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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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軒愣了半晌,在心里罵了一句粗口:“你特么到底是夜總會的女招待,還是哲學家呀,那種事情不就是rou體欲望嘛,古古怪怪的?!?/br> 他覺得自己也是夠傻,硬是聽她掰扯了半天的歪理邪說,完全忘了自己還在被追殺,要是這時候黑虎幫的打手找到這兒,他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腳步聲,開門聲,步步逼近,吳軒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正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就聽見門外傳來了嚴青的笑聲,她是笑著進門的,望著吳軒那副緊張模樣笑的很開心。 “不至于吧,我聽那個女人說,你在黑虎幫是跟著金老大的,一入幫就受到幫主的賞識,說明有膽色有本事,結果那么膽小,該不會金老大真是被你害死的?” 吳軒白著臉,扯著嘴角不自然地說:“嚴醫生這個玩笑可不敢亂開?!?/br> “我又不是你們黑虎幫的人,跟金老大也沒有什么交情,所以你是不是兇手我可不關心?!?/br> 嚴青帶了三杯檸檬茶和一袋熱氣騰騰的點心,她取出一杯茶,插入吸管邊喝邊問吳軒。 “南貞去哪兒了?” “她上樓洗澡去了?!眳擒幷諏嵒卮?。 “哼!”嚴青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恨恨說道:“她倒是快活得很,害得我忙了一晚上,還得像傭人一樣伺候你們吃喝,你們打算付我多少工資?” “還有啊,槍傷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運動過度,把傷口崩裂,你就只能等死了?!彼搜蹣巧?,又瞪著吳軒。 “我跟南貞不是……”吳軒想解釋他倆就不是情人關系,但是這樣一來,南貞冒險救他就顯得很奇怪,只能把剩下的話吞下去。 “你這副樣子比剛才還虛弱,有什么好掩飾的?!眹狼嗖恍嫉?。 吳軒閉嘴,瞅了瞅桌上的早餐,他確實很餓了。 嚴青主動把食物拿給他,笑了笑:“其實我這個人心地善良,很好說話的,吳先生加入黑虎幫多久了,平時可有積蓄?” 聽她這么明目張膽地要錢,而且要錢的對象從南貞轉移到他身上,吳軒松了口氣,拍著胸脯保證:“等我脫困,一定重謝嚴醫生?!?/br> 嚴青聽了直擺手,“別別,千萬不要說這種話,你這是立flag好不好?!?/br> 她打量著吳軒:“也就是說,你現在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吳軒:“……” “天啦,我只能去找南貞那死女人要了?!?/br> 嚴青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上樓,吳軒覺得她就是想找個理由去樓上,也明白為什么南貞要讓他給嚴青帶話,但是他依舊不懂,這兩個女人為什么要拐彎抹角,不能直接說嗎? 想到對方還有一層嫌疑身份,他完全沒了詢問的勇氣,專心吃早餐。 “大半天的洗什么澡,趕緊出來?!眹狼嗾驹谌龢窃∈仪按罅ε拈T。 里面的水聲停止,一個模糊的人影移動過來,慵懶的聲音說道:“怎么了,你想進來一起洗?” “我是問你答應給我的報酬,到底什么時候給,那個吳軒現在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你該不會想擺我一道,讓我打白工吧?!?/br> “嚴醫生,你不去放高利貸真是屈才了,昨天才拜托你的事,今天就開始要賬,黑虎幫的收賬人都沒你狠?!?/br> 南貞氣呼呼罵她,浴室門開了一條縫,嚴青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她拉了進去。 一絲不掛的女人突然變得兇悍起來,她近乎野蠻地扯開了嚴青的上衣扣子,直接露出了胸衣,下身的牛仔褲也被扒了下來,這個架勢好似要侵犯對方一樣。 雖然在魚龍混雜的臨溪街待了好幾年,但嚴青自認為自己即使稱不上出淤泥而不染,也算是謙謙有禮的文明人,哪里請身見識過南貞胡攪蠻纏耍流氓的手段,當下就被她逼到了墻角,不得不一手撐在洗漱臺上,一手防御南貞的進攻。 “你怕我?” “你突然發瘋誰不怕?” “講道理,我光著身子呢,你就直接投降了,沒聽過最好的防御就是進攻嗎?”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怕被我強上,就主動來cao我?!?/br> 南貞的手指像彈鋼琴一樣,一級一級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攀爬,嚴青的呼吸幾乎對上了那些手指攀爬的節奏,一首詭異凌亂的樂曲在她的腦海里奏響,心跳聲、呼吸聲,水聲,還有外面的嘈雜聲交織在一起。 突然,她的手停頓下來,嚴青腦子里的琴弦也繃斷了,她雙目赤紅,狠狠瞪著眼前妖嬈的裸體女人,將她翻過身去按在洗漱臺上,釋放了下身所有的束縛,從后面進入了她。 沒有前戲,也沒有足夠的潤滑,她的進犯與剛才南貞所做的一樣粗魯野蠻,只有赤裸裸的獸欲。 那抑制不住的痛哼給了嚴青更大的刺激,她不由得加快了聳動的速度,南貞疼得厲害,罵她:“你是打樁機嗎?” “閉嘴!” “你……”南貞忽然被她捂住了嘴。 嚴青低聲道:“有人過來了,而且人數還不少?!?/br> 南貞想問她怎么會知道,但是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一直緊緊捂著她的嘴,下面那東西在她身體里緩慢地挺動,浴室里安靜得只能聽見她倆粗重的呼吸聲,這時候南貞終于聽見樓下傳來了亂糟糟的叫門聲。 “快開門,里面的人死哪里去了?” 南貞心中一緊,她知道這是黑虎幫的人找上門了,嚴青開的是診所,肯定會被重點盤查,而今天她還未開門營業,更會加重這些人的懷疑。 此刻嚴青卻是被那忽然緊縮的甬道夾得欲仙欲死,極致地快感差直沖天靈蓋,現在就是天王老子打上門,她也不在乎。 “如果他們上樓來,我們就死定了,你的診所可沒有能藏人的地方?!蹦县憦娦凶聡狼嗟氖?,狠狠擰了一下她的大腿。 嚴青一個激靈,身子抖了抖,裝作若無其事退了出來,淡定地說:“他們上不來的,你仔細聽?!?/br> “哪個王八蛋,大清早的叫魂呢!”這是卷簾門打開的聲音,比它還要響亮的是中年大媽的呵斥聲。 “診所大夫呢,讓她出來?” “大清早的看大夫,你們幾個誰生病了?” “媽的!臭娘們,別廢話,我們黑虎幫的叛徒躲進了臨溪街,叫你們老板出來回話,要不然我們就上樓去搜?!?/br> “黑虎幫又怎樣,了不起啊,老娘當年混碼頭的時候,你們還在玩尿和泥巴呢,嚇唬老娘,有本事你進來試試!” “嘿!還真有不怕死的,給我……” 樓下變得鬧哄哄,有推搡喝罵,有叮叮咚咚,嚴青嘆了口氣,看著南貞用口型說: “這筆錢你報銷?!?/br> 南貞白了她一眼,問:“你不怕那位大嬸吃虧嗎?” “呵呵?!眹狼嗖辉谝獾匦α诵?。 南貞很快就不好奇了,因為剛才還氣焰囂張的馬仔們都在愛好,嘴里雖然放著狠話,但是也沒敢再繼續打砸。 “你給我等著!” “不用等著,這位小兄弟回去給陳洪帶個話,當年金老大答應過我,黑虎幫絕不在德勝茶樓的地盤上鬧事,此話是否還作數?!?/br> “德勝茶樓?你就是梅爺?洪哥確實交代過,臨溪街有一位叫梅爺的前輩讓我別打擾了,可是這里是診所,跟你的德勝茶樓隔了好幾個店鋪,梅爺的手伸的是不是太長了些?!?/br> “你只管回去把我的原話告知陳堂主,他自然明白?!?/br> “哼,我們走?!?/br> 過了一會兒,等馬仔們全部走了后,那位叫梅爺的先生跟大嬸說:“阿霞,你去叫小嚴起床吧,她愛睡懶覺,這會兒也該醒了?!?/br> “什么呀,嚴大夫早就起床了,還給我帶了早飯呢?!?/br> “哼,那就是睡回籠覺唄,我看她都睡糊涂了?!?/br> 南貞聽了這話心里咯噔一下,她總覺得樓下那位神秘的梅爺對樓上發生的事一清二楚。 “這就是嚴青有恃無恐的底氣嗎?”她在心中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