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醫生*調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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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的女人趴在吧臺上,李盈收走了她面前的酒杯,輕輕推了推她。 “小姐,醒一醒,我們要下班了?!?/br> “唔……給我……拿酒……” 女人勉強抬起頭,一張斯文干凈的臉布滿了紅暈,李盈想起她剛才喝的那幾杯雞尾酒,不由得露出笑意。 “叁十多度的甜酒,就能醉成這樣,還是早些回去吧,你不屬于這里?!?/br>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迸藫]舞著手臂,像個吵鬧的孩子。 李盈好脾氣道:“你沒喝醉,但是我要下班了?!?/br> “我不走……不走,給我拿酒……” 換做是個胡攪蠻纏的男人,李盈一定喊看門的小哥過來把他丟到大街上,但是眼前這位,顯然不能這么處置。 “真是讓人為難呢?!?/br> 李盈從吧臺走出來,扶著她的肩膀,用冷毛巾給她擦了擦臉。 “小姐,你記得自己住在哪兒嗎?” 可惜回答她的是女人含糊不清的聲音,根本聽不出她在說什么。 李盈環顧四周,嘆了口氣。 酒吧位于河谷地區,是這座城市治安比較好的地方,忙忙碌碌的中產上班族不會像下灣區的人那么崇尚暴力。 但是這并不代表一個漂亮女孩能在凌晨兩點待在無人的酒吧里,尤其自己還醉得失去了意識。 “算了,我帶你回家吧,就當是對客人的延伸服務,明天早上記得付我住宿費?!?/br> 這些話對一個醉鬼說,顯然是在給自己的濫好人行為找借口。 她自言自語道:“不管怎么說,她長得好看,就算喝醉了也不讓人討厭?!?/br> 話是這么說,但是要把一個一百斤的大活人帶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是把人塞進車子,已經耗光了她的力氣。 “我的天,你真的好重?!崩钣_門的時候,手都在發抖。 那醉鬼突然回了句:“胡說,我不胖的?!?/br> “現在能說話了?你不會是故意的吧?!崩钣璧匕阉丛陂T上。 但是回應她的是女人癱軟的身體,她就像一灘軟泥,差點把李盈淹沒了。 “喂,你給我起來,還說你不重,我都沒辦法呼吸了?!?/br> 她的臉完全埋進了女人的胸口,那柔軟的觸感,帶著酒氣的香味,都讓她呼吸困難。 等她掙扎起來時,已經渾身濕透了。 那女人迷迷糊糊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李盈攔不住她,只能把人放到沙發上,再給她蓋上毯子,她再遲疑下,那人連內衣都脫光了。 “一點警惕心都沒有,精英小姐,你真是沒見過人間險惡呢?!崩钣療o語地搖頭,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手感不錯呢。 折騰到這時候,她也困得不行,洗過澡之后,便上床睡覺了。 但是她只睡了不到叁小時,天還未亮的時候,她被劇烈的搖晃吵醒。 沒有地震,那個女人站在床頭,活像個女鬼。 “你干什么?”李盈的起床氣要爆了。 “你有沒有被人背叛過,一腔熱血,想行俠仗義,最后發現自己是個小丑?” “有病吧,大清早的你念臺詞呢?” 李盈都要瘋了,嚴重懷疑這人是不是在夢游,因為她的眼神非??斩?,雖然在看人,但是瞳孔完全沒有對焦。 “我是有病……我在醫院工作,有一次我在整理實驗室數據的時候,發現他們在二十多年前,進行了違規cao作,嚴重違背職業道德和法律規定……” 李盈聽得出神,下意識問:“什么違規cao作?” “我們的科室有一項業務與試管嬰兒相關,他們……他們給試管嬰兒做了基因實驗,修改了某些基因,這簡直是喪盡天良?!彼拥嘏拇虼蹭?。 李盈怕她發瘋,連忙安慰:“又不是你做的,你可以舉報嘛,讓警察去抓人?!?/br> 女人激動道:“我就是這么想的,我搜集了所有的數據資料,還去找了當年那些家庭,找到了被他們修改基因的孩子……那些孩子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傷害,他們原本可以有正常的人生,可是都被我們醫院給毀了?!?/br>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做,因為我發現……我自己也是其中一個試管嬰兒,如果這件事曝光了,我的秘密也會暴露出來……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小丑?” 李盈的好奇心被她吊了起來,但是這人話說了一半,又一頭栽倒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喊都喊不醒。 “你是小丑,我才是小丑吧,好心收留你,被你折騰一晚上,把我當垃圾桶,現在還霸占了我的床?!?/br> 一米五的床睡兩個人已經很勉強了,這家伙還像只大螃蟹一樣橫在中間,還試圖把李盈當抱枕,她又推不掉掙不開,最后完全放棄了跟醉鬼較勁,抱著枕頭去了沙發。 一只錢包掉在了地上,她撿起來一看,這是那醉鬼的,里面有她的證件,還有名片。 “于子悅,濟仁醫院……副主任醫師?!彼@訝地看著床上的醉鬼,“還真是醫生,這家伙說的是真話?” 李盈已經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滅口了。 她翻出手機,悄悄走到陽臺,在通訊錄里找到了那個人的電話。 但是即將撥出時,她又猶豫了。 只是一句醉話,就嚇得找黑幫的人求助,是不是過分了,那個人也會嘲笑她小題大做的。 她回頭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女人,這是第一次,她的床上睡了一個陌生人。 原本她們不應該有交集,于子悅長了一張乖乖女、好學生的臉,接觸到駭人聽聞的秘密后,阻止她想要揭發這些的,竟然是害怕秘密曝光之后,自己的秘密也會暴露。 見鬼,她就沒想過,自己的小命能不能留到那個時候嗎? 真的好奇,精英醫生的秘密是什么? 李盈感到一陣燥熱,她在這個清涼的早晨,從內而外得guntang,有什么東西在她身體里沸騰了。 想要,撕開她。 不行,我真是瘋了。 竟然對一個陌生人發春? 她沖進了浴室里,直接打開冷水,就那么站在蓮蓬頭下站了十幾分鐘,直到她開始發抖。 等她披著浴巾出來時,臥室里空空如也,那個女人帶著自己錢包和手機離開了,但是在床上留下了十幾張鈔票。 顯然她不曉得現在的行情價。 李盈氣笑了,她以為嫖了我? 就這么丟下錢逃之夭夭。 這個糟糕的故事原本應該畫上句號,她會忘了那個女人,忘了那個秘密。 但是不出意外的時候,總會出點意外。 李盈遇到了麻煩,她在孤兒院的老師得了癌癥,必須到大醫院做手術,手術的費用更是一個天文數字,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老師走向死亡,但是自己身上所有的錢加起來,還不夠手術費的零頭。 她想過出賣自己,年輕漂亮的身體值錢,但是值不了那么多錢。 就算去借高利貸,她也沒有能抵押出去的東西。 就在人生最絕望的時候,她又一次見到了于子悅。 老師轉到了濟仁醫院,她們就在醫院門口相遇了。李盈從她驚慌的眼神中看出,于子悅也認出了她。 罪惡的念頭開始在李盈的心底生根發芽,她給于子悅發去了信息,約她在天臺見面。 “你是……” “不要裝傻,你明明已經認出我了,叁個月前,我把你從酒吧帶回了家,第二天早上你不辭而別?!?/br> “呃,謝謝你,那晚我們應該沒有……”于子悅有些難以啟齒,她沒有那方面的經驗,但是從醫學角度說,自己罪成那樣,應該沒有能力做那種事。 “呵呵,我不是來找你負責的?!崩钣p輕笑了聲,她漫步上前,貼近了手足無措的美女醫生,“我……是來跟你做一筆交易?!?/br> “什么交易?” “那天晚上,你說了一個秘密,關于你們醫院的,我想用這個秘密來換一筆錢?!?/br> 于子悅慌亂道:“我們醫院沒有秘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哦,其實我不大能聽得懂試管嬰兒、基因實驗之類的詞語,只能去請教懂行的人,比如記者……”李盈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這不是交易,你在威脅我!” “隨你怎么想吧,我只要一筆錢,其他的事情,我不感興趣,你可以放心,只要我收到了錢,就會永遠忘記這件事?!崩钣粗菑埢炭值哪?,心中有一絲不忍,可是想到老師還躺在病床上等著救命錢,她只能硬著心腸。 “好吧,你要多少錢?!庇谧訍偹伎剂艘粫?,最后冷冷問道。 “一百萬?!?/br> “呵呵,真是獅子大開口?!?/br> “你就當買個教訓好了,以后不要在陌生人面前說自己的秘密?!?/br> 于子悅不想跟她有過多糾纏,但是又相信李盈能守信用,所以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我可以給你錢,但是不能一次性給你,我得看到你的信用?!?/br> 李盈畢竟不是傷天害理的大壞蛋,她只是想湊醫藥費,不想逼得太緊,于是答應了于子悅的提議。 第一筆錢是十萬塊,她全部交到了醫院的賬戶上,這個月的住院費總算湊齊了。 這個消息瞞不過于子悅,她的心里略微好受了些,但是又擔心這是李盈的花招,用來迷惑她的,她便打著李盈朋友的旗號,去見了那位老師。 第二個月,她又付給了李盈十萬塊,這一次她的心里有了奇怪的念頭。 “我是被你迫害的人,還得每個月在你身上花錢,簡直冤死了,要算起來,我等于是包養你的金主了,你瞧瞧你對我是什么態度?” 李盈把她趕出病房時,她惡狠狠道。 “包養?那么金主小姐想要什么服務呢?”李盈突然來了興致,于子悅的說法減輕了她的負罪感, “哼哼,你還能提供什么服務?” “我敢給,你敢要嗎?” “我怕你不成啊?!?/br> 于子悅嘴上這么說,但是當李盈邀請她去自己家的時候,她依舊犯了怵,她不想承認自己是慫了,振振有詞地說,是怕李盈家里有埋伏,想快點拿下余款,直接綁架她。 李盈笑著說:“那么害怕,你可以報警?!?/br> 于子悅一時激憤,竟然鬼使神差跟著她上了車,來到了李盈的出租屋。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她真的怕了。 因為李盈一進門便脫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赤裸裸站在她的面前。 “金主小姐,現在你可以為所欲為了?!?/br> 于子悅喉頭鼓動,她很想逃,但是雙腳就像生根了一樣,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涌去。 李盈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的褲襠鼓了起來。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的手覆蓋上去,摸到了一根不該存在的棍狀物。 于子悅羞憤道:“這就是我不愿曝光的秘密,也是你危險我的把柄,現在你滿意了嗎?” “很滿意呢?!崩钣_她的褲子拉鏈,釋放出于子悅憤怒的源頭,跪下來含住了它。 “混蛋!你別以為這么做,我就會原諒你的!” 第一次爆發之后,于子悅不爭氣地留下了眼淚。 第二次,她哭哭啼啼把硬挺的陽物塞進了李盈的密xue。 第叁次,李盈咬著她的肩膀,罵她是牲口。 第四次…… “你夠了!” “還不夠,我給錢了,你得陪我做到底?!?/br> “混蛋,我會還你錢的,你給我起來?!?/br> 白天到黑夜,李盈已經分不清外面是月光還是晨光,天知道這家伙為什么體力那么好。 “那利息呢,還有……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要滅口!”于子悅加快了頂撞的速度。 昏迷之前,李盈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如果這樣被人滅口,她都不好意思去閻王殿報到。 后來那個牲口總算放過了她,但是自那天之后,她便總是悄悄出現在她身邊,時不時對她做出一些“滅口”的舉動。 直到老師做完手術出院,她們在車里進行了最后一次。 “我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以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崩钣⒌?。 于子悅親了親她的耳垂,笑道:“可以啊,但是我現在有了你的秘密,你也不希望老師知道你為了給她籌醫藥費,做了什么事吧?!?/br> “你在威脅我?”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李小姐,你犯下的罪,必須償還,我是替天行道?!庇谧訍傆眯袆痈嬖V了她,自己走的是哪條“道”。 招惹她,是李盈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