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愛麗絲沃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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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不要故意嚇我,我膽子很小的……” 廚房里,阿桃和馬修在忙碌的備菜。 這邊的剁菜聲噠噠噠,那邊的阿爾弗雷德跟屁蟲一樣圍著她轉。 “我幫你打水啦!” “好?!?/br> “你說你膽子小,我是不相信的,”誰家青年喜歡直接往戰場中心沖啊,只有他一個。 “我,嗚嗚,”阿爾弗雷德哭唧唧的,“我是害怕那些幽靈啊,鬼啊,神秘現象什么的……” “你能感覺到有東西在那邊,但是你看不見是吧?!?/br> “那不是很可怕的事嘛寶寶,” 他縮著脖子,眼眶和鼻尖紅紅的,“你們還故意嚇我玩?!?/br> “平常嚇我們的時候也沒說什么呢,”馬修頭也沒抬:“你們是打算在灶臺上直接吃嗎?” “嗚嗚,我錯了……” “主要是你的反應好好玩的,”小姑娘心情愉悅,“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大王,居然怕鬼怪?!?/br> “因為打不過……”青年揪著她的衣角不放,“看都看不見,怎么打架嘛?!?/br> “哎還得是我保護你?!?/br> “嗯嗯!”大金毛更加貼過去,側臉黏在她背后一個勁蹭,“寶寶真好——” “在榻榻米上沒有桌板吃飯的話特別不方便,特別容易弄臟,你知道那一點榻榻米要我多少錢嗎?” 馬修切完了蔥花,手法漂亮的往那邊一壘:“你再在這邊,光看我們干活,你自己不動,” 他舉起菜刀,咔擦一聲切在案板上,“嗯?” “哇哇哇!我去干活!” 他被嚇得不輕,那案板已經被切出了一道深深的痕,似乎再剁一聲下去,一塊板就能華麗的變成兩塊板。 “你去和面?!?/br> “哎不是和過了嗎?” “你猜你的莜面栲栳栳需不需要和面?!?/br> “我揉的是白面?!?/br> “好嘛好嘛,馬蒂最近好兇哦?!?/br> “兇嗎,我不覺得?!瘪R修露出一抹瑰麗的笑。 這一下嚇得直接讓阿爾弗雷德任勞任怨的去和面了。 “喔,這個水缸里的水,”阿桃往放在廚房角落里的缸看了一眼,“外面不是有池子嗎?里面還要存水嗎?” “噢這個是,”阿爾哼哧哼哧,“畢竟池塘的水和吃飯用的水,水源和水質還不同?!?/br> “那這個廚房里水龍頭里流出來的水和水缸里的水……不一樣嗎?” “不一樣的,沒有消毒啊,這個是純粹的干凈水,我打回來的!” 消毒? 青年端起碗,去水缸那邊舀了一點水回來,澆在面粉里,“啊哈哈哈,大概也許或許是我們這邊出了點問題……你知道的,東京死的人有一點點多……死的人一多就可能會有瘟疫,反正尸體腐爛造成的什么細菌呀,容易向下滲透土壤,導致水源不干凈什么的……” “噢——” “山泉水還好一些,我平常都不敢用他們的水,得加凈化劑?!?/br> “就是讓水里不干凈的雜質沉淀到下面,要過濾好幾次?!瘪R修補充。 “當然你們那邊是軍方特供的水,不存在這種問題?!?/br> 她就說怎么水聞起來奇奇怪怪的…… “反正軍方覆蓋的地區水質肯定是干凈的,呃,一般的平民的話,八成是需要去買水的,或者捏著鼻子自己喝不干凈的?!?/br> 他輕巧的說。 “知道啦!” “唉寶寶使喚我干事,我怎么還有一種驕傲滿足的感覺呢,”阿爾嘀咕,愈發賣力,“寶寶,這個栲栳栳,” “你要西紅柿醬嗎?要蘸著吃,這個在我們那邊是主食哦?!?/br> “我突然餓了?!?/br> 鍋里的水不止的翻騰著,她拿筷子試了試水溫,“就這樣,不能揪的太長,也不能太短,大概就這里,然后往水里一丟就好了?!?/br> “哇——” “一片一片的看起來少,累加起來就很多哦!” “這個算面片嗎?” “就是呀,助消化的!” “和好啦!” 青年擦擦手,把指縫上殘余的面涂了水,一點點撕下來,就抱著阿桃不放手了。 “嘿嘿?!?/br> “小心我杵你胃!” “不要嘛,我表現這么好,”大金毛搖著不存在的尾巴,“寶寶,” 白皙的脖子加上黑發,強烈的色彩差惹到人忍不住要去咬她一口。 “寶寶好能干,好喜歡這種和樂融融的氛圍?!?/br> “和樂融融是,形容老輩和小輩的,那這么說你承認你是老輩了?” “而且我怎么感覺一個男人夸女人能干,是貶義詞呢?!?/br> 她微笑著,往后搗了一肘。 “好吧好吧,”阿爾弗雷德吃痛,委屈巴巴的開始小聲嗚嗚咽咽,“寶寶太寵我們了。我就是,太高興了點,” “我不寵你們要去寵誰???” “所以說,”他扭來扭去,不止的在后背和脖子上啄吻,“沒什么能回報給你的?!?/br> “老老實實呆著就好!” 馬修似乎是看不下去,“我的牙有點不適,我去找找藥?!?/br> “那……” 馬修離開之后,她守在鍋附近,拖著巨大的寵物去看阿爾弗雷德的和面成果。 “剛剛就在想了?!?/br> “好熱哎!” 一只大手偷偷摸摸從衣服縫隙里鉆進去,“和面,嗯?!?/br> “抓住一只奶子,嘻嘻?!?/br> “稍微揉揉?” “怎么能不穿內衣呢,不一下子就把奶尖,”青年不懷好意的,指腹特意去擦敏感的奶尖,“癢嗎?” “噢它起來了?!?/br> “你!做飯呢!” “沒啊,你揉面,我揉奶啊,” “我要把面盆摔你臉上!” 阿爾弗雷德屈身彎下去,“你可舍不得的?!?/br> 呼氣一下一下噴到臉上,不一會就把小姑娘的臉熏蒸成紅色。 “我穿和服的話,寶寶也知道,兜不住我的……” “啊啊啊啊??!” 什么鼓鼓的東西用力的頂了她的屁股! “不過在這里做的話有些浪費食物,回去了寶寶又在忙工作,”自以為將回一軍的青年揚眉吐氣,“我就收一點小利息?!?/br> “好軟的奶,尖尖怎么硬成這樣?” 青年用手掌從乳rou下方托起來,骨節分明的大手將軟rou揉在掌心,毫不費力地就揉紅了一只,順帶把她的腿也揉軟了。 “力度還好嗎?” “要捏捏另一只嗎?” “面要熟了!” “放開,嗯啊……” “是寶寶主動把我的手去引到另一只奶子上的哦……下次我穿軍裝做吧?想看寶寶把我推倒,咬著軍裝皮帶去找jiba,然后饞兮兮的寶寶用嘴把jiba掏出來,把guitou親出來,糟糕,一想想就硬了?!?/br> 乳球上不斷傳來的癢讓她難受的要死,而且背后的人還過分的壓過來,催著她:“呼,哪個奶子更爽啊,我用的是不同的手法噢?!?/br> 他一邊給她揉奶,一邊哼著歌,“這邊一下 那邊一下,” 沒有章法的,只是憑他的想法和渴望去把兩只奶球一頓亂擠亂壓。 好像他手里的是被人隨意轉著把玩在手里的健力球,而不是白白胖胖的奶子。 被他捏玩得太狠,不用看就知道肯定乳球上都泛起薄薄的紅色了。 “刮一下,會不會噴?” “燙起來了寶寶,痛不痛???” “你好記仇??!” “我的面!” “馬修來了也沒事,好久沒有快快樂樂三人行了,嗯,馬修的溫柔和我的粗暴,會叫你爽的不要不要的?!?/br> “敲敲,奶子好嫩……我一摸就害羞的很,還有乳核噢,” “好了好了我要去看面片熟了沒有……” “熟了?!?/br> “咣”的一下,馬修拿著兩個鐵盆在他耳邊狠狠的敲,“精蟲上腦???” “馬蒂,嗚嗚。救世主?!?/br> “我的耳朵……嘶,”阿爾弗雷德不情不愿,“呼呼奶子?!?/br> “呼什么呼!浪費食物!給我抄教規去!二十遍!” “啊真的是,我一看不住他,他就這樣,”馬修把腿軟的阿桃扶起來,“還好嗎?” “嗯……啊我的面團……好像,揉過頭了?!?/br> 本來還有個形狀的,結果被她揉成,沒有形狀的面團了。 “……”始作俑者立刻被馬修趕出來廚房。 “要我看看嗎?” 把揪片撈出來,好在還能吃,青年沒有去管差點變成滿鍋是面糊糊的鍋,“他一向沒輕沒重的很?!?/br> “還好?!?/br> “好好,那就不給他蒸栲栳栳了?!?/br> “嗯……” 馬修給她盛了半碗,沒好氣的驅趕那顆扒在門口,東張西望的金毛腦袋。 “還好嗎寶寶?!?/br> 廚房里水霧煙繚地,阿爾弗雷德看得不是很清楚。 “沒什么,”小姑娘吸吸鼻子,捧著碗等面片涼涼。 “阿爾弗雷德?!?/br> “嗚嗚,對不起嘛?!彼怨缘淖哌M來,蹲著和她道歉。 “哼!” “食物,食物是很寶貴的!”把頭扭到一邊的阿桃氣呼呼地。 “對不起?!?/br> “不能浪費食物啦!” “那我吃?” “不給!” 馬修給了她一把勺子,“要不你把碗放他腦袋上給你墊著,” “哼!愚蠢的美國人!” 阿桃自顧自地,往下一蹲,“蹲在門檻上,捧著碗吃飯,才是精髓!不會亞洲蹲的家伙,一邊去?!?/br> 拿勺子吃揪片的速度比筷子快了不少。 她連湯帶水的,呼呼幾口就全吃干抹凈了。 “哭了嗎,”阿爾有點著急,即使背過去,他也看見亮晶晶的水滴在碗里了。 被她一并吞入胃里。 “啊怎么辦,是我太過分了,” “要不你也捏捏我的?” “不要!” “是被好吃到感動哭了吧,那邊的食物就是普通的西方飲食,”馬修猜測。 “嗚嗚,本來是很溫馨的場面,我搞砸了,”青年垂頭,呆毛也跟著耷拉著。 “哼!” “那怎么原諒我,”他沮喪極了,“都怪我,我就是想和寶貝親熱親熱……” “邦!” 小姑娘給了阿爾弗雷德邦邦兩拳。 “打我吧寶寶,如果你能消氣的話,” 阿桃張開嘴巴要說什么,結果腹部一涌,喉嚨隨即傳來一聲。 “嘔?!?/b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寶寶?。。。。。?!” “你別晃她?。。。。。。?!” ———— “嗚嗚嗚嗚嗚,寶貝,”青年坐在她身邊,哭哭啼啼,“不怕不怕,有我呢?!?/br> 阿爾弗雷德把小腦袋往他懷里塞塞,一只手給她順著背,輕聲哄著,“打個針噢寶寶?!?/br> “請問這個針頭能不能換細一點,我看著害怕?!蹦莻€針頭粗的比她手背上的青筋還要粗。 “閉嘴,是她打針不是你!” 護士長面帶不善,“要是干擾我的工作,針打歪的話,” “我不介意往她屁股上多來扎幾下!” “一,一定要脫衣服,打在屁股上嗎?” “閉嘴吧你!” “阿爾弗雷德……” “寶寶我在呢,你堅持堅持,一下就好了?!?/br> “我,” “還是有干嘔???” “噢,差一點弄成急性腸胃炎,”護士長毫不客氣,一針下去,那邊的蠢金毛差點跟著大叫起來,“吃多了吧?什么生冷食物都敢往嘴里送,” “嗚嗚……” 阿爾弗雷德心驚膽戰,“寶寶,好了好了?!?/br> 他把吊瓶掛在輸液架上,“護士jiejie,要不給我也來一下,我不能看見她一個人蔫蔫的受罪啊?!?/br> “滾蛋吧!要是管住嘴,不就沒這么多事了嗎!” “這里還有兩瓶,調速不要調,”面對女性,護士長的聲音變得溫柔,“輸完了這瓶,叫我就好,大概時間是半個小時,下面這兩瓶比較慢,今天大概需要掛兩個小時,明天后天再來一次?!?/br> 阿桃虛弱極了。 “明白了,謝謝你?!?/br> “安靜點!要是別的病人投訴你這只金毛,啊不是,投訴他,我就要把你趕出去了!” 指指墻上掛著的安靜的標語,護士長快步走遠了。 她實在是受不了那個眼淚汪汪,裝的深情并茂的蠢貨! 凡是打擾她工作順利進行的,不管長得再好看,通通殺無赦! 小姑娘癱在椅子上,開始回憶。 在她嘔出幾灘紅的白的,固液混合物之后,兩個人急了。 架起來她就要往最近的醫院沖。 “等等,”剛開門走出來廚房,馬修問他,“公立醫院要排很長時間的隊,今天掛號,大概后天之后才能到我們,私立醫院呢?” “啊啊啊啊啊,那去私立醫院,該死的,我忘了這碼事,最近的私立醫院,好像在……” 阿爾弗雷德果斷決定,“去軍區醫院!” “那得要證明?!?/br> “我有證件!我有證件!我先去!大不了安頓好她,我回來換衣服!” 兩個人火急火燎的開上車,一腳油門就把她送到最近的軍區醫院。 守門的士兵先是發現一輛車極速的朝他沖來,沒有減速的沖動,他嚇得大叫:“停下停下!” “不然我開槍了!” “吱嘎——” 車門開了,駕駛室跳下了一個穿著和服的青年,“快快快!” “這里禁止日本人進入!” “天呢,我美國的!” 他一把將軍官證拍在士兵臉上,“我很急你知道嗎?” “拿你爸爸的軍官證冒充是不行的!” 這么年輕,軍銜這么高,一看就是偷拿家里人的。 “不是,即使上面是黑白照,你沒發現我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嗎?。?!” “那也不行,需要先核實一下!” “唉……” 另一個和服青年扶著一個軟不唧唧的人,他把另一個證件給他看,“我是軍事法庭的?!?/br> “噢噢噢!進吧!”士兵也明白,持有這個證件的人幾乎是對東京的任何場所有特殊的進入權。 這所軍用醫院是可以直接進的。 士兵這才放他們進去。 “登記登記!她是怎么了,吃壞肚子了?” “是的是的,”阿爾弗雷德說,“呃,她叫愛麗絲·沃特!” “什么?” “能不能先給她處理一下,再問名字?” “愛麗絲·沃特?” 很明顯的是個假名。 “拜托了,”阿爾掏出來他的軍官證,“特殊需要?!?/br> “好的?!?/br> “女士,你是他家屬嗎?” 非軍官家屬,專用給軍人治病療養的軍區醫院是拒絕進入的。 在和平年代,有的軍區醫院是可以讓普通人進入看病的,但是還是有分醫院的。 “是的是的!” “來!” “愛麗絲·沃特!” 阿桃暈暈乎乎,“在——” “來先抽個血?!?/br> 醫院里的其他人都被他們的陣仗吸引過來,一些人還在竊竊私語:“哈哈,沃特女士!” “肚子不大啊,我以為是流產了還是要生了……” “安靜!禁止吵鬧!” 作者俺:其他人為什么要笑這個名字,因為聽起來就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