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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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阿,”摸著云雀的小圓身體,姚桃桃沖它賠笑,鬼知道下一秒基爾伯特和路德維希會不會從哪個不知名的旮旯角落里竄出來。 然后穿著黑色制服,打著手勢,笑得一臉猙獰的請人把她帶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小動物身上的熱度總是很高,熱度一點一點從她的手上傳來。 “皮啾!皮啾!”肥啾撲騰了兩下翅膀,它的確是想表達什么意思,但是少女壓根兒就聽不懂鳥語??! “那,啾啾,你知道馬修去了哪里了嗎?你在路上有看見他嗎?就是那個金色頭發,長得差不多像軟萌萌綿羊的那位?” “還有以賽婭?” “皮一一!”它有點著急沖她叫了叫,聲音又尖又亮,就像有人拉緊了一個小的報警器,吵得她耳朵嗡嗡響。 怎么了? “砰砰砰?。?!”大門里傳來了令人膽戰心驚的聲音,來人用的力氣很大,一聽就不是馬修的敲門風格。 “喂喂喂?。?!里面的人聽著!”外面的人拿了大喇叭朝里面喊。 “現在我們要進行人口普查,希望你們老實點能乖乖的出來,不然的話,嗯,你不希望門被踹掉再安一扇門吧,這個門錢我們是不掏的!” “阿桃,咱們要不出去吧。你放心,你第一眼看上去就不像我們這邊的人,他們不會太為難你的?!狈蛉司徤癜参克?。 “就是不知道以賽婭和馬修老師去哪里了?!?/br> “沒關系的夫人,一定會沒事的?!毙」媚锿蝗幌肫鹆俗约焊R修還沒有交代過那個系統的事,至于傳音這個功能就更難解釋了。 整棟樓都傳來了吵嚷的聲音,現在還有幾個肺活量高的女生在那里挑戰高分貝,兩個人還蠻算識相的,所以外面的人就沒有多為難他,只是讓她們站在樓盤前面的空地上等著。 出門的時候,穿著便衣的秘密警察還往姚桃桃頭頂上的小鳥看了一眼,露出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笑容。 這笑容可把她嚇得不輕。 兩個人站在寒風里,還好把大衣什么都拿了出來,不至于在深秋里瑟瑟發抖。但是其他的人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直接撞破了門,從里面揪出穿著單衣的人們。 “蹲下抱頭!”巡邏警察朝這邊吼了一聲,寒示意性地舉起捆在腰后面的警棍。 警棍這玩意兒雖然是塑料的,但是狠狠的抽上人一下也會感覺到讓人受不了啊。 云朵散開,在皎潔的月光下給天色更加增添了幾分萎靡的色彩。 黑壓壓的人群蹲了一片,這里的人數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大概是把附近街道的人也扯了過來。 為首的警察扯著喉嚨在對名單,“我叫一個,你們出來一個!” 他狠辣的目光掃過前面的人群,有些意外的發現誰的頭頂上多了一片黃色的東西。 他朝那邊打了個手勢,于是另一個警察就朝這邊走了過來,想把姚桃桃從隊伍里扯出來。 “啾!”肥啾從頭上盤旋而起,狠狠地朝他鼻子上啄去,做完了順手往他的頭發上抓了一把,別看鳥小,但撲過去的架勢就像一只雄鷹。 “Gilbird!”見這位身材小小的警察有些吃痛的往后一步,云雀還想啄人的眼睛,這個一啄下去估計眼球就不保了。小姑娘連忙叫停。 “皮?”肥啾聽見少女用堅定的聲音叫了它的大名,就惺惺飛了回來,繼續落在了她的頭上。 那為首的警察皺緊了眉頭,他本來就長得人高馬大的,把手上的單子交給另一位人后,壓低帽檐也朝這邊走了過來。 “這位小姐?”他拉緊了皮手套,垂眼問一臉疑惑的小姑娘,“你知道這只鳥叫什么名字嗎?” “Gilbird!”好像有些不妙的樣子啊,但是剛才用那么大的聲音喊肥啾的名字,估計很多人都聽見了,再糊弄的話有點不好。 “嘰!”小黃鳥豎起了翅膀,一副處于進攻狀態的樣子,就等著她一聲令下進攻呢。 話說起來,吉爾伯特的名字叫Gilbert,肥啾的名字一聽就是吉爾的鳥的意思嗎! “你為什么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呢?”警察深深的望進她清澈見底的眼睛,這姑娘很明顯,長得就不像猶/太人。 基爾伯特的鳥可以是他的象征物,這家伙狂妄到連開會都要帶著他的鳥進來,軍隊里的,和基爾伯特不熟的或者是定位比他低的,甚至都不知道這只鳥叫什么名字,而一般人是絕對不知道它的姓名的。 “呃……”她卡了半天,“有一天,它突然過來敲我的門,然后嘴巴里銜著一張紙條,上面寫了它的名字!” 少女開始自暴自棄了,這個謊言就跟泡沫一樣,一聽就破。 “哐啷一一”一聲,有玻璃破碎的聲音從街頭那邊傳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加入這次狂歡,好多人拿著火把在街頭跑來跑去,只要看見有玻璃的地方,不管是住宅商店的還是其他什么都要往里砸東西,甚至有人還拿著紅色的顏料在墻上劃來劃去,上面寫了幾個標語,“猶/太/豬!”“滾出德/國去!” 如果光看他瀟灑的姿態,換個場面,可能就是在音樂廳優雅的揮舞著指揮棒,很難想象他在寫這么低俗的言語。 搶。 砸。 燒。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暗地里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 水晶之夜開始了。 “哦?那請問這位可愛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名單上面有你嗎?” “我是姚桃桃,名單上面應該沒有我,”小姑娘老實回答。 “jo?”另一位手持名單的警察翻遍了整個記錄本,“長官,的確沒有姓這個的?!?/br> “那你為什么出現在這里呢?” “我來找好朋友玩!”這回說的是實話,可他的表情明顯就不信。 “你是中/國/人?”那邊還在緩慢的點名,配著玻璃破碎的聲音,聽起來竟有幾分凄涼的美感在里面。 “對?!?/br> “居住證和其他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呢?”小肥鳥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朝他叫了幾聲,動作表現出了嫌棄之意,是個人都能發現。 “抱歉長官,”馬修小跑著,后面還跟著以賽婭,“居住證和其他的證明身份的東西在我家里放著?!?/br> 他呼了口氣,正好趕上了。 金色的頭發已經差不多把他的身份揭露出來了,警察抽出了警棍,一動不動的盯著男人。 “本國人嗎?” “不,我是加/拿/大的,”馬修從容的笑著,看著已經碰到他鼻尖的警棍,依然不動聲色。 “職業呢?” “護理醫師?!?/br> “你說你是她的?” 無視了對面的小姑娘擠眉弄眼的神色,男人堅定道,“伴侶,永久性的。這是我的身份證件?!?/br> “好吧馬修先生,我是巴澤爾·馮·諾曼,很高興認識你?!蹦莻€警察反反復復把證件看了好幾遍,主要是確認上面的鋼印是真的,以后就立刻改了態度。 注意到了沒?這位巴澤爾先生在問姚桃桃的時候,完全沒有主動向小姑娘提起過自己的名字,按照歐美人的習慣來說,完全的不合理。 那只有一種可能。 他瞧不起這個小姑娘。 “看來你說去找你朋友玩是真的嘍?”核實過以塞婭的身份,護送著她歸了隊。巴澤爾轉回了頭。 “我跟您說實話,您還不相信?”她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