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七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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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時間線1969年七夕。 “所以說……”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國人端著酒杯在人群中央高談闊論。 他整個人都發生了一種無比自信的魅力,這種魅力是他對自身絕對實力的肯定。 “我們的目標應該放的長遠一些,應該擴出地球之外——①”青年非常善于運用具有誘惑力的語言和充滿指揮性的動作,他隨意的一揮手,一句曖昧不清,但大家都知道他意思的話語結束了話題,“就是這樣?!?/br>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把那巨熊放在眼里,那只巨熊遠遠達不到他可以正眼一看的標準。 高大的蘇/聯人在另一個圈子中心冷笑著。 他不得不承認,阿爾弗雷德這家伙的確擅長用嘴炮,喜歡給人開空頭支票,是他最得意的事。 路德維希和弗朗西斯對視了一眼,看向了離圈子不遠不近,距離把控恰到好處的亞瑟。 亞瑟非常冷淡的抬起眼皮,喝了口在酒杯里搖蕩著的酒液,覷視回去。 王耀在一邊靠著圓形桌子,端著手,他沒有心思參與到兩個眾星捧月的人物圈中去。 其實按理來說,他應該站在伊萬那邊的。 但是叁月份的事件讓他們徹底撕破了臉。② “先生?”側門吱呀了一聲,一個小腦袋試圖鉆進來,在探頭探腦,還有點滑稽,就像貓咪過洞之前需要用胡子丈量一下自己的臉,能不能過去一樣。 “那邊過不來的?!蓖跻劬σ涣?,這次的酒會是由阿爾弗雷德主持,料想到他應該會把她放進來,便走過去。 “哎!”阿桃試了半天,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好恰在那種能過去但是卻就差一點過不去的尷尬狀態。 于是便悻悻地問:“門背后是有什么東西卡住了嗎?” “有鎖鏈,上面還有一把鎖?!?/br> “沒有鑰匙可以開門讓我進來嗎?” “你不想走正門嗎?” “收到宴會正式邀請的客人才有資格走正門嘛,”隔著一道細細的門縫,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和他坦然對視?!跋裎疫@種,突然拜訪的人就只能溜進來嘍?” “我去找瓊斯?”王耀說完就要站起來。 “不要,你不是不喜歡他嗎?我偷偷溜進來的話,他就不會來怪你了,但是你要反過去找他的話,結果就不一樣了哦?” “但你這樣很……” 男人糾結了半天,“像兔子?!?/br> “其實你是想說老鼠的吧?不光彩的老鼠?”小姑娘嘻嘻一笑,沒有多說,伸出一只手來拽住了他的衣角。 “我努努力,收腹收腹,”滿頭大汗的阿桃一個非常狼狽的姿勢,側著身子從門縫里面鉆了出來。 “哎呀,終于進來了,我還想著把我的衣服換了,裝成侍者混進來?!?/br> 王耀笑了笑,摸摸她的頭。 小姑娘很是高興的晃晃他的手臂,“酒會上有什么好吃的東西嘛?” “酒?!彼院喴赓W的回答。 “這群家伙老是那么的無趣,連點零嘴也沒……” “咦,那邊有小蛋糕呀!” 一排排精致的蛋糕放在桌子上無人問津,只不過這個桌子距離兩個明星圈是有點近了。 王耀和她靠的大圓桌在宴會的邊緣,其他地方倒是有兩個小圓形人群圍著,那個位置是中央中的中央。 她歡呼雀躍起來,偷偷彎腰過去,順手拿了兩個,直接朝一個啊嗚一口。 “你還是真的不跟他們客氣?” “客氣什么呀,一個蛋糕,”阿桃一邊嚼蛋糕一邊觀察著,發現她進來的一時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動聲色地轉向了這里。 然后見她拿了個蛋糕之后就又轉回去了。 搞什么,這群家伙,以為我會主動和他們聊天嗎? 他們對自己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感到好笑的小姑娘搖搖頭。 王耀見她吃的開心,那表情仿佛是在吃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一樣,幸福又享受,心情就稍微好了一點,他又打量了幾眼,發現空降而來的小姑娘穿著的是白色裙子。 層層迭迭的薄紗把人映襯的像是一株百合在空中搖曳,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被人精心修理過的黑發被一枚珍珠發夾別住,露出后脖頸上光滑如玉的肌膚。 只不過,這個裙擺未免有點太短了。 青年便小聲道:“你這個?” 他不好意思的指指裙擺,然后把他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蓋在她肩膀上。 “啊,我剛從婚禮現場回來,”她眨眨眼,“不用擔心哦,我去當的是伴娘,媽蛋,這個高跟鞋對我來說太折磨人了……” “我發現后跟貼上一點膏藥比較好,但是依然會把我的腳趾頭磨得很紅腫!” 王耀揉著眉毛,打斷了碎碎念。 怪不得他總覺得今天高了一些呢,從視覺效果來看,身材也比以往的更為高挑。 “不要說臟話?!毕雭硐肴?,他也只能說這句話。 “對不起哦,我會注意的?!卑⑻彝峦律囝^,舉起手上的小蛋糕問他。 “先生肚子餓嘛?要吃蛋糕嘛?” 一股好聞的香氣不知道從哪里散發出來,沖淡了宴會上有些庸俗的香水、酒精、玫瑰味,那些味道一直在他的周邊纏繞,凝固,青年一直在憋氣,差點沒把他憋暈。 “你這個時候才問我???”他說,“我不吃,你留著吃吧?!?/br> “哦!” 想著自己可以獨享小蛋糕的小姑娘,歡喜笑了起來。 “最近心情很不錯?”見她把奶油吃的到處都是,王耀掏出手帕來給人擦臉。 小花貓也沒躲,頭一直在他肩膀上蹭來蹭去,癢得很。 王耀擼貓一樣的擼,時不時還戳戳柔軟的臉。 “是一遇到先生心情就很不錯!” “油嘴滑舌?!毙αR了一句,他看到那雙眸子里面全是對他的喜愛與傾慕,幾乎把全身心都依賴給了面前這個人,手指不由自主地顫了下。 現場寂靜了一會兒,阿爾弗雷德那邊又開始了他標志性的大笑。 但是這笑聲相比較而言不夠爽朗,有點干巴巴的味道。 王耀沒理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問的都是一些生活小事,她就乖乖回,幾乎把身子全壓過去了。 好在她也不重。 盡管她身上穿著的是伴娘服,但是這種服裝相對于這種隆重的場合來說,還有一點不夠,就有侍者打算過來看看情況,但是伊萬瞇起眼睛朝他一笑。 感覺到了紫色的瞳孔里面滿是警告的意味,侍者又退下了。 兩個人似乎在那邊的桌子附近形成了自己的小天地,王耀逗貓一樣,摸摸這個頭飾動動那個手鏈,看著她炸毛,沒炸一會兒又恢復了平常笑嘻嘻的樣子,清脆的笑聲一直在響,把那邊西方的家伙引的都回頭過來看了好幾眼。 “有段時間,”阿桃突然說,目視前方,眼神定定地穿過那群西方的家伙,劈開這個建筑,穿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我總覺得呢,像我這樣的小透明還是有小透明的好處的?!?/br> 她繼續道,“至少不會因為太大的落差而感覺到了不平、心累吧?那種一落千丈的差距,一般人真的接受不了?!?/br> “不過嘛,像我這種從小就處在邊緣階段的人,當然不會顯得自己有什么很大的出息,所以別人經常忽視我,我也很能接受嘍?” “所以?” “唔,也不想表達什么意思,你和我不一樣,我就是一個混吃混喝擺爛的人?!?/br> 小姑娘放下蛋糕盤子,向一位緩緩走過來的男士伸手。 “不過因為我們都是透明人,所以能更好的發現對方在哪里哦?你好,馬蒂?!?/br> “晚上好?!甭冻龉鉂嶎~頭的男人說,金發在微微動著,像極了豐收季節顏色最漂亮的麥穗,他的語調很是低緩又柔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調情。 “馬蒂!晚上好!你換了一個新發型哦?” “是的,”他從容的笑,眼神像流水一樣纏綿蕩漾,雙眸是一個一個微轉著的小漩渦,一不注意就會被他吸進去:“沒辦法,為了今天的重大場合,即使不喜歡發膠的我也要在我的腦門上涂上這種東西,”青年指指他的腦袋,一臉的困擾。 “噗?!?/br> 王耀學著西方人慣用的姿勢,也攤了攤手?!拔乙惨粯??!?/br> 馬修握住了她的手,非常紳士的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一觸即離。 并且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她沒躲,很是平靜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我今天可沒有戴手套哦?” “沒關系,”他說,“我就是來想打個招呼的,啊呀,阿爾弗在瞪我了,” 處在藍色陣營的馬修完全不顧及阿爾弗雷德的瞪視,一臉抱歉的整了整袖扣,施施然的走回去了。 “這就是你們小透明之間的特殊感應嗎?”王耀問。 “是的,經常被西/方忽視的可憐馬蒂,處在在亞瑟和阿爾的雙重監控下,時不時還有弗朗西斯過來挑撥,”阿桃嘆息了一聲,“也只有我們是同樣的小透明啊,所以我才會第一時間發現他在哪里?!彼貜?。 這樣也就不奇怪了,在場的兩大巨頭都沒有向這邊問好的意思,而身為藍色陣營的馬修主動跑過來和她打招呼,其實表明了一種態度。 專屬于馬修的態度。 有了馬修作為突破口,其他人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她對馬修,很不一樣啊。 “我要吃蛋糕?!?/br> 黑發男人突然說。 “肚子餓了?”阿桃便給他另一個沒吃過的蛋糕。 “不,我要你吃的那一半?!?/br> “咦?”雖然懷疑,但她還是把啃過一半的蛋糕剛準備用盤子端起來,還沒遞過去,就被人拉高了手腕,就著手啃了一口。 “太甜了?!彼谋砬樽兓昧诵┰S,“他們是加了多少的糖?” “甜嗎?” 這群家伙都是很嗜甜的家伙,她知道,但是這個蛋糕的甜度對她來說還可以???小姑娘不信邪的又去啃了一口。 “果然很甜!” 可能是王耀的話起了作用,本來不太甜的蛋糕這一咬下去差點沒讓人甜斷了牙齒。 阿桃跳了起來,還沒等她挽起袖子沖進去暴打一頓阿爾弗雷德,王耀又說:“今天好像是七夕哎?” “是嗎?”秉持著王耀說的話,都是對的的原則的少女道,“放在之前我可能會給你送一個我自己繡的荷包之類的?” “但其實你連刺繡有幾個種類也不知道吧?” “我……”她吭哧吭哧了半天,破罐子破摔的朝那邊大喊了一聲:“亞瑟!我有點事找你!” 一些小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姑娘是真的不會看場合說話啊。 在眾目睽睽之下,亞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抱著手過去了。 看見他真的起身的那一瞬間,侍者掩蓋不住自己的驚呼。 “有事?”粗眉毛的男人站在小姑娘面前,眼神無波無瀾,甚至是漠然的看向她。 “我想問你一下,你的刺繡——” “B.”以紳士風度著稱的柯克蘭打斷了一位女士的期待發言,英/式特有的發音,倨傲的表情,加上他一舉一動的拿腔作勢都令人感到了一種不適,他是在看一件專屬于自己東西的。 這種行為一點也不紳士。 祖母綠色的眼睛里明顯閃過一絲譏諷,他低下頭,在耳邊看似曖昧的說:“Lady,假如你的腦袋里沒有塞滿了黏糊糊的蛋糕的話,你會懂得是什么場合就要該說什么話,不然我很懷疑你的淑女禮儀是我白白教導的么?” “然后,把你那垂涎的眼神收回去?!?/br> 亞瑟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那眼神火辣的,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全扒了下來,看了個遍。 “你的自我感覺是不是有些奇怪?有點過于良好了呀?”她奇怪,“啊,這樣一看,你的頭發更禿了哎!” 伊萬忍不住笑出聲。 亞瑟是黑著臉回去的。 對付一個英/國人,就該這樣!王耀心情愉悅的想。 “七夕禮物?”阿桃翹起了狐貍的尾巴問,帶了一種夸我的意味,很是光明正大的求獎勵。 “晚上好?!?/br> 有了馬修作為破冰行動的第一人,再加上亞瑟也十分給面子的揮之即來,其他人紛紛效仿。 “路德啊,我今天不和大背頭的路德維希說話?!?/br> 她抬頭看了一眼,殘酷道。 路德維希捂著肚子回去了。 “這個給你?!蓖跻咽稚隙嘤嗟木€繩解下來,給小丫頭系上,順便把自己的手臂遮下。 “哇——”小丫頭愛不釋手,在原地蹦蹦跳跳,那種鮮活的生命力席卷了他的心房。 “好看嗎?”她還把手伸向高處,企圖讓潔白的光線滑到手腕處的線。 “看走光?!鼻嗄昕人粤艘宦?,考慮要不要把西服的兩只袖子給綁起來。 “bonjour?”一陣玫瑰花的香氣飄進,接著就是一朵玫瑰花擺在眼前。 玫瑰上面沾滿了水珠,顯得嬌嫩欲滴。 “是弗朗西斯啊,”嗆得她打了個噴嚏。 “我親愛的小姐,身體不適嗎?”弗朗西斯湊上前,十分關切的問。 “是的,我感冒了,請不要靠近我,萬一傳染給了弗朗西斯先生,那就不妙了?!卑⑻冶砻髁俗约旱牧?,神色嫌棄,這群藍色的家伙,給老娘馬上退退退! 看不見她和自家先生的氛圍這么好么?! “我太心痛了,”法/國/人不以為然的想繼續靠近,“如果是這么美麗的小姐患上了疾病,傳染給我的話,我是不會責怪你的,還會慶幸自己有這份殊榮呢?!?/br> “先生,我很美麗嘛?” “那是自然?!蓖跻患偎妓骰?。 “可是我覺得我不美麗啊,所以——” “哦不,親愛的你應該相信自己的魅力?!?/br> “弗朗西斯,”阿桃冷漠極了,“要開屏去別的地方去,不然我把你的毛給你全拔了,和這朵玫瑰一樣?!彼诿稚舷铝酥匾?。 弗朗西斯頓時花容失色,玫瑰花也蔫了。 見一個個人摩拳擦掌地上去,再一個個灰溜溜的回去,伊萬開始放聲大笑。 阿爾弗雷德橫鐵不成鋼的剜了他一眼。 “小——”沙啞的嗓音,她迅速分辨出了男人是誰。 “基爾,我不喝烈酒?!?/br> “好吧?!毖鄹C黑青的基爾伯特一仰頭,把酒液喝了個精光,然后也回來了。 伊萬的笑卡在胸腔,不上不下的,惹的他好一陣咳嗽。 “今天不和霓/虹人、韓/國人說話,謝謝?!?/br> 但是明顯能感覺到,這丫頭對藍色那邊更加毫不客氣。 “請不要來搭訕我了?!?/br> 趕走最后一個,她長長的呼了口氣。 “還是和以前一樣受歡迎啊?!蓖跻锌?。 “不,只是他們需要我的時候才會過來找我,只要他們不需要,我就是一件物品,被冷落的寵物?!毙」媚锟匆娏硕輯I,嘴角上挑。 冬妮婭縮在蘇/聯人背后,但卻頻頻向藍色那邊看,腦袋的擺放不在中心線上。 她幾乎是憐憫的看著她。 被西/方忽悠瘸了的冬妮婭,現在已經有那些苗頭了。 不過嘛,伊萬的暴/政對冬妮婭家也不太友好,她只是走錯了一步,情況就不允許她回頭了,連鎖反應會把她拖入一個深不可測的泥沼。 斯/拉/夫人為什么會對西/方那群家伙有幻想呢?明明西/方自己內部的人都瞧不起對方,還會指望他們加入西/方的陣營? “獨立自主是件好事啊,盡管這條路很難走,很難?!?/br> 她喃喃細語,聲音低到王耀勉強能聽清。 “先生,”阿桃想起來什么一樣,語速急切:“他們放你出來了?” “不放也沒辦法咯?!?/br> 男人勉強的笑笑,她這才發現他一直靠著桌子,表面上是游刃有余,手心里的冷汗卻暴露了一切。 王耀的身體不太好。 “快了,快了?!?/br> 小姑娘摸著他消瘦的手臂,眼淚汪汪的。 “哎呀,不要哭啊?!彼行┍孔镜呐呐乃?,用手指把眼淚擦去。 “今天是七夕哎,回去找找繡線分哪幾種,下次告訴我,嗯?” “嗯!”阿桃認真的點點頭。 王耀臉上欣慰的笑沒掛了叁秒,就發現自家姑娘一挽不存在的袖子,炮彈一樣發射到了阿爾弗雷德面前。 王耀:? “寶貝兒!”阿爾弗雷德才看到她一樣,忙不迭放下手里的酒杯,準備來個大大的擁抱。 一個轉身躲開了他的撲擊,少女氣勢洶洶的掀起了裙子。 亞瑟的眼皮一跳,其他人也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生怕她掏出個武器來大殺西(四)方。 “阿爾!你又誤傷到我了!” “哦?”阿爾弗雷德詫異極了,看了一眼傷斑又說,“的確有燒傷恢復的痕跡,但——” “你還狡辯!”阿桃叭叭叭說了叁個坐標,盯著男人藍色的眼睛,“你轟炸的時候,我就在現場!” 他聳聳肩,“那是你突然出現在那里的,不能說誤炸?!?/br> 阿爾弗雷德狡辯道:“更何況,炮火本來就是不長眼睛的嘛,再加上軍/事活動,不可能我說不炸就不炸——” 他居然不承認! 小丫頭微微一笑,又掀起裙擺,亞瑟忍住了被潔白的大腿誘/惑的風險,然后看著她,繼續掀到大腿根,大腿根上用皮帶固定住了一個小本子,勒出來的軟rou顫呼呼的,是rou,但好像擁有果凍的觸感,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阿桃把本子打開:“諸位先生們,阿爾弗雷德是有過前科的,在獨/立戰爭時期X年X月,他親口承認是他的火槍走火,誤傷到了我……” “在ww2,攻克柏/林的時候,他說,是他故意朝那個房子發射炮彈,導致我被埋在磚頭下面……” “在越/南戰爭,他……” “甜心!”阿爾弗雷德坐不住了,憑借身高優勢搶過本子來一看:空的! 她一面說一面掰個指頭細數他的罪行,那些罪行不用文字記載,全在腦子里。 “噗嗤?!贝蟀仔苄Σ[瞇的走進來,背著手。 “像這樣的邪惡代表,應該消失在地上哦?” “你也很邪惡,謝謝?!?/br> 阿桃頭也不回的拋下這句話。 “對!”處在僵硬狀態的阿爾弗雷德,馬上恢復了活躍,“那個火槍是亞瑟提供給我的,在二/戰時候,那個炮彈的意外,那頭熊也有份!” “搶功勞你第一,甩鍋也是第一?!?/br> 他承認了。 她幽幽的嘆息,“我來控訴下阿爾弗雷德?!?/br> “寶貝你看!這個真漂亮?!卑柎蛑?,要轉移話題。 “像他這樣,喜歡幼/ 女,” “等等!我只喜歡你!”他慌了。 “我不算幼/ 女嗎?” “你成年了!” “可是我的年齡相對你來說就是幼/ 女??!” “他還喜歡白——”絲。 一雙大手捂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這個真不能說!回去說好嗎?” 怕自己個人形象破滅的米國人欲哭無淚,要是知道一個世/界/霸/主喜歡白 絲,他就完了。 “瓊斯,不如讓小羊說完?”伊萬拱火。 “那我順便也來控訴下伊萬,他囚禁過我,” “等等,你好了???” “什么?” “你不是不行???” “小羊!” 阮氏玲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這些衣冠楚楚的人被一個小姑娘搞的很是狼狽。 “啊呀,這不是阿玲么?” 她突然說,“七夕快樂?!?/br> “你也一樣?!?/br> “這個線我穿不過去呀?”湛藍的天空下,兩個姑娘在交頭接耳。 “我來教你!” “阿玲你真棒,先生快看,我會繡線了!”小丫頭興致勃勃的去邀獎。 “指頭都腫成小豬蹄了,等下煮個給你吃?”王耀看了一眼她的大作,又好氣又好笑,親昵的一彈腦門。 “哎,不要嘛!” 那些回憶在腦海里轉來轉去,微笑著的王耀、強大的王耀,現在虛弱的王耀,和自己的國度被兩大巨頭一分為二占據著。 她自己成了棋盤。 王耀也不好過。 “七夕快樂?!比钍狭嵴f。 作者俺: ①:映射之后的星球大戰計劃。 ②:珍 寶 島 早上我在夢里不知道要干嘛,就把我的b r a晾出去了,可能是老王, 路過就幫我收回來,然后告訴我不能在這里放 我:可是這是女生宿舍樓, 你怎么進來的? 老王:…… 老王就表情很不自然 然后這個時候 畫面音一響:王耀覺得你穿這個很好看,粉色很適合你。 我:…… 我才發現他懂怎么收衣服! 就用那種我懂的看bt表情看他 老王僵硬了 中午又有老王 大概是說其他人不相信他怎么怎么樣 然后我就飛快的跑到了老王懷里 嘲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