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她得有多痛啊高H略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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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他們在干嘛?” 墻頭上冒出來兩個鬼鬼崇崇的金色腦袋。 小姑娘端著不知道什么東西在地里忙活來忙活去,而對面的廚房里煙云繚繞的。 “聞起來像是中藥的味道?!卑柛ダ椎掳窃谏厦?,使勁嗅了嗅鼻子。 “哦兄弟,中藥我知道,就是草藥茶,是嗎?”唐森拿胳膊捅捅他,“原材料是現成的?我是說,從這邊的地里面直接摘出來,送到那邊的廚房去,最后加工成……噢!草藥罐子!” 他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叫嚷,指著院子中心石桌上的草藥罐子。 “不是,那是中藥罐子!草藥茶的主要原料是茶,而中藥不一樣?!?/br> “汪嗚?”小黑狗趴在墻根底下似乎也受不了這股味道,它向上疑惑的叫了幾聲。 “你們在那邊干嘛呢?那邊有門,光明正大的不進門,非要去那里待著?”阿桃跟著問。 “真好看啊?!卑栍行┲缘囟⒘擞侄?,她落落大方的起身,臉蛋上暈出了一層紅潤的光,兩手抱著籮筐,一顰一笑之間皆是風情,站在陽光下笑著朝他們招手的樣子,真的太好看了。 連灰頭土臉的小黑都變得好看起來了。 “你花癡病又犯了?”唐森吐槽,“別傻兮兮的向她揮手,我靠!瓊斯!哪里來的那么好看的一個男人!” 他張大了嘴巴,直接被王耀的美貌震驚到了,反過來又開始替阿爾弗雷德擔憂。 他驚恐:“完了,那種古典美的長相,而且形貌昳麗,氣質矜貴,你這種走美/國甜心路線的男人可能會被比下去??!” “滾滾滾!”被打擾的男人非常不開心的一巴掌把他拍了下去。 “寶貝!”只留他一個人繼續趴在墻頭上搖著尾巴。 “只有他一天到晚都在冒傻氣,”王耀從廚房里出來,身上卻沒有沾染了半點污漬。 他哼了一聲。 “下來呀!”看到唐森不知道為什么消失在了視線范圍之內,阿桃沖他比了個飛吻。 “甜心!”暈暈乎乎從墻上跳下來直奔這邊的阿爾弗雷德捉住了她的柔荑,“你知道嘛,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你們的古典文學?!?/br> “是嗎?”粼粼若星辰入汪洋的眼眸一彎,頓時勾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對對對,我剛才是在模仿《墻頭馬上》哦?” “那么你就是那個千金?” “哎,不對,我應該扮演的是騎在墻頭上看你的那個女性角色,可是我現在是男性???” “那么請問《墻頭馬上》的作者是誰呢?” “是白樸!”青年驕傲的一挺胸。 “他和曾樸有什么關系呢?” “咦——” “好啦,能讓他看一些咱們國家文化的書都已經很不容易了,”王耀說,這個男人的氣息在炎熱的夏日就像一陣清風吹過,光看著他就讓人涼快。 “什么啦,我可是非常喜歡歷史的哦?” “別指望他了,”男人端起幾個小碗,招呼在大門口猶猶豫豫的另一只金毛進來,“嘗嘗,消暑的?!?/br> “明明已經入秋了,可是我感覺還是好熱??!”小姑娘叼著勺子,嘴巴一鼓一鼓。 兩只金毛一看到碗里漆黑的東西都不太愿意嘗試,在那里手舞足蹈,幾輪剪刀石頭布之后,可憐巴巴的唐森才伸手去拿。 “陰歷上是入秋了,因為天氣會逐漸轉變到涼快的,不過天氣熱,溫度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來的?!?/br> “原來是這樣的味道,”屏氣凝神的唐森吃了一口,直到那股奇妙的感覺滑入胃中才反應過來,“是草藥茶味的黑色果凍?” “龜苓膏啦?!卑柛ダ椎聡L了嘗,對這種味道還是有點不適合地皺起眉頭。 “是仙草凍啦!”阿桃糾正,“龜苓膏的味道比這個難吃的要多?!?/br> “啊是嗎?” “我們要去給大家發一發消暑的物品,航空隊如果吃不慣的話,會少發一部分,其他的給老百姓們?!?/br> 她慢悠悠的舀著仙草凍,再慢慢的嘬進嘴里,垂落的睫毛在面上投下一小塊翳斑,略微一顫像蝴蝶在扇蝶翼,看得阿爾直捂胸口。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他的心似乎也被她吸進去了。 “咳?!蓖跻痪o不慢地咳嗽了一聲提醒阿爾弗雷德不要在外人面前失態。 但他的右手食指也在不經意間動了動。 但是他的提醒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甜心太可愛了!”金毛快步上去,不管不顧的把她拋起來,再接到懷里:“么么么——” 他狂親了好幾口。 “好熱啦!快放開我,而且你勒的這么緊,我要呼吸不過來了!” “暑熱把你的腦袋燒壞了么?”王耀的臉色不好看,看見兩個人在那邊黏黏糊糊的,就一陣牙酸。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上次丫頭說他是渣男之后就不配合他了,往往做了一半拍拍屁股就想跑。 小女人抬起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剛剛哭過一場,欲說還休地側過去腦袋,半俯貼在被上,臀部翹起一個圓潤的弧度,然后慢慢分開膝蓋,右手摸索著繞到xue口,手指輕輕向外拉,邊拉邊委屈的掉眼淚,“屁股被你打腫了,里面也腫了?!?/br> 大腿根部渾圓緊致,看起來極富有彈性,又是那樣白花花的一片接著一片,令人血脈噴張。 纖細的指尖微微陷入,顯得蠕動的xuerou更貪吃了些,本來是粉色的xuerou被人為弄成了香艷的紅色。兩瓣雪臀在愈加熾熱的視線中變得不安起來。 女聲在撒嬌,抱怨,也似哭泣:“可是,真的好痛?!?/br> 王耀自覺靠近她,將自己的手貼了上去。 完美貼合上了屁股上他留的掌痕,倒不如說,嚴絲合縫。 入手的觸感膩如膏脂,又彈似綢緞,手放在上面,不小心就會滑下去。 小兔子怯懦地望了眼,眼尾是暈開的胭脂紅。 “揉揉我嘛?!?/br> 男人的指尖在xue中攪來攪去,攪得水液四濺,阿桃哀哀地叫著,張著的小嘴露出小截舌頭,眼睛一直在看著他,“肚肚痛……” 她把小屁股往王耀手里送,軟聲低語:“輕點嘛?!?/br> 他俯上來,就像雄獸侵犯雌獸似的,手法愈加粗暴和兇惡,在青年湊上前時,小姑娘嘟著唇怪他,“你每天都在想這事!” “趴好?!?/br> 少女就順從的擺回剛剛那個姿勢,渴望極了,舔舔唇瓣,用口型道:“要jingye——” “你自找的?!?/br> “哎呀,不行呀,我好像來月事了?!?/br> 這個話讓王耀搖搖欲墜的理智回來了些,他一摸,確實是有血液涌出來。 “嘻嘻?!卑⑻倚Φ媒苹?。 “……”王耀知道這妮子還在生氣,沒有多說。 怪不得今天這么主動呢。 他毫不客氣撞了過去,將自己嵌在了溫暖的身體中,小丫頭的眼睛瞬間就蒙了層霧,但沒有說話,放松身體,讓男人在菊xue里進入更順暢。 “還沒消氣?” “哼?!?/br> “氣性真大?!?/br> “怎么會呢,客官,我怎么敢朝您發脾氣啊?!彼庩柟謿?。 青年的表情有些懊惱,掐著丫頭的腰,yinjing往里送去,動作很慢。 “你在路上說你可喜歡阿爾了,看把那家伙開心的,說話都不會了?!?/br> 阿爾弗雷德對她的直球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他的臉幾乎馬上爆紅了,藍色眼睛也不敢看她,差點同時同腳起來。 “我喜歡你,阿爾?!?/br> 湛藍色的顏色先是凝固了些許,隨即里面冒出燎原的大火,燃燒了她的心防。 “啊,我也一樣?!彼嵵仄涫碌幕?。 “沒有我們在,丫頭會不會每天每夜的流著一屁股的水想要被插入?畢竟不插你你就不會睡得很香甜?!?/br> “流了水,又如何呢?我不會自己找個按摩棒么?”小姑娘的表情很是冷淡。 他額上流了汗。 “你的性子為什么這么別扭?” 性器緩緩將腹部捅出了形狀。 “那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故意!”她哽咽,“你故意這樣對我的!故意扭曲我的意思,故意給我擅自做主,故意的……” “知道怎么受孕嗎?” 他深深閉眼,“要像這樣將roubang插進zigong里,” 男人不禁聯想到小家伙大著肚子挨cao的下流畫面,她驚恐捂著小腹說不可以不可以,懷了孕不可以再zuoai了,因為你們太大了,一定會捅到zigong里,那樣會傷著寶寶,可是又說懷孕漲奶會痛,她不想漲奶,也不想要吸奶器,她要王耀吸通奶孔才行…… 所以那個時候,他都會挑姿勢去弄屁xue,不想讓她和寶寶被傷到。 其實有沒有寶寶無所謂,他對孩子沒有什么特別的喜歡,甚至可能會羨慕孩子,因為孩子會奪走母親的注意力,母親和孩子是有血脈關系的,他和她沒有。 男人腦子里陷入亂七八糟的奇異的旖旎幻想中, 雪白臀縫間的xue口被撐到透明,沾著yin水,咬著一根又大又粗的jiba。 男人的聲音再一次魔魅般響起:“然后,再把jingye全部射進zigong里?!?/br> “這樣才可能會受孕?!?/br> “唔?!?/br> “這么,哭得更厲害了?”心臟疼,好疼,青年見不得小姑娘哭。 把小身體板過來,他發現她難過的一直在哭,眼睛都睜不開,用手背抹了又抹,就是擦不干眼淚。 那樣子令人恨不得多插幾下。 小蝦米還扭著身子不讓男人碰。 “抱歉,可能是我對情感問題還是不太擅長,尤其是對你呢,我嘴巴笨?!?/br> “對我來說,要安慰你的話,效果最快的就是zuoai了?!?/br> 她感到害怕的時候,王耀就會和她做。 心情不好了,也是被弄幾下就不會去想壞心情的事。 他不可能隨時隨地跟在她旁邊,只要有機會就想做。 “你就是不想和我好好說話?!毙∨丝奁饋淼臅r候更漂亮了,有一股弱不禁風的美。 “你就是床上的話多!” “你就是你見我就會精蟲上腦!” 一句接一句的指責打的人措手不及,但有些道理。 說她錯了么,也不算錯,因為說的都是事實。 說對了的話…… “你想要我怎么樣?”記掛著她來了月經,情緒容易低落,王耀暫且放過了她,把性器抽出來。 “你自己想去!” 阿桃把自己團巴團巴裹成粽子,不想理。 “起來換上干凈的布子好不好?” “哼!”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氣,如果是我沒有身上的超能力,我在古代也會淪落到妓女的地步的,”她幽幽道,“反正被你們騎和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來了月事還要被人上?!?/br> “不要說了?!?/br> “最后我的zigong會爛掉,整個人得了花柳病,皮膚潰爛成一塊一塊的……” “不要說?!?/br> “我非常悲哀的發現了一個事實,無論古代現代,無論中西方,悲慘女性的命運都是這樣?!?/br> 王耀是做過這樣的夢的,活潑可愛的小丫頭被扔在了暗巷里,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到處都是血痕,青紫的痕跡。 她癱坐在地上,和污水肆流的地面,破敗不堪的磚墻融為一體,腦袋耷拉著。 “她們得叫客人恩客,是的,她們也清楚,縱使自己多不愿意,但如果沒有男人來找他們的話,她們一點活下去的希望也沒有了?!?/br> “而賣藝不賣身,都是騙人的?!?/br> 衣衫破爛,幾乎成布條狀態的小姑娘奄奄一息,她張著腿,兩個xue口一看就是被人故意弄裂的,yinchun縮不回去了,白濁混在血里,大股大股噴涌而出,下體很快灘出一大片jingye,像煎雞蛋時的蛋白緩緩鋪開,她幾乎整個人是坐在了jingye里面??赡芾哮d估摸著這種傷勢是不會恢復的,她就被榨干了最后那點價值,后面也被人開了,扔在這里,由她自身自滅。 似乎過了好一陣子,她慢慢地看著周圍,表情迷惘,脖子上的掐痕很是明顯,就感覺死神的手已經握住了她脆弱的脖頸。 眼睛失去了高光。 呼吸困難。 而她背后的世界是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的世界,那份喧嘩和這里的寂靜完全格格不入。 她被世界拋棄了。 王耀一個趔趄,差點癱坐在地上。 “聽話了么?”兩個人一前一后走了過來,軍靴踏在地上,扎扎作響。 “嘖,一不小心差點把奶尖扯下來了,”金發碧眼的青年蹲下來,惡意地扯著奶球上的乳夾。 小姑娘眼神沒有焦距,隨便他擺弄。 “說話?!?/br> 她變成了人型玩偶,只是呆呆的看著他,沒有害怕,沒有恐懼。 “張嘴?!?/br> 他惱怒了,“你的恢復力不是很好,怎么現在成這樣了?” “裝的?!?/br> 清冷的男聲帶了點諷刺,“你不懂,這位小姐的偽裝技術是一流的?!?/br> “張嘴?!彼貜?。 阿爾弗雷德冷臉時是非??膳碌?,他是真的受著寵愛長大的,所以骨子里透著盛氣凌人的無法無天,但他善于偽裝和隱藏,就好像是天生的好脾氣。 他拉開拉褳。 那是絕對異于常人的尺度,挺立在男人的腹下看起格外猙獰,像頭被情欲吞噬的獸般,不顧一切的摧毀獵物。 尖端起來了,鋒利地直指她。 “痛——”而她只是愣愣的看向聲音源頭,直到阿爾弗雷德粗暴的把自己的性器塞到嘴巴里才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舌頭上也有好多血痂,裂開了一小部分,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亞瑟用guitou在柔軟的臉蛋上戳了兩下,roubang和臉蛋接觸,發出下流的啪啪聲。 他好像是在扇一片豬rou。 在阿爾弗第叁次拽著小家伙的頭死死往胯下按的時候,阿桃終于回過神嗚嗚的哭起來,無力地攥起拳頭,想讓他停下來。 “不喜歡深喉?”他爽快地喘了口氣,“啊呀,這該怎么辦呢……都哭了呀,好可憐?!?/br> 阿爾弗雷德一笑,“那當然要更深的cao進去,就像這樣!” 亞瑟面無表情,目光沉沉,如同蟄伏在暗中伺機行的暗殺者。 “唔!”她發出了一聲慘叫。 王耀過不去,只能站在原地,看著兩個男人的凌辱行為,一個是身體上的,一個是口頭上的。 “喉嚨被捅開了?吃下去吃下去,別逼我把你的下巴卸了,cao,別咬!” 這幅身子就是這樣,根本拒絕不了他們或柔情或殘暴的對待。 “奶尖鼓起來了?!?/br> “陰蒂腫了?!?/br> 亞瑟戴著手套檢查,語氣波瀾不驚,“你看,她還在發sao?!?/br> 英/國人掐著花xue頂部的陰蒂發狠,xue口被手指撐的發疼。 “含不住jingye的話,干脆縫起來一部分吧?” “不——” “你說了不算?!?/br> “為什么要逃跑?我們對你不好嗎?”他發泄般的咬上其中一個奶尖,牙齒叼著奶頭不放,那勁頭仿佛要把它帶著夾子咬下來。 “沒有我們,你就會變成那些娼妓,她們像你一樣被人扔在這里,尸體被野狗咬的四分五裂……” 小姑娘喉嚨間發出“嗬嗬”地怪異聲響。 阿爾眼神陰鷙的可怕,充滿了占有欲和情欲,“再說一次?” 她這才感覺到王耀在場似的,崩潰地大哭:“不要看我……” “什么?”壞心腸的阿爾沒有射在小嘴里,射在了臉上。 “我……” 他用guitou很是熱情的把jingye涂的到處都是。 “嘖?!眮喩挥昧四套訆A了下性器,沒有多說什么,過了一會兒也射噴了一身。 “全是jingye啊……里面還有沒有呢?咦,還有,亞瑟,就不用縫上了吧?” 不顧臉上的jingye還在流淌,她用手遮住了眼睛:“不要看我——” 他動彈了一下,脊柱似乎爆出一聲清脆聲響,王耀又試著動了動身體的其他部位。 噼里啪啦。 他有一種錯覺,自己的骨頭全都被打碎了般,尖銳的疼痛滲透骨髓,他一動不敢動了,大腦里一片空白,也沒有再給他下行動。 她,得,多,痛啊。 “拖回去吧,換個地方,”亞瑟的潔癖發作,“回去伺候小姐的又是我?!?/br> “好噢?!陛p輕松松把她從jingye堆里撈出來,他用手帕擦擦臉,接過亞瑟的另一個手帕擦了兩個xue口,解下外套把人裹起來。 “hero和你說真的,下次再跑,你就等著被我們cao死在床上吧?!卑柼羝鹕倥南掳途?。 “我……” “不聽不聽不聽!我要睡覺?!彼€氣的一踹,“走開啦!” “好?!?/br> 王耀猶豫了一下,“沒什么?!狈凑矄味际撬?。 “哼!” 過了半響沒動靜,他做賊般過去給人摸肚肚。 阿桃早就睡著了,臉上帶著淚痕。 夾雜著血味的腥氣,更容易男人的原始欲望。 他越揉,xue口就開始咕嘰咕嘰叫,眉頭也舒展了。 青年親了親眉心。 得去拿個月經帶。 等他回來,發現本來舒展開身體的小姑娘又蜷縮成一團。 王耀心里不是滋味,上了床繼續揉。 先給她穿上帶子和內褲,又穿上棉一些的短褲,費了好大勁才把人放在懷里安撫好了。 另一只大掌握住了一只奶球。 聽說月經來了,奶球會漲,他順便幫忙順通順通……打著旋著捏著似豆腐般的奶兒。 親了這邊,又親了那邊,忙得不亦樂乎。 她似乎睡的極安穩,喉嚨里呼嚕呼嚕直響。 像是貓咪被擼舒服了。 “后面癢?!?/br> 本來給她做清潔的王耀一驚,還以為吵醒了。 阿桃囈語:“嗯……癢?!?/br> “要棒棒么?” “不要!” 腸道里面的rou吸住他的手指不放,他戀戀不舍的拿出來,發出啾的一聲響聲。 “那好吧?!?/br> “插一半……”小姑娘亂動,“肚子痛……” “什么?” “不舒服……要一半?!?/br> “???” 那眼汪汪的眸子瞪了他一眼,被折騰醒的小家伙脾氣不好,“我說你是個按摩棒,按摩棒要聽我的話!” “那就插一半?” “嗯……” “可是你的月經帶就不管用了哦?” “對噢……”她歪著頭,有點癡傻:“我有月經條?!?/br> “你常備了這個?” 王耀帶著手套,看著特別自覺的小丫頭打開腿心,露出花瓣,他滾了幾滾喉結,把棉條一點點送進去。 “嗯……因為周期不正?!卑⑻艺f著說著又困了,小女人又不想做了,準備睡覺。 “不想做了?” “你進來,你別動嘛,我要睡覺……” 哈欠連天的她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好?!?/br> 才入了一半,傘端就被裹的受不住了,叫囂著往里擠。 他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少女,忍住欲望,果真只插了一半。 “漲——屁xue漲,” “又怎么了?” 半睡半醒的她哼哼唧唧,“要插前面……” “花xue在流血?!?/br> “你干的?” “我沒有,是月事?!蓖跻B忙否定。 “哦……那……” “我拔出去?” “唔……”阿桃拖著鼻音,好像在思考,“嗯……” “還是我全部進來了?” “那就……進來吧?” 小兔子軟綿綿地趴在王耀的懷里,屁xue里漲的難受,才扭了一扭光裸的小屁股,后者就抽了一口冷氣。 “啊……好大……” 緊致的甬道里是他和她的混合液體,每一塊軟rou都在全身心的想留住他,他哪里舍得退出來,“給你吃點補品,我們睡覺?” “補品?” 大家伙狠狠搗進菊xue最深處,guitou漲大一圈,頂端張開,大力抽插十幾下后就在腸道深處激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啊……是jingye……” “喜歡jingye么?” “喜歡?!?/br> “喜歡被插后面么?” “也喜歡……” “那喜歡被我的jingye內射么?” 她思考了好長時間,王耀一直在等她,直到快睡著了之后又被人問了一遍。 “啊,什么事?” 他不得不重復一遍。 “啊,喜歡被你射……”似乎被這么多問題折騰到不耐煩了,她揮揮手,“睡覺?!?/br> 王耀閉著眼睛將胯下一挺,水聲作響,頂在最深處的guitou還被他的jingye回蕩了一下,小姑娘驚呼了一聲,立刻就乖乖地趴在他身上不動了。 他伸手摸了又摸有些消瘦的臉頰,微涼的瑩白色肌膚灼燒著手心。 瘦了。 瘦成猴了。 他久久不能忘懷,那個夢。 是真的。 作者俺:大概原時空吧,就是這么一個血腥暴力的走向。 最近我在夢里老是批評老王,昨天又狠狠的批評了他一頓,然后今天就跑過來了,他說他知道以后該怎么做了。 可能還夢到了亞瑟,就是坐我對面非常優雅的在喝他的茶,看見我一屁股坐他對面,然后他就放下了茶杯。 可是我覺得我不能相信狗男人的話,我之前對他的濾鏡有點大了,舍不得罵,舍不得說。 然后 他都不知道為什么我要哭,跟個機器人一樣。 他的確一開始是這么想的,就和我湊合吧。 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