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聽話的大狗狗阿爾弗雷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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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重新回到了昆/明。 解決完監控事件以后,她的心情大好,她是真的不想和別人上床的時候,還能聽到別人滴滴的監控聲。 那么,就剩下阿爾弗雷德了。 這個狗男人在哪呢? 在昆/明的外國人比她在重/慶見到的外國人要多得多。 奇怪啊。 這個時候老蔣抱著美的大腿,所以王黯肯定知道他人在哪里,不在這兩個地方,也不可能在北/平吧? 明明系統的告訴我的是要往南走啊。 還是成/都? 她一邊嘟嘟囔囔,一邊在街上閑逛。 擺脫了監控的滋味真好,就仿佛是一只鳥一樣無拘無束地在天空中到處飛啊。 “……”陳覓雁蹲在街口,一看見東張西望的小姑娘過來,連忙站起來。 “有事?”阿桃挑挑眉頭。 這個姑娘給人留下了有點神經質的印象,神秘兮兮的。 “我找了你快半個月了!” “噢,”她問,“有事?” “沒事不能來找你嗎?”陳覓雁親親熱熱的拉著她的胳膊,“我看上了一件好看的旗袍,你陪我去挑挑嘛?!?/br> “行啊?!?/br> 旗袍,最傳統的旗袍不會露出來太多的肌膚的,開到大腿處的話,按照這個年代的人來說,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姑娘。 阿桃自認為自己身材一般,撐不起旗袍的,不是前凸后凹的那身材,完全穿不出旗袍的那種味道來。 兩個人假閨蜜一樣的進了百貨商場。 “去哪家?” “啊呀,別那么著急嘛,我還有許多小玩意兒要買……” 逛街這種事,還是跟熟人一起逛比較好,對上這種半生不熟的人,跟她逛街壓根就是折磨。 而且小姑娘雖然是女生,但是逛街的時候目標明確,第一眼看中的衣服就買,她得出來的經驗是,往往是你轉了四五條街之后,還是你第一眼看上去的那件衣服最適合你的心意。 “我趕時間?!?/br> “你去哪里,等一下帶上我一起嘛!”陳覓雁在亮晶晶的小攤面前蹲下來,開始挑著頭上的發飾。 “我要去旁聽?!?/br> “啊,西南聯大的嗎?哪個院?” 她比了這個比個那個,在店家的鏡子面前照來照去。 “……” “帶我一個嘛,我好無聊呀?!?/br> 阿桃頭痛啊,這姑娘非要跟著自己干什么? “我要這個!”爽快地掏了錢,她又拉著她去了一家旗袍店。 “你白皮,這個白蘭色的穿上,真的好看!”旗袍也是需要定制的,陳覓雁看看布料,先選了顏色和花紋。 花紋是那種細細的,像藤蔓一樣的藍。 “我這穿上去,這不就是一個行走的青花瓷嗎?” “等一下我給你唱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嘛……” “啊哦?!彼€沒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阿桃站在店門口,抱著胸,“行,我待會兒給你背滿城盡帶黃金甲?!?/br> “唱菊花殘滿地傷花落人斷腸也行?!?/br> “果然你也是!”陳覓雁壓低了聲音,臉上透露出來的是歡快的喜悅。 “你應該慶幸自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br> “啊呀,你不是嗎?”她笑了起來,“大小姐風范比我都足?!?/br> 姚桃桃無語了一陣,她算有錢了么?不算吧。 但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她肯定不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 柜臺看著她們在那里嘀嘀咕咕,本來以為不買她的旗袍了呢。 這個時候貧窮的人們還是挺多的,就像西南聯大的女學生們,在戰爭之前受到的經濟條件肯定是優越的。 她們能上得起學的,家里肯定是不為飲食而發愁的。 只不過戰爭一來,該影響的都影響完了,女學生們只好穿著縫縫補補的旗袍了。 旗袍店的生意自然冷落了不少,光顧的人群大部分都是比較有錢的人。 “這件!”覓雁快速的買完旗袍,順便幫她買:“你的尺寸多少?” “無功不受祿啊,小姐?!?/br> “就當是見面禮嘍!” “買旗袍就要用那種貼身的尺寸哦?你要不拿著皮尺去那邊,比劃比劃?不用害羞嘛,我陪你一起進去?!?/br> “不用,我記得?!鄙倥畡偢嬖V了王黯她的叁圍,狗男人不相信,還摸來摸去,最后兩個人沒辦法,終于拿了尺子一量,還真的是他說的。 叁圍不對。 小姑娘自然是記得當時的場景的,順便把自己的新叁圍也記在了心里。 她非要掏錢買了那件青花瓷。 阿桃想了想,大概是這丫頭要抱上她的大腿? 和店家約定好了多少天之后來取,拿著存票,兩個人又走了出來。 “你來昆/明,是找你男人么?”她好奇的問。 “哦,一個美/國人……” “喲喲喲,這大腿好粗的呀!”她羨慕,“你是從國外回來的?和他是在國外認識的?他為了追你,千里迢迢跑到這里來?” 自說自個兒的說了半天,陳覓雁最后一錘定音。 “你們倆感情真好!” 她們倆的友情好像還不到能八卦這些事的時候吧? 阿桃面無表情,甚至不想和她說話了。 “你那把槍,平時放在哪里?不隨身帶著嗎?” 看著丫頭的架勢,如果不是街上這么多人,她就會立刻上來摸自己的全身呢。 空間里面放著呢。 腹誹了半天,她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這丫頭想把她推到換衣間去,估計也是想順便看看她的身體上有什么傷疤,一看就是那種戰爭才會有的那種疤,比如什么槍傷,然后摸摸她的槍。 狡猾。 真狡猾。 “你猜?” 阿桃咧開了嘴角,笑得洋洋得意,“我不告訴你!” “哎,怎么這樣嘛!”她嘟囔,“你住在哪里呀?” 她便給了她地址。 “多浪費錢,和我一起住嘛!” 哦,估計這丫頭大晚上睡覺就會有保障了。 “不差錢,謝謝?!?/br> 王黯送她回去的時候,很是慷慨大方的給了她一大把的鈔票。 多到目瞪口呆的地步。 “隨便花,反正到最后也要通貨膨脹,貨幣貶值的,現在不花早晚也得花,越早花越值錢?!?/br> 摳門男人說。 王黯和王耀一樣,非常熱愛小錢錢。 也是現代經濟條件好了之后才允許小姑娘大手大腳的花,他們放在戰爭時候是非要問她買什么東西,然后盤算一下值不值的才行。 再不行就找什么替代物給她做一件。 要不就是貨比N家的轉。 阿桃也毫不客氣的收下來。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 別以為像其他言情小說里面那樣寫的,女主不接受男人的利益誘惑,覺得自己很是高潔,其實男人們還在內心里嘲笑你傻呢。 絕大部分男人談戀愛還是以講利益為主的,你要是不接受他的錢,他也只會聳聳肩,內心想著哦,沒虧。 就成。 當然這種女主是她比較敬佩的女主,沒有說這種女主不好的意思。 丟了感情,丟了身子,錢也沒撈到,這種事她是絕對不會干的。 如果非到那種程度,小姑娘也會狠狠的撲在男人的身上,把他們的rou咬下來一口再說。 這話一出,陳覓雁無語了,“有錢就是好啊?!?/br> “你也不差啊,最起碼吃喝不愁?!?/br> “但是現在在打仗??!” “哦,”小姑娘嗯了一聲,“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每天在忙著找男人,就不要過多的來煩我了?!?/br> “但是我可以找你玩???” “你能找到我?” “怎么不能?而且同為女孩子,有很多可以聊的話題???起碼泡澡的時候可以一起泡嗎?!?/br> 她便又笑了,“行,假裝和你是個塑料姐妹花?” “什么塑料姐妹花!太難聽了!” —— 阿桃想著有個能說話的人也不錯,何況她和自己一樣是穿過來的,有共同語言。 和陳覓雁相處慣了,她也覺得這丫頭只是稍微嘴巴不好了一點,人還不錯。 又是一天,兩個姑娘走在街道上,“還是沒有你男人的消息嗎?” 蟬在樹上有氣無力地拉著嗓子鳴叫,本來天氣就熱,聽著這煩躁的聲音,心情更不好了。 “沒有?!?/br> “為什么不去果那邊問問呢?” 她好不容易才從王黯手底下跑出來的,不想和果有接觸了。 阿桃搖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人跑著步從身邊擦過。 “哎,”路過有軍事活動的士兵也不常見,陳覓雁也沒在意,只是感覺眼光瞟見的士兵衣服跟平常士兵衣服有點不太一樣,“去問問……” 就在這個時候,阿桃心里猛的一顫。 很難說是不是剛才一群人路過的時候,刮起的風把她驚到了。 心里有一種聲音叫囂著要她回頭。 她便回頭了。 領隊的好像是一個金色頭發的男人,他的頭發在陽光下閃得令人不能直視,像流淌著的一條金河,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光來。 他的身影也在耀眼的白光里若隱若現,隨著他傾身向前跑動的姿勢,風壓在他前胸上,他結實的后背肌rou輪廓隱約可見。 這個人好熟悉啊。 “阿爾?” 甩開女伴的手,小姑娘不顧一切的大喊:“阿爾!” “阿爾弗雷德!”她用了全力,攥緊了手掌。 “阿爾弗雷德·F·瓊斯!” 這下聲音足夠讓全條街的人聽見了,隊伍后面的兩個美/國人還轉過頭來看他。 但是隊伍已經向右轉向了一條街道里面。 “哎,不是嗎?” 少女垂頭喪氣,她都豁出去臉皮這么喊,差點沒喊他二肥了,都扯到喉嚨快撕裂了,領頭的那個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認錯了?” 陳覓雁安慰著,“沒事,我們接著找?!?/br> “咱倆去聯大看小哥哥吧!” “順便回來的路上買一點水果,山竹怎么樣?這個季節吃山竹?” “我要吃炒餌塊!” “烤乳扇你不吃吧?” 振作起精神來的小姑娘便嫌棄的擺了擺手,“我不喜歡吃這個,我去大理吃過這個,吃了一口就想吐,沒有說食物不好的意思,只是我單方面的吃不來?!?/br> “可惜工科的男生多哎,工科都在城里面,外面的那個校區好像沒有什么好看的小哥哥……” 她們說笑著順著馬路牙子向前走。 阿桃剛準備還想說什么,就聽見一陣急速的腳步聲,有人從背后飛快的跑來。 還沒等她回過頭去看,身體一陣騰空,自己整個人就被人大力架了起來,坐在了寬闊的肩膀上。 “嗨嘍!”一個高大的青年眨眨眼,向陳覓雁笑著打招呼。 “咦——” 她還在懵懵懂懂呢,向下看去,只有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金色腦袋,走在左邊的女伴突然發出了一陣尖叫。 “你干什么,放她下來!” 阿爾弗雷德顛顛她,“甜心,你什么時候交的新朋友?沒跟我說一聲???” “???”女伴張大嘴巴,她剛才還拉著人家姑娘的手呢,誰知道就被這個男人差點甩飛了,她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來回徘徊。 腿心不知道為什么傳來一種撕裂的那種感覺。 “嗯?”男人抬頭,“甜心,是見到我太驚訝了嗎?所以說不出話來了嗎?” “……”他上身是黑色棉質短袖T,下身是卡其色軍褲,高至膝蓋的黑色軍靴,包裹出他修長的小腿線條。 “阿爾?!”最后一片拼圖齊了。 “是我?!?/br> “我剛才叫你,怎么不回答我呀?”阿桃委委屈屈的呆在他頭上,感覺全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里,便想下去。 “我以為是太想你了,所以產生了幻聽,”但是當后面的兩個家伙脫離隊伍,拍拍他肩膀的時候,阿爾弗雷德這才反應過來,那不是幻聽。 是在腦海里面想過了無數遍的聲音。 于是他便趕過來了,用了他最快的速度。 風的聲音也沒有此時心臟跳動的聲音快,他感覺到他的心臟就要爆炸了。 誰知道一過來就聽見這兩個妮子商量著要去看什么小哥哥。 小哥哥能有他好看嗎? 青年呵呵一笑,直接抓起小雞仔,把人架到自己頭上。 阿爾弗雷德拍了拍小丫頭的大腿,“去西南聯大看小哥哥?” “等等,你是阿爾嗎?”阿桃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找了那么多天都沒找到,今天偶然一個碰見就遇上了? “如假包換?!彼麑⑷朔畔聛?,蹲下來趁著小姑娘那驚訝和驚喜的情緒剛從眼底溢出來。 便開始吃豆腐。 “好癢的,好熱??!”小丫頭咯咯直笑,還扭著身體想躲他。 “甜心?!?/br> “你們……”覓雁無語了,“大庭廣眾之下就不要在我面前秀什么恩愛了好吧?” 看看這兩個人耳語廝磨的,得虧他們還記得這里是公共場合,要不直接親上了。 “啊,對了,”男人吻了她臉頰好久,“我在這邊是當志愿者的?!?/br> “志愿者?”感覺被大金毛用舌頭舔來舔去的阿桃非常淡定的問。 “航空隊的嗎……對了,你要不要來我們隊里當翻譯???正好我們需要?!?/br> “噢噢噢,”小丫頭還在納悶,這個航空隊為什么這么熟悉呢,就聽見女伴又尖叫起來:“你是飛虎隊的?!” ??? 阿桃傻了,飛虎隊這個名字,在昆/明可是如雷貫耳。 絕大部分的人還是歡迎外/國人來幫忙打鬼子的,也有一小部分本來就討厭洋鬼子的人,將他們作為了小兒止哭的原型。 “是啊?!鼻嗄暾f,“哎呀,我忘了我手底下的那群小伙子們了,他們還在跑步,甜心快來,我們這里包吃包住的哦?” 他笑起來的時候真的挺帥。 感覺整個天空都倒映在了他湛藍的眸子里面了,還有那種爆棚的荷爾蒙,在肆意的朝人蔓延著。 “哦,”她臉紅起來,“我可以先去看看……” 哪想到男人抓著她就又開始飛奔,“不要猶豫了,我帶你去!” ———— 于是阿桃暈乎乎的就坐在了屋子里面,還沒等她開口問阿爾弗雷德呢,一群美/國人呼啦啦的進來。 用那種像是看史前恐龍的樣子盯著她。 “哎?” 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在最后,手里還拿著夾子。 “雖然有阿爾弗雷德作為你的保證人,但是想要加入我們,我們必須對你例行詢問幾個問題?!彼糜⒄Z說。 “好?!边€沒想到事情發展怎么就到這種地步的,小姑娘糊里糊涂的就答應了。 “第一個問題,”軍官拿起鋼筆,展開夾子。 可能美/國方面也擔心她是一個間諜,盡管有阿爾弗雷德的力保,確定她沒問題,謹慎起見,這邊的人還是打算想問一些有關情況的。 “在目/前美國最受歡迎的,最萬眾矚目的人是誰?” 就像對待老師提問一樣,小姑娘乖巧道,“羅斯??偨y?” “還有嗎?” 這可把她難住了,除了總統之外還有誰??? “那就是上帝?”他點頭又搖頭。 “圣誕老人?” 還會有誰呢……總不可能是邁克爾·杰克遜吧,要不就是夢露?時間也不對,見小丫頭卡住了。 阿爾弗雷德就開始沖她比眼色,就在這一瞬間,小姑娘心誠至靈,茅塞頓開,恍然大悟,她大聲道:“秀蘭·鄧波兒!” 一群大兵開始歡呼。 “第二個問題,美/國首都是在哪里?” “政治首都是華/盛/頓,經濟首都是紐/約?” 阿爾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最后一個問題,請問芝加哥位于哪里?” 糟糕,這個不會,好像全名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州,4個字的。 “那就是芝加哥州唄?”要是拼不對全名,還不如說不知道呢。 阿爾弗雷德就開始給小姑娘拼命鼓掌。他竟然用了幾個形容詞,一連串從嘴里冒出來。 Amazing!Excellent!Wonderful! “請不要這么激動瓊斯,瓊斯請坐下!” 軍官咳嗽了一聲,在他的夾子上勾勾畫畫,“長官,沒問題的!” 有幾個大兵在后面叫著。 “快快快,讓她出來,我們也想看見阿爾弗雷德心心念念的妞長什么樣子!” 他做了個鬼臉。 “咦……”被告知第二天就可以正常來這里報到的小姑娘懵了。 “就這么簡單就通過了嗎?” “當然啊,”男人心情非常好的樣子。 “我感覺你們的人為什么都不記國家地理的???” “為什么要記?”旁邊的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非常疑惑,“記這么多東西是閑的沒事干嗎?這些資料在我的腦海里,只會白白的占據我的腦部空間,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多背一點飛行手冊什么的呢,這手冊記不準一點,我的命就沒了,我記不準芝加哥在哪里,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你看,”他聳聳肩,“就是這樣?!?/br> “哦?!彼c點頭。 “糟糕,”大金毛又想起了什么一樣,很是苦惱。 “我應該申請,給你專門一個屋子的?!?/br> “???” “方便做事嘛?!蹦腥诵Φ乃?。 做什么? 當天晚上,她的屋子里就潛入了名叫阿爾弗雷德的大金毛一只。 “你?!” “我好想你啊,甜心?!鼻嗄曛苯訐涞沽诵」媚?,“想到我每天晚上要想著你的臉自慰、晨勃的時候更是難受?!?/br> 他蹭來蹭去,很是親昵,“抱抱我嘛……” “很重的!”阿桃被壓的感覺晚飯都被吐出來了。 “Sweetie都不想我了嗎?”他委屈巴巴,用臉蹭著嬌嫩的臉。 “你不會第一個晚上剛來就要做吧?”她大叫。 “為什么不?難得有機會,而且我是請了假的耶?!?/br> 他扣著她的右手松了開,大手沿著她腿心的軟rou往上攀,緩慢的,也是磨人的,掌心好燙。 燙到都快神志不清了。 但是她之前被王黯做裂了xue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xue口一直在疼。 現在疼痛又在上泛。 她試圖推推,發現面前的男人的胸膛厚實的像一堵墻一樣,完全推不開。 “阿爾……” “叫我弗雷迪?!?/br> “嗯……”他們倆今天也只是見了一面而已,沒想到今天剛見面,晚上就要這樣子么? 讓人為所欲為?在他身下浪叫? 潔白的貝齒啃咬住唇瓣,然后就有溫熱的氣息傳過來:“寶貝,是想讓我吻你嗎?” 他沙啞道。 “嗯……” 阿爾弗雷德的吻和他一樣,是那種骨子里面的霸道,還有控制欲在作用,不把人吻到快窒息是絕對不會放開她的。 仿佛要把整個人生吞活剝,咽到他肚子里面去。 眼神也是全部的那種攻擊性的,一陣一陣啃咬著她的肌膚。 小女人只能張著小嘴,任由他在她口中肆掠,喉嚨發出低低的嗚咽。 刻意壓抑住的嗚咽聲充滿了受虐感,激得早已亢奮躁動的yinjing一陣脹痛,隨即變得更粗更硬,也被內褲束縛得異常難受。 她心顫了顫,身體本能的往后縮,想避開那根東西。 “想逃嗎?” “不……” 男人笑了起來,帶了股狠意。 兩根手指輕輕松松的就想探進去,本來以為能摸到一手的晶瑩,沒有。 沒有?! 即使是可以高速處理許多事情的大腦在這個時候也嗡了一下。 怎么會這樣? 小家伙平常不用多撩撥,那個水就流的像小溪一樣,嘩啦嘩啦的。 甚至敏感到在懷里親一口就會有水。 阿爾弗雷德不信邪的往里面探了探,發現他越往進去,攪得越深的同時xue口也更干了。 “怎么?” 是對他沒感覺嗎? 不可能啊。 他退出去,在小豆子上面挑撥了好久,發現水兒流得很是歡暢。 這下子才對嘛。 重振信心的男人又把手指伸了進去。 發現糟糕了,只要手指一進去就會變得很干。 “……怎么回事?”青年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這種事情發生倒是很罕見。 他接二連叁的嘗試,臉蛋,脖頸,鎖骨,奶子,通通被舔了個遍,敏感點也全被激發了出來。 皮膚都泛起了好看的淺紅色了。 不像是對他沒有感覺的樣子。 那么…… 他第叁次把手指插了進去,xiaoxue就像一個壞掉的龍頭,在壞的時候水流不止,等真正需要的時候就沒有水了。 見鬼了! “甜心?你是在故意和我作對嗎?” 阿爾弗雷德甚至摸了摸后xue,沒過一會兒,后面就會有液體出來了。 小姑娘只能把頭埋在枕頭里,哼哼唧唧不吭聲。 把咬了一半的奶尖吐出去,男人把她拎起來,“是我對你cao之過急了嗎?” “好像有一點?”阿桃眨眨眼睛。 其實從她剛才的身體反應和鼓起來的小豆子中,可以觀察到,她不是沒有感覺,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阿爾嘆了口氣,把小臉捧起來。 “親愛的,這樣讓我很難辦哎?!?/br> 她支支吾吾,也不想跟他說之前的事。 “只要一吻你,你會就流水,啃啃奶子也會有感覺,可是為什么……” 俊美的男人皺起來眉頭,回想起今天他把小姑娘架在自己肩膀上,她一直往后縮,看來是早就有問題了。 “腿心疼?”但是沒有外傷啊,難不成是筋別著了? “不是吧……” 他下床,不顧自己的性器還是在空氣里面赤裸的晃來晃去。 這邊的燈太暗了,他重新拿起一盞更亮的油燈。 準備扒開xue口看看是不是里面出了什么問題。 “……”摁住掙扎的小丫頭,青年看了半天,發現只要往里面吹氣,這丫頭就會一個哆嗦。 好像在xue口上有一道淺粉色的痕跡。 “……”阿爾弗雷德懂了,“甜心好可憐,是被誰干裂了?” 導致她不想出水的罪魁禍首是這個。 “是王耀?” “還是本田?!?/br> 他小聲的自言自語,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男人內心深處突然涌上一股想要把這個人扒皮的暴虐,最好把他的皮扒下來,磨碎了,裝在小盒子里。 “好吧,”看著還在瑟瑟發抖的小女人,他說,“那今天就先放過你?!?/br> “可以……給你口……” “我不做勉強你的事?!?/br> 小兔子本來沒打算哭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反應,只是一想起了那股撕裂疼痛感,不知不覺之間就沒水了。 認命的看了一眼她的臉,青年打算自慰。 “等等……”他對待它,就好像不是長在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非常粗魯。 阿桃瞅見這力度挺大的,都快能磨破皮了,就猶猶豫豫的過來,抱著他的腰開始哭。 “你真好……” 眼淚汪汪的小丫頭摩挲著青年的后背,“后面……后面可以用,輕一點……” 阿爾弗雷德勾起嘴角,想著苦情記加苦rou計結合就是挺管用的。 “不要,你不是身體不好嗎?” “也……也沒有那么夸張,”她轉過去,自己扒開屁股,“嗯……” “既然這樣,”這種姿勢就像雌獸主動向雄獸求歡,他一見蠕動的菊xue口眼睛就紅了,“我慢點?!?/br> 他略是加重了后半句話的語氣,似乎要故意刺激身下的小人兒,將她的屁股掰開,guitou緩緩向菊xue里插。 “呀——” “不怕不怕,”吻著美背,青年說,“guitou進去了就好,寶貝,你是我的寶貝,我疼你還來不及呢,不會傷害你,放松放松,讓我進去——” 他慢慢地進入,確定臉上沒有吃痛的表情之后,一個用力,菊眼被毫不留情地入了個透。 “脹!” 阿爾爽的腰眼發麻,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疼嗎?” “不疼……” “喜歡我這樣對你么?cao到合不攏腿怎么樣?” 她只是嗚咽,只能高高翹著小屁股,露出被cao干著的菊xue。 此時她的腿心滿是水液,還在艱難地吞吃著緩緩進出的巨物。xue里的嫩rou還不時被jiba翻攪出來,他每一次的盡根而入都能換來她的悶哼低喘。 速度很慢。 但是全吞了進去。阿爾癡迷地看著性器在里面興風作浪。 又暖和又緊。 “弗雷迪……” “我在呢?!?/br> “你對我這么好啊……” 腦袋里竄上一陣又一陣的煙花,把他炸的太陽xue很疼。 “沒有為什么?!?/br> 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和他做了啊。 她模模糊糊的想,可能是之前見過他的緣故,男人非常聽話,讓他摸奶子就摸奶子,讓他慢點就慢點。 好像養了一只大狗狗哎。 “這個姿勢不好,只能從背后入,你看不見?!卑柌粷M。 “嗯……那換個姿勢?!?/br> 聽話的大狗狗馬上換了個姿勢。 “射進來怎么樣?” “清理…很麻煩,”眼睛因為快感一直在流眼淚,透過薄薄的水霧,能夠看到大海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 還有金色的太陽。 恍惚間聽見他還是想射進來,小丫頭下意識搖著腦袋,兩腿一緊,一個烏龜翻身,扭著屁股開始在床上爬。 她已被他干得想逃跑了。 好在他及時的把自己的jiba抽出來才避免了有扭壞的風險。 男人微微一愣,又氣又笑,也不擋她,一桿進洞,就等她繼續爬,只是在后面cao干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 他就這樣頂著她的小屁股又騎又磨,將人頂到床邊,再爬就要掉下去了。 這才把她弄到哭唧唧地說可以射進去。 “要親親——” “唔……”青年扳過臉來,一邊射一邊親那張誘人的小嘴。 這次的力度很輕,相當于一張紙在她的嘴巴上碾著。 被灌滿了。 好舒服。這場性愛對她來說還是比較滿意的,就撒嬌的在他懷里蹭來蹭去,像只貓,爪子搭在人家肩上,到處亂摸。 阿桃打了個飽嗝,“還要——” “你明天不來報到了嗎?” “對哦,還有報到?!?/br> “我先睡了,記得…把jingye弄出來,不然我會發燒的,” “好的寶貝?!?/br> “嗯?!彼伊藗€位置,在男人的懷里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睡夢中有太陽的氣息,一直環繞著她。 阿爾小心翼翼地動她,看著最后那點白濁被勾出來,然后試探性的往花xue里一摸。 有水了! 他狂喜,再把guitou慢慢的插進去,小丫頭哼哼了兩聲,沒有動,不同于剛開始的緊澀,此刻的xiaoxue又潤又滑,嫩rou緊緊夾著guitou蠕動著就往里吸,好似恨不得將jiba一口氣全吞下去。 算了,睡熟了。 就不折騰她了。 保持著guitou卡在xue口的動作,往xue口射了點jingye的阿爾退出來,心滿意足的看著xue口溢出來的jingye。 抱著心愛的小女人,他也跟著睡去。 作者俺:讓我們慶祝阿爾弗雷德終于可以正式出場了! 今天早上夢見吉爾伯特了,大概就是說,已經沒人會記得他怎么怎么樣了,普魯士精神巴拉巴拉巴拉之類的,他背對著我,穿的是那種條頓騎士服的那種衣服,手上拿著旗桿,然后他直直的走向了太陽里。 那個太陽好像是黑白色的,有點詭異。 俺:你他媽今天不是在辦公室又偷懶了吧?好好的一個大男人,別把你的工作全都推給你弟。 基爾:…… 之前還感觸了一番,說他的建筑說他的藝術怎么怎么樣,我:別發神經,趕緊干活去。 然后還夸了一頓,說我和他就是那種天作之合,按他的形容來說,就是正好一把鑰匙配一把鎖。 我:……路德快來。 今天不是要寫阿爾么,夢里的阿爾弗雷德很高興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說他第一次終于可以正式出場了,桃小姐,期待我和期待他的表現。 我:…… 他原話真的是桃小姐?。?!我都驚了?。?! 阿爾弗雷德是那種,特別狠,真的是有實力,語言功夫特別到位,個人魅力特別強,甚至第一眼看上去完全是彬彬有禮的那種人。 熟了之后就是一只大金毛了。就是有一點點自大,自負,不過他處于上升期了,可以理解,夢里的老王上升期的時候比他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