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擴xue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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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司一愣,隨即哈哈笑出聲來,他怎么忘了這崽子骨頭硬得很,便是怕了也不會叫人看出來。倒是一點不給他表現的機會,連他的御床都被嫌棄了。 “睡得睡得!”赫連司按住她亂動的腿,“給你換大了一號。別動,待會兒就適應了?!?/br> 文頌被那根大東西撐得很不舒服,她記得入睡前赫連司拿出了一個木質漆盒,打開里面擺著十根碧綠的粗細不一的…玉勢。她小時候在師父的書上見過這東西,師父叫她去問母妃,母妃支支吾吾不肯說,晚上便派人給她送來了一本古籍,內容晦澀,直至前兩年她才看懂。 他們行醫下藥的,免不得看些裸露尸體,研習時便不存在非禮勿視這說。 而赫連司這盒顯然更為精致,不說玉的品相極為通透,就是這做工,通體圓潤,頂端圓滑小巧,實為擴xue潤道之首選。 說來她也沒能想到這玩意有一天能實施在自己身上,不然拍手贊嘆一番必是有的。 下頭漲得難受,文易睡不踏實,蜷著身子小腹用力將那東西擠出來一截。方才頂到頭了,她大氣都不敢喘順嘍。 頭頂溢出一聲低笑,男人的大手憑空伸過來,兩根長指精準的捏住那玉勢的一頭,試探的送了兩下,而后一指頂頭用力,沒了進去。 “淘氣包,這浸了藥的?!蹦腥说脑捪袷窃诳v容一個調皮的稚兒,“含住了。我叫人準備給你沐浴?!?/br> 手指上的東西被赫連司隨意抹在襟口,出了內室。 先布善見王上出來,上前小聲道:“主上,可要準備湯藥?” 赫連司皺眉,“不用”二字到了嘴邊被了咽回去,“屋里的避子香確保對身子無害?”此刻的男人同方才的判若兩人,一身黑底繡金線狼紋的君王袞服,榮威不容撼動,“湯藥便免了罷?!币淮蝺纱?,也不會那么湊巧。 “王上放心,奴才確認過的?!毕炔忌?,“不過那香中有一味藥材極其稀有,太醫院統共只送來兩盒?!?/br> 男人容色冷淡,“無妨,只要在孤王膩煩之前,她能保持住對孤王的在意就好?!?/br> 先布善恍悟,他怎么忘了這茬,王上對女人一向耐心不多,許是近日看得多了,他也有了文易深受王上重視的錯覺。 “可屬下覺得,文姑娘對王上,貌似很依賴…” “哦?”舌尖抵上腮幫,赫連司品味幾遍先布善的話,不是都說旁觀者清么?他勾了勾唇角,“那便封個妃吧?!?/br> 圣心難測,先布善快被王上繞暈了,難道又不是錯覺? 這小女娃好造化!白狄后宮第一位嬪妃就這般輕松的拿到了手。先布善暗忖,若真是如此,遠殿那幾位夫人怕是不能善罷甘休,他還需提前小心提防著。 …… 屋里文易扒著床邊看了半天,見人真的走了,小巧的喘了口氣,低頭看去,果然全都進去了,連個小邊邊都沒露出來。因為含著這東西,下面一直是濕的,她用指尖沾了點偷偷放到鼻下,有草藥的味道,確認的確是一些普通的用于滋補暖宮的藥物,才放心躺回去。 赫連司召見完幾位親信已至深夜,晚會兒再過來時,文易披著寬大的寢衣盤腿坐在床上。赫連司看她的背影,見她慢慢的往一側傾斜,將要掉到床下去,立馬快走了兩步。 然而文易打了個顫兒,又坐直了。 搖搖晃晃,重復之前的動作。 赫連司一旦嚴肅起來,那張臉就看著特別兇。 “頭發怎么不絞干,這幫奴才怎么做事的!” 聞言文易清醒了大半,這才發現床前站著人呢。 “我讓的。屋里太熱了你沒覺得?是不是燒了地龍啊… ” 文易大口灌了杯涼茶。 還不是擔心她凍著。白狄和北疆的氣候類似,有時候甚至比北疆更要冷些,赫連司怕文易住不慣。 步離殿難得燒次地龍,奴才們用力過猛了。 赫連司取了方棉帕親自給文易擦頭發,“等我?”明知故問。 “嗯。我有事問你?!?/br> “…什么事?” “你把我抓走的時候給公主留信兒了么?” “……” 自然是肯定沒有的。 不因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五公主,他也不能鬧出那么大的烏龍。 赫連司換了個說法:“過兩日我著人將信兒送到你家中可好?” 問的隨意,手上動作也沒停,就是余光偷偷注意著文易的神色。 “好啊?!?/br> “你老家在何地?” “江城。江城你聽過么?在大梁的南地?!?/br> “…嗯?!?/br> 何止聽過,他在江城還有“舊識”呢。但如此一來,他就不便親自前去,讓文易孤身回家省親更是不可能,當下之計,唯有將文易徹底留在白狄,斷了她回大梁的念頭。 “還以為你是京都人,口音不像南地的?!?/br> “嗐!我小時候在京都長大嘛…”文易開始瞎編,“我家原本同公主外家是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奈何我長得好看啊,便被選到宮里給公主伴讀啦?!?/br> 文易烏發濃密,將后背的寢衣打濕,薄薄一層貼在她的脊背上。赫連司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流連不去,那道半透明的曲線一直沒入到她渾圓的臀縫中。 殿里確實熱,赫連司赤裸上身,用給文易擦頭發的棉帕抹了把汗,笑著掐了下那張“長得好看”的小臉蛋。 長腿長身的男人慵懶的靠在床頭,胸前的傷疤褪了痂,長出的新rou是淡粉色的,相較于周圍的皮膚嫩上很多。 “你這里,疼不疼呀?” 小姑娘用指尖一一劃過,冰冰涼的,很癢。 赫連司捉到那根蔥白的指尖,帶著它向下走,停在褲襠上。那里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這里,很疼?!?/br> 文易臉蛋通紅,分不清是熱的還是羞的。 哼氣道:“老色狼,不知節制!小心老了之后不舉哦!” 不舉? 姑娘家家說的什么話! 這話能說么?! 這話當然不能說?。?! 赫連司一瞬間黑臉,他刻意回避的,但擺在面前的事實——就是他年老色衰之時,文易還正當年! 別人這話他可以不信,但文易的醫術他是了解一二的,赫連司竟一時辨別不出她是不是真的在旁敲側擊的給出告誡! 他!赫連司!白狄的王上! 是不是…被嫌棄了? 事關男人的尊嚴,赫連司問不出口。 惱羞成怒的吼出一句:“熄燈!安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