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不許動(騎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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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曲起小腿,光裸的腿摩擦過他的腿間,沿著襠部,刻意緩慢地來與回。 陸霄的身體壓過來,木椅受力不穩,向后倒去,他踩住椅子腿之間的橫木,止住傾倒勢頭。 夏棠靠在椅背上,褐色眼珠還是那樣看著他,清澈,又明亮。 房間內溫度適宜,但他們兩人額頭上都有細密汗珠。 “只做一次怎么樣?”陸霄慢慢將她的襯衫掀起來,雪白乳rou暴露在外,乳尖已被揉捏成深紅,挺立在微涼的空氣里,“我只射一次?!?/br> 乳rou上有他的指印,淡淡的粉紅色,從邊緣慢慢往中間褪色。 小時候夏棠會兇蠻地撲到他身上,死死咬住他的手腕不松口,披頭散發,眼睛明亮又兇悍。 但是這里,這塊皮膚,只要稍稍用力就會泛紅。 顯得十分脆弱。 他用指腹拭過那印記,仿佛這樣就能將之擦去。指腹在皮膚上來回逡巡,想記住這觸感,但感覺太飄忽不定,并不會停留在指尖,就像皮膚本身一樣滑膩,像盛在白瓷盤里晃蕩的牛奶布丁,隨時要從勺子里晃出來。 “不行?!毕奶膽袘刑芍凰嘈?,一口回絕,“一次還是太久了……馬上要下去吃飯?!?/br> 勃起的yinjing壓著她的膝蓋頂了頂,熾熱中帶著侵略性,把那一塊皮膚都燙熱了。 夏棠才不怕他,她伸手貼上陸霄的臉頰,手指從顴骨摸到下頜,勉為其難做出讓步:“不過我可以用手幫你?!?/br> 陸霄嗅到了可以討價還價的氣味,他捏了捏面前翹起的乳尖,啞聲說:“用手不夠……用大腿?!?/br> 夏棠曲起膝蓋提條件:“你保證你不動?!?/br> 這時候,哪怕她的要求是讓他一周都與人為善笑臉相迎,他說不定也會答應。陸霄望著她的眼睛,沉沉說:“我保證?!?/br> 他踩直椅子。夏棠回到和他面對面的姿勢,襯衫滑落,遮住小腹。夏棠微微抬臀,干脆利落地脫下制服裙和內褲,過膝的黑色百褶校服裙從大腿褪到小腿,再經過腳踝,直到和身體完全抽離,也成為地上堆放的雜物之一。 陸霄的目光順著她裸露的肌膚移動到腳腕,忽而口干舌燥。 但手邊的水杯已經空了。 雙腿之間的地帶藏在襯衫下擺所形成的陰影里,朦朦朧朧,若隱若現。夏棠雙手撐住他的肩膀,跪在他的大腿上。 小腿下貼著的肌rou結實溫熱,在她坐上來的那一刻繃緊了。 剪裁寬松布料透氣的制服褲忽而變得又窄又悶熱,roubang被憋得發疼,他伸手去解拉鏈,夏棠握住他的手,哼哼地笑:“說了不能動?!?/br> “你剛才說可以揉胸?!?/br> “那是剛才的事?!毕奶睦碾p手放在椅子的木制扶手上,“現在交易內容有變?!?/br> 陸霄的雙手搭在高背椅兩側,仿佛被無形的繩索捆住。他用力攥住扶手,襯衫袖子挽到肘窩,白皙的小臂上肌rou隆起,線條分明,腕骨修長,青筋浮現。 呼吸間胸膛起伏,透著艱難的克制與忍耐。 夏棠抬頭,看見他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瞳仁里反射電燈的亮光,瞳孔凝聚,凝視某人時便顯得格外認真。 仿佛是狩獵般的專注。 不止一個人說過他的目光很可怕。 其實他長了張很得天獨厚的臉,完美繼承了來自父母的優點。陸霄就是有這個本事,哪怕他富有,聰明,俊朗,硬件條件無可挑剔。 卻依然能讓三尺之內陌生異性不敢近身。 夏棠的手指順著他的眉毛滑下去,經過睫毛、鼻梁和唇角,落在臉頰,她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膝蓋下壓著的大腿肌rou猛然張弛了一瞬。 終究克制住了沒有動。 吻只有短短的一碰,她探過去去解拉鏈。由于布料繃得太緊,所以簡單的動作變得進展艱難。衣襟勃起的形狀隔著兩層衣料用手即可鮮明感知,拉鏈被卡在其間,難以繼續向下。 呼吸粗重地落在頭頂,胸膛起伏劇烈。 如果是陸霄自己來,會直接扯開那礙事的拉鏈,他才不關心衣物的損毀。但他的手被綁住了,被看不見的繩索。 額頭上冒出的汗打濕鬢發。 刺啦一聲,拉鏈終于被夏棠拉下,性器啪地跳出,打在小腹上,騰騰冒著熱氣似的新鮮。頭部已然濕潤,滲出點點透明腥液。 她的小腹里忽然空虛地絞了一下,忽而生出虛幻的饑餓感。 夏棠把視線挪開,越過他的肩膀,落在后面。 這只是青春期帶來的荷爾蒙躁動。 她的欲望不那么強烈,卻不是沒有。 她扶著陸霄的肩膀坐起身,慢慢在他的胯間坐下。yinjing熾熱,從腿心處一路燙過來,熱意沿著神經傳遞,xue口在刺激之下,溫吞地吐出愛液。 濕潤觸著濕潤。 陸霄凌亂地喘了幾聲,手攥得很緊,指骨突出,經脈浮現。哪怕鬢角的發已被汗濕,他還是浮現出一個笑,眸光明亮:“你濕了?!?/br> “沒你硬?!毕奶恼f,說完三個字眉頭忍不住皺起來。 熨燙下身的熱意古怪又鮮明,她的腰變得使不上勁。 “你這不是也挺喜歡么?!标懴隹粗?。 應和他的話似的,roubang跳了跳,碰到陰蒂。夏棠一軟,差點整個坐下去。yinjing陷進微鼓的陰阜里,貼合得仿若親密無間,心臟的跳動傳遞到血管,猙獰凸顯的青筋貼著她跳動,感知成倍地放大,仿佛撥弄神經。 柱身被xue口吮了一下,接著又是一股水液。 無疑是一種折磨。 陸霄嘶地深吸氣,克制住挺腰的沖動。低下頭,報復性地咬住她的耳垂,熱氣裹著電流灌進耳道,酥酥麻麻的癢。 她跪在他身上,輕易就能感覺到她在發抖,全身都在抖。扶著肩膀的手變成環住脖子,低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需要我扶著你嗎?”舌尖舔過耳垂,陸霄輕咬著她的耳朵問,“你在發抖?!?/br> 聲音變得含糊粘稠,仿若一團guntang的漿糊灌進耳道。 她的身體顫抖,溫熱水液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