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恣意(5)(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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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千千回到化妝間的時候面帶紅暈,化妝師還夸她皮膚白里透紅,省的加腮紅了,但只有千千知道這春心蕩漾紅是怎么來的。 她很快便換好了衣服,做好了發型,裸替本是只用演衣服脫掉后的戲份的,但是導演念在她沒有表演經驗,還是讓她換好衣服完整演一遍,找找感覺。 這次是一襲紅色絲絨旗袍,表面氤氳著華美的光澤感,嫵媚又深情。旗袍包裹得她身姿窈窕,曲線優美婀娜,典雅的立領,胸前做了水滴型鏤空設計,更顯迷人,叉開得很高,露出她修長纖細的雙腿,腳上還是之前那雙黑色高跟鞋。搭配一頭復古的波浪卷發型,烈焰紅唇點綴,明艷又貴氣,與剛才清純活潑的少女形象相去甚遠。 導演簡單講述了劇情,這場戲是二人在西餐廳共進晚餐,但二人都心懷鬼胎,祝千千的任務是勾引雒思枉,因此這頓飯至關重要,祝千千要在餐桌上挑逗雒思枉,要不停地作出一些暗示性的行為,直至讓雒思枉掉入她的情色陷阱通向地獄….. 因為是激情戲,現場已經做了清場,導演的監視器擺在西餐廳外面,導演講完劇情也就走了出去。燈光下只有祝千千和雒思枉兩個人,祝千千白皙透亮,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發著光。 雒思枉角色本就是個殘暴陰險的反派,他入戲很快,一臉陰郁坐在布置精致的餐桌前,現場格外的安靜,祝千千能清楚的聽到雒思枉切牛排時刀割破rou的聲音,她甚至覺得自己才是那塊牛rou,任人宰割。 想到這里,她不禁有點興奮。她坐在雒思枉的側座,按照導演教的,緩緩靠近雒思枉,胸前的起伏伴隨著她的心跳忽高忽低,她趁為他點煙時,輕撫他的喉結,眼神妖嬈,充滿挑逗。 該祝千千脫衣服了,監視器前的導演屏住呼吸,靜等她的下一步動作,但祝千千仿佛定格一般。接連NG了十幾條后,導演摔下耳機離開了現場,副導演只得接手繼續拍攝。 現場架設了三臺攝像機,黑洞洞的鏡頭無言地對著祝千千,她雖然看過不少影視花絮,卻還是小看了在現場被幾十個工作人員包圍的壓力,四盞高功率LED燈從高處俯瞰著她,無論她看向哪里,都是刺眼的黃光,一根全指向麥克風從人群中伸了過來,通過余光,祝千千看見舉桿的人用襯衫擦了下汗,又嘆了口氣,人群中偶有稀稀拉拉的議論聲,攝像機反復回正機位時經過軌道的鋼鐵摩擦聲,監視器發出的轟鳴,但這聲嘆息卻無比清晰地傳到了祝千千的耳中,仿佛是一句刺耳的辱罵。 終于,在下一條中,祝千千手一抖,點煙時給雒思枉的襯衫燒出一個洞來,雒思枉沒有出聲,抬頭看了她一眼,那是多么厭惡的表情啊,祝千千瞬間濕了眼睛。 現場強功率的燈光炙烤下來讓雒思枉越發躁熱,他松了松領帶,極力控制著聲音里的不耐煩,對著襯衫里的話筒說道:“相機和錄音先關掉,給我十分鐘”。 雒思枉起身,將手伸到祝千千脖頸處,向里探了一下。 “你要干嘛?”祝千千警惕地問。 雒思枉無語,但還是將手伸進旗袍領口,替祝千千摘掉了貼在脖頸處的麥克風,順手也摘掉了自己的。 隨即湊到祝千千耳邊冷冷說道:“你給我聽著,我不管你是背靠什么金主,也不管你學沒學過表演,我雒思枉不會允許我的作品里有你這么不專業的表現,如果你還能演,接下來就全部聽我的,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覺得自己沒本事,現在立馬給我滾?!?/br>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越來越陰狠,最后三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祝千千不禁打了寒顫,但祝千千突然覺得這番話其實挺熟悉的,就是想不起來為什么熟悉,愣神中雒思枉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你不說話我就默認你還想演,那你最好聽話?!?/br> 雒思枉走出片場對著副導演說了些什么,副導演打開攝像機,便離開了監視器。雒思枉也回到布景內,拿出剛從化妝師那邊借的黑色綢緞發帶,輕輕遮住祝千千的雙眼,在她的腦后隨意扎了個結。 “我把人全部趕出去了,這場也不收音了,所以只有我和你,懂嗎?” 祝千千連連點頭。 “回答我,我是誰?”雒思枉緊緊地盯著祝千千。 “雒思枉啊?!?/br> “重新說?!?/br> “雒老師?雒影帝?雒男神?” 雒思枉簡直想掐死這個笨女人,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謝—君—白?!?/br> 祝千千有點茫然:“???” 雒思枉捏住祝千千的下巴:“我的名字——謝君白!你的姓名?” 祝千千終于明白了雒思枉在干什么,極力在腦內回憶著:“我叫柏曼卿?!?/br> 雒思枉小松了一口氣,把手從祝千千下巴上挪開,如果剛才這個笨女人把名字說成祝千千或者她的那個女四號的名字,他可能會給她完美的下巴上留下兩個坑吧。 “年齡?!宾盟纪骼^續問。 今年剛20?!?/br> “身份?” 祝千千真是煩透了這個惜字如金的男人,她暗暗報復回去:“學生?!?/br> 雒思枉眉頭緊鎖,顯然是這個答案并不如他意,提高了音量,但是聲音卻更顯低沉:“今天來這干什么?” 字數變多了,但語氣里的陰冷嚇得祝千千連深呼吸的膽量都沒有,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所在之地總是有一種要刺進骨頭的寒意。祝千千試探性的繼續背誦劇本上的人物小傳:“我是港大的愛國青年,我們要暗殺你,因為你是特務,所以派我來?!?/br> 雒思枉湊到祝千千耳旁:“暗殺我,需要穿成這樣嗎?” 不得不說,雒思枉真的很會,寂靜的空氣里只剩祝千千砰砰跳的心臟,明明剛才都有過更親近的接觸,但居然抵不過他在耳邊短短的幾句話。 雒思枉壓根也沒期待她的答復,自顧自地說:“別裝了,你就是想引誘我,不是嗎?你還是雛吧?” 祝千千一時不知道他的這句話是在說柏曼卿,還是在說祝千千本人。 雒思枉從她的耳邊離開,面對面直直的注視著她,繼續用他的低音炮在祝千千耳邊說道:“我是替日本人做事的,你們口中的漢jian,但今天我就是你的魚兒,用你的辦法讓我上勾,我上勾了,你們就贏了,如果我沒上勾,你和你背后的人,都活不了!聽懂了就可以開始了,魚兒上勾之前總是需要品嘗到誘餌的?!?/br> 祝千千像被施了法一樣,此刻,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身負使命的柏曼卿,她用手指輕撫過雒思枉的嘴唇,一路摸到喉結,他的唇很涼,但是脖頸處又很燙,祝千千這次是真的很本能的去觸摸這個男人,雒思枉知道她入戲了,不過,這才哪到哪,對于男人的欲望來說,還遠遠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