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記錄可以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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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夢里去和米米跨年了 大概是在加州,因為背景是就是舊金山的那個金門大橋, 然后一群人都圍在那里,倒數和看煙花啥的。 我:“哎呀人好多” 米米:“那我抱你起來?” “唉,現在也不用吧?” 我:“啦啦啦我說了盡量來” 米米:“就來了嘿嘿” 他上次說過新年要來加州。 然后米米:“不過我口里的新年指的是春節” 我:“那我大概率在老王那邊……” 米米:“哎不是吵架了,” 我:“是啊吵架和我去和嘉龍還有濠鏡梅梅一桌沒關系吧?!?/br> 我:“反正不和他坐,要說我們幾個都是小孩桌,那他一個人去坐大人桌去!” 米米:“沒事沒事嘿嘿” 就一起在那里倒計時。 倒完之后有煙花表演,米米就把我頂在頭頂上讓我看。 我:“新年快樂啊米米!” 米米:“新年要更加快樂,我要更喜歡你!” 我:“哎你手機一直在響哎,有好多人給你發消息” 米米:“哎呦不用理會啦”還掏出零食:“要不要?” “新年許個愿望嘛?!?/br> 我:“好吧好吧,希望你吃嘛嘛香,身體杠杠滴?!?/br> 米米:“啊考慮對象應該是你啊” 我:“因為我給別人許愿就可準了,一到我這里我給我自己就……” 米米顛顛我:“啊那我每天給你送過去愿力!” “積累積累!” “就會——這么大——” 我:“啊哈哈那我不就被愿力包圍了?” “那不正好嘛!” 于是我倆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我:“怎么還戴著墨鏡” “怕別人看見我嘛” “但是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就勾他眼鏡,趁別人不知道過去親了他眼睛一口。 我:“嘿嘿真漂亮的藍眼睛” 我:“你睫毛都比我長的?。?!” 米米:“好吧把你變小,然后掛我睫毛上蕩秋千?” 我:……“噗哈哈哈哈哈” 我:“媽呀人好多啊啊啊啊啊” 他被擠到東倒西歪,還堅持把我舉著。 “看好了嘛,看好了我們就出來——” 結果就是……出也出不來…… 他說他一用力就怕擠到人群還是什么的…… 好容易擠出來了,米米就把我放下,蹲我旁邊和我看煙花。 米米:“今晚夜色暗涌” 我:?“說人話?!?/br> 米米:“我是說霧不大啦!” “這邊有很多股寒暖流交匯,也是無敵的霧都——” 米米:“有時候我就在想,小時候的我是不是以為你就是寒暖流交匯帶過來的禮物?每次大霧天都會出現?” “因為那邊的大陸實在是太遠了,” “亞瑟和我說你在很東邊的東邊,比歐洲來美洲的距離還要遠,歐洲來一次美洲大概要一個月,那你來一次是不是就兩三個月???時間都花去路程上了?!?/br> “那個時候地球還不是盛行地圓說,我就很焦急……擔心你什么時候來,” 我:“哈哈現在怎么樣,亞洲往東邊走不就是美洲嘛。過了那個線時間就變成前一天了?!?/br> 就ruarua金毛,“好憨哦——” 米米:“說起來你之前沒去別人那里?” 我:“噢謝謝時差,我似乎是去了亞瑟那邊,順路順走了安東尼奧的火腿……” “所以能說很多次新年快樂哦!還是當時的時間點呢?!?/br> 米米:“哼” “給你紅包” 他穿著夾克,“來我口袋掏?!?/br> 紅包是red packet,當然因為從他的口袋里面掏出來了,所以pocket也可以,但是美國這邊一般被炒魷魚都是用信封裝現金,他們一般不太喜歡用信封這個詞。 “哎為啥,” “新年要有啊,”就往我手上塞。 “寶寶也要更喜歡我嘛,” 我:“你這是賄?賂。bribery!” “那有沒有效果?” 我:“有” 我就開始數錢,“我數到那里來著,27?” 米米:……“不是,你們數錢不是很快,那個點鈔機都不用?” 我:“是啊我手慢,” 米米:“不用數了,一百張?!?/br> 我:“一百張一百美元??!” 他說本來給我2024張,想了想塞不進去那么多,就給了我100張。 “那是多少呢,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 米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停不下來,“好可愛啊” 我:…… 我:“這個煙花還在放哎,你看霧里的金門,好好看!” 米米就和我說,“有次你在這個城市里突然生病了,” “燒的很嚴重,還一直吐?!?/br> 他就抱著我跑遍了幾乎所有的診所,那個時候醫療條件不是很好,他突然想起來舊金山有很多華人。 當然有的華人是有合格身份的,有的是沒有的就是黑戶,呃據說第一代華人潮來的人一開始大部分都是黑戶,他想著去找找有沒什么偏方。 米米:“那個時候是第幾代華人移民潮來著……” 他去找了大概是,東南亞那邊的醫師,醫師說這個病去找華夏人。 米米:“啊……不會是什么寄生蟲???”因為我和他說過我們這里有苗人會下蠱。 米米:“總之呢……近距離接觸過,我才后知后覺,發現,哎,寶寶你怎么不裹腳的???” 我:“哎不是所有女人都要裹腳,漢人好像是不全裹腳的,畢竟裹了女人下地干活不方便,特別窮的女人就根本不會裹,但是漢族進宮的是一定要裹腳的,滿族不提倡裹腳?!?/br> 米米:“嗚嗚,還是理解不了,那種畸形的腳,還好多人要看,健康自然的身體不好看嗎?想起來我的腳就好痛?!?/br> 我:“哎沒辦法啊,” 于是話題又聊到了什么,最后是我吃多了,灌了幾副中藥,吐出來就好了。 我:“看這個霧里的光線,” 我:“有沒有像超級經典的那種,蓋茨比里面的場景,東區里面透露出來的綠光?” 我:“看書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么總有東區看不起西區的?” “倫敦西區就看不起東區的,” 米米:“怎么說呢,人總是覺得自己有錢有權就可以看不起其他人來?!?/br> 他做了一個伸手介紹自己標準的手勢:“I am Gatsby.” 我:“唷?!?/br> “菲茨杰拉德,作者寫的人間天堂一炮而紅,現在我們課本里還有了不起的蓋茨比,” “許多人都認同黛西的原型就是吉內瓦·金?!?/br> 我:“但其實是他本人性格問題吧,過于自卑和敏感,” 米米:“不,這么說吧,他后來找到了一個比他富有的多的老婆,” 菲茨杰拉德文學圈的朋友大部分都認為是他老婆毀了他,她講究排場,奢侈無度,給他帶來沉重的負擔?!?/br> 我:“但其實是老婆很有文采的,菲茨杰拉德曾在自己的作品中大段大段隨意取用她的日記、書信,甚至包括她的精神病治療經歷。他說服他老婆將她寫的短篇以自己的名字或是兩人共同署名發表,因為以他的名聲獲得稿酬會高出許多?!?/br> 我:“呵呵,習以為常?!?/br> 米米:……“唔,這么說吧,” 他偷偷摸摸和我說,“我的消息是,了不起的蓋茨比里面的絕大部分都是,他老婆的構思,他老婆的文筆,他只是負責記錄而已?!?/br> 我:“也就是說,這個男人把他女人的東西拿過來用,這個現象在歷史上很多次出現過,就像居里夫人她的貢獻成就,也是落得了她丈夫身上” 我:“呵呵呵呵呵呵呵” “男人打壓女人就認為是最正常不過的,反過來女人打壓男人就不行了?” 米米:“唉男人的本性比女人兇殘多了,真的會把女人吃了還反過來倒打一把的?!?/br> 我:“何止啊,把女人殺了不說,把女方的財產拿過來當成自己的,還理所應當,誰叫我娶了一個木訥的老婆?!?/br> “她不解風情,于是一切都是女人的錯?!?/br> 我:“說不定他還在內心痛恨女的呢,因為男人一般無法容許他自己下嫁給一個女人,他所謂的高傲自尊心不容許?!?/br> “她再有錢還能怎么樣,不還是乖乖把錢交出來,我打她又怎么了,本來這一切都是我的!” “男人從來不會覺得自己低賤。但是女人可以常聽見你不生娃你就是個賠錢的低賤貨!” 我陰森森的笑:“哦呵呵,要是落到我手里……” 米米看了我半天。 我:“還是自我為中心好一點?!?/br> 米米:“起碼別人不能占你便宜?!?/br> 就和我聊那個綠光。 綠光就是美國夢。 米米:“相信只要在美國經過努力不懈的奮斗便能獲得更好生活的理想,亦即人們必須通過自己的勤奮工作、勇氣、創意、和決心邁向繁榮,而非依賴于特定的社會階級和他人的援助?!?/br> “還有民主文明,自由平等?!?/br> “任何人,不管他出身如何,也不管他有什么樣的社會地位,更不管他有何種得天獨厚的機遇……他有權生存,有權工作,有權活出自我,有權依自身先天和后天條件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br> 我:“大概每個國家都會有這種,夢想中的價值觀?!?/br> 我:“然而階級問題,還是有的?!?/br> 我:“那個時候人們會對美國夢產生一種懷疑,” 米米:“是的,有不少人對它的幻想破滅了。因為參議員的兒女大概率也是參議員?!?/br> 我:“許多人認為美國夢已經破滅了。尤其是建立在金錢至上,消費在無秩序膨脹的觀念中,” 我:“但是,我記得美國夢現在還在學校里,講個孩子們聽吧?!?/br> 米米:“任何理念都是在不斷運動的,會不斷提高和改進,” 因為米米一般不和我聊這種話題,我就問他,“但是,你說你是蓋茨比,是覺得,美國夢還是有希望的嗎?” 米米:“這個理念,不,從運用這個理念來幫助建國時,我就對它堅信不疑?!?/br> 米米:“唔……只不過29-33的經濟大危機,那時候的我也有點,不甘心……經濟危機不是沒有過,但是那次真的很大……” 我:“怎么說呢,因為表面上的經濟再好,一危機就叫你沒飯吃不說,還有到下輩子也拼命也還不了的欠款……” 我:“人民在吃飽喝足時當然會思考民主自由平等,吃不飽就會想盡辦法先讓自己活下去?!?/br> “所以一些人覺得美國夢就是在畫大餅?!?/br> “一些人覺得你們不作為,是在欺騙民眾?!?/br> 米米抵著頭,很落寞的樣子。 “好多人指著我,說我錯了,說我對不起他們,” 我:“害,揉揉揉揉揉揉” 我:“因為無法說服其他的人的話,那就不要理他們?!?/br> 我:“但是你不覺得美國夢是錯的,對吧,它是初衷是好的?拋棄過于看重物質利益方面?” 米米哼唧哼唧,就扯我袖子。 “好吧好吧不說了,我們回去吧?” 結果過去一看,還是人好多。 還是有工作人員過來疏散,我們才回去的…… 米米:“快看,我的別克!” “我還買了家庭版的!”他就驕傲的拍拍胸脯,“去舊金山,Sausalito還是奧克蘭?” 舊金山對面是奧克蘭。 Sausalito是個小城市,在我眼里就是個城鎮。 “要喝葡萄汁嗎,還可以去大棚里摘葡萄?” 回去他就大呼小叫的要我陪他玩游戲。 我:“困了哎” “我想去睡覺” “那我陪你!” “哎不對,先去洗澡吧?!?/br> 就故意推我。 我:“你是不是又,” “有什么壞心眼?” “沒啊沒啊,” 等我洗了澡,米米就幫我吹頭發,吹著吹著我就睡著了。 下一秒就被推醒,“你看,” “零食大禮包!” “點我領??!” 我:“哎好,”忽悠了幾句, 倒頭就睡。 噢還有亞瑟,因為時差的原因,應該是先夢到的, 背景是一個能看見倫敦之眼的地方。 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見。 我就給他展示我最近新買的圣誕發夾。 亞瑟:“圣誕還沒過啊” 我:“?不妨礙我買啊,還半價”就晃我的頭發, 于是他湊過來看了看:“不錯,挺像鹿角的,” 我:“嘿嘿,” 拿發夾蹭蹭他的手。 亞瑟:“這算什么,一只真實的鹿是不會拿角蹭人類的手的,” 我:……“哼!” “和我撒嬌是不是,”就撓我下巴。 受不了了,這家伙大冬天還穿著他的破大衣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我冷,你就不能換個大點的” 亞瑟:“然后你霸占我衣服?” 我:“怎么叫霸占?” 我:“話說你今天沒有去酒吧通宵呀” 亞瑟:?“可是是新年噢” 就在他旁邊晃來晃去。 亞瑟:“這里附近是河堤,你看別掉進去了” 我:“是你這里沒有燈好吧” 他就掏出來手機點開手電筒。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而且慘白的燈光從下往上打,猛然間還挺嚇人的…… “你看” 我:“算了算了……” 然后倒計時了 我:“倫敦之眼會變色吧” 亞瑟:“應該會,不過倫敦之眼除了特殊情況外,都是給各個政?黨表示亮燈的,尤其是大選時期,” 什么工?人黨這個紅色,藍色代表保?守黨,紫色代表英國獨?立黨,黃色代表自?由民?主黨。 我:“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送你個,飾品?!?/br> 我:“啥啊” “瑪瑙” “最近喜歡這個了?” 我:“還不如直接給我打錢,” “打錢你也不收,” 我:“不是,你就不能小一點的給我打個什么300,500的我就收了,” 亞瑟:“哦好” 他把圍巾摘了一半給我。 我:“嘿嘿好好聞” 亞瑟:…… “新年有什么想要的嗎” 我:“錢!” “稀有谷!” 亞瑟:…… 我就把手塞他袖管里玩。 摸到他好像是和我一樣的瑪瑙手鏈。 我:“呔叫我發現了吧” “偷偷摸摸帶情侶手鏈!” 他就咳嗽一聲,試圖轉移話題。 “這里這么暗是我包下來的,” 我:?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陌生人和人多的地方,” 我:“包下來?” “嗯是公園,” 我:…… “就就幾個小時……” 他越說越小聲。 我:“哎你不是慣例去處理公務嗎?” 亞瑟:“噢沒什么”因為可能過個半小時左右,就會有人慣例要去找他。 可能是官員,也可能是斯科特說新年第一天要把亞瑟喝趴下這種…… “該打電話時打電話,不該打不打,打過來我也不接?!?/br> 我:“哎嘿嘿嘿嘿嘿嘿嘿” 就一起看風景和煙花。 亞瑟:“總之呢,新的一年,還是感謝陪伴,過去的一年已經過去了,” 我:“希望咱倆不要動不動打架斗毆就行?!?/br> 亞瑟:? “斗毆……不是你單方面打我嗎……?” “要放煙花嗎?” 我:“我要仙女棒!” “行,”于是他從旁邊大樹底下找出來, “要多少,一起點嗎?” 我:“哎不是一根就夠了嗎?” 亞瑟:“一根?” 我:“因為我怕火啦,” 我:“我們那邊這個叫呲呲火,” 亞瑟:……“噢?!?/br> 我:“你是不是又想歪了?!?/br> 亞瑟:“沒什么,我最近在做一個關于紅樓夢的演講?!?/br> 我:“然后呢” 亞瑟:“我發現女人都是水做的,原來不是只有我們這邊這么說?!?/br> 我:“你之前沒看過紅樓夢……?” “不,是最近發現的那句話?!?/br> 我:“好吧我點火了” “給你火柴還是打火機?” 結果不知道為啥他就樂了,“賣火柴的小女孩,” 我:“那是悲劇故事啦,小女孩很可憐的,” “你會用打火機點火嗎?” 我:……“還是你幫我點點?” “我又不抽煙!” 他就很得意的笑。 “笑笑笑,該笑的時候不笑,我叫你笑你不笑,” “那你過來點啊,” 我:“我說了我怕火!” “你把簽子拿好啊,” “我給你點?!?/br> 我:“哼!” 就看著仙女棒在次啦次啦。 亞瑟:“這個光,照的你慘白慘白的,” 我:……“噢你也是,慘白慘白的臉” 亞瑟:“你不揮嘛,小心燒到手,” 我:“哎呦這個燒起來速度很快的,” “稍微揮揮,我拍拍照?!?/br> 我:“不要?!?/br> “那我拿魔法給你撒點亮晶晶的?” “這個可以有?!?/br> 就撒了一地亮晶晶,我就等著它們落下來我一合手, 亞瑟:“說起來那個仙女,” 我:“誰啊,妖精可可女士?” 亞瑟:“嗯……不是可可女士,” 我:“那就是仙后是吧” 仙后就是妖精女王。 亞瑟:“也不是她?!?/br> 我:“啊,咱倆是一個話題嗎?” 亞瑟:…… 我:“啊,天呢,你說的是我???” 他就假裝蹲我旁邊,和我一起點仙女棒,“蹭蹭火?!?/br> 我:“噢可以的,仙男?!?/br> 亞瑟:……“仙男???” 又問我要不要放二踢腳。 他專門買的。 我:??? “好吧那就是放個煙花,” 放了一個獨角獸,和飛飛兔的。 我:“還有沒有啦,我要拍照!” “不是怕火嗎?” “現在不怕了!” 然后我舉著他相機要拍,結果不小心,翻到了,我的丑照…… 我就說他為什么磨蹭半天不給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路上太堵了,停車坪也進不去,就……步行……回去了…… 走的我頭暈眼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咱倆就非要去郊區嘛,你就”他在郊區有兩三棟別墅。 亞瑟:“我背你?!?/br> 我:“我記得你市中心有公寓啊?!?/br> 亞瑟:“噢是啊,但是那是公寓,公寓和家的概念不一樣?!?/br> 到處都是人,還有拎著酒瓶的,放煙花的,狂喜亂舞的,路過一個賣氣球的,問我要不要。 我:……“啊走不動……” 就塞我一個Hello?Kitty的…… 系我手指上了。 我:“粉色……” 我:“啊版權費給了嗎你” 亞瑟:? 直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亞瑟背著我,走到一半,突然和我說,“結果還是,” 我:“啥啊,我都快睡著了,” “想著不和你斗嘴的,” 我:“這有啥,” 他就很沮喪。 那個背脊一會放松一會收縮的, 我:“哎不是,又不可能不斗嘴啊,” “但是是新年愿望……” 我:“哎呀” “你不累嗎放我下來休息,” 亞瑟:“不累啊” “還能托著屁股捏捏?!?/br>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我下來!” 我:“呸還是老樣子,” “這個方向是吧,” 我就一個人往前走。 “等等我,” 路過一家,難得半夜開著的便利店,我尋思我去買點東西。 亞瑟:“餓了還是渴了” 我:“……哼!” “那就是都有?!?/br> 我:“我靠我突然想起來了,你那群別墅方向是不是都不一樣!” 亞瑟:“沒事,我都打掃了一遍?!?/br> “你隨便走?!?/br> “反正你去哪個我去哪個?!?/br> 我:? 今天的夢超級有有有趣。 大概是普設。嘛,反正普設他們對我的好感度本來就挺高的,大概就是一看見我感覺哪里很眼熟的樣子,就自己靠過來了。 事情是這樣,一開始我在韓國打工,大家都知道現在韓國的現狀是,上升臺階已經差不多基本上被財閥壟斷了,所以基本不可能實現階級跨越。 然后我就在那邊尋思,我說我在韓國應該怎么樣賺到錢呢?也不可能學青年人去炒股吧,那邊炒股的真的超級多,1/3的人都在炒股……而且這1/3基本上是青年人里面的1/3,成年之后有錢了,炒股的更多基本上多多少少都會投幾只股票進去。 想來想去也沒啥好辦法,我就想著各個行業都試試唄。 某天我在街上走的時候,有個人說我什么體型不錯了之類的,意思是問我愿不愿意去做模特,我當然知道那種模特肯定是脫衣模特。于是婉拒了。 我那個時候怨氣很大,因為拼死拼活打工也只能維持勉強我過著一個有水果吃的日子。 我就在大街上隨便蹲著一個點,看過來過去的男人。 唉,韓國男人長得千篇一律,韓國人長得確實非常有特點……就你把他放在人頭里面,你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家伙是韓國人。 而且韓國人他那個眼睛線條顯得比較狹長,就顯得他眼睛小,而且他們單眼皮的特別多……就那種是我不太喜歡的長相…… 于是我就給路過的,不論是歐美的還是韓國人打分。 “這個normal吧?!?/br> “這個average?!?/br> 我發現絕大部分走過去的男人,要不衣品不行,要么長得不好看,要么衣品和人品都不行。 很隨便的給他們打分,滿分是15分,最多最多最多也只能打8分了。 我還很挑剔,我說這個腰臀部比不行,我不喜歡有腮胡的男人,他們認為這樣很有魅力,但是我覺得他們是一群……毛人…… 唉,總之我蹲守了好久,發現也沒有一個和我品味愛好的男人啊。 可能由于是我大街上忽然給男人打評分標準,然后我就遭到了眾議,就是全部罵我的。 大部分洋人都是你以為是誰啊,你以為自己長得多么漂亮,能夠隨便Judge別人了! 有相當多的男人,覺得我非常的冒犯,因為我是非常大聲的爆出來一個點,比如說8分。 唉,怎么男人這么介意女人給他的評價,但是他們從來都不會考慮到女人被他們觀察的時候是哪種心情呢? 因為我們是被凝視的客體,他們是主體,他們是用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看的,但是同樣的女人要對他們的外貌進行評點,他們就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當然他們發表感言說要叫我不好過,我當然就想跑路。跑路的時候想著來韓國這么多天了,我也沒去過夜店,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就去喝了喝酒。 清吧。 于是第二天,我莫名其妙的就和任勇洙達到了友好的關系…… 這家伙的眼睛非常好看,是那種韓國人非常少這樣的眼睛,丹鳳眼。 我和他吐槽韓國人的眼睛的時候,他沒有罵我還是怎么樣,他也在那邊哈哈大笑。他說他勉強算眼睛比較特殊一點吧,問我覺得怎么樣。 我就看了他半天,我說嗯不錯。 他說那來交個朋友唄。 我說行,我就和他碰了碰杯。 結果那天晚上我可能是稍微有點喝多了,就扯著他一直說個沒完,任勇洙他脾氣真好,居然一邊聽我嘮叨一邊迎合我。 第2天早上起來我還在清吧,只不過外套披了一件他的,他說他可以雇傭我當什么來的意思是上頭發給他的工資我們倆可以平均分,我說不要吧,這個有點多,我說我拿你的一點就好了。 他就在那邊笑,他說你不知道我是一個富家公子嗎? 我想了半天,我說哦,你讓我是幫你輔導你作業嗎? 任勇洙:“啊哈差不多吧?” 我:“也行吧,但是我不能保證你每科成績都提上去,因為我學習成績也不咋地,那個理科就不要指望我了……” 他說他每天大概2:00睡,五六點就起來了。 我說我知道韓國卷,我說也沒有卷到這種程度吧,我說你們卷到這樣,你們是不是升學的效率比較低??? 哦,他說他不知道升學的效率為什么這么低,因為因為他是保送的。 他偷偷摸摸和我說,像他們這種階層的就不用擔心升不了學的問題。 我:“好吧,ok?fine?!?/br> 任勇洙:“你要想找一個完美男人的話,起碼不得把把你的腋毛刮刮?” 我:“?憑啥啊,我找一個完美男人和我刮不刮腋毛,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呢?一個男人要是真的喜歡我,他會覺得毛很礙眼嗎?當然不會。我會覺得他們的腿毛和胸毛太長了,叫他們刮嗎?真的是多管閑事唉你有點?!?/br> 我:“我還不嫌白人體味重,汗毛多呢,唉一天天的還直接指點起我來了?!?/br> 于是等幾個月之后他就變成了,我的閨蜜……我倆一起蹲在大街頭上點評這個男人的長相怎么樣…… 他還幫我去房地產行業里打拼,因為我一開始覺得他說他是一個富公子哥,我感覺有有點半信半疑的,結果這家伙真的不久之后就幫我找到了一個售樓部小姐的工作,當然上班族,起碼得有一兩套看起來比較質量好的西裝吧。 他就眼睛就不眨,就送我了。 然后等我穿上了一試,我說我靠,牛啊牛啊。 沒過幾天,這家伙也跑過去公司去找我玩了…… 我那個時候正大光明的在公司里面摸魚,他說他要當我的搭檔,幫我賣房子。 我說算了吧,我說韓國經濟不景氣到現在了,我說是房價炒的還是很高啊,因為賣樓房的好像默認不能一男一女搭檔的。 他說什么,意思是不。 就往我脖子上啃了一口。 我那個還沒反應過來,我就被其他女生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給震暈了,“任勇洙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怎么個事兒? 很快,我就發現這個工作不能做的時間很長,因為賣樓房你給的提成是特別高的,你要是一直想著賣樓房的話,就特別容易讓利益熏滿你的內心。而且我說實話,有不少的賣樓房的小姐都是想勾搭有錢男的…… 其實這本來也沒有什么錯,只不過這些賣樓房的小姐都想勾搭那種有婚的?這么一想也沒錯,因為結了婚的都得需要一套樓房。單身的很少能有錢買得起樓房的。 當然也有很多女人勸我說傍一個大款吧,我說算了算了,不要這種錢我不掙,我就光榮的辭職了。 于是又去拍模特。 這種小模特好像一般活還接不到,別說我還走的是那種特別特別特別小眾的風。 還當過夜店里端茶倒水的,但是你去夜店,那客人揩油,你只能默認…… 唉,總之,就是捏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