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給你朵小紅花
書迷正在閱讀:逢冬候雪來(兄妹 1v1 )、愚蠢的你(ABO,先婚后愛)、血色回響【人外NPH】、密拉維亞之眼、織籠(1v1強取豪奪)、萬小姐的手記 (1v3)、彩云易散(職場 NP H)、槲寄生(公媳 H)、應召男菩薩 (1V1) H、藍綠之間
“您必須這樣!”阿桃指著她旁邊的那副擔架說,“安德烈同志,您難道不知道在寶貴的休息時間能有一個衛生員全心全意的照顧你,對其他人來說是一個多渴求得不到的好運嗎?” 運氣不好的還碰不到衛生員呢,只能在那里嚎叫。 姑娘們沒有受太多的傷,都是那種稍微包扎一下就不礙事的。 但是安德烈很嚴重,就一個瞬間沒能躲過,炸彈把他另一個腿的腳趾炸的血rou模糊。 都這樣了還執意要求要走回去。 她面色不善,“同志,別逼我們把你硬生生扛上去?!?/br> “就是啊就是??!”女兵們一起齊聲道,“你要是想被扛上去的話我們也無所謂,” “您要是不羞愧難當就好啦!” “不是做好處理工作了嗎?” “嘿!”小姑娘向準尉使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一把把他抱起,放在了擔架上。 “放開我!” 在少校和幾十號訓練有素的男兵之間,他漲紅了臉,有些別扭的側過頭去。 “那只是緊急處理而已??!”她橫鐵不成鋼,“回去還是我得給你看?!?/br> “嘉爾卡,”里莎偷偷過來問姚桃桃,“她是怎么了?” 這姑娘一個人躲在隊伍的最后面,垂頭喪氣的走著,像一只拔光了毛的雞,生怕被別人看出來自己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一樣,縮著脖子,其他人都簇擁著那副擔架和準尉同志,兩兩叁叁的走在一塊兒。 少校領著男兵們去追擊了。 小姑娘剛和麗達談完她兒子的事,好像是這個年代的婦女結婚年齡本來就很早,和她差不了幾歲的麗達已經有了個叁歲的兒子,她之所以晚上經常出去,是要攢著面包留給她的兒子吃,順便去看看他。 “她啊,她心里有事?!?/br> “什么?” “她不肯和敵人開槍?!?/br> “怎么!她難道不知道自己不開槍不僅會害死自己,還會害死其他人嗎!這是很嚴重的事,可能會動搖她的信仰!”里莎握著拳頭,表情非常嚴肅。 “我去和她說!”里莎一溜煙的跑走了。 阿桃和麗達看了一眼,沒有去制止。畢竟這姑娘冒著生命危險,去找緩兵,差點在沼澤池里走丟了。 兩個人果然在后面爆發了巨大的爭執,嘉爾卡的小臉皺巴著,突然哭了起來。她哭的那么傷心,那么委屈,像是個弄壞了玩具的孩子遭到大人的訓斥。熱妮亞困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的時候……”少女嘆了口氣,“我感覺嘉爾卡就是過去的自己?!?/br> 嘉爾卡是從救濟院里面出來的,但是她老是編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明明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還要把它講的活靈活現。 “因為自己的幻想和現實產生了沖突,”麗達說,“誰都愿意泡在蜂蜜罐子里面呢!但是泡的時間越久,腐爛來的越快!” “可能熬過這陣就好啦,畢竟……” “不,你錯了,要是熬不過去這關卡的話,她這輩子都不會舉起槍來了!”麗達激烈的反駁,“她是沒有見過真正的戰場,到了那個時候,” 她說,“她就會發現現在的哭泣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只會白白地遭人厭!真到了那種地步,她不開槍也不行!不開槍,被射中的就是你自己!” “我們要對嘉爾卡這么嚴厲嗎?我第一次上戰場可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您會害怕么?” “我當然?!?/br> “您會害怕的開不了槍嗎——?” “這……”小姑娘哽塞住了。阿桃沒有不開槍過,她甚至在想,如果她開不了槍,伊萬絕對會握著她的手,強制性地和他一起扣動扳機。 要么就是掏出他的軍官專用槍托卡列夫,直接在她的腦袋上給她來一槍。 “因為您不是直接的受害者,”麗達咄咄逼人,“我的親人,我的丈夫,我的愛情,美好的一切全被那些該死的人奪走了!” “而嘉爾卡,她什么也沒有!她當然不會為了什么人什么東西去拼命!” 她的眼神里蹦出一種仇恨的光來,有一種不知名的火焰漫步躍在了眼球上:“擁有過再失去,還不如沒有呢!” 火焰噴射器的槍口。薩沙倒在血泊里。她滿身是血的奧夏寧。兒子對她畏懼的眼神。那些令人痛苦的畫面潮涌般在她眼前翻滾著。 “行了?!蓖咚箍品蜻^去,背著手說:“你已經體會過了。以后還會有的,有一點必須理解,他們不是人。不是人,戰士同志,這群法/西/斯根本不能算是人,甚至連牲畜都不如?!?/br> “對不起。我有點自以為是了?!卑肷芜^后,少女低聲道。 “沒關系,我剛才的情緒也有點激動?!丙愡_說,“我也對嘉爾卡說了不好的話,” 熱妮亞摸摸她的頭,“放寬心啦,麗達不會記恨在心上的,與其關注這些還不如關注關注你家那只……” 她歪頭想了想,快活的笑了:“大白熊?” “咦?” “哎呦!大家都知道的!”熱妮亞一個手掌拍過去,差點把人打的一個趔趄。 “我可是第一次遇到一個姑娘把心上人形容成熊的!” “那體格你們不是也看到了嗎?”小姑娘呲牙咧嘴的扭著腰。 “很正常哇,難道是因為體格他才被叫熊的嗎?” “對了,”安德烈的聲音從前面傳來,“我認識的一個同名的安德烈,被人叫做熊的那家伙,他去了勒熱夫以后呢,我們被分散開了?!?/br> “怎么樣?”她湊上去。 “我記得他在哪個位置?!彼麖膽牙锾吞?,掏出一個金屬酒蓋兒,“我刻在上面了?!?/br> “……啊,這樣?!卑⑻业难劬Φ土讼氯?,心不在焉的走了回去。 “說真的!”索妮亞轉了回來,“我們應該都有獎章拿的吧!” “會有會有!”瓦斯科夫摸摸胡須,“大家都會有!” “我呢?”少女的手刷地豎起,“我也有嘛?” “肯定的!” “嗯!” ———— 受到村里人熱烈歡迎的女兵們終于可以舒舒服服洗個熱澡了。 一只端著水瓢的手伸進浴室。手輕輕一抖,滿滿的一木瓢水全部倒在燒紅的石頭上,立時騰起一片濃重的水霧,彌漫了整間屋子,把一切都變成了朦朦朧朧。 霧氣中傳來劈劈啪啪的拍打聲,還有小聲呻吟的聲音,似乎頗為痛苦,又好像很享受這種痛苦。是里莎在用樺樹葉抽打著嘉爾卡瘦骨嶙峋的身體,幫她松活筋骨。 “我自己來!”見索妮亞手里舉著一根粗大的樹枝過來,阿桃認命地接過,自己下手好歹還懂一點分寸。 熱妮亞循聲望去,看到索妮亞看著手掌心發呆的樣子,感到好笑:“怎么了?” “沒有。熱妮亞,我問你,你為什么說,我最幸福?” 熱妮亞閉上眼睛想了一下,說:“你愛了。你并不知道他愛不愛你。這對于戀愛的人已經足夠了。你想,你一直在琢磨他會怎么看你。只有兩種可能,要不他愛上你了,要不他沒愛上你。這重要嗎?你愛了,你付出了,你就會把這份感情沉浸在心底,作為永久的享受,用不著因別人的愛與不愛來決定自己的感受?!?/br> “你簡直是個哲學家?!彼髂輥喤宸梦弩w投地。 “什么?”被蒸到渾身發紅的少女好奇,“我們的大詩人喜歡誰?” “哎呀!那個人好像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 “他叫射擊!” 姑娘們滾作了一團。 “看不出來,你的身體還蠻有料的!”有人大聲道,“我能摸一下嘛?就一下!” 小姑娘剛準備起哄就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里。 “說我?”她指指自己。然后又比了比附近的幾個大胸姑娘。 身材有料這幾個字,她可從來沒想到能用到自己身上。 “沒錯!” “??!”她嚇得花容失色,滿地亂竄。 矮木凳上只剩下熱妮亞和麗達。 “麗達,我總覺得你人做得太累,身上背著一個沉重的十字架?!睙崮輥喺f。 “我怎么能和你比呢。你總是生活在幸福中,戰爭給你帶來了災難,可是戰爭也讓你和你愛的人走到了一起?!?/br> “那你是不是就認為,你已經永遠失去了愛?” “你不覺得我早已經是個中性的人了?戰爭把人的性別抹掉了,最少我不愿意別人把我看成女人?!丙愡_陰沉地說。 “不,只要戰爭沒有抹掉你的性命,你永遠只是個女人。女人就需要愛,女人就需要漂亮,這世界就是因為有了女人,它才美麗,它才發光?!?/br> “我說不過你?!丙愡_不能不承認熱妮亞的話。她抬起頭,問熱妮亞:“你愛嗎?” “我愛?!睙崮輥唸远ǖ卣f。 “嗚哇!” “嘿!別跑!”阿桃一面跑,一面捂著毛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但是不知不覺之間遭到圍堵的人越來越多。 有人打量著她,那裹住毛巾的身體仿佛一塊吸引異性的磁鐵,動人心魄。這樣美貌的姑娘,不知曾有多少男人為之傾倒。 最后她沒有地方可以躲了,便去找了木凳上的她們。 “喔!”哪想到這兩個人也加入了隊伍! 阿桃只能七手八腳的掙扎。 “你們去找其他人好不好?” “不好!” 她們齊聲道。 ———— 隨著敵人的攻勢越來越猛,瓦斯科夫聽從上級的指示,開始轉移了。 “我們現在手底下一個能用的兵也沒有!所有的隊伍都在向我要人,我哪能變出來那么多人!”少校拍著桌子,唾沫橫飛。 “可是,我們只有姑娘們啊,”準尉堅定道,“一個排,一個排的人足夠了!” “你自己去衛生營找吧!”他怒氣沖沖的拍著還有彈孔的桌子。 聽話的瓦斯科夫轉頭就走。 “回來!”少校搖著電話,表情很是古怪?!吧霞壗o我的命令是要像一顆釘子一樣狠狠的釘在這里!” “我的指揮員們都打沒了!衛兵!去找一個最高級的指揮官過來!” 于是,等阿桃收拾完東西,不過她的東西本來也沒有多少,沒用的全扔了,帶上的幾乎都是科研所的信,就看見準尉領了五個人過來。 他有些垂頭喪氣的說,“本來是一個排的?!?/br> 蘇/聯的排比現代華/夏的叁叁制的人數要多,損傷率高達八十五以上了。 說實話,這個率高達百分之二十,就會大大減弱軍隊的戰斗力,士氣就會衰減。 百分之五十以上,幾乎所有士兵都不想去冒頭打仗。 到了百分之七十,在這個世界上的絕大部分國家的軍隊都會投降。 但是他們不一樣,他們是那種彈簧壓到最底下,越是要狠狠的向前、向上彈的人。 極少數國家的人擁有著這樣無敵般的勇氣,蘇/聯算一個,華/夏算一個。 至于其他的嗎…… “好喔,”小姑娘也沒有很在意,就和其他人一起轉移。 說不定中途還能碰上大白熊呢。 “臥倒!臥倒!”沒走了兩天,他們就碰上了一小股的軍隊。 好在所有人沒有看清他們的樣子,坦克們只有四輛,只有走在最后的一個裝甲車,裝甲車拋開了掩護的步兵,直接朝著他們就沖了過來,阿桃開始時還不明白那裝甲車打算要干什么,不過很快就明白那車其實是失控了而已。 應該是敵人忙著要趕路,所以大概有十個人左右的士兵脫離大隊伍朝這邊走來,其他的大隊伍浩浩蕩蕩的繼續向前走。 “有手榴彈嗎?”她舉著望遠鏡,準備干一票大的。 看到裝甲車停下的位置之后,瓦斯科夫掩蓋不住發自心底的狂喜,大吼道:“搶車,搶車,快快快!” 女兵們蹲在一旁開始掩護。 兩個男兵應聲向前跑去。阿桃從側邊,開始偷偷的移動了。 而他們只是跑出了叁兩米,卻看見從射擊口里丟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手雷!” 他們反應極快的躲了過去,但是沒躲過機槍的掃射。 就在準尉的一顆心墜入深淵的時候,卻見天上一個黑影飛了過去,他抬頭看去,卻見一顆手雷奇準無比的直接從射擊口里飛進了裝甲車,然后立刻在裝甲車內部爆炸了。 他驚訝的扭頭向后看去,卻見這姑娘神不知鬼不覺爬上了裝甲車,拉開車蓋,右手握著一枚手雷,左手拉開拉環之后,松開握柄,彎腰屈膝,以一個棒球投手投球的姿勢,甩手把手雷扔了出去。 然后飛快的跳下去,像個兔子一樣。 “砰——”地一聲,裝甲車又炸了,這回炸成了碎片。 “同志!你怎么把它炸了呢!”準尉心疼啊。 “我們搶過來了的話,您會開嗎?而且我們這么多人,這輛車很容易被別人看見啊?!?/br> “哦……哦,也對?!?/br> 他訕訕的摸摸鼻子。 “沒事嗎?” 中士她們拖回來了兩個殘缺的身體,搖搖頭。 “但是其他人被我們干掉了!”瓦斯科夫剛準備說什么,一群人默默的開始挖土。 “榮光與你同在?!迸鴤冏杂X排成一行,哭泣著為自己的戰友添上一把黃土。 基里亞諾娃指揮女兵們端起步槍,“舉槍,射擊?!?/br> 但是其他的叁個人阻止了,“這樣會引過來人的?!?/br> 她把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放在了上面。 一群人沉默著,走進了一座破敗不堪的城市。 路過一個磚頭圍成的墻時,阿桃感覺到有一只不懷好意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 “誰?!” “噓……”伊萬把人拖進來,滿意極了,“你終于穿上裙子了!我就說,穿裙子的你也好看?!?/br> 他還色情地又拍又揉。 “住手啦!”她現在沒有心情和他鬧。 “怎么……”他低下頭來,用那雙好看的眼睛凝視她,“不開心?” “現在是在戰場上哎!” 紫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驚愕,大白熊稍稍后退了幾步:“這樣啊?!?/br> “我要回去啦!” “這座城市里目前是安全的,敵人還沒有進來?!鼻嗄暾f。 “那我也得回去啦!” “你遇到了我,就是我手里的兵了,”伊萬來回踱步,“我去開個調度令?”有些紊亂的步速解釋了他的心情也不太穩定的事實。 “……” “到底怎么了?” “你是不是私吞了我的獎章?”其他姑娘們都有,就她沒有! 阿桃去問了準尉,換來的是含含糊糊的回答,“同志,你不是本國人呀!”之前還拍胸脯說一定會有的! 她一口咬定大白熊肯定在搞鬼。 “啊,這個,”他蹲下來,從懷里掏出塊手帕,里面閃著的是叁個勛章。 紅星的尖角亮亮的,后面是一大片的樹葉型的金星,鏈接部分還有用金線絞在一起。 最中間的是熟悉的鐮刀和錘子。 “衛國戰爭勛章,后面暗一點的,銀色是二級,這個是一級,戰時年代,一級衛國勛章共頒發給叁十五萬多人,二級勛章獲得者超過百萬人?!?/br> 還有一枚,正面中心部位刻著一位穿著大衣、背著步槍站立的士兵浮雕,周圍雕刻著共/產/黨的座右銘之一:“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 士兵下方題寫著蘇/聯СССР字樣?;照碌撞渴倾y質錘子與鐮刀。 “紅星勛章,表彰蘇/聯勇士的軍事獎章?!?/br> 她有些迷惘,也有些憤怒:“都是我的嗎?” “還有紀念章的?!?/br> “那你為什么要私吞?” “是我的私愿,蘇/聯在你我的時代已經死去了,我不想讓你感到懷念和悲哀?!?/br> “為什么?這是我的榮譽不是嗎?” “它已經死掉了?!蹦腥酥貜驼f,語氣非常平淡。 “沒有生命力的東西,沒有必要令人如此記掛?!?/br> “可是它存在過!我現在看到的一切,不就是它嗎!”她有點歇斯底里了。 她不相信伊萬不懷念蘇/聯,但是也沒有必要讓俄/羅/斯回到蘇/聯。 “既然你這么說,”伊萬垂下淡色的睫毛,上面仿佛有碎金子在跳躍,“你想要它們?” “那些是屬于我的東西不是嗎!” 他笑起來,有些薄薄的嘴唇一抿,“這話說的……你被我影響到了嗎?” “給不給!” “給你啊?!?/br> “拿過來!”她發怒了,不過落在伊萬眼里,也就是一直在朝貓抓板磨爪子的小貓。 “本來按照傳統慣例呢,這些勛章都要被倒在酒里面,然后你需要喝一口酒——” “那我去找——” “別急呀,”青年將人拉過來,“我這里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伏特加,也沒有杯子,而且我覺得你應該更喜歡我給你頒發?” 總感覺像幼兒園老師給小同學頒發什么小紅花一樣。 盡管小姑娘的臉上還是有點嫌棄,但是眼神中透露出來一股隱隱的渴望。 “好好,”他認真地用手指捏著衣服,用勛章后面的別針仔細的將勛章一個一個別上去。 “嗯,表現好的小同志,當然就應該會有大紅花戴!” 他說。 然后就被這丫頭抱了個正著,阿桃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大口:“我喜歡這個!” 貼在臉上的勛章有些咯,但青年并不以為意。 “嗯,我也喜歡?!?/br> 他用力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對彈性愛不釋手,“這下能拍了嗎?” “這里是公共場合耶!” “怕什么?又沒有人看到?!?/br> “我小時候一直想有人給我頒小紅花!”她興奮地在原地跳跳。 “我很乖的!就是學習有點不太好,拿不到,唔……” “現在你如愿了?!币寥f安撫著。 隆隆的炮火聲從遠處傳來,微暗的天幕時不時被它炸的透亮。 “很像煙花,又不是煙花?!?/br> “煙花可沒有這么強的殺傷力?!?/br> “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座城鎮?!币寥f出神道,“所以去吧,” 他用力的拍拍她的肩,“去吧,我的良人,我的士兵們,我親愛的、甘于奉獻出一切的人們,將那勝利的曙光,帶過來,帶給他們?!?/br> “她會像一只巨大的,翅膀能遮住整個大陸的鳥兒,高吟著,將這歡樂的喜訊帶給所有人?!?/br> “為了這片大地,為了希望?!?/br> “希望的種子永遠留存在大地之上?!?/br> 走著走著,心細的人馬上就發現了本來在最后的小姑娘突然失蹤了,放心不下的姑娘們又按原路回來找她。 “哎……?” 高大的男人朝她們微微一頷首,快速的從墻的那一側溜掉了。 “咦?”大白熊跑了? “我剛剛是不是看到了一個很高的……” “很帥的……” “男人!” 幾個大合唱之后,一群人又把阿桃圍在了中間。 “老實交代!” “嗯?” “喲!特地過來給你頒發勛章的!” 里莎的表情越發的兇神惡煞。 “說!他是不是你的萬尼亞!” “大白熊?” “啊,為什么一見到我們就跑?” 她連連后退,有些招架不住。 作者俺:其實夢里的伊萬原話是這樣,“去吧,我的小馬駒!”他一拍我的屁股,“駕!” 我:……你過來,我保證不打你。露露對陌生人冷淡是他覺得社交好麻煩。 還是那種小母馬。我:……謝謝,thank you。 今天我生日! 指八號嘿嘿 高考的小可愛們考完就解放啦! 說起來,這本也寫了好多年啦,目前進度是一半!本來16年有個校園系列的,坑了( 不過還會寫前傳,刑警系列一共是7個案子,大綱寫好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寫完,其實還有個異世界設定,這個夢到的情景比較少,所以沒有大綱( 但是異世界的老王是一只狐貍,老菊也是, 阿爾是一條龍—— 下一章寫阿爾的參軍。 下下幾章回國內。 我感覺狗男人們好像不知道我過農歷生日…… 早上吉爾伯特的劇情是,就是有個火車,裝滿了猶太人,然后要開走了,我就去問我說這個車能不能停下來,他沒理我,一直向前走。 然后露露的話大概是有一群人因為我立場不堅定,然后就比較討厭我,他就出來瞅了我一眼,啥也沒說,溜掉了。 我應該好像瞅見阿米了,晃了一圈,也跑掉了。 然后亞瑟的劇情是那個女王旁邊,女王手上捏著那個信,本來之前是應該給他那個叫什么孫媳婦兒的,然后亞瑟就拍了拍女王的時候就順手把那封信給我了,我說這是要干什么? 女王的身體好像的確有點不好了,亞瑟就得扶著她,這群狗男人不會以為我喜歡過陽歷生日吧?然后好像亞瑟表達的就是什么,女王很喜歡我,哦,我說你呢? 不過我初中高中的時候,露露的確是陽歷的時候找過我…… 但是老王!老王不可能不知道!呸! 中午還夢不到,我就要把他拉出來打了。 這幾個月夢到的次數已經是我前十幾年夢到他的次數之和了。 就那幾天考研的事,弄得我很心煩,他差不多每天晚上跑來sao擾一下我,從2月底成績公布,一直弄到我3月多4月多。 這段時間我的確有點譴責他,因為國家線漲了,我過國家線了,但我就沒學上了! 然后他就說這個我管不了。 啊,我說我也知道你管不了,你就是負責簽個字蓋個章的那種。但是我真的很氣,然后我就把他的領子揪過來,他看見不妙還想跑,我就搖搖。 就相當于是他某天在路上正常的走著,聽到了我的一個抱怨電話。然后就開始譴責他。 老王說你怎么了?我說你快把國家線降下來! 老王:.….… 不就是在他那邊我就開始懟他,他又問你又怎么了, 我說我在夢里夢見你不理我, 但是我真是實話呀,他經常不理我。 他還說因為他找我困難,說要肯定我睡了,還有連接正常。然后我:啊是啊。 但是別人會先發消息,我一上線我就能接收到。每次打開老王這個聊天框,空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么聊的是那種機密的打成空白的東西。 不過他的話喜歡事事親為,空閑時間我找他玩,他倒是會秒回,像其他人,如阿爾是這樣:啊哈!簽字搞完啦!下班! 阿爾:我充分信任我的人!當然要發揮出他們的,優秀的個人才能!個人才能就是要呈現給別人看的! 潛話:他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