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牛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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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感覺怎么樣?” 小姑娘蹲下來,撫著一位老人的腿腳。 “哎呀,我這個腿啊……” “一點一點往前挪,對,就這樣?!卑⑻曳浅S心托牡亩自谂赃呎f,她救的這姑娘在當地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她就在陳家待了一段時日。 “覓雁?!崩咸濐澪∥〉暮艉爸鴮O女。 “來了?!标愐捬愠鰜?,前兩天的事真是把人嚇到了,兩個姑娘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簡單地向這家人匯報了一下情況。 大概就是,那人家對小姐意圖不軌,趁他們出門的時候把小姐拐走了,阿桃路過的時候正好救了下來之類云云。 為了展示自己的武力值可以讓人信服,小姑娘一掌劈開了磚塊。 幾乎所有人都震驚了,更令人佩服的是她風輕云淡的姿態和面不改色的神色。 所以她就被這家人奉為上賓了。 順便把這家人的小毛病治了治,老太太的腿腳有些不便,陳覓雁的mama坐月子的時候落下了病根。 阿桃用傳統療法治了下,效果還算顯著的吧。 最起碼讓老太太脫離了拐杖。 “英德!”陳覓雁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太好,伸手把在書房里看書的弟弟叫了出來。 “哇!jiejie你好厲害!”陳英德還很年輕,只有十六七歲,渾身的青春洋溢氣息讓人想起了剛剛冒出頭來的小草,他跟他的jiejie差了七八歲。 “事實上,”看著老人幾乎可以獨立行走了,阿桃對他們說,“我的醫術只學了個皮毛?!?/br> “那也好厲害!比我們這邊的醫生治的好多了!” 她便笑笑沒說話。 吃飯的時候,小姑娘非常自覺的端著飯碗去和女眷們去吃了。 傳統家庭還存留著很強的男尊女卑的意識,像什么女人吃飯不能上桌的落后風俗還有。 但是奇怪的是,民國時候的風氣卻比較開放。 在西方思潮的影響下,婦女們逐步覺醒,一大批姑娘們涌到女子學堂、教會學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再被人當成金科玉律了,甚至出現了許多以實體形式發布的性愛小說。 在鴛鴦蝴蝶派的帶領下,比較通俗的愛情小說受到了人們的追捧。 就像魯迅的mama都比較不喜歡看魯迅的小說,她喜歡看張恨水的纏綿愛情故事。 壓抑過后,人們需要的是極度的追求和瘋狂。 “姑娘,”陳先生一看這還得了,連忙非常恭敬的把她請回了桌子上。 畢竟是自家寶貝女兒的救命恩人,也不可能讓她蹲在板凳上面吃飯吧。 阿桃有一搭沒一搭的唆著筷子,她覺得美食的精華都集中在小小的筷子尖上,這個動作其實是一個不太文雅的行為,不過在場的人也沒有說她。 “我過兩天會到昆/明去?!?/br> “哦?”先生沉默了一會兒,“鄙人有一個不請之情……請問姑娘是否愿意把小女帶在身邊呢?” 嗯?她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這丫頭的性子最近比較古怪,可能是受到了上次襲擊的影響,”他唉聲嘆氣,“作為父母的,只希望兒女們都好,我們家一直試圖往南邊轉移產業,這個地方太不安全了,可能到大后方的重/慶比較好一些……” 阿桃點點頭。 “去昆/明也好,重/慶那邊的是非比較多,”主人壓低了聲音,“像我們這樣安安分分的做生意的人家,自然也受過他們的照顧,這照顧說好說壞?!?/br> 哦,是這樣。 “我能看出,姑娘你的身份絕對不一般,且不說這個時候的姑娘們能認字讀書就已經超出尋常人許多,你有一手精湛的醫術,還有那么好的身手?!?/br> “她懂英文?!币捬愣自谝贿?,在盤子里挑挑揀揀,補充說。 “啊,那就太好了!” 可是她有點猶豫。 雖然那姑娘說想跟她走,但是自己會經常在各個地點之間反復橫跳。 這萬一一個不小心就暴露了。 “讓靜姝先去,”她母親也跟著附和,“我們還要照顧老人家們,身體也不太好,一時半會兒過不去,不需要太麻煩恩人很長時間,把妮子送到昆/明,我們那邊有人接頭就可以了?!?/br> 靜姝,是她的小名。 民國時期的人們特別喜歡拿《詩經》里面的人給自己的孩子們取名。 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好?!卑⑻蚁肓讼?,無非就是跟著她把人送到昆/明以后就解決完事兒了,自己就相當于一個保鏢。 充當護送角色的。 “等妮子在那邊安頓下來,我們也會帶著全家人一起去?!?/br> “沒問題?!?/br> “那就麻煩你了?!标愊壬活櫵耐妻o非要給塞幾張大額鈔票。 還有一盒子銀元。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少女一邊感嘆著這家人的犀利眼光,一邊答應了下來。 深更半夜,睡不著的阿桃出來溜達溜達,其實是中途睡到一半被熱醒了,睡不著了。 這個時候可沒有空調吹,連扇子也需要自己手動扇。 盈白的月光下,有一個人影一樣的東西正在爬樹,身上還背著個小包,樹后面就是圍墻,跳圍墻后面過去就可以逃跑了。 “干嘛呢?” 她快步走過去,站在樹底下問。 “你要逃家?” 樹上蹲著的就是孫覓雁。 估計這姑娘前兩天也是以一種這樣的方式跑出來的,畢竟大戶人家的小姐出門肯定有人陪著。 然后落單就被…… “我不要去昆/明,我要去重/慶!” “???” “昆/明不安全,重/慶最安全!”她的臉色不好看,語氣有點奇怪,還帶了點神經質的抖動:“我要去最安全的地方!” “全國都不安全,”阿桃說,“因為逃也不能逃到哪里去……” “那我要去香/港!不!美/國!美/國!”孫覓雁癲狂起來了,開始大叫。 “香/港去年被占領了,而且美/國……” 小姑娘瞇起眼睛,“你沒有合法身份,過去也只是個偷渡客?!?/br> “在國內我會死的!” “哦?!?/br> “我真的會!” 她非常冷淡的抱胸,“在這邊混不好的人,去到國外八成也會混不好的。當然你的條件已經比其他的人強多了?!?/br> 阿桃不太明白這姑娘腦子里是怎么想的。 不過對于她來說,這姑娘想跑路的話,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望著有些被聲音驚到的樹葉在發顫,她便說,“你要是想跑的話,隨便,”還省了她路上照顧她呢。 大不了把錢退給那先生。 少女晃晃悠悠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月光把所有的一切都照得透亮,仿佛現在置身于白晝。 ———— 江上橫著鐵鏈作成的索橋,巨蟒似的,顯出頑強古怪的樣子,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橋下兇惡的江水,奔騰著、咆哮著,發怒地沖打崖石,激起嚇人的巨響。 彎彎曲曲的河流像一條長帶一樣看不見盡頭。 這個時候的長江還是比較兇猛的,沒有現代的工程,宛如龍在自己的地盤嘶聲狂吼。 山里又冷,靠近江邊的地方又潮濕。 她的身體有點不適應。 陳家還是挺有錢的,請了幾個腳夫,還有馬車。 雖然這個馬車經常被她吐槽好像轎子。 “小姐,前面有好多人?!?/br> 阿桃不太喜歡和陌生的女性單獨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里。 在亞瑟的親切教導下,她學會了騎馬,所以干脆騎馬在旁邊護著。 但是坐在上面時間一長,腿內側就容易被磨破皮了。 所以還得下來走一走或者坐馬車。 “嗯?”前方探路的人匆匆回來,不探路是不行的,這個地方有很多的山賊和土匪。 一只手掀開了簾子,陳覓雁糾結了一會兒,不得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小姑娘。 她雖然是主事的小姐,但是在這種問題上,聽這個女人的話比較好。 “望遠鏡,”阿桃翻身下馬,從馬車里面掏出了個望遠鏡,趴在邊上看了好半天。 視線范圍之內,的確有一大片黑壓壓的人在那邊埋伏。 他們好像在守橋。 藍色衣服。 是果啊。 “幫我去問問能不能通過這座橋?!彼鲆缓袩熅韥斫o伙夫,“什么也不要多說,就說是做生意路過的?!?/br> “好?!?/br> 沒過了一會兒他空著手回來了,“不行,說是有軍事任務?!?/br> “那就算了,我們繞過去?!?/br> “可是姑娘,繞路的話,還要多浪費將近兩周的時間……” “繞?!?/br> “等等,”覓雁說,“到處都是軍/事活動,我們要一直繞嗎?” “你可以握著鐵索,滑過對面山頭去,我沒有意見?!卑⑻颐鏌o表情。 “你!” “我們這么多人,我知道路不好走……”她讓馬車調頭,“有馬車能走就不錯了,說明起碼是大路?!?/br> 小姑娘不想和果黨沾上關系。 麻煩。 “那我們為什么不走水路?” “水……你是愿意被日/本人炸沉在水里面么?” 她討厭水,在陸地上還有辦法可以逃,可以有遮蔽物,到水里一炸那就全跑不了。 “我閉嘴?!?/br> 車簾重新放下。 她重新翻身上馬。 ———— 他們中途打跑了兩波山賊,一波土匪,被路過的一隊果黨士兵敲詐走了大部分的物資。 人家們說他們是果黨,那就是嘍。 她懶得去證明這群人的身份到底是士兵還是假裝扮成的流民,花費不必要的心思的事,小姑娘很少去做。 將近半個月,一群人終于勝利地進入了昆/明。 “到了?!弊鳛橐粋€多民族大省,這里的少數民族還是挺多的,紅的綠的黃的白的花的,這些顏色在姑娘們的傳統服飾上綻放。 阿桃忍住了去看漂亮小jiejie的沖動,這里的姑娘笑得都特別好看,帶有一種淳樸的、原始的美麗。 “你們去找接頭的吧,我隨便找個住處?!?/br> 她擺擺手,“任務結束啦——” 放松式的伸個懶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小姑娘總感覺一路上有總有人盯著他們。 想著可能要在這里長待,就去找了間旅舍,和人說好了專門騰一間屋子出來,讓她住上一個月先。 旅舍的老板非常歡迎這種常住的客人,“只是,最近城里面的人有點多啊,他們下榻的地方……” “懂,”阿桃道,“我的要求也不算太高,”她去小屋子里轉了轉,陽光充足,就是有點發霉的味道,“就這里吧?!?/br> 順便多添了點錢,讓老板先打桶水上來,她要洗頭。 提水上來的小哥是個異國人,少女有些驚奇的看了他一眼,一路上的人遇上過不少,但是外國人她是第一次見。 “小姐,你的,水?!彼鹀ao著一口不太流利的腔調。 “謝謝?!闭郎蕚潢P門呢,那洋人沒走,還有一種炯炯有神的眼光盯著她看。 “噢,小費,給你?!?/br> “你是混血兒?”接過錢,小哥問。 “我不是,”阿桃用英語說,想著反正過來都要找阿爾弗雷德了,暴露自己會英語,應該沒什么大不了的?!吧晕⒍稽c點而已?!?/br> “哇喔哦!你的美麗真的是無與倫比?!?/br> “謝謝?!彼妥吡搜笕诵「?,把門關上,剛準備提著壺去洗頭的阿桃眼尖地發現對面的大街上好像有什么相似的人影。 好像是之前跟蹤過她的。 不過這個洋人小哥,已經淪落到在這邊打工為生了嗎? 洗完頭發,覺得一條毛巾有些不夠她擦的小姑娘便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了,想找另一條。 “……”不知道是誰,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了,上面還放了一個黑咕隆咚的東西。 已經不安全到這種程度了嗎? 簡單的用頭巾扎了一下頭發,阿桃直接走到大堂,一邊要了一碗米線,一邊把那個黑咕隆咚的東西輕輕的放在了腳邊。 她還用腳踹了踹,碾了碾。 感覺腳底的觸覺并沒有金屬哎。 米線上來了,在辣椒罐里用小勺抖了半天,抖抖嗦嗦抖出來辣子的阿桃嘗了嘗,然后帶著一股幸福到冒泡的表情,迅速的嗦完了一碗。 好吃! 太好吃了! 香到人連舌頭也差點吃下去。 “姑娘,”老板又走了過來,“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幾條有名的街嗎?” 這個時候,又有一群洋人進來了,嚷嚷著要吃牛rou。 老板無奈,擦擦手就走進了后廚。 “吃牛rou,哼,怕是看這里沒有上好的牛排提供給他們吧,”一邊擦桌的本國小哥擦著桌子,有些憤憤,“放在之前要是敢吃牛rou,那都是要殺頭的!” 阿桃默默的點了點頭,牛在傳統的農業社會被用來是農耕工具,作用很大的,一般人得不到官方允許是不能殺牛的。 像《水滸傳》中,梁山好漢們出來的時候頓頓就吃牛rou,那明顯是個反諷。 不過話是這么說,私下里少一頭牛,誰也不知道。 牛排嘛,要去也去西餐館吃,來這個小旅店吃牛rou? 難道是老板的技術很好,還是后廚的技術很好? 老板直接端上來一大盆腌過的牛rou,叫他們帶走。 這群人呼啦啦的進來,呼啦啦的端著牛rou又出去了。 “這些鬼佬,把我們整個省的牛rou都吃沒了!”擦桌子的小哥狠狠的甩了一下抹布。 作者俺:下一章放王黯啊哈哈哈哈哈 早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應該是路德還是基爾 說來也奇怪,這個人真的是穿著那種黑衣服,但是身材比較壯 然后他們就開始,就類似于大清掃一樣的那種活動吧 就在一個山上的山上的山上 我在夢里一開始我是給其他人打工的, 讓我站了一天,我第2天就準備不去了,腳疼的受不了。 就剛準備跟他們說辭職。 哎,直接就一群人闖進來 就開始燒的燒 搶的搶。 我感覺不妙啊,我就跑路啊。跑到樓底下一看,外面還有一群人被控制起來了,大概就是那群人讓他們去做苦工。 打工的地點是個大樓里面,然后很明顯貼了個標志,說是里面清掃的是摩爾人,然后我就有點不理解,我說摩爾人這個稱呼好久沒有聽過了。 我就打算回大樓里面看一下情況,其他在外面的人還喊我說我回去干嘛,我又不是那摩爾人。 我沒有管他們,我就自己跑進去了,正好碰見路德領著一隊人進來。 這相當于是自投羅網,又回到他們大本營去了( 他就瞟了我一眼問我在這里干嘛? 我說我之前在這里工作的,打工的。 然后他就把我領出去了,我就和他抱怨說我之前的工作還沒給我工錢呢,因為我只去了一次。 其實人家都over了,我不知道,我還惦記著人家的工錢…… 感覺路德心情不怎么好的樣子,我就把人領下去找了一條街。 我應該是要去帶他吃什么什么雞來著,是什么糯米雞? 他就站在大街上問商家一個問題。那個商家沒回答出來,好像是問的是什么做法之類的。 直接掏槍一個子/彈。 他順手又把路邊站著的一個男人給殺了。 又點了幾根煙,澆了點汽油上去,直接放火。 殺胚啊…… 然后站在大街上,他就突然提到了沙/俄,還提提沙/俄和清的關系。 我尋思著這也沒啥可比性的。 好像意思就是說沙/俄也是那種侵略者,就他們德/叁也是那種,在他眼里大概大清也算侵略了。 當然實際上清/帝國是沒有實行過侵略行為的,國家都有保留著主權,我是指了下朝/鮮和越/南…… 然后就開始問我說,你覺得我們德/意/志怎么樣? 我:….… Help 雖然我知道他不會賞我一個子/彈,但是好害怕。我剛準備說話的時候。 就有人報告他說,說伊萬正在朝這邊前進,我懂了,大概就是快要敗退的時間段。 路德就拉著我準備跑路,其他的那種衛兵就開始忙著燒東西,看起來是SS,帶著紅袖章。 我就想找他們問輛車,但是沒人理我,那我倆只能自己找車。 好不容易找了半天找到一個黑色奔馳,那奔馳應該是其他人的,沒有車鑰匙開不了,我就建議說把窗戶打碎,就進去了。 然后他就又看了我一眼說,沒有車鑰匙發動機起不來 我說對噢 “可是萬一他們在里面留有備用鑰匙呢?”一般這種戴姆勒的奔馳車是專門給軍官開的,他們的司機經常容易變,車鑰匙不在軍官手里,而是在司機手里。 有的時候司機失蹤或者司機交接的時候找不到人,他們就會多備幾份鑰匙在車里面。 他想了想說你說的對,然后就打破玻璃進去一掏,真的有備用車鑰匙。 我倆坐上去了,沒跑多遠,就發現前面有查人的,他果斷的換了其他交通工具。 就準備換條路跑路, 我那個時候好像很肚子疼還是怎么著,反正身體很不適, 然后他就那種扛著我扛下來的…… 因為在我的夢里,路德之前一直都是國/防/軍的,今天沒看見他正臉。好嘛,直接換了一個黨/衛/軍的黑衣服, 我還感覺了半天我說哎這個人是吉爾伯特還是路德維希??? 黑衣服,但是體型好壯….…. 哦,對了,他還有一個元帥的權杖。 之后路德維希就拖著我轉啊,轉啊轉啊 轉的我頭暈想吐的時候 我倆上了一輛公共汽車 聽旁邊的人說阿米也要快過來了 而我的內心就是 shock 到了 我不懂為什么非要拖著我跑路 就安靜的把我放在那里等著等伊萬和阿爾把我救走不行嗎 我覺得他可能把我當成人質了 他還問我說如果伊萬和阿爾過來了,會怎樣?我其實內心開心壞了,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 我就說你們是怎么對他們的,他們就會怎么對你。 他就沉默了。他們也知道他們干了點什么破事。呸。 挨揍那是小事,打一頓都不算什么事的,往大點說,剝了皮啊,很正常,反正他們死不了…… 接著他就試圖聯系他哥,問他哥在哪? 想問他哥跑出來了沒有 啊,我就不懂了,這倆兄弟非要躲干嘛? 像南邊兄弟倆,直接站出來舉白旗投降不行嗎?這樣多省事,你好我好大家都好,還省得他們到處找你們呢。 羅維諾雖然是主和派,但是他們仨全是主戰派。我認為的主/戰派就是為了自己國家的利益,可以發動戰爭,然后死磕死磕到底的。 而他的主和派是看見戰爭的苗頭沒有要贏的趨勢,所以干脆地止損而止,這個叫主和派( 所以那時候的他們認為發動戰爭很正常,主和派那也是戰爭打起來之后的主和…… 其實也不用擔心他們會上軍/事法/庭,普通的國/防軍一般不會上去,上去的都是SS和其他人,一般人審判不了的,還得是其他的幾個擬人體提審他們。 我就看到他心情不好 我就開玩笑的問他 我說你喜歡男生還是女生???路德:??? 他好像一開始沒聽清楚,說自己不是同。性。戀。 后來反應過來之后就震驚了 直接飛越到該買什么了 他也沒問是他哥的還是他的 就開始陷入了幻想…… 然后下了公交車他就跟我說,我不能再跟著他了,我說行,我自己走路。 我倆就分開了 好了,到這里夢就結束了。 不過正文劇情里面的他倆是直接把我拋走了,說他們倆要去保衛柏/林,壓根不逃。 哦,我就嗯嗯嗯,我就特別敷衍的點點頭,等他倆走了之后,直接把房門一關開始睡覺。 最近沒有關于他們的夢了,不過前幾天倒是夢見了一只大白熊。 壓著我…… 然后門敲響了也不放手,等了好久才去衛生間了。 大白熊在我夢里的頻率好高啊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