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mo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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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身上有一個標明身份的金屬小牌子,他們一般叫做是狗牌。 怪不得每次抱他的時候總感覺脖子上硌著慌,又一次親親抱抱,阿桃順手掏出來就發現了手上的是狗牌。 小小的,薄薄的金屬片上面還帶著體溫,阿爾發現她對這個東西非常好奇,翻來覆去地看的時候,就道:“這個是身份標志牌啦,一般也叫狗牌?!?/br> 歐/美人特別喜歡養寵物,他們把狗狗貓貓都看成是家庭的一員,相出臺的法律也比較完善,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估計都會有狗的存在,因此,狗狗一多,身份標志牌就顯得非常重要。 可能你哪天打開門的時候,發現鄰居新養了一條狗,和你家的狗一模一樣。 這種情況太尷尬了,狗牌就順理成章的流行起來。 狗牌正反面寫了他的全名、性別、血型什么的,畢竟如果有人要從戰場上認別人的話,那只能通過他脖子上帶著的牌子了。 有的人可能還有臉,有的被炸的連臉也沒有的,甚至連頭也沒有的,士兵們就會找到他的狗牌,交上去。 “血型是緊急需要輸血的時候,不用趁你意識不清醒的時候非要追問你,”男人說,“本來意識就已經不清醒了,還要像一個蚊子一樣嗡嗡嗡的,更煩啦?!?/br> “噢?!卑⑻尹c點頭,在她眼里看來,這種狗牌帶有一點調侃的色彩。 這是人的身份標志牌,就被這么輕而易舉的叫成了狗牌了。 也就是所謂的美式幽默吧。 “哎呀,”藍色的眸子一彎,頭發晃出一片太陽,阿爾笑嘻嘻道,“大家也沒有很嫌棄這個狗牌啊,他們都會通過這個狗牌懷念自己家的狗狗呢!” “???” 小姑娘不理解,“這樣???” “甜心,我猜你這時候一定在想,既然有狗牌,為什么沒有貓牌嘍?”他收緊了胳膊。 “嗯!” “因為大部分的狗狗都比較護主人嘛,貓咪表面看上去比較傲嬌,服從性也沒有狗狗好,你知道有人想往貓咪身上裝監聽器,然后貓咪自己跑掉的故事嗎?” 這個笑話出自于冷/戰時期。 阿桃便樂了,軍隊里肯定要求的是服從性好的人來,既然他們都不嫌棄自己的牌子被人叫狗牌,她也不會多說。 “我感覺你是只大金毛吖——”言下之意就是他太黏人了。 “是吧!我也喜歡金毛!”阿爾開心極了,“不過寶貝,我懷疑你是兔子和貓咪的結合體喔?” 貓咪對待主人就是那種蹭一蹭就跑路,不會像狗狗一樣一直纏著你。 而兔子是太膽小,一天到晚只會吃,嘴巴鼓鼓的。 “那我們倆為什么不會打架呀?捕獵犬有的時候就會咬死兔子帶回來,貓貓也會和狗狗打架的???” 青年蹭蹭她,“貓貓要和狗打架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它們體型差太大了,所以體型小的一般學會先發制人,而且你看,絕大部分的狗狗性格非常的溫和,它們基本上都會讓著貓咪,讓它們在自己身上搗亂,然后直接用爪子把貓貓按下去?!?/br> “這樣!” “我們倆雖然一個是貓派,一個是狗派,但是非常的合拍!”他宣布。 “哪里合拍了?” “嗚嗚嗚,汪汪汪——”大金毛開始嗚咽,“汪汪,sweetie說我們不合拍,怎么辦呀?” 他好像在問旁邊空氣里面的生物。 “噢,知道了,多進行交流是嗎?好的!我知道了!” “交流?” 猝不及妨被壓在身下的阿桃無語了,“你說的交流是哪種交流?” 阿爾眨眨眼睛,“寶貝,你想歪了喲?” “我想給你翻個白眼好不好?” “不好!”他撒嬌起來,“甜心,你猜我多少歲?” 被迫近的氣息逼的左擋右擋的小姑娘放棄了掙扎,努力回想著自己在登記的時候,登記表上面寫著的年齡。 男人用那雙澄澈的眼睛望著她,捕捉到神情出現了變動之后,他便道:“我比你小喲!” “好像是……19歲?” 腦海里捕捉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麻了。 19啊……他19,她的確比他大啊。 這是要搞什么? 姐弟戀? 可是按照他的真實身份的話,那就不是姐弟戀,是…… 不,她也說不清這是什么戀。 “對呀!”青年親了一大口嬌嫩的臉蛋,“我比你小喲!所以我應該叫你jiejie!” “……”阿桃傻了,jiejie這兩個字就像閃電一樣,從高空劈下來,差點沒把她劈成灰燼。 “我不要!” “不要什么?” “jiejie一聽就是照顧人的角色!我才不要呢!”她哼哼,在他懷里扭來扭去,“我不管!應該是你照顧我!反正不管怎么樣,我不是你jiejie!” “可是!你就是我jiejie!”他固執起來,“不嘛不嘛,jiejie不要我了?” 阿爾發出了小奶狗哼唧的聲音。 “哎呦,大老遠的就看見你們倆在這里秀恩愛,”一個不知趣的隊員走了過來,不例外的接收到了阿爾弗雷德嫌棄的表情。 厚著臉皮,他好奇的問,“你們倆是怎么認識的呀?” “寶貝撿到我的!” 沒等小姑娘說話,阿爾搶先說。 撿到? “是呀!我那天蹲在家門口玩,甜心就路過,撿到我,然后說我長得好可愛啊,簡直讓人甜到了心里,我倆就在一起啦!” 他用的語氣是那種不容置疑的語氣。 “聽起來像是真的……?”隊員和她面面相覷。 “從哪里有這么好的運氣,讓我也能撿一個瓊斯家的回去?” 阿桃迷茫了。 隊員一愣,拍拍阿爾的肩膀,“不是吧,你家妞不知道你是個什么身份?” “嗯?” 雖然之前說這個時候參加空/軍的,能當上戰斗員的,大部分都是少爺兵。 但是阿桃沒有概念,大概只知道阿爾弗雷德同樣有錢、有權就對了。 “甜心又不是為了我的名利和我在一起的,”大金毛說。 “對對對,是因為你們倆長得好看?”隊員敷衍。 “哼!都說了不是那么粗俗的理由啦!我和我家寶貝從精神方面來說也是很配的哦?” 阿爾弗雷德將她縮緊了些。 隊員一臉無語的走開了,還在嘀嘀咕咕:“我也有想這種運氣,能在門口撿到瓊斯家的人?!?/br> “你家很有錢嗎?” 男人一愣,用了起碼五秒鐘才反應過來,面前這個姑娘是非常認真的在問他。 “這么說吧,”他說,“我收到我這個身份的設定是金融財團的……第叁個兒子?但是還挺寵我的?!?/br> “哪個???”美國最出名的是四大家族、十個財團,與此同時,這個時候的民國以蔣家為代表的四大家族也很有名。 “花旗銀行?!?/br> 阿桃用那種我就知道你們美/國人肯定會跟金融打交道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你不喜歡錢嗎?”青年反問。 “我當然喜歡了!可是錢越多的話,感覺越不好呢?!?/br> “是因為你膨脹的欲望會把你拉下去嗎?” “差不多?” ———— 一艘軍艦上,一群穿著白色軍裝的人在吃飯。 桌子上琳瑯滿目的堆了一些讓陸/軍看來大罵海/軍腐敗的食品。 “我還是覺得,”一個胸前掛著黃色穗子的人說,“參謀長,飛機才是未來戰場的主角?!?/br> “有建造一艘大和號的功夫,我們可以建1000艘飛機?!?/br> “黑島,依靠主力艦隊進行決戰是我們海/軍的傳統……”另一個人反駁。 “瀨戶內海的沙丁魚,真是好吃啊?!币坏罍喓竦穆曇敉蝗徊辶诉M來,帶了幾絲感慨和懷念。 他的手指少了兩根。 其他兩個人馬上停止說話,不為什么,因為這個人是山本五十六。 “說起來,參謀長和首席參謀,是來自瀨戶內海的吧?” “是的?!弊谏奖九赃叺那嗄耆宋⑽㈩h首。 可以看出來,這個人秉持的是餐桌上不應該多說話的禮儀,慢條斯理的在進餐。 “真好啊,他們每天都能吃到這么好吃的魚?!?/br> “說的也是呢?!彼?。 “本田君?!?/br> “嗯?” “還是老樣子呢?!?/br> 面無表情坐著的時候簡直像一個玩偶,但是當他漆黑的眼神投向你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個人比玩偶更為玩偶。 因為,玩偶的眼神會反映你的影子,這個人的眼神不會反映你的影子。 他的眼睛里是一潭深沉的黑水。 任何的光掉進去,會變成黑洞。 “聽您這話來說,應該是夸獎嗎?”本田菊問,他進食的速度就像計算好一樣,一筷子菜一筷子米,分量也似乎有在控制。 “哈哈哈哈哈!” 山本突然大笑。 這時旁邊的水邊突然擺上來一個小碗,目標十分明確,只有山本和本田有。 “哦!哪里來的水饅頭!”正當山本感興趣之時,本田菊盯著那個水饅頭。 “喂,你進來!” 水饅頭? “失禮了!” 應聲來了個少尉,“我是……” 咦,所以在哪里見過這種粉質的東西?不過這個水饅頭,做法不一樣,不是她喜歡親手做的那種透明的。 她是誰? 不對,他在什么時候吃過水饅頭? “這個配方是家母交給我的……”交談聲還在繼續。 “嘗嘗么?哦,我忘了,你已經有了?!鄙奖径酥胂蚱渌膮⒅\長撥去。 “您的甜食量是不是有點——”本田菊重啟了一下,恍然說。 “所以我沒有給你分啊?!鄙奖驹谒z頭上面撒了厚厚的一層綿白糖。 “吃啊?!?/br> “是的?!彼麘?,端起碗來的那一瞬間有些顫抖,他甚至連勺子也沒拿穩,啪啦一下掉回了碗里。 這種異樣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本田君,不要老在海上漂著嘛,像我一樣缺少維生素B就不好了,”山本吃了一口,又道,“老是吃精大米也不是什么辦法呀——” “好吃嗎?”小姑娘在他面前托腮,“你有一次說想吃這個,我就做了!怎么樣?第1次做出來的!我還沒嘗過呢!” 那種期待和雀躍的表情,讓他馬上在記憶的洪流里面找到了這一場景。 說了也奇怪,平時忙碌起來的時候完全不會想起她,只有到這種特定的時間,才會想起人來。 而且越控制自己不去想,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會在自己的周圍逛來逛去。 就像你努力的把瓢壓在水里,最后瓢翹起的程度越高一樣。 他忍不住了。那種抓心撓肺的感覺一直在,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存在在附近的空氣里,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甚至在睡覺的時候,還會有她的笑聲晃蕩。 是魘。 他這么想,這種東西如果不用特殊的手段,是沒有辦法去掉的。 可是他又不想去掉。 水饅頭在他的嘴里索然無味,壓根就沒有她做的好吃。 于是本田開始行動了。 ———— “哎!” 阿桃正在蹲在河旁邊洗衣服,一邊洗一邊在吐槽阿爾弗雷德為什么要把他的衣服也給了她? 明明他有洗衣機可以用的!非要用她手工洗??! 小姑娘坐在小板凳上,一手拿著搓板,一手拿著棒槌,她又做不到其他的勞動婦女一樣,那種姿勢一看就對做家務很有心得。 手忙腳亂也不過洗了兩叁件,此時就已經汗流浹背的阿桃選擇了休息。 狗男人!還偏偏喜歡把那種厚重的皮外套丟給她洗,不知道這衣服拎起來很重嗎?。?!她平常單手拎起來就覺得分量不輕了,好嘛,一沾水兩只手都快提不起來。 再說了,現在是夏天,誰現在要穿皮厚重的外套?。。?! 等等,不對啊,明明之前自己的力氣還很大,可以扛著傷員跑來跑去。 難道是力氣不經常用就恢復成之前的樣子了? 她納悶。 “哎!”這個時候一個穿著制服模樣的人找到了她,他跑得滿頭大汗,說,“最近一直有人在給你打電話,一天起碼要打叁次呢,” “哦?!彼c點頭,心里想著八成是哪個狗男人要找她,王不亮說每天都有狗男人向他打越洋電報,問她在哪里,一想起來他非常不耐煩,但是不得不有禮貌的跟他們打回電報的時候,小姑娘真的想笑。 “他說了他叫什么名字了嗎?” “這就奇怪了,他不肯說他叫什么名字?!?/br> 陽光照耀下的臉蛋突然挑起了一個冷峻、森然的笑容,“你直接告訴他,我不在這個座城市里?!?/br> “???”電話員摸不著頭腦。 “快去,以后他再打電話過來,就跟他重復這句話,我不在這座城市里?!?/br> 阿桃草草的把衣服揉搓了幾下子,草草的過了水,草草的對準陽光看了看,然后把一切動作做完之后,她端起木盆回去了。 沒過一周,電話員在河邊重新找到了她,“這是一個人塞給我的,說要給你?!?/br> “請拿過去吧,我不需要?!?/br> “???”他只見嬌小的人影接過他手上的包裹非常干脆利落的朝河里扔去。 包裹在河里轉了兩圈,很快地沉下去。 真奇怪。他走開了。 洗到一半衣服的小姑娘左右看了看,又有一個人偷摸著給她遞了張紙條就跑。 她把那張紙條纂在手里,揉了半天以后才打開。 本來鼓起勇氣都已經快扔到水里面了,可是調皮的風非要把它吹回木桶里面,小姑娘只能打開看一眼。 上面的字跡因為沾了水而有一點模糊,但可以看出來還是熟悉的字體。 從右往左,呈一個階梯狀下滑的排面。 用中文寫著,“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br> 呸。 她呸了一聲,直接把紙條撕碎,扔進了水里,洋洋灑灑的紙片在面前鋪成一片白色的船只,它們本來是由河里白色的水草纏繞生長而成的,唱著歌流到了下游。 又是一周,連衣服也不想去河邊洗的小姑娘干脆找了家洗衣店。 誰知道那接線人鍥而不舍的跟到了洗衣店。 他一臉苦相,“那個人每天都在打電話,一天早中晚不落的,打了兩周了,我按你之前告訴過他的,說不在這座城市里,誰知道他打的更勤了?!?/br> “求求你了,我真的是不想再讓被他sao擾了!” 阿桃也不想為難這個接線員,就去了電話局。 男人很是感激,“算算時候,差不多也該來了?!?/br> 他的話音未落,放在玻璃板上面的電話響了起來。 “請問……”傳來的是一個非常清又輕的聲音。 “是我?!?/br> 對面沉默了,“是你啊?!?/br> “嗯?!?/br> “啊,是這樣?!彼f。 這個時間要和人打電話,那兩者的距離必須要間隔很短才行,不然電話線架不到的地方,電話那就沒有作用了。 所以長途的話,人們一般會選擇電報,而不是電話。 阿桃沒有問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也沒有問電話是怎么能打到她這里的。 半晌過后,本田菊道,“你還記得我之前教你的一首繞口令嗎?” “桃子李子都是桃子?”原文為,桃も李も桃のうち。(ももも すももも もものうち) “是啊,”他笑,“就是這個?!?/br> “我跟你說過了吧,我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的關系,”她說。 “是啊,你不想和我扯上任何的關系?!北咎镏貜?,“但是是我想和你扯上關系,主體、客體不一樣?!?/br> “你還有什么事要說嗎?沒事我掛了?!?/br> “這里的海景很漂亮?!彼氏日f。 “嗯?!?/br> “就是有點太熱了?!?/br> “嗯?!?/br> 她心不在焉,一邊打電話一邊玩自己的頭發。 看著發絲在手指上纏來纏去。 “我想你了?!睂Ψ綆е且粽f。 “知道了?!?/br> “你啊……”他嘆了口氣,該拿她怎么辦才好呢? “我一向不太喜歡詩歌,”阿桃說,“我覺得他們有的時候就是在無病呻吟?!?/br> “哈哈?!?/br> “但是,與謝野晶子的《君死勿予》我很喜歡?!?/br> 請你不要死。 “所以,你不要死,也不要再來找我了,等所有事件完了之后,我去東/京找你。要不然,我親自把你殺掉,我是認真的?!?/br> “好。我聽momo的?!?/br> 阿爾隔著玻璃窗,就難得看見她一幅小女兒姿態靠著柜臺:“我知道你跟我一樣挑食,但是你要好好吃飯?!?/br> “好?!?/br> 電話掛斷了。 深呼了口氣,她把臉上笑容燦爛的表情,轉換成了冷若冰霜的神色。 原來是在裝啊。 她在欺騙自己,到底是欺騙什么呢?是忍住惡心,非要和他甜言蜜語嗎? 阿爾越發覺得有趣。 “嗨!”他揮手。 “弗雷德!你出差回來啦?”小家伙歡呼,躍著撲進了他的懷抱。 抱著她轉了兩個圈圈,阿爾道,“嘛,雖然我這句話說的是有點不合時宜,” 藍眸里掠過一道冷光。 “到時候,是我們負責掌管他們的哦?” “所以——”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她抬起頭,呵呵笑了,“放心吧,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的?!?/br> “一個也跑不了?!?/br> “走吧甜心,我們去吃好吃的!” “有奶油蛋糕嗎?我要吃蛋糕!” 作者俺:里面涉及到的一些,比如說什么山本啊,這個人是非常喜歡吃甜食的,因為海軍特別喜歡吃精大米,所以導致他們腳氣病的很嚴重,發展到后來就走不了路了。 然后日/本海軍一開始是模仿英/國海軍的,就是我們現在常吃的咖喱飯啊,其實是日/本海軍一開始模仿英/國海軍做出來的一種東西,正宗的咖喱飯的咖喱不是那個味兒…… 他們好像把科技點點錯了,認為是戰艦決定海/軍成績,其實準確來說,不應該花那么多的錢制造大和號的,但是可能大和號也代表一個他們家的面子啊什么的……然后晶子的那篇,其實是對日俄戰爭的一個反省,他家很有趣啊,他家反思戰爭,他不反思為什么敗了,他反思的是戰敗…… 正好前兩天是七七,然后最近安倍的事,我感覺不妙了,我夢里的種種跡象都在表明,說可能他們那些軍國主義就要重新抬頭了。 沒有安倍,沒人能管住那些極右/翼了。他是一個做生意的人而不是一個瘋狗,但是極右翼那群家伙全是瘋狗。瘋狗是沒有理智的,你無法和一個沒有理智的人說話。 可能他家又要開始賭了,老本行,賭國運,這一系切的cao作下來,我感覺是英國韓國日本要向老美走了…… 東亞要開始大動作了。 早上,夢里希/特/勒在朝我伸手,大概的寓意就是感覺到我很漂亮。 潛意識是在問他的思想我認不認同,還給了我個吻手禮,旁邊的路德的臉色非常難看,就教我了單詞去拒絕他。 不確定那是希他本人,但是的確是穿的那種黑衣服戴著紅袖章。 然后路德就非要跟我裝成那種非常親密的樣子,大概就是他們有攝像機在拍他,他就開始和我擺姿勢。 還有亞瑟,我在路上走,迎面來了個金毛,張口就問我有錢沒,他缺錢,請注意亞瑟是那種,把臉面看得非常重的人,他不會張口就說,放在之前,最起碼要到我寒喧5分鐘以后才會到正題。說明他經濟很不景氣了,他向我借的還不是那種大鈔。他說他少什么0.35英鎊,不然不會開口的。 還有阿爾,他說我的語法就是小學生,連小學生都不如,然后他就糾正語法,大概是這么翻譯的。一個東西從屋子里走出來,個人感覺不妙 可能啥啥啥主義要復活了。 他從一個大房間里面的屋子給我糾正了語法后就去了那個房間 更關鍵的是夢里的老王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好像劇情是我給他生了個女娃 然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我那個時候在課堂上 旁聽別的老師講課,我是旁聽的 因為這群班級里面的孩子學習不怎么好,而且特別喜歡起哄,我就得管嘛 有個老師旁聽還弄成這樣 然后下課了,我就接到了老王的電話…… 我靠,真的,他是在夢里頭一次給我打電話我還接著了 他問我跑哪里去了 意思就是說你不坐月子你怎么跑了? 我:.…..…對喔 然后就叫我下了課別動,他會來接我 我好感動 他說外面世道很亂,不要隨意出國,說明情況很不妙了…… 還有一群人在臺上扭 我覺得是他們沒錢了 出來賣藝……第一眼就看見了腰細的老菊 還有亞瑟 中午又夢見露露了,大概就是心情不好,要和我do,還一直叫我腿打開(,我在很努力的撇叉了,就這還嫌棄我,有本事不要趴我身上,還問我為什么沒奶,你說這話的時候 先從我身上下去?。?! 還有啥來著 阿米出去任務去了,然后有人要誘拐我,好像是為首的,是一個叫什么詹森的人,我直接跑路。 一天之內除了弗朗西斯全夢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