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本田菊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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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這個番外的走向是另一個平行空間里面的。 即,阿桃知道是本田菊是國擬,本田菊也知道她知道是國擬,正文里面的他們的惡劣性子大部分都多多少少稍微收了一些。 這幾章就不會,可能會顛覆你對王耀和本田菊的想象,注意?。?! 有SM!龜甲縛,輕微流血、暴力描寫!女體盛!產乳play!吞鞭和刀柄!比較雷的情節有:菊會強上小姑娘,然后老王會當著老菊的面,把她的菊xue開苞(!不過小姑娘不知道老菊在) 不能接受的話就略過。 ———— “進去!”粗暴的日/語呵斥聲從附近的牢房傳來,接著就是一陣巨響,鐵門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嘎吱嘎吱地關上了,又來了一個。 她睜著沒有神采的眸子,靜靜地低頭,等在走廊里。 到處都是步履匆匆的士兵,并沒有人前來管她,就仿佛整個人的存在被世界遺忘了一般,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你是誰?怎么還沒有進去?”漫長的等待過去之后,終于有一個巡邏的士兵過來問。 “被你們……抓過來的?!卑⑻逸p聲應了一句,神色無悲無喜。 “帶你進來的人呢?!”他動了下槍栓,咔嚓咔嚓。 “不知道,只說讓我在這里等著?!?/br> “叫什么名字?” “嗯?”小姑娘的顏色很不好,眼窩深陷,頭發干枯地披在后面。她一面捂嘴咳嗽一面搖頭:“不好意思……” “逮你進來的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br> “什么?!” “走廊里還這么大呼小叫!規章制度被你吃了么!你把軍紀視為何物?你是想按軍法處置嗎?” 正對著她的這扇門霍然開了,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冷聲,胸膛前的穗子隨之擺動了幾下,這是參謀長的標志。 他和旁邊的監獄負責人頭疼的要死,這么多人都沒管她,這個士兵倒多事。 不會察言觀色的東西! “進來吧?!?/br> 少女沒有說話,順從地邁步進來,她纖細的足腕上鎖著鐵銬,走路之間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音隨之而來。 上面還有斑斑血跡。 “捉了整整兩星期才捉住了你?!眳⒅\長看著這個憔悴的姑娘,心想就是她讓他的祖國另眼對待的,“啊哈,只可惜,你的偽裝手段真的是太差了?!?/br> “嗯?!彼冻鰝€雪化后清淺的笑,“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是我們自己人出賣了我們,不是你們找到我們的?!?/br> 本田菊握茶杯的手緊了緊,即使是在這樣的危機逼迫下,她還是一幅淡然模樣。 和她的祖國一樣。 他見過不少人進來是這個樣子,但最后無一不例外是哭嚎著放他一馬。 甚至磕頭求饒的,那涕泗橫流的樣子,他看著都惡心。 有骨頭的人多么?比起這群人來說也算多吧。 “你在滿/洲國期間,都做過什么事?”參謀長把人員名單和相關資料放在手里看了,他之前沒接觸資料以前對這姑娘不以為然,現在越看越覺得,她很不一般,畢竟一聽說抓了過來,本田君就匆匆忙忙從溥儀那兒趕了過來,路上連口水也沒喝上。 “是東/北。這片地區上從古至今都屬于我們,怎么能叫國度呢?!奔m正了下,阿桃又說:“也沒干過什么大事情,我只是一直做我的事情而已?!?/br> “組織了兩支反帝國隊伍,炸毀了叁條鐵路……”他們出動了整整4萬人,在大雪紛飛的山中前去搜尋,只為了找一個中隊。 她什么動作也沒有,仰頭聽著,被黑布蒙上的眼睛感覺不到屋里有什么人在。 但有一種侵入骨髓的凍意,鉆入她的五臟六腑。 阿桃開始懷念在長白山的時候了,單薄的衣服全叫樹枝扯爛了,開著花,白天黑夜都掛著厚厚的霜,渾身上下全是白的,全是涼的。鞋子也都跑爛了,只好割下幾根柔軟的榆樹條子,從頭擰到尾,當作繩子把鞋綁在腳上。 盡管條件這么艱苦,沒有火源,也不能烤火,吃的都是埋在積雪深處的草,后來這點美味珍饈也找不到了,他們就吃樹皮…… 但是戰士們臉上沒有抱怨之色,圍在一塊兒時還會加油打氣。 那時的快樂就是她逮著一個小伙子,非要按著他嘗試一下自己新制作出來的雪水飲品…… 后來他死了。 低溫、饑餓,傷痛很快就帶走了一個又一個的戰士們,冰雪化作白衣死神手中不客氣的鐮刀,一刀一刀在他們面前追趕著。 先生叫她走,她沒走,最后她被抓,他胸前開出了好大一朵花,鮮血濺在了這片廣受鐵騎踐踏的黑土地上。 “看見烈士的頭顱了嗎?”阿桃打斷了參謀長,“我看見他的頭浸泡在黃色的福爾馬林液里……睜著眼睛,你們看見了嗎?” 參謀長下意識看了一身黑軍裝的本田菊,發現對方十分專注地聽著,黑曜石的眼睛中全是那姑娘的身影,聽說由于帶頭把她抓回來的幾個支/那人過于粗魯,他一聲不吭地切掉了他們的手指。 “失蹤了?!背瘏⒅\長比了幾個手勢,本田把臉孔遮在帽檐底下,神色晦暗不明,唇角緊抿。 “啊,看來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在起作用呢……聽說那個司令官,回去做了噩夢?你們木制的腦袋壓根不頂用嘛,還請僧人?這種事問心無愧就不會發生嘛?!?/br> “你!”中年男人勃然大怒,小眼睛一轉,又笑起來:“你知道它的下落?!?/br> “什么?我不知道?!?/br> “你肯定知道?!?/br> “我真不知道?!鄙倥π?,干裂的嘴唇滋出一小股血色來。 “你知道你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么?” “是什么呢?”她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牢獄之災,我又不是沒經歷過?!?/br> “上刑吧?!北咎锞沼每谛偷?,“找一個技術嫻熟一點的人來?!?/br> “哼!到時候看你還會不會這么嘴硬!”參謀官拂袖而去。 房間里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可惜她戴著眼罩,什么也看不見,但是還是能聞到那股令人直發惡心的血腥味的。 阿桃嗅了嗅空氣,感覺這個牢房還挺大,起碼有新鮮空氣流通著。 這個不行,有點殘忍……那個也不行,繩子太臟了,男人的目光也在搜尋,他自然是不想對這姑娘下重手的,讓她適當的嘗嘗苦頭就可以,下手重了,他自會心疼。 雖然讓別人知道的話,可能又在笑他,這是假鱷魚的眼淚了。 被叫來的人執著鞭子過來了,一見和黑暗融為一體的青年在,便要行禮。 “不要暴露我的存在……和對面的商量好了嗎?換兩條干凈的繩子去。不,要全新?!?/br> 你看,他就算要讓她傷痕累累,也要堅持自己的固執。 全新、從來沒有使用過的東西才配得上她。 然而那人會錯了意,以為這是要他好好表現呢,再次回來的時候先是往小姑娘的小腿踹了一腳。 少女被踹得一個趔趄,馬上又不倒翁一樣似的,站直了身體。 “躺著!”發現她眼睛不能視物,執鞭人指著冰冷的鐵床,往那個方向抽了一記。 聽話的她慢吞吞朝鞭風的方向走,見她笨拙地試圖用手摸方向后,本田菊的眼睛一熱。 他有些狼狽的調過頭去,用視角的余光見纖細的小身材被人牢牢拷在了鐵床上,那是金屬制成的器具,上面連床單都沒有。 她還是穿了身單薄的衣服貼在那里,沉默。 行刑開始了,由于本田強調的是盡量減少身體上的不必要損傷,而盡可能的給她造成巨大的精神打擊,那人就把一個水漏掛在她面部上方,同時把手腕部切出了兩條小道。 這是心理學上著名的滴血實驗。 割腕自殺需要極大的勇氣,據說,由于手腕處的血管過于細小,你必須多次重復不斷的割多次才能到達理想的效果,執行者也只是把表皮劃開,這種小傷按照人體的自愈能力,很快就能恢復。 她一動也不動。 畢竟是不會死的存在,阿桃對自己的獨特之處有信心,但接下來的事,有點超出她的預期了。 對面的牢房傳來幾聲慘叫,接著就是錘子錘在rou體上的聲音。 沉悶地砸在她的心上。 “他們這是在做實驗?!北咎锞沼檬骤浦侗?,換了一種聲線說,“感謝他們為醫學事業上做出的貢獻?!?/br> 實驗?! “你知道人體各部分的含水量的數據是怎么得到嗎?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實驗?!?/br> 他們會被關在冰庫里,神智清醒,但是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然后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一錘錘錘下來。這只是其中的一點實驗。 她小時候看過一部關于731部隊的紀錄片,沒點開看就退出去了。 沒想到在這里會有…… 阿桃的手顫抖了幾下,那人趁熱打鐵:“哈哈,終于害怕了!” 一鞭子帶著風聲就上去了,大概是男人都喜歡看凌辱一個漂亮的女性,他越打越興奮,少女只是把牙關死死地閉上,任憑自己的身體像死魚一樣在床上彈跳。黑發黏在臉上,把頭偏過一旁,不得不說,這樣的心理效果對她的打擊來說還比較大的。 鞭打聲伴隨著錘子敲擊的聲音,她陷在了黑暗的泥潭里,耳邊鳴起了機器的轟鳴聲。 好冷啊。 “啊呀,真是漂亮的表情,不甘、無助又憤怒……可惜沒人來救你?!本拖褚粋€含苞欲放的玫瑰,還沒來得及開放,就枯萎地凋謝在了枝頭上。 男人換了個姿勢,他剛才一看那誘人的臉蛋就硬了,內心的兇獸咆哮著要尋找一個出口,太陽xue突突直跳。 “我從來沒有指望過別人能來救我?!彼人粤艘幌?,聲音暗啞。 人到了一定的痛點時,會不由自主的開始流淚的。 阿桃就像案板上的rou,被人拿刀子拔著滾來滾去,眼神含著水光,卻一直咬牙不讓淚落下。 對敵人流淚,就是示弱。 更令人害怕的是,她有點起反應了。 “你個娼婦!被鞭子抽,還有了快感?” “那是生理反應?!毙」媚锏纳眢w很奇怪,敏感得不像話,隨隨便便被人一碰就會有感覺。她之前也和路德維希玩過鞭子,那群喜歡SM的家伙…… 更何況她感覺這鞭子抽的也沒很用力,并沒有皮開rou綻,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狀況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小花xue也逐漸一張一合。 她討厭自己的生理反應。 “哦?是嗎?”見小姑娘的衣服已經被鞭子抽裂了幾處,影影約約能看見她自己做的形狀奇怪的乳兜時,本田菊便上前,從執鞭人手里搶過鞭子,示意讓他出去。 明天早上,我要看見你的身體的一個部位出現在我的辦公桌上。他動了動唇瓣,讓那人滾蛋。 “比最美的白玉脂還美?!睗嵃椎纳碥|一點點在他的面前呈現開來,兩只小嫩乳俏生生探出頭來,惹得人喉嚨里發癢。 她用牙咬著嘴唇,不想和人說話。 少女可愛的小rufang在他手邊蹦著,企圖讓人把視線轉移到它們身上來。 “啊呀。換個地方吧?”本田菊興奮起來了,按捺不住的舔了舔牙齒。 ———— “嗯……”阿桃哼了幾下,她的腳只有腳尖勉強點在地上,整個人用繩子被掛了起來,全身上下布滿了鞭子抽打的暗紅痕跡。 就像是荊棘從她的腳上生長,游走,纏繞,小姑娘的身子微微顫抖,像一只被抓住了后頸皮一樣的兔子,嬌怯地把最薄弱的肚皮翻給別人看。 不過這姑娘本來就是小兔子。 “嗯……”男人也應了一句,轉過身去,站遠了距離,歪著頭看著自己的杰作,舍不得給人穿乳環,勉為其難找了乳夾夾上。 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kiku……” 剛把繩子收在腰際的他愣了一下,小花瓣被人用繩子勒了,本來兩瓣緊緊閉合的花唇之間大張開來,小小的豆子冒出一個頭,在他的刺激下已然開始紅腫充血。 “認出我來了?”本田菊心情大好,換成了本來的嗓音。 誰一般人上刑的時候會玩龜甲縛呀!少女哼了一聲,知道男人不會害她,只是調教,但她不想被調教。 “被鞭子打的時候就流水了呢?!蹦腥四笾』ò?,有些惡意地扯了扯沾有露水的繩子。 繩子和花xue摩擦的感覺太奇怪了……這繩子是新制的,有許多細小的絨毛磨著嬌嫩的下體,她哼唧了半天,“你放我下來!” 但阿桃此刻渾身無力,連說話的聲音都輕微無比,像是在撒嬌。 在這種地方,她怎么可以有生理反應。盡管手腕被吊在了半空,又刺又癢,她還是想下來,這樣……很不尊重其他牢房里面的人。 “已經把你帶回來了哦?!北咎锞找仓肋@是她最后的底線,“這是我的房間里?!?/br> “momo可以盡情叫了?!彼氖种副鶝黾氶L,在細嫩的花xue中開始抽插起來,冰得叫人一個哆嗦,xiaoxue想要推擠剛剛進入的異物,忍不住緊緊的縮了起來,但是被繩子扯著大開,讓人隨意入侵著。 “我不想叫?!?/br> “看來還是要調教的?!甭劦搅丝諝庵蟹簛淼奶鹣?,他退到一邊,放了個小酒杯。 “我開始記時了哦?!蹦腥瞬]有說出條件和懲罰,少女又哼了一聲。 她好討厭自己。 明明是敵人的不是嗎,為什么還會對他有感覺呢,她恨自己這個yin蕩的身體……她想吐。 小姑娘哭了,鼻子一抽一抽,亂蹬著雙腿:“我討厭你!” 好整以暇的本田菊坐在椅子上,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示弱,認出他來后心理的墻壁搖晃起來。 “本田菊個大壞蛋!偏執狂!膽小鬼!變態色情狂!”她一邊罵一邊哭得更兇,到最后嚎啕大哭:“我對不起阿耀……” 我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這是血海之仇,是必須要把對方的喉嚨撕扯下來的仇恨,入了骨,融入血…… 她怎么能…… 阿桃越想越傷心,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被人用力地捏住了下巴。 咔噠一聲,她的下巴就脫臼了。男人把乳夾甩了下去,小rou粒像熟透了的草莓,又紅又好看。 他的黑瞳里是一片死寂的海,直接去用指腹去拔弄她的奶頭,刺激它立起來,“那又如何?” 他貼在她耳邊,輕輕笑:“你對我……不是有感覺么?” 男人親了小奶包一口,見少女想去推他,本田菊非但沒有松開,反而將其含在了嘴里,細細研磨。 又把下巴復原,他按住掙扎的腰肢,吻了吻罩著眼睛的黑布。 “走開!”她竭盡全力憤怒地大喊,只可惜聲音一出口,又輕又小,還帶著幾乎要滴出水來的媚意。 “?!钡囊宦?那是水滴落在上好的瓷器上的聲音。 “哎呀哎呀……”他在圓滾滾的屁股上輕拍了一記,“瞧瞧這小身體?!?/br> “嗚啊啊啊啊啊??!”小姑娘的心里防線快崩潰了,死命推搡著,不讓他靠近。 “我本來不想這樣的?!北咎锞蘸陧懈‖F過一絲狠意,把她放下來,轉頭又放在了椅子上。 椅子是特制的,上面有鐐銬和皮帶,還可以調節高度和緊度。 “聽說,你前一陣子被軍/統的人抓走了?那群家伙想必也對你進行了一番拷問吧?!?/br> “對了,王耀呢?” “我不知道!”她賭氣大叫。 “你看,又在朝無辜的我發脾氣,耀君也是,之前可是恨不得把你走到哪里帶在哪里呢……嘖嘖嘖?!?/br> “可是,”少女雙腿叉著分開,雙手也牢牢的固定在上面?!八麄儾粫驯拮尤M去吧?” “選哪里好呢……下面的xue口估計吞不下,就上面吧!” 他殘忍一笑,把木制的鞭把塞入了小姑娘的xiaoxue中,沒入太深,滿意地看著她搖晃的小腦袋,慢條斯理地扳動了機關。 令人疼痛的感覺從小腿處傳來,比她在現代按摩椅上被夾到腿的痛還要疼。 他是真的想來真的! 很疼的痛覺像潮水一樣接連不斷,那椅子鐵了心一樣把她的腿往死里夾,都能聽到骨骼碎了、血rou碾落成泥發出的哀叫。 她的心里防線完全崩潰了,真的有了去死的沖動。 她發起狠來,一字一句道:“你把我殺了吧?!?/br> “我可舍不得?!?/br> 男人把機關停下,把她從束縛中掙脫出來,然后將人抱在了懷里。 小姑娘毫不客氣地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照臉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