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布料(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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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霄的臥室就有浴室這事幫了大忙。 夏棠拖著酸痛的兩條腿爬起來,在他豪華的淋浴間里匆匆沖了一下身體,而后躡手躡腳地下樓,換了套干凈衣服。原來那身被她和一堆該洗的舊衣物堆在一起,塞進洗衣機。滾筒轉動,一并毀尸滅跡。 正好趕上開飯。 傭人們聚在小廚房集體開餐,布置得就像一個小型食堂。夏棠和她爸媽坐在一塊,用餐盤盛了飯和菜來。 這個時間唯一還在忙碌的是后廚。管家拿著筆在簿上寫畫,又在安排下一天的工作。 其實每一日的工作都大同小異。只有偶爾,遇上大掃除、換季、舉辦宴會,或是有客人登門,家庭教師來訪的時候需要額外安排廚房。 但不妨礙經驗豐富的中年管家依舊日日安排仔細,保持嚴謹。 mama問起她在學校的生活怎么樣。 “挺好的?!毕奶恼f。 她大致說了說校園風景如何優美、同桌如何樂于助人、老師資歷如何優秀。 像在背誦學校的宣傳手冊。 mama聽后果然十分高興:“能讓少爺去上的學校,肯定是好學校。你也得謝謝人家夫人,花這么多錢,讓你也能讀上貴族學校?!?/br> 夏父也頻頻點頭。 按她的成績和家境,原本是上不了明益。 對外她是拿著獎學金在明益就讀的學生,實際上她的成績并不達標,發給她的獎學金的確是來自學校,不過走了特殊渠道,就像她的優等生身份一樣特殊。 因為陸霄的母親是學校校董。 “知道啦?!毕奶脑诟改该媲靶呛堑?,“我不僅有在努力完成任務,而且放學了還在叮囑陸霄寫作業呢?!?/br> 夏母果然教訓她:“沒大沒小的,怎么能直接叫人家名字?!?/br> “知道了?!毕奶倪€是說。 在她出生前,她父母就在陸家當傭人,在她出生后的十幾年里,他們還是在這里當傭人。 他們對目前的生活十分滿足,待遇高,花銷少,保險和基金交得齊全,工作不累環境穩定。 沒有比這更好的工作了。 二十一世紀,世界上的確還存在這種人,發自內心地認為自己是仆人。 比如他父母。 夏棠有時覺得這樣其實也沒什么不好,反正都一樣是給人打工。陸家從來也沒少發過工資,或者對他們頤指氣使,甚至比不少老板都要仁善和藹。 但夏棠還是想,大學畢業了她要去工作,無論什么工作,總之,是不用老是對人家叫敬稱的工作,是可以自己租房、挑選住處的工作,是要能隨時辭職,不會被人一句話就喊來喊去的工作。 她對自己想要的事物沒太多概念,但對自己不想要的事物概念清晰。 陸霄下來得更晚一些。 和夏棠要踩點趕時間不一樣,他坐到桌邊的時間,就是開餐的時間。 即使偌大的餐桌上只坐著他一個,上菜流程仍是一樣的正式。 食譜膳食均衡,中西餐替換,菜色豐富,避開了忌口。 就是無趣。 食物裝在千篇一律的白盤子里,看著就倒了胃口。 叉子戳過西藍花,餐具和瓷盤的碰撞聲清脆。一個人用餐時很安靜,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咀嚼聲。 陸霄一向很厭煩這張長餐桌。 夏棠從后廚冒了個頭出來,沖他比了個稍后見的手勢,然后又迅捷地縮了回去。 看見她的臉,心情變得好了不少,陸霄把寡淡無味的西藍花送進嘴里,隨便嚼了嚼就咽下去。 晚上夏棠去陸霄房間寫作業。 非常單純地寫作業。 她換了一件圓領T恤衫,徹底杜絕走光的可能。 陸霄這個人偏科嚴重。 他就數學英語能拿得出手,其余科目勉強能對個大半,語文一片稀爛,唯一的優勢可能是字跡漂亮。 他小時候好像學過書法,老師貌似是個拿過不少獎的大家。夏棠那時篤定認為這是為他的未來做準備。她在電視上看見過,當董事長的主要工作就是簽名,所以能簽一個漂亮的名字十分重要。 夏棠在寫作業,陸霄散漫地坐在椅子上,時不時走神。 他又沒有高考壓力。 哪怕他的成績爛得一塌糊涂,他照樣能輕而易舉地進入最頂尖的名校。錢不能搞定所有事,但足夠的錢可以。 夏棠想,自己要是他,一定比他更散漫無度。 靠著陸霄完成了語文數學兩科作業,夏棠收拾書包就要撤。 陸霄挑眉:“就要走?” “不打擾你了,”夏棠拎起書包,“反正你又不用寫?!?/br> 陸霄抿起唇,沉默了一會兒,而后說:“晚安?!?/br> 現在不到八點,離晚安還早著,但夏棠還是回了一句:“晚安?!?/br> 而后拎著書包走掉了。 門開啟又關閉,臥室忽然又變得空蕩。露臺里透出星星點點的光亮和成片的黑暗。 床上有一片濕痕,還沒叫人來清理——陸霄不喜歡他人進入自己的房間,于是整理只在特定的日期做,就像酒店的客房服務,只有他掛上牌子,傭人才獲準進入打掃。 這也是為何他的房間總是亂糟糟。 夏棠在那里躺過,長發散亂,臉龐紅潤,大腿上有他的指痕。 這個念頭讓他又感到隱約的燥熱,喝干了杯里的水,熱度仍是難以平復。目光逡巡在那片深色發皺的濕痕上,難以挪開。 夏棠在樓下。 他推開門想要下樓,但在樓梯上就遇見客廳里管家向他點頭致意。 陸霄煩躁地繃起下頜,轉身又回去。 赤腳踩過地毯,他忽然留意到什么。彎腰撿起,是一團皺巴巴的白色布料。 是夏棠方才匆忙間遺落在他臥室的,內褲。 那股燥熱又蔓延上來,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那團小小的布料被他握在掌心里,捏著一角展開來,樸素的三角褲,只有正中有一朵樸素的蝴蝶結裝飾。 曾經殘留于其上的體溫已然消逝,包裹腿心的地方似乎還透著些許濕意,淺淡的氣味彌漫開,被嗅覺細胞敏感地捕捉。 坐在床邊,抿著唇沉默一會兒,他放出已然勃起的yinjing,握著布料覆蓋上去,低下頭顱,皺著眉頭,上下擼動。 思緒散漫的游移,最后總會回到夏棠身上。 她的胸,她的小腹,她的鎖骨,她的大腿,披散的頭發,濕潤的眼睛。 她的身體上有她的jingye。 應該把襯衫脫掉的。 不,穿著也不錯。 兩種畫面在腦海中交替滾動,手擼得越來越快,那絲殘留的淡淡的氣味在鼻尖被放大,guitou滲出透明清液,被揉進棉質布料里,仿佛是沾染上了少女的皮膚。 他弓起背,良久,濃稠jingye射出,被包裹在內褲里,溢了滿手。 從現在起,他又在期待周五,也在期待著明天。 明天又能見到夏棠。 而后,他站起來,把水澆在床單的濕痕上,叫人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