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深夜(吃奶)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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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外,燈沒開,光線暗淡。 屋子冷寂,暴雨淅瀝地拍打著玻璃窗戶,客廳瓷磚地板上遍布著一灘又一灘帶著腳印的水漬,尺寸不一。 電視機里播著六點檔社會新聞,音量卻被調到最低一格。 泠泠咚咚的流水聲從門縫里溢出來,配合著五指中把玩的核桃,越是嘩啦作響越磨得厲害,賀戍唇邊夾著煙,眼角半瞇著,躺靠在沙發上不停盤著掌中兩粒碩大的褐色核桃,他不緊不慢地搓著,緩緩碾摩著果實表皮上那些凹凸不平的溝壑。 一支煙燃盡,舌尖發苦,他又按下打火機,點起第二支煙。 忽然室內驟亮,可惜他還沒吸入一口,便被人從嘴邊直接奪走了。 “哥,你要當煙鬼???”蘇融把手中的贓物摁進煙灰缸里掐滅。 “肺癌死亡率就是你們這些壞蛋拉高的!害己又害人!”她拍案指責道。 賀戍瞧了一瞬煙灰缸里不成樣子的煙卷,目光又移到她身上,看見她披頭濕發,海藻般搭在雙肩,眉頭微擰。 扔了核桃,下意識地就伸手把她拉近,力道略大,她也是真如紙片人樣的身板,根本不用多費勁就將人挪了位,她腰一傾,就跌坐在他大腿上。 臀部落實,蘇融腦袋發蒙,背脊僵硬,有點搞不清目前是什么狀況。 胸前的頭發被一把攏在他掌心里,她耳畔忽然聽到他低沉著嗓說。 “快去吹干,痛經還敢這樣?” “我不在,就野慣了?”賀戍把她的頭發撥到背后,舌抵著牙問。 他的腿部肌rou結實有力,供她坐著是半點不晃,穩如山脈。 蘇融跟他對視,臀部倏爾像是燒起火,她驚慌失措地從他大腿上起身。 “哥,你干嘛亂拉我?”她臉巨燙。 “羞什么,你以前坐我腿上少了?” “以前某人撒嬌的時候,好像吵著鬧著要騎在哥哥的肩膀、腰上和后背?嗯,我不同意,就哭得死去活來?!?/br> “現在全忘了?”他一連串地發問。 蘇融的臉蛋像被丟進油鍋里360度無死角地翻炸,她捂住他的嘴巴,“去洗你的澡,你把我新換的睡衣都沾濕了!別老胡說八道污蔑別人!” 死不承認就對了,小時候做的陳芝麻爛谷子糊涂事,算什么! 賀戍敞開腿也不再逗她,他漫不經心地站起來去廚房端了杯紅糖水到她面前。 “喝點,暖宮?!?/br> 蘇融訝然,斂著睫毛,接到手中。 他又取來吹風機,插上電板,然后沖她擺了下頭。 蘇融不解, “嗯?” “過來,給你吹頭?!彼寄科降?,動作利落地撈過她的肩膀。 賀戍吹得有條不紊,極為輕柔,冷暖風換著開,給了meimei最大程度的舒適。 做完,他便收了吹風機,進浴室。 蘇融盯著哥哥筆挺的背部好久,直到他關上門,才收回目光。 襯衫上那塊血漬已經干涸,是他背著血流不止的她時,弄到衣服上的一塊醒目經血。 當時虛弱疼痛的她問他怎么辦,他邊背邊哄著她,跨越了一路的風雨。 腹部還是陣痛,蘇融捧著玻璃杯,一口接一口地喝。 電視里的新聞術語太官方,腸道被溫熱的紅糖水浸暖,甜度令人嗜睡,她眼皮開始打架,屢屢犯困。 半小時后,水聲停歇。 賀戍穿著短袖長褲,毛巾擦著發闊步出來,雙目不經意瞥見沙發上半躺的人兒時,眼神微微一滯。 電視關機,燈光熄滅,藍毛巾鋪在茶幾上,紅糖水旁還放著兩顆核桃。 女孩橫身躺在高大兄長的懷里,閉著眼呼吸均勻。 賀戍柔著臉,控制著動靜響聲,把meimei輕放在床上。 房門虛關著,只亮著盞不影響睡眠的床頭燈。 他掖好meimei的被角,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下一吻,提步轉身。 “疼……難受……” 賀戍欲抓門把的手頓住,回眸看向床上囈語的人。 “唔…肚子…疼……疼…”睡夢中的女孩蹙著黛眉,五官扭曲皺巴,蒼白著臉不安穩地弓在被子里。 他聲色不動地將門關攏,抬腿慢步走到她床邊,坐下時床墊因重量微微塌陷,他安慰式地撫了撫那張痛苦的小臉,為她抹平眉間的褶。 “…好疼…嗚嗚…哥…” 賀戍指尖還捏著她的發,因那句似有若無的呼喚眉目一緊。 昏睡的她低低啜泣著,越到后面聲音越是小,若是他離得稍微再遠一厘,大約就聽不見了。 “這么痛?”他神情凝重,看著蜷縮在被褥里的女孩,浮起憂色。 她翻來覆去地尋找舒緩墜疼的睡姿,被子因動作滑到胸口。 賀戍摁住小姑娘的肩,以防她亂動,指腹卻壓到一根細帶,手心下的觸感極為滑膩。他視線順勢落下,乍然瞥見一片雪瑩肌膚,在微弱的光中白得十分晃眼。 剎那間,一雙黑眸中劃過幾不可察的異動,愣了少頃他移開眼,緩緩拉上她斜露的領口。 猝然,小姑娘掀開被子滾到他腰邊,全臉隱在他影子里,陷入黑暗。 “熱……唔……也疼……”她輕喃道。 他微嗤,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睡相差,一個怕熱又怕冷的嬌氣包。 憐她生理反應大,他向她平坦的腹部投去關注,那處跟隨著呼吸,同頻沉浮。 思忖片刻,還是覆上仁慈的掌心,他隔著衣服巡過著女孩的下腹,沿著三角地帶,找到關元xue與zigongxue,拇指與食指在相應位置進行持續柔和的按壓,他把握著力道,為她通經活血,緩解疼痛。 像對待生病的愛寵,悉心呵護著,輕重有度地撫摸著,讓它舒適地發出哼聲。 女孩被那雙手溫柔伺候得雙眉松展,不再夢話凄凄。 賀戍見她終于舒坦,才停了忙活。 他微掐著她側著在陰影里的臉,想扶正放到枕頭上,指頭卻染上一抹涼。 垂眸,只見那兩瓣唇,一張一合,似早晨的花蕊,芯尖掛著透明的清露。 檀口微綻,空氣從里面滲入又散出。翕動間總隱約露出一段靈活的粉柱。 女妖哪怕是在囈夢中,也精通勾引之道,連張嘴呼吸,都如此令人著魔。 連旁觀的審判者也脹裂了冷靜自持,那絲莫名難解的焦躁發酵為一股無法處置的沖動,他冷然著俊容,沉下高傲的頭顱,親自踐踏著規則,罪惡地擷取鮮花,汲走蕊中蜜液。 這破戒的臣服,是自毀式的墮落。 女孩的清露被一滴不剩地奪走,唾液里還帶著紅糖水的甜味,他嘗鼎一臠,細致品味,而后頂開羸弱的牙關,攜著她的舌一同感受著意猶未盡的余甘。 密閉的房間里,燈光昏暗不明,濕熱的呼吸渾濁交迭著,多適合犯罪啊。 女孩被吻得呼吸急促,雙頰憋紅。 在瘋狂中找回一絲理智,賀戍猛然放開meimei微喘的唇,給她足夠的氧氣。 睡夢中的蘇融從側躺主動翻身為平躺,微蓬的胸脯像海浪般涌動著,呼吸順暢后,安靜的如一條冬眠的蛇。 賀戍伸手欲揩掉她嘴邊沾的口水,卻被粉舌捷足先登,它將水漬卷入口中,全部咽了下去。 她似乎熱衷于一而再則三地挑戰他不堪一擊的防線,偏偏引誘還不自知。 失控來得太快,他暗了眸色,迫不及待吻住孱嫩的頸部,用實際行動教訓她。 他半個身子輕壓著她,微拉下輕薄的睡衣一角,親住她冒了點頭的肩帶。 半晌才抬頭觀察她睡著的嬌俏模樣,可愈是注視愈難脫身,他眼中幽邃如深海,復雜的情緒充斥在胸臆。 寂寞的深夜,迷離的光影,助長了遐思的滋生。人心底最深處的欲望拔地而起,一瞬像瘋長的藤蔓,將人裹得密不透風,難以喘息。 卑劣的手探入了衣衫,送進了冰涼的溫度,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神態。 沒人知道,酣然入夢的她,便是點燃滿林柴薪的那一把火,將高臺上的倫理與道德,燒成一縷縷灰燼。 食指在腰窩中沒流連多久便挪了位置,因為那不是侵略者的目的地。 他循著腰線往上撫,手把女孩的短袖從里面撐了起來,終于抵達那層蕾絲布料時,卻沒立即覆蓋籠罩,只停在邊緣處。 仿佛隔岸觀火,他看似并不急著爭搶,雙眼里卻寫滿了掠奪。 “乖,別醒過來?!?/br> 他鬢間冒汗,手心發熱,俯身貼住她的唇,手粗暴地推開內衣,徑直一把握住了少女的雙乳。 像觸電般的麻意從頭部竄到下肢,掌中那魂牽夢縈的觸感令他熱血沸騰,乳團像軟膏般化在手心,綿柔到使人心潮澎湃,頭皮發麻。 上一次意外摸到,還來不及有心思去感受,就消逝在手中。 這回,終迎來機會去膜拜和供奉。 他抓著兩坨乳球推揉著、搓捏著,捧在手心掂了掂,這對奶兒不算很大,但也絕不小,反而像極了是為他而生的,兩手剛好完全包住。 透薄的睡衣里顯出男人褻玩嬌乳的掌,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布料頂得極其高聳,里頭藏著男人情欲作亂的證據。 “啊…疼……”蘇融夢里忽然軟呼著。 可沒能阻止衣服里放肆的狎玩,反而愈掐愈烈。 少女的奶兒被揉成各種形狀,男人的手盤著乳核,頻頻磨著旋轉,扁扁的奶豆被兩指從凹陷的內部揪起。 頂端輕撥慢捻,尾部快揉狠搓,刺激得敏感的女孩呼吸抖動。 再也忍不住,他從下往上卷起她的睡衣,每露出一寸白膩,眸色便加深一分。 直到兩顆形狀極美的乳球完全裸露在眼底,匪夷所思的圓挺弧度,又翹又靚,她人雖瘦該長的rou一點也不含糊,他看得喉頭發癢,頸部青筋暴起。 賀戍凝望著正因不舒服而小幅度扭動著的meimei,他沉邃著眼,瞧著一雙蕩漾的奶兒,傾身張口就銜住了她的右乳。 奶豆被唇舌含住的那一刻,他親眼看著她呼吸加重,眉尖微蹙,胸口頂起。 他把她被叼乳的表情反應盡收眼底,用極富韌性的舌尖溺寵著,挑逗著,推拉著,卷撥著她。 嘴里吃著一顆,手里揉著另外一團,都不舍得放過,都是誘他失控沉淪的盤中餐。 舔弄著,吮吸著,咬噬著。 室內響了半夜糜爛yin穢的嘬奶聲,是唇舌與甜乳如膠似漆的碰撞摩擦,腺體滋生的水液已將女孩的胸脯泡軟。 直到舌根僵麻,乳豆破皮,他才罷手,這場蔑倫罪行,他徹底地完成了,將永世不得翻身。 帶著快感與她可能隨時會醒來的危機感,他無藥可救地褻瀆了她,罪不可赦地玷污了她。 熱毛巾敷淺了他留在她皮膚表面的指痕,擦掉了他一遍又一遍吞入吐出時沾上的津液,卻抹殺不了他今夜對她越界的所作所為。 快樂與煎熬共生,情欲與罪孽交織,狂愛與憐憫互為牽絆,似乎已經占盡便宜卻貪婪更甚,像永遠無法滿足的無底洞。 蘇融,如果沒法在一起,從此我便注定孤獨一生。 對不起,寶貝,我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