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新年中 xsyushu w u.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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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齊云書語氣平靜,她聽到了衣柜打開的聲音。 “浴袍可以嗎?” “可以?!?/br> 煙熏氣息隱隱綽綽,隨著腳步聲逐漸變濃。 稀薄的光線之中,她只能看見他走近的高大輪廓,這讓她不自覺緊張,胸腔內的心臟跳動劇烈。 “喏?!?/br> 齊云書放在旁邊就轉過身,但還沒走。 “謝謝?!滨`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aiwu9. 還保持蹲姿的她披在自己身上,倉促系上帶子才站起來。 由于膝蓋還在作疼,她下意識抓住齊云書的手臂。 很涼,比她手心要涼。 19歲正處于男孩到男人之間的過渡階段,連他的手臂肌rou都比她想象中要結實,和那張臉的風格有所出入。 夏真言更加不好意思,她一腳踏出浴缸就想松開,沒想到齊云書開口,“沒事,你扶著吧?!?/br> “謝謝?!?/br> 她聽從建議,卻不敢抓得太緊,因為擔心自己手心會冒汗。 齊云書這幾年的說法一成不變——他不討厭她,也不喜歡她。 這總讓夏真言緊張,這像一根搖搖晃晃、沒有支點的木棍,她總擔心會因為什么東西就偏向她并不期待的那一邊。 “到了?!彼麕叩酱策?。 她連忙松開,坐下來,下意識攏了攏浴袍的領子。 齊云書走到窗邊,把玻璃窗全部拉開,只留下紗窗,空氣流通沖淡了洗澡水蒸騰出來的霧氣。 “酒店說晚一點會來電?!彼f。 “哦好?!?/br> “桌上那個白色袋子,你能看見嗎?我隨便買的,你可以先換上?!?/br> “可以?!毕恼嫜月勓?,伸長手拿過來,里面除了寬大的T恤和大花圖案的沙灘褲,還有一條吊帶裙,依稀可見和褲子是同款花紋。 “只剩這個款式了,別誤會。你就在這兒換吧,我不動,別又摔了?!?/br> 他語速有點快,像是思考過后一下子吐出來的話,紋絲不動的背影杵在那兒,讓她安心。 “好?!?/br> 她答應的同時,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等她換完,齊云書進去洗澡了。 因為不清楚何時來電,夏真言沒看手機,而是坐在床上,盯著外面發呆。 要不然一會兒邀請齊云書出門逛逛吧。 因為天氣夠暖和,加上意外斷電,已經有不少游客重新從酒店出來在外面散步,她在這兒都能聽見熱鬧的聲音。 這種熱鬧和另一邊的水聲共同灌進耳里,讓她有點感慨。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能像他們這樣毫無旖旎氛圍,真多虧了齊云書完全對她沒感覺。 要是夏妙語知道了,肯定又會無情地嘲笑她,再勸她快點放棄為好。 可她要是能做到放棄,肯定早這么做了。 至少這會讓齊云書舒心得多,假如她能夠選擇跟其他人在一起。 可夏真言也有自己的任性,那就是永遠聽從真實的內心,就算是齊云書都不能扭轉這一點。 他再生氣也只能干看著,這說不準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狡猾——恰當好處抓準了他那點自尊心極強的體面。 夏真言越思考越亂,腦子迷迷糊糊的。 這電怎么還不來。 這個房間熱得她又開始出汗了。 她把披散的濕發抓起來,用皮筋綁成凌亂的一團,然后翻了翻身,打了個呵欠。 “夏真言,夏真言” “唔?!?/br> 她睜開眼,心想自己居然困成這樣,齊云書洗完了她都沒發現。 一個冰涼的東西落在她額上,還挺舒服,她下意識抬臉蹭了蹭。 齊云書趕忙收回手。 月光下夏真言酡紅的臉像喝了酒似的,雙眼半睜微閉,藏著如水一般的光澤,分不清是不是剛才打呵欠留下的痕跡。 “夏真言?!?/br> 他很想要讓語氣做到最嚴肅、最正經,但口腔心虛似的發干。 “你現在到底是發燒了還是發情熱?” “——好像是?!彼凰嵝?,揉了揉太陽xue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是發熱。我昨天打了抑制劑的,怎么回事啊天哪?!?/br> 比起害羞,夏真言首先感到的是尷尬。 坐了幾小時飛機,她身體疲乏,所以剛才是真的打了個盹兒,但現在渾身無力又是另外一個原因。 “抱歉。我真打了的,云書?!?/br> 她支撐著坐起來解釋,為了佐證,她還撩開頭發,側著腦袋給他看腺體附近那個細小的針孔。 這是最近流行的一種抑制劑,劑量少,不痛苦,很快就見效,并且能夠維持3個周期以上的時間。 但由于注射的位置靠近腺體,所以必須去醫院由專業人士來打。 “我真不是故意的?!?/br> “” 背對光的齊云書看不清楚神色,也沒說話。 夏真言有點急了。 她害怕齊云書誤會她故意為之,連同今晚這個心血來潮的出行都是有意計劃出來的陷阱。 “對不起?!?/br> 她站起來,“我出去轉轉?!?/br> “你要去哪里?!?/br> 齊云書才反應過來似的,一把拉住她。 隨之,他另一只手落在她后頸,大拇指在腺體附近那個針孔位置摩挲。 齊云書的腦子一片空白。 當今這個時代,Omega的腺體并不是什么非要遮起來的器官,一些藝人甚至會特意裝飾一番,大膽展示出來。 畢竟說到底這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突起罷了。 在多數人眼中,這個地方就算是結合標記的顯示,但遠不如臉蛋、胸部、雙腿來得更加煽動人心。 所以夏真言特意給他展示的舉動不過出自于真誠,放松的姿態表現出她或許過于相信了他平時冷淡的外殼。 齊云書的目光已經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他的小腹深處涌出一股熱流,朝著青澀的性器進發。 如果非要一個詞來形容眼下的夏真言,他會極度不要臉地用上色情這兩字。 這完全是他個人發瘋的想法。 假使再過十年,他成為了真正的大人,就算夏真言在他面前徹底發情熱,或許他都能做到不慌不忙,首先考慮如何解決她的煩惱才是最佳選擇。 但現在的他缺乏這種克制力。 他想起了那個怪人的預言。 不是他的堂哥,也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一個人。 一個蠢貨。 一個十足的不知名的蠢貨。 總有一天也會撫上她溫熱的脖頸,用唇貼住微小的腺體,甚至會張開牙齒咬住,就為了聽到她的嗚咽聲,控制她的歡愉感,甚至用信息素去架空她的情緒,以便引誘出她誠實的喜愛。 為什么用上了引誘這么偏激的詞。 是他已經自大這個份上,覺得只有自己配得上她真心的喜歡嗎。 可他又算個什么東西。 齊云書抱住還沒反應過來的夏真言。 任憑他腦內如何狂瀾四起,他的嘴唇只是輕輕碰了下她的發絲,手指卻還頑固地在腺體附近按來按去。 “別出去,我陪你?!?/br> —————— 【解釋一下為什么正文沒有這樣,真言一直沒談戀愛,也沒給其他人機會,所以齊云書沒有發瘋。國外留學的時候,大家成熟了又不一樣,而且齊云書當時還在因為她兄妹的事情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