許二公子更是礙眼,多少年前的情分了,人難道要靠這么點舊情活著嗎? “陪我畫畫很無聊?”蕭攸忽然用力把毛筆的毛用力一戳,在畫紙上留下一個重印。 長風回神,自己在想什么呀。他不也是靠陛下給的舊情活著嗎,上位者念舊情意味著凡事能有第二次機會,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陛下別濕著在外面太長時間,會著涼?!?/br> “那你給我暖暖?!?/br> 蕭攸說完就放下筆,抱住長風guntang的胸膛,長風聽見“咚咚”的回響昂,是那顆不爭氣的心臟。 “陛下似乎心情不好。是水災沒有解決好還是碰上了別的麻煩?” “朝里沒有多少能用的人,唯一踏實的白宥現在也變得不好說了,沒人就辦不了事,還有可能會被人暗中使絆子?!笔捸鼡P起臉,認真地對長風說,“你就好好過清閑的日子,那些骯臟的爭斗看看就好,千萬別有牽扯?!?/br> 長風知道,這是提點也是威懾,枕邊人要想做什么最是容易,可叫他只能蜷縮在小小驪山宮,甘居人下,他又怎么做得到? “畫好了嗎,我幫你洗頭發吧,舟車勞頓,您的發絲都打結了?!?/br> 平時都有專門為蕭攸打理頭發和皮膚的宮女,但蕭攸不喜歡被一群人圍著擺弄的感覺,不是大型的典禮 都是長風代勞。 溫泉旁邊還有一處小池,里面專門放了美容養顏的花瓣和名貴的香料,長風拿梳子梳開打結的長發,抹上皂角,蕭攸放空大腦,用眼神摹畫長風腹肌的形狀,幾天的疲憊一掃而空。 洗凈頭發,長風問道:“那面做的那么大的銅鏡是做什么用?” 蕭攸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上次被后入的時候特別想看看長風的表情,在驪山宮寢殿擺鏡子太過靡亂,就讓工人放了一面等身長的銅鏡在蘭亭池。 “硬了這么久不難受嗎?” 長風一愣,老老實實回答:“難受?!?/br> “陛下不在,我就爬到寢殿的床上去,聞著枕邊的香氣自慰,香氣越來越淡,有一次還差點被白露發現,還好您回來得及時。不然真要沒有香味聞了?!?/br> 蕭攸被這一番話逗笑,拿浴巾擦干了身子,對長風招招手,“考驗考驗你的耐力,看著鏡子弄我,但不許插進去?!?/br> 這哪是考驗耐力,這是要玩死我。 長風抬起蕭攸一條腿,能看到鏡子里紫紅色的yinjing插入腿縫間,前端分泌出亮晶晶的體液沾濕了恥毛。 他緩慢地抽插,受到視覺的沖擊,roubang明顯的又長大一圈,經過的地方都帶起一陣麻勁兒。長風腰部發力,身上的水珠四濺,他掰過正在專心欣賞鏡子里表情的陛下的頭,接了一個玫瑰花香氣的吻。 鏡子里,兩人垂落的長發交纏在一起,像交頸的戀人。 蕭攸本意是逗弄長風,讓他看得見吃不著,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癖好,越是欺負得狠了,看到男人眼睛紅紅的將要落淚的樣子就歡喜得緊。 可是連帶著把自己也坑了,腿根發麻,xiaoxue里面不停分泌液體,不知道是池中的水還是什么別的打在兩人交合處,發出黏膩的水聲。 她不喜歡由別人掌控的額感覺,索性翻身坐在長風腰間,正好正面對著銅鏡,起初只進去一半,沒有擴張的xiaoxue承受不了,她又退出來,反復幾次一直不坐到底,長風想,再玩下去,他媽的他要廢了。 終于是全部吞進去,蕭攸沒插幾下,小腹就有一股尿意洶涌,鏡中的自己滿面潮紅,汗珠順著肩膀滴落在長風的身上,這場景怕是天仙看了也要癡迷片刻。 “陛下……坐深一點,對……就是這樣……用力……”長風被折騰地話說不完全,只是盡量抬臀向上頂撞。 蕭攸慢慢能吃的順暢,死死攥住長風的薄腰往自己的敏感處沖撞。 白露聽說陛下秘密回宮,整理好了敬衣房送來的新料子,里面還有一件是白相送來的據說是蜀地進貢的手作真絲料子。說是用來給陛下做一件新寢衣。 白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從陛下登基,與白相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奇怪。不過以往也沒多正常,可從來沒有這種無形的隔閡,如象棋的楚河漢界,黑子與白子永不融合,邊界分明。 她拿著寢衣進來時,蕭攸顫抖地從長風腿上爬起來,白色的液體從腿間流下來,長風仰頭索吻,蕭攸剛想低頭就聽見白露的聲音。 “陛下,你在里面嗎?我來送寢衣?!?/br> 索吻失敗的長風抱著蕭攸跳進池中,身上曖昧的水痕在溫暖的水流中被沖刷干凈。 穿戴整齊的蕭攸拿過白露手中的披肩,外面夜色已深,夏日的蟬鳴若隱若現。 白露發覺那位神秘的溫公子一直盯著自己看。 不會是在埋怨我打擾了他和陛下吧…… 宮中素來有傳言,溫長風是苗疆全力鍛造的指向京都的一把刺刀,收起鋒芒匍匐在陛下身邊那是形式所迫。此刀一旦開封,就會引來無數禍端。 可偏偏蕭攸沒有給過長風任何名分,只是一個侍從,一個玩物,那些老臣不敢把手伸進皇室的私事,長風反而更加安全。 白露在心里默默給各位公子打分,許二公子是溫良恭儉的少爺,總是拒人千里之外。溫公子是臥薪嘗膽的尖刀,從頭到腳寫著我不是善茬……還是白相好相處。 白露在心里把本就傾斜的天平又往左邊偏了偏。 原本想拉攏白露的長風發現小姑娘一見到他就跑。 自己有那么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