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可能1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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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沒了?!怎么回事?! 我滿臉驚悚的摸自己的胳膊。 確實沒有。 上面還有一條曬痕,證明這里曾經有個東西。 我帶它戴習慣了,早就忘記它的存在,把它當做理所應當要在我手臂上的。這下可好,啥時候沒了我都不知道。 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的放空,然后又有點迷茫。 ……奇怪,明明以前我很希望去掉這個東西,然后跑路的。如今卻因為它消失了而感到擔憂。 夜晚,阿利狗抱著我睡熟了。我盯著他安詳天真的側臉,輕輕的嘆了口氣。 雖然睡著了,但兩只爪子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胸,這個動作和原來沒傻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些天斷斷續續補全的認知與找回的記憶,都帶著我再次回憶了一遍來到這里的種種。 三觀不合是沒有辦法強行合起來的。但是人與人之間可以通過學習與相處互相理解。 我曾經最在乎的,最在意的一切,很可能只是被長期灌輸的某種觀念,而非真正應該在意的。但不可否認,任何令人深信不疑的觀念,都有其正當存在的理由。 我以為他們會永無止境的傷害我,然而沒有?,F在回想剛來到這個世界那種惶恐,我又有點慶幸。我以為相隔兩千年,我和他們的認知的差距永遠是不可逾越的鴻溝。然而事實證明,生存的法則從未變過,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披上了不同的外衣。 我把礙事的狗爪子挪開,縮成一團靠在阿利狗的懷里。 看來為了讓他恢復正常,還得先假意同意下蓋塔厄拉諾的要求了。 對了,他說的那個男人是伊丹吧? ……我不討厭伊丹,甚至想到他,心臟狂跳了一下。 阿利狗砸吧了下嘴的聲音讓我回神。 我看看他,看看抱著他自己的手,突然覺得靠在一個男人懷里想著另一個男人的我的行為也有點狗…… 第二天。 “行吧。要我和你一起走,我也同意?!?/br> 大清早的,吃了早飯,給阿利狗穿好衣服,我不情不愿的對蓋塔厄拉諾說道。 “算你識相。哼,雖然你不同意也沒用?!鄙w塔厄拉諾還在嘴硬。 “你得告訴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他恢復?”我指了指一旁扒拉著窗沿滿臉好奇盯著街道的男人。 “看我心情?!鄙w塔厄拉諾開始蹬鼻子上臉。 我額冒青筋,站起身,氣勢洶洶的朝他走去。 “等等等等,等你和原本要孕育第一個孩子的人孕育孩子就可可可可可……”蓋塔厄拉諾一邊后退一邊余光瞟聞風而動的阿利狗。 阿利狗感應到我的動作,也扭頭氣勢洶洶,似是要和我同仇敵愾。 “我最討厭別人逼我做什么事?!蔽曳畔率?,坐回床邊。 “……你討厭什么關我什么事?!鄙w塔厄拉諾不接茬。 “所以為什么是要……那個人?別人不行嗎?”我指著一旁的阿利克西歐斯。 “密拉維亞看到的就是他,那證明別人都不行?!鄙w塔厄拉諾說著指著阿利狗,“他他他,他尤其不行!” “你說過,密拉維亞見到自己與一女子誕下一孩子,而后失去所有權能,最終又降生到他的后代身上?!蔽艺f,“但是那女子被奧德強搶……這和伊丹有什么關系?” 蓋塔厄拉諾顯然已經通過某些手段得知了這個名字,一點沒露出意外的神色。 “你不懂嗎?原本的軌跡里你一到這世界便會與他相遇,隨后馬上就能孕育你的孩子……”蓋塔厄拉諾表情古怪的看著我,“奧德看到你們的孩子便是他未來的第二個選擇,所以他當然要是。而不是其他?!?/br> “他和密拉維亞有什么關系嗎?”我有些疑惑。這些神的邏輯真讓人費解。 “為什么要有關系?這是注定的啊?,F在的一切才是意外!”蓋塔厄拉諾大聲道。 “什么錯的對的,伊丹居然與他毫無關系,為什么就非得是他?”我嘟嘟囔囔。 “可是本來就是他??!”蓋塔厄拉諾額頭冒出青筋。 兩個人簡直像是在雞同鴨講。我覺得我說服不了他,他覺得我腦子有問題完全不理解他的話。 我就不懂了,密拉維亞選我孩子老爹的時候到底有什么條件就非伊丹不可啊。是因為看見了那孩子綠眼睛,是伊丹的孩子,所以就必須是了嗎? “走吧你別問了,我不跟你說了!愚蠢的凡人!”蓋塔厄拉諾氣呼呼的出了門。 我心中疑惑未解,也只能跟著他走了。牽過聽不懂人話的阿利狗,跟在蓋塔厄拉諾后面。 我看見蓋塔厄拉諾用能力輕松的迷惑了賣馬的,弄到了馬匹。又迷惑了賣燒餅的,當眾拿走。真是無恥,這家伙的能力偷雞摸狗起來真是一把好手。 我一整天都在想這個事,總覺得根本想不通。 “按照你說的,密拉維亞原本要降生在他的血脈后代里……為什么,他自己不親自來?”我湊到蓋塔厄拉諾旁邊問。 他對我的求知欲非常煩躁,開口:“他被關在時間盡頭,你讓他怎么來?” “他當初選那女子……為何是那女子而不是其他人?”我又問,“她有什么特別的嗎?”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反正一直這樣,不會交代理由?!鄙w塔厄拉諾說,“問他,他也只說,這是真理的選擇。不過那女子的確……” 他像是陷入回憶一般,吸溜了一下口水。 “……確實是個美人,人類中最美的女子,大概就是那樣了……連美與愛情之神也無法與其媲美……” 接著又是些囫圇不清之語,類似于“太美了我也想睡一睡”之類的sao話。 ……我猜可能還是動凡心了。 這真是個老婆被搶的可憐故事。 “你還沒跟我講伊丹和密拉維亞的關系?!敝形缥覀儚倪@個城鎮順利走到下個城鎮,在街邊攤子吃飯。 我很奇怪這群神的邏輯。 “我不知道,我也是猜的,”蓋塔厄拉諾氣急敗壞,“他是密特拉神和純凈之火的后代,與奧德并非親族。奧德的行為使得奧德所屬那一族諸神……幾乎盡數滅絕,于是他可能認為希望只會誕生于其他親族。這只是我的一種猜測?!?/br> “很牽強?!蔽椅⑽㈩h首。 “別問了!煩人!” 他突然甩來一大灘霧氣,我霎時間覺得懵懵懂懂,不知所云。 我的身子歪了歪,向一邊倒去。一旁阿利狗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我。 他怒氣沖沖的瞪著垃圾神,垃圾神說:“看什么看?是她自己要問的,我都告訴她了……要看自己去看去!麻煩!” 我很快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 和蓋塔厄拉諾同行的這段日子里我幾乎沒做過任何附帶力量的夢?;蛟S這是垃圾神的能力,他可以控制人的夢境,對我也有影響?;蛟S這是因為我喪失認知,只剩下野獸本能,大腦不夠活躍?;蛟S是太多混亂記憶充斥大腦讓我分不清什么是夢什么是記憶…… 然而這一回,我親身體驗到了什么叫迷霧、黑夜與夢境之神的力量。 ……… “我做完了?!?/br> 放下手中的筆,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手機鬧鐘響了,提醒我趕緊打卡。我連忙把卡打了,順帶著收拾東西下班跑路。 難得不用加班的日子,我哼著小曲,腳步輕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昨天熬夜看電影沒睡好,困得不行,得趕緊回家補覺。我一邊打哈欠一邊這么想著。 就在我打哈欠,雙眼被淚水覆蓋的那個片刻,我看到眼前的世界因為水霧而模模糊糊的。 嗯? 伸手擦了擦眼睛,再看,感覺沒什么變化。 回出租屋的一段小路,時不時有買菜的大媽提著塑料袋經過。我朝著家屬樓的方向拐去,又因為困倦打了個哈欠。 這回再抬頭時,眼前的街道好像變得很奇怪…… 我迷茫的看著前方,走了一步,回頭,渾身一震。 原本的世界消失了。身后是破舊的房屋和凹凸不平的石頭路。 我大為震驚。幾乎是震驚的同一時刻,我感到腦袋一陣劇痛,仿佛一道強光照射到了我的眼睛里—— 無數紛亂煩擾的畫面出現在眼前,我看到一個女人的一次占卜。 昏黃的燈光下,煙霧繚繞,卻并沒有匯聚出方向。 “……咳,我不是總不成功的。還需要再嘗試?!彼⌒囊硪淼目粗矍暗膬蓚€男人。 “命運之神的子嗣后裔使用寶石術的時候,并不是每一次都能看清時間與秩序的走向。尤其是她血脈稀薄,看清走向的可能不過萬分之一?!?/br> 有個聲音在腦中響起。 誰,是誰? 那兩個男人耐著性子又等了兩日,這女巫再次施術,還是沒能成功。 “或許減小難度,擴大范圍可以…”她用謹慎的目光看著眼前面色不善的人。 “若再不成功……”其中一位黑頭發,灰眼睛的年輕帥哥輕聲道,“我會衡量你的價值?!?/br> “我會成功的?!迸滓Я艘麓?,顯得有些畏懼。 這回,她終于指出了大致方向。 翻涌著的黑霧在我身邊嘆氣。 “……奧德的后代總是能讓注定的事里發生意外,一切都會因為這一線變動而變得不可控?!?/br> 我看著身邊人形的影子,有些迷惑。 …… 我現在是在籠子里,外面有個磨刀霍霍的奴隸主,我的小命危在旦夕。 這個黑影子又是什么家伙?我遇見鬼了? 這種恍惚只是一瞬間,下一秒時間流逝,我眼前的籠子也打開了。 我是被當做無主逃奴給抓起來的。本來以為眼前的一幕是演戲,至今也不相信會被打,直到看到上一個奴隸被打的血淋淋的后背…… 我顫抖起來,感到深深地恐懼。 有什么人……能救救我…… 無比的希望此刻能有天降神兵,像是電視劇漫畫那樣,突如其來,將我救下。 這種微小的希望并沒有得到實現,我還是被他三兩下拖到了空地上。 那地方剛才有個奴隸被打的渾身是血,癱倒在地,被人拖了下去。 “這位逃奴,觸犯法律,居然還不知悔改!”肥胖的奴隸主指著我大聲斥罵,“她必須要得到懲罰!” 一聽到這我就心里來氣,然而恐懼的現實讓我無法張口。 我想掙扎,雙手卻被吊了起來??床灰姾蟊嘲l生了什么,只聽得后背一陣風聲—— “啪”的一聲,后背劇痛。 我慘叫一聲,縮緊了雙手,下意識的用力想要掙脫。 “啪”又是一下,劇痛很快化為火辣辣的燒灼感,同時又有一陣麻痹感從脊背深處竄到四肢百骸。 兩鞭子下來,我已經痛出一身冷汗,幾乎昏厥過去。 周圍的人群sao動起來,像是在議論著什么。我覺得天旋地轉,刺眼的日光曬的我頭腦發昏,分不清是夢幻還是現實。 “等一下!”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第三下鞭子已經落下,即將第四下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奴隸主的動作。 “啊,噢,諾比西亞大人!”奴隸主轉身。 一個身穿托加長袍,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走到了奴隸主旁邊。他一頭黑發,蓄著濃密的胡須,看起來是個頗有身份地位的人。 他手里拿著一枚金幣,丟給奴隸主:“我看這女奴不錯,不如賣給我了?!?/br> 奴隸主大喜過望,雙眼迸發出貪婪之色。他連忙接過那枚金幣,殷勤又諂媚的開口:“啊,當然,當然,既然是諾比西亞大人……” 連忙有幾個家奴走過來替我松綁。我渾身癱軟在地,幾乎動彈不得。后背劇痛仍在,這使我幾乎失去全部力氣。 ———— 垃圾神:讓你看看什么是命中注定! 密拉維亞表示他很佛系的,他什么也沒暗示,都是你們自己想的,他無所謂啦 蘇西當初穿越的另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