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h
書迷正在閱讀:槲寄生(公媳 H)、應召男菩薩 (1V1) H、藍綠之間、別岸(姐夫)、尊師重道(師生,1v1)、認知性偏差(青梅竹馬,1V1H)、爛牌(np 1v3)、無花果與酒神(娛樂圈1v1高h)、女帝她不想干了(NPH)、水逆(1V1甜H)
宋霽輝最后還是沒有回自己的座位,沙發放下鋪成床之后,他們就躺在一起,他右半邊身子不能被壓,于是,只能側著身,從紀月的身后擁住她。他們透過橢圓形的舷窗看向窗外,她被他擁著,裹著毯子,路過阿拉斯加的安克雷奇時,窗外是白雪茫茫,毯子里卻是暖意。后來,路過國際日期變更線時,他微微低頭,尋找她的唇,然后深深地吻住,無論是加一天,還是減一天,都不影響他愛她。 16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宋霽輝在古北的家,他打開入戶門,讓紀月先走進去。她時隔多年后,再次踏入屋內,屋內沒有任何變化,還是他一貫喜歡的自然美學風格,窗外是古北最大的中心綠地公園,變成了天然的背景畫,視線里,綠色在一片黑色、白色中,一躍而出。 阿銀跟在后面把行李箱拿進來,紀月看了宋霽輝一眼,笑著挽起自己的長發,走上二樓。他看著她上樓,背影是婀娜的身體曲線,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左右飄蕩,直到她消失在墻角,他的眼神才收回來。因為肩膀和手臂被固定了,外套只是虛虛地披在身上,他左手扯了下來,扔在沙發上。 噸噸也累了,跑到窗邊的狗窩里,蜷縮著身體,眼睛半睜半閉。 宋霽輝看到阿銀把最后一個行李箱搬進來,“阿銀,你也回去休息吧?!彼戊V輝不喜歡和別人合住,雖然房子里司機、保姆房有好幾間,但是阿銀還是住在對面的小區。 “好的。晚點,我會帶陳醫生和廚師來?!?/br> 宋霽輝擺擺手,“晚點再說?!闭f著,抬腳準備上樓,看到落地窗邊的狗,爪子上灰白色的毛,隱隱泛著黃,“你順便帶噸噸去洗澡?!?/br> 跟著老板做司機,最重要的是明白老板的心思,阿銀從雜物間里拿出它的牽引繩,噸噸不太想出門,在窩里翻了個身子,四腳朝天躺著,有些耍賴的樣子,他還是扣上了它的項圈,半拉半拽的將它帶出了門。 他走到二樓臥房時,聽到里面傳來水聲,便走進去靠在墻上,在氤氳的水汽里,看到她美妙的身體,眼神在她身上流連。 紀月也發現了,她關上淋浴,拿過一旁的浴巾,圍在身上,朝他走去,邊走邊笑,“你進來干嘛,傷口不能沾水汽?!?/br> 待她走到自己身旁時,他伸出手,摟在她的腰上,瞬間,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深吸了一口,隨后,輕聲說,“我連狗都打發走了?!?/br> “干嘛欺負小狗?!彼佳鄱紟е?,嘴里的話也帶著嬌嗔的味道。 宋霽輝沒有回答紀月的問題,摟在她腰上的手,隔著浴巾,捏上她的rufang,同時,低頭咬在她的肩膀上,手很用力,牙也很用力。 “疼?!彼龐纱?,發出一聲驚呼。 這句話,好像讓他更興奮了,他手上,嘴上的力道沒收,反而加重了,重重地揉捏起來,浴巾隨著他的動作散開,她看見自己的左胸,在他的掌心里,被捏成不同的形狀。 紀月被他帶著,躺到床上時,身上的浴巾早就不知去向,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宋霽輝則半跪在床上,俯下身吻上她的嘴唇,手跟著撫摸起她的臉頰。這種吻,帶著nongnong的情欲,像似把兩個人身體里所有的情潮都激起來那般。吻了幾下之后,他們倆的呼吸就急促起來,他喘著粗氣,手游走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rufang,跟著親吻的節奏,一下下揉捏。過了一會,他實在受不了了,直接將頭埋在她的肩窩里,專心感受著手中的乳rou,那種溢滿掌心,又豐盈的感覺。 同樣,豐盈的,還有自己的的下身,roubang已經膨脹臃腫,頂起褲子堵的滿滿當當。 他抬起頭,此刻,她雪白的身體躺在灰色的床單上,長發胡亂飄散著,臉頰已經開始慢慢布上紅暈,眉頭微微蹙起,唇齒輕啟,他喜歡極了她現在在床上的樣子,給了他極大的滿足感,他想插進她的身體里,看她慢慢為自己綻放。 宋霽輝解開襯衫紐扣,紀月微微側頭,看他的動作,襯衫脫了一半時,她看見他肩膀上纏著的一圈又一圈繃帶。 她忍不住起身,摸了上去,瞬間,眼神也變得憂愁起來,眼尾都落了下去,“還疼嗎?” “不疼?!彼阶∷氖?,親了下她的掌心,“放心,不影響cao你?!?/br> “算了?!彼榛刈约旱氖?,宋霽輝感覺到她的動作,立刻用力,不讓她抽走,于是,她只能說,“真算了,你還在養傷?!?/br> 他將她的手放到下面,覆在自己的roubang上,“在飛機上已經算了,這次怎么能算?!?/br> 她扯著嘴角露出笑容,眼睛瞟到下面,又像故意一般,手里加了點勁,隔著褲子握住roubang,隨后捏了捏,“你受傷了,算了,回頭傷口裂開?!?/br> 紀月的這一下,捏得不清不重,快感從下身一直到大腦,宋霽輝發出舒服的長嘆聲,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想要更多,開口時的聲音也布滿了暗啞和情欲,“寶貝,你這個動作,不像想算了的樣子?!?/br> 她笑了起來,在床上,扭著身子往后躲去,他想去抓她的手,她洗過澡,身上是滑溜溜的,于是,整個人像一尾魚,靈活地挪到了床的中央。 不知道是他故意放水,還是因為受了傷不方便,最后,手只是抓到她的腰,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她從自己的手中劃走。 宋霽輝原本半跪在床上,現在,也直起了身,低頭看她,此刻,她笑得好看,眉眼彎彎,像個狡黠的少女,因為剛才的動作,幾縷長發落在胸前,半遮去雙乳,又美又媚,他覺得下身的火反而更旺了,“紀月,你別后悔?!?/br> 她腦袋一歪,“宋霽輝,醫生說了,這段時間讓你禁欲?!彼难凵癫蛔杂X地看向他纏著繃帶的肩膀,腦子里,仿佛又看到了,他坐在地上,半邊體恤都被血染盡了。 她的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在注視中,看見他的左手,正慢慢解開了肩上的繃帶,因為太過訝異,她忘了說話,只是呆呆的望著他的動作。 他左手拽著繃帶,一圈一圈解開,幾圈之后,原本雪白的繃帶上,開始出現點點紅星,是血液暈開的痕跡,隨后,那些痕跡越來越多,顏色也越來越深,最后,那幾圈時,上面已經滿是干涸的大片血跡。 “宋霽輝,你干嘛?”看著他把繃帶全部解開之后,她忍不住問道。 他抓著繃帶,慢慢俯身靠近她,“現在,我一只手不方便,我總要找點方法吧?!?/br> 他靠得很近,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雙手手腕就被他抓住了,這次,他用的是右手,扯到傷口時,他臉上卻什么表情都沒有,仿佛沒有受過傷一般。 雙手手腕被他抓住,然后舉過頭頂,這時,紀月才反應過來,可是,話還沒說出口,他的左手就拿著繃帶傾向自己。 他用繃帶將她的手腕束縛起來,繃帶捆得不松不緊,她扭了幾下,發現無法逃脫,接著,下一秒,被束縛的手腕就被繃帶捆綁到床架上了。 “阿輝,別這樣?!彼p輕地說著,語氣里還帶著點委屈。 此刻,她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著,雙手,則舉過頭頂,被縛在一起,而他,半跪在床上,正居高臨下看著她,他的視線是毫不掩飾的灼熱,燒在她身上每一處。 這令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像一尾待宰的魚,于是,微微側過頭,聲音也很輕,“不舒服,別這樣?!?/br> 腎上腺素的作用,讓宋霽輝感覺不到肩膀上的任何疼痛,他低頭看她,現在她的樣子,是他看過最美的畫,甚至她臉上帶著委屈的小表情,都像是春藥。 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寶貝,你會喜歡的?!闭f完,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親吻,他吻她的嘴角,吻她的脖頸,吻她的鎖骨。 因為手臂被舉過頭頂,在這樣的動作下,rufang也顯得更大了,中間是深深的一道乳溝,他忍不住將頭埋在她的乳溝中,聞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隨后,分開她的雙腿,壓在她的身上,轉頭吸吮起了雙乳,rutou也立刻就在他的嘴里,立了起來。 他的手也沒閑著,吸吮的時候,探進了她的身體里,和他記憶里的一樣,又熱又濕,花xue緊緊包裹著他的中指,他想象著,一會,自己的roubang插進去時,會有多舒服。 “寶貝,舒服嗎?”他放開她的rufang,抬頭問她,此時,她已經雙眼迷離,快感控制著大腦,失去了思考的方向,只能隨著他的話,點點頭。 她的腰肢,隨著他手指的抽插,慢慢扭動,身體里的水,也像失去了閥門,一波又一波,隨著手指,流淌進他的掌心里。 他重重地插進去,“舒服嗎?” “舒服?!彼暮黹g,擠出一個回答。 “寶貝,我打飛機的時候,都是想著你,射出來的?!闭f著,他低下頭,親上她的腹股溝。她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雙腿張得更大了,迎接他的唇齒。 “那么想要啊?!?/br> “嗯?!?/br> 他將手指抽出來,撥開外陰,看到了軟rou連接著陰蒂,那一片已經慢慢在充血膨脹,隨后低頭將它們全部含在口中,舌頭快速的撩撥著敏感的花核,刺激著她的身體。 一陣酥麻的電流立刻從下身傳向大腦,她忍不住絞起雙腿,夾著他的頭。 如果放在平日,她一定會去抓他的腦袋,但是現在,她的雙手被束縛了,只能緊緊握拳。她掙扎著,終于,抓住了那些多余的繃帶,像溺水的魚抓到浮木,可下身的浪潮,卻躲都躲不開,酥麻的電流直沖她的頭頂,抓住繃帶的手指忍不住用力,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感覺到自己的yindao開始不受控制的一張一合,現在只想被roubang塞進去,填的滿滿當當,“插進來,快點?!?/br> 聽到她的話,他一秒都沒有停留,拉下內褲,roubang早就蓄勢待發,挺立在空氣中,他扶著它插了進去,那一瞬間,兩個人都發出舒服的嘆息聲。 在嘆息聲中,他慢慢聳動了起來。 這時,她終于有精力去看他的樣子,他右手垂在身旁,左手正扣著自己的腰,下身有節奏的抽插,而自己的rufang,則隨著他的節奏,上下晃動。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他也看向她,“寶貝,shuangma?” 她點點頭。 “喜歡被我cao嗎?” 她還是點點頭。 他用力地挺腰,像是要貫穿她身體,“說啊?!?/br> “喜歡?!?/br> 她的話剛說完,他跟先前的節奏一樣,每一下都更深、更用力地撞在她的身體最深處,她喉間的聲音也變得細細碎碎,最后,變成連綿不斷的呻吟聲。 被宋霽輝撞的,靈魂好像都碎了,紀月看著天花板,身體里的快感一陣有一陣,撲面而來,她又側過頭去看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右手的手臂上,一道血痕出現了,一滴滴新鮮的血液,沿著血痕不斷而下,流過手背,滴落在床單上。 “你又流血了?!痹谙∷榈纳胍髦?,擠出一句話。 聽到她的話,他停了下來,低頭看了眼,傷口不知何時崩開,鮮血已經滴在床單上,暈出一灘血跡了。 他左手摸到后背上,感覺到一大片黏膩,拿回手時,看到掌心里已經一大片鮮紅。 “怎么辦?”她有些擔心地望向他,宋霽輝卻扯開嘴角笑了。 他帶著血液的手掌,直接覆在她的rufang上,瞬間,雪白的身體上,出現了一個血紅的掌印,像白色的雪地里,那一朵紅梅。 他低吼著,快速地聳動起來,她被他頂的,身體不停向后,好像床架都隨之搖晃了,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每過一處,就留下猩紅印記。 最后,帶著血的手,插進了她的嘴里,拇指來回撫摸著她的唇瓣,像用血液在替她描唇。 她含住他的手指,嘗到血液專屬的鐵銹味,也是他身體里流淌的味道。 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撞得前后搖擺了,在搖擺中,她看著她,用舌頭舔舐掉他指縫中的鮮血。 她眼神和動作,撩撥起他最原始的欲望,比任何一次爆發的都強烈,他吼著,沖刺著,和她一起,在滿室的血腥中,攀到高潮。 宋霽輝避開后背的傷口,把身上那些血都沖掉,隨后下身圍著浴巾走到一樓。醫生等在一樓,見到他的時候,打開桌子上的藥箱。噸噸洗過澡,身上的毛發蓬松又發亮,它原本在沙發上咬玩具,看到宋霽輝,立刻跳下沙發,叼著玩具去找他。 他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麻煩你了,陳醫生?!?/br> 因為要坐飛機,所以傷口已經拆了線,現在血是干涸了,但是還是一副傷口裂開的樣子。在場的人都知道為什么,不過大家表現的很自然,氣氛一點都不尷尬,陳醫生甚至還一本正經的說著美國醫生拙劣的縫合手法。 等醫生包扎結束,阿銀則說了晚飯的菜單。宋霽輝平日都自己做飯,現在受傷了,自然是不方便動手,他又不喜歡住家的保姆,二叔就請了一個杭幫菜的廚師過來,每天上門給他們做叁頓飯。 聽完菜單,他眉頭皺在一起,阿銀立馬知道有些不妥,問道,“需不需要換個廚師?!?/br> “不用,紀小姐又沒生病,太清淡了,她吃不慣。你就和廚師說,我跟著她吃,另外給我簡單做點湯湯水水的東西就好了?!?/br> “好的?!?/br> “還有,”宋霽輝想了想,“找個阿姨來,每天下午我遛狗的時候,上門打掃衛生?!?/br> “好的?!?/br> 阿銀剛準備走走,半路又被他叫住,“你讓阿姨今天就來,把樓上打掃一下。晚餐前,我們會回來?!?/br> 宋霽輝送給紀月的車,是寶馬M家族新出的旗艦SUV,叁個月前,在申市車展上剛發布,現在才運到國內。兩個人在一起了,她也沒什么好推脫的,號牌變更機動車的手續自然有人去辦,只是那輛奧迪Q5里的東西,她要親自拿出來,他們乘著晚餐前的時間,回了紀月家。 同居的事,也在飛機上就談過了,就和車一樣,現在,他受了傷,又邀請她同居,她也沒什么好推脫的了。 等人都走光了,她才換好衣服下樓,臥室里,床單、地板、浴室,都是滴滴答答的血跡,看著忍不住面紅耳赤。 看到她下樓了,噸噸立刻跑上樓梯,跟隨者她的步伐,又一起下樓。 此刻宋霽輝已經包扎好了,坐在沙發上看手機。她一走過去,他就放下手機,牽著她的手,摟住。她看著他肩膀上的繃帶,又忍不住想到剛才的畫面,只能定了定心神,“下次不鬧了,被人笑話?!?/br> “沒事,都是自己人?!彼麚崦氖终?,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去換衣服,你等我?!?/br> 停車場里,一輛嶄新還沒有懸掛牌照的墨綠色XM就停在她的Q5邊上。她走過去,打開Q5的車門,車內閱讀燈亮了起來,后排散落著一些文件和其他公司的資料,她將它們收了起來。 宋霽輝不好彎腰,則直接走到車尾,打開后備箱,后備箱里是她出差用的東西,有行李袋,平底鞋,還有別人送的禮物,她還沒拿上去,就扔在車里。他把東西一樣一樣,搬進旁邊那輛車的后備箱。 最后,他在角落里發現,一袋CD。宋霽輝腦子很好,記憶力也很好,他瞬間就反應過來,這袋CD是誰的,或者說,要給誰的。 這時,紀月也已經整理好文件了,走到車尾,看到他手里的購物袋,脫口而出,“扔了吧?!?/br> 宋霽輝愣了下,一下沒反應過來,“???” “我那個做電臺DJ的朋友,去年給我的,那時,我就和她說了,已經分手了,讓她下次別給我了。而且這包CD,我也不準備給他了?!?/br> 他還記得,幾年前,幫她找CD時的情景。那時,她很著急,還發了脾氣,自己就有些吃醋了,于是,把其中一張寫著他們名字的CD扔了。和那時不同,現在,她看上去就很平靜,似乎在說一件往事。 看到宋霽輝沒有動作,紀月抬手杵了杵他,“干嘛愣著,扔了呀?!?/br> “噢?!?/br> 她再次回到車里,把手套箱里的證照拿出來,抬頭時,看到后視鏡上掛著的那串白色硨磲珠,這也是梁辀送給她的,在雍和宮里供奉過。她拿下珠串,拉開新車的車門,塞進了手套箱里。 東西都整理好了,她把車鑰匙扔在車里,阿銀自然會來處理,宋霽輝則幫她把新車的臨時號牌貼上。 關上車門后,她又深深地看了一眼。 停車場明亮的光線里,她突然覺得,買車時的那段記憶,已經模糊了很多,原來,時間真的是最好的解藥。 他們從停車場上樓,路過負一層夾層的保安室,門開著,里面傳出綜藝節目的聲音。一個值班保安正在吃完飯,面前架著一部手機,正在放視頻。 視頻里,舞臺中央是抱著吉他站著的女孩,主持人走上,站在她身旁,“請問四位老師有什么要點評的嗎?” 畫面切到評委席,四人之中,坐在中間的男人拿過話筒,說話還帶著濃重的臺灣口音,“meimei,我想問下,這首歌是你自己寫的嗎?” 畫面回到舞臺上,女孩搖搖頭,“是我兩年前,去北京旅游時,在后海的一個酒吧里聽到駐場歌手唱的,我覺得這歌特別好聽,就學著唱了?!?/br> “所以,今天唱有版權問題嗎?” 主持人頓了一下,似乎在聽耳麥里的聲音,隨后回答道,“制作單位聯系到了詞曲的原作者,也是這間酒吧的老板,所以版權上沒有任何問題?!?/br> 聽完主持人的話,男評委又拿起了話筒,“我就覺得,這首歌,確實不像一個二十歲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寫出來的?!?/br> “為什么呢?”邊上的女評委也拿起話筒,笑著揶揄道,“好像,于老師對于這首歌,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br> 他看向舞臺中央的人,“我不知道meimei有沒有仔細去看這個歌詞,”他的話音剛落,他們背后的大屏幕瞬間出現了中文歌詞,主持人連同女孩一起轉過身看去。 “走過街頭巷尾,沒人知道我是誰, 像個受了傷,自由的傀儡。 抬頭看見那,粉紅的夕陽。 林深時見鹿,老樹陪古屋,我遇見你,卻沒能讓你留步。 清晨時見霧,青草沾雨露,我愛上你,卻沒能把你留住。 你別出現在我黎明的夢里,我怕我醒來就抱不到你,誰能給我來一杯酒,醒了醉。 你別出現在我醉酒的夜里,我怕我狼狽的把你挽回,誰再給我再一杯酒,醒來醉?!?/br> “這叁段歌詞,其實是有層次感的,第一段,作詞人寫的是一個畫面,在夕陽下,一個漫無目流浪的靈魂,然后這個人看見了夕陽,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想到自己在一個清晨,在一個草原,在一個森林,遇到了一個女孩子,愛上她,卻沒有留下她。到第叁段,就是整個副歌部分,又分成了兩段。他先是睡著了,在夢中遇到她,然后害怕醒過來,于是,要了一杯酒,這樣就能繼續醉,在夢里繼續夢見她。后來,真的醉了,他又反過來害怕夢見她了。因為他喝醉了,有了勇氣,遇見她就會去挽回。最后,等到酒醒了,發現原來都是一場夢。于是,他又想再要一杯酒,因為這樣才能去挽回她。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才能寫出來的詞?!?/br> 女評委笑著,“于老師眼睛里還含著淚光,是很有感觸了嗎?” “不是感觸,就是男人,有時候,分手后,是過了那個timing,然后會越想越難過?!?/br> “所以,為什么那個時候不去珍惜呢?!绷硪粋€女評委直接嗆了回去。 男評委笑著擺擺手,“不說了,我們繼續點評,我覺得唱得很好,我會選她加入我的戰隊,但是,可能男女對于感情詮釋還是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