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細軟的長毛攪進了菊xue,瘙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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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司銜起尾巴的另一端,那里連著一枚玉錐頭,玉錐頭末端雕成了類似于筷子的粗細,連接到尾巴頂端。 這又是一枚肛塞。給他的心肝寶貝用的,自然不能是月夫人送來的不明之物,他類比重新打造了一只。 赫連司當著文易單純泛紅的芙蓉小粉面,將玉錐放進嘴里,在嘴里滾了幾圈,嘴唇偶爾張開,文易看著男人猩紅的大舌纏繞著玉錐,將其舔的濕透了。 不知為何她的嗓子突然干渴,咕咚咽了口口水,在寂靜的湖面上格外清晰可聞。 文易慌忙的低下了頭,看著手中的漂亮尾巴,這下連脖子都紅了。 片刻過后—— “不帶這樣折磨人的…” 折磨了么?他只覺得這樣的她可愛的緊。 小姑娘無措的抱著只長毛大白狐貍尾巴,尾巴連著腿心從腰側繞上來,玉錐已經不見蹤影,她大敞著給他,股間菊花小褶撐開了幾瓣,赫連司按著她的腿窩,看不夠的看,她越是這般可愛越是趁得他禽獸。 可她是他捕到手的獵物,他也樂得做這個禽獸。 赫連司把他的外袍撲在地上,因為是臨時起意,下人們來不及布置,好在夏日地上也不涼。男人將文易的腿合好,擁著她躺在地上看星星。 這樣安寧的時刻是赫連司從未體會過的,他輕輕喟嘆一聲:“真想同你這般一生一世?!?/br> 小姑娘安靜的窩在男人的懷里,天上的星星離她很近,她的眼里全是細碎的星光。若不是男人緊緊的擁住她,恐怕她現在就會飛走,做了那天上的一顆。 “一生一世是多久?你可有想過?” 一直如孩子般跳脫的姑娘,突然用這種看破紅塵的語氣說話,赫連司陡然愣住。然而未待他反應過來,便聽這女孩道:“我不貪多,能活到四十歲就夠啦?!?/br> 她抱著他的一只胳膊,松快的和他分享愿望。 赫連司扯了扯嘴角,隱約感覺她應是知道了。 但是他不敢問,真是問了他該怎么解釋?是他給她下了避子的香,嘴上不信太醫說她只能活到二十歲的斷言,一邊卻急于讓她誕下子嗣。 說到底,赫連司還是怕了。他屈服于恐懼,變成了一個自私又膽小的人。 可這世間之大,若她走了,他總要留下些她的氣息,茍延殘喘的獨活下去。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就是我的一生一世。 赫連司摸摸文易情潮未退的小臉,從脖子上摘下個墜子給文易帶上。 拇指蓋大小的飾物,一塊漆黑玉石,狼頭形狀。 以文易的經驗,并不是什么值錢的材質,但她仍是問道:“很貴重吧?” “不貴,隨便帶帶?!?/br> “隨便?帶帶?那我一不小心丟了也行?”文易自己又摘了下來,好奇的摸了那小東西問。 赫連司嘴角一抽,說的含蓄:“也…也跟了我十幾年的,從十五歲帶到現在,多少有點紀念價值。寶貝兒給當回事兒,畢竟是老子第一次送女人東西?!?/br> 文易沒著急帶上,拿在手里拋拋扔扔,眼角余光觀察男人的表情,看到底是不是真的“第一次”。 男人的表情很放松,在狼頭再一次從半空中落下的時候截住,再次親自給文易戴回脖子上,“這玩意就一點好——抗造耐摔,不怕水淹不怕火燒。我當時就是看中這點才做了它?!?/br> 文易看出來了,狼頭的棱角被打磨的光滑,是一只雖然在休憩狀態卻讓人毫不懷疑下一刻就能沖上去咬碎敵人喉嚨的形態。 “它的身子呢?”小姑娘眼里的喜歡顯而易見,隨口道:“能配各樣姿態的軀干呀?!?/br> 赫連司頓了一下,下意識看了眼她天真的小臉,立刻恢復如常,親了口小姑娘的嘴兒,“帶好了,不許摘下來?!?/br> 玉隨其主,這黑玉常年佩在赫連司身上,她才不舍得摘下來呢,文易偷偷地想。 赫連司今晚的話格外密,貌似想把二人錯過的時光都補回來。 “崽兒,騎過馬么?” “唔…沒有…”文易低著頭,小聲說。 “改天叔叔帶你騎馬好不好?” 文易聞言困意頓消,眼珠溜溜一轉,轱轆爬起來趴在男人身上,眼底閃著不懷好意的光。 “可我現在就想騎!” —— 后殿外,門口仍是先布善和石忠盡職的候著,門內的嬉笑聲時不時傳入他們耳中。 “你不聽話!” “叔叔聽話的?!边€不聽話,試問誰還敢騎著他打他屁股? 起先先布善還憋著笑,后來內室傳出了幾聲女子嬌氣的“駕!駕!”和掌心怕打皮rou的聲響,二人都默不作聲的離殿門遠了些。 門內的兩人,肌膚相親周身赤裸,只文易披了一件寬大的薄衫,精細的小腿耷拉在赫連司的臉龐兩側。 赫連司跪趴在地毯上,吞了下口水——白的太晃眼了。 他撈過來一只腳踝叼在嘴里,沒舍得咬,吮出了幾塊紅印子就放下了。 小姑娘咯咯的笑著將腳上的口水都蹭到男人臉上,卻一不小心沒坐穩,差點掀了下去。屁股尖受力,赫連司腰上一陣硬物硌到的刺痛,小姑娘竟抵著那處將尾巴又吞進去了一截。 頂頭的玉錐似乎有了生命,緩慢的往深處鉆,細軟的長毛攪進了菊xue,被腸壁打濕。那紅彤彤的小洞口此刻瘙癢難耐。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一手制止女孩要拔出尾巴的手,一手扶著她的腰,直接轉身讓她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總算見著了小姑娘的臉,將從她的嘴里搶來的手指含進了自己嘴里,“別撓,癢了就在叔叔身上蹭蹭?!?/br> 小姑娘動了兩下屁股,把男人的小腹弄得濕噠噠的。 赫連司顛了她一下,意有所指,“這回怎么不說舒服了?” 女孩害羞的攏了下袍子,衣帶不知道哪去了,她稍微動一下就會大敞開。 男人的道袍上全是他的體味兒,自有了文易,赫連司也喜愛上了中原的服飾。只是穿在小姑娘身上時,便不給她好好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