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野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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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喬,喬家第七子,也是喬老太爺生前最寵愛的幺太孫。 據說小喬剛出生的時候聲音大得可以讓隔壁的老黃狗耷拉著耳朵慫在角落,更是直接在喬家人人聞風喪膽的喬二爺臉上撒了一泡尿。 那年小喬不足半月,啼聲如鐘,就已經讓在外頭掌管著上百只漁船與上千號人,在外頭有“屠夫“之稱的喬繎因為一泡尿而手足無措。 喬小喬這名字是村口那會點算卜之術的瞎子給起的,說小喬八字太重,不能再起一個凜冽的名字,否則過重的八字會克人克己,又道小喬長大后定是了不起的人物,名字不如隨了姓,既聽著不會太令人害怕,也能給喬家帶來氣運。 小喬有沒有給喬家帶來氣運誰也不清楚,唯獨知道村口那瞎子兩年后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掉到田壟邊的水溝里,等歸農的人發現的時候早就咽了氣。 小喬上有六個哥哥,在各行各業大展拳腳,而小喬自小跟著喬老太爺生活,這位一輩子的教書人對自己的學生與兒子們苛刻到了極點,在他的棍棒跟變態教育下愣是教出了兩個京大高材生,一個清大的博士,另外還有在政界一帆風順如今已經是一省之長的。 但唯獨對于這個太孫老爺子拿出了十成十的耐心跟寵溺,喬小喬跟在老太爺的身邊養成了一身的紈绔風氣,但人卻不嬌氣,七歲的時候就敢一個人跑深山老林里抓兔子,十二歲的時候就敢跟兩百斤的小野豬單挑,雖然那時候人也斷了幾根肋骨,但那大學的臉蛋上卻是比野獸還要猙獰的狠厲。 小喬與顧笙這兩人關系若單單是青梅竹馬似乎有些折辱這個成語,因為在顧笙看來她與小喬就是一段孽障。 第一次見面,小喬將顧笙的門牙給打碎了,第二次見面顧笙折了小喬的鼻梁骨,第叁次見面,兩人一塊滾入泥潭。 可謂是不打不相識,越打越癲狂,在顧笙六歲到十叁歲開始,兩人一直猶如同一籠子的斗牛犬,方碰面便齜牙咧嘴,斗得死去活來。 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十五歲的小喬開始以另一種方式不斷的逗弄著顧笙,非要瞧見她當面出糗才會覺得心情順爽。 若要說這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對于喜歡的女孩總是以各種卑劣的手段吸引其注意力還好,這貨卻是每次欺負完畢后又冷言冷語,氣得顧笙上竄下跳。 后來某次喝醉酒后小喬才承認,一直看她不順眼的原因既然是顧笙曾說小喬長得比女孩好看,這簡直就是在小喬的逆鱗上蹦跶,性格本就扭曲的小喬因為記恨了許多年。 不管如何,即便小喬怎么“折磨”她,但唯一令顧笙沒忘記的是,在顧家老爺子當年出事時候,那些平日里溫情和睦的親戚看她的眼神卻是充滿了鄙夷與嫌惡,沒有老顧在身邊,她就是個隨處漂泊的浮萍,被親戚們推搡著視作包袱。 后來,她因為心急去縣城請醫生給老爺子看病,又不小心被人販子拐走的時候。是小喬順著線索,一個人愣是沿著公路,靠一雙布鞋走了幾百公里的山路加公路,最后才將被關在那骯臟柴房里的顧笙救出來。 表面溫和的親戚在你落難的時候露出卑鄙丑陋的面貌,而一直欺負你卻在你出事后愿意為你豁出性命的人,顧笙愿意選擇相信后者。 出了這事兒后,小喬似乎消停了一段時間對她的折辱,但兩人依舊是針尖對麥芒,一見面總要掐起來。 小喬將顧笙第一次“暗戀”的對象推到了村尾的化糞池,而顧笙將小喬約會的村花腳踏幾條船的事給捅出去,兩個人手段之狠辣,旁人不得不服。 等大家年紀稍微上去了,心性成熟了一些,小喬考上了京都的學校,而顧笙卻仍在縣城讀高中。 待顧笙因為老顧的關系跟著去江城生活的時候,小喬已經進入部隊。 這期間兩人僅能在春節見面,顧笙還記得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小喬半開玩笑道:“顧笙,你要是以后找不著男人,我可以委屈一點,畢竟你的身材還在我的審美點上?!?/br> 那時候時候的小喬眼睛很亮,眼底的笑意暈染開,然而那稀松平常的語氣仿佛問你今兒吃了嗎? 顧笙卻是擰著眉,問道:“喬小喬,一般這么問的人都是在暗戀對方?!?/br> “顧笙,我覺得你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我就覺得咱兩反正都坦誠相待過了,就湊合算了?!?/br> “我倒是可以湊合湊合你,不過你還記得我小學叁年級,被你當著我家親戚所有人的面拿出來念的作文嗎?” 小喬當時臉色有瞬間的愣怔,臉上的表情就跟見了鬼似的,才納悶道:“顧笙,你丫的真勵志成為一個海王?” 當時顧笙沉迷于小口袋書,但偏偏偏看的都是男性向養魚塘的小黃書,她這人看到時候倒不覺得有什么生理不適,反而自覺腦補這本書的男主是自己,那些千嬌百媚的女人都是男子。 這么一想想居然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當然了,如若不是自己寫的小作文被喬小喬發現,她也不會當面社死現場。 人們都說青梅竹馬最易將友情升華為愛情,但她跟小喬就是兩條相交后又分道揚鑣的X線。 ——— 四年的時間,顧笙因為二局布置的任務一直忙于不同的國際,穿梭于不同的線人情報中,每年能回家的時間屈指可數。 別說是小喬,就連老顧也有年余時間沒見過面。 但如今再看小喬,只覺得小喬人沒怎么變,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隱約的又有些什么不同了,好像是他學會了收斂身上的鋒芒,不再變得咄咄逼人,但卻學會了算計。 “彼此彼此,四年時間,你的心也沒漂白多少?!鳖欝系Φ?。 小喬嘴角微翹,遂又道:“所以呢,跟你一起來的那幾個人,哪個是你對象?” 他不是瞎子,當然知道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有多不同,占有與單純的欣賞可不一樣。 這丫頭短短四年的時間,也不知道魚塘養了多少種魚。 所謂的營地不過是此前胡狼小隊發現的一處溶洞,溶洞有幾十米深,容納二十幾個人綽綽有余。 一行人剛進去,老A們就脫掉了一身悶熱的吉利服,留下其中兩個人在外頭把風,其中一個觀察手在兩百米外,另一個狙擊手就在附近。 人剛進去,喬小喬就打了個眼神過去,大熊心領神會似的,想也沒想直接朝著連徐踹了一腳,也就在一眨眼 的功夫,方饒跟莊周手里的一槍、一刀就已經出手。 莊周的刀很快就架在大熊的脖子上,甚至于大熊都沒反應過來只感覺到脖子那處冰冷質地的金屬事物叫他額角溢出冷汗。 “什么意思?”莊周渾身的冷厲逼人,目光打向小喬。 小喬則是扔掉頭上的頭盔,摸著嘴角笑著說:“這一路上你們各種小動作,又是在路上留下痕跡跟暗號,又是偷偷打眼色,不就是想將紅軍引過來嗎,既然這樣,那我還客氣什么呢?” “你敢?這是在軍演?!鼻f周冷著眸提醒道。 小喬嘴角微微翹起,稍微舒展了一下筋骨,驀地走到陳怡涵的面前,眼底毫不忌諱的打量,看得陳怡涵不由得后退了幾步。 “嘖,腰部夠細,屁股不夠翹,也就你們能看上這樣的野雞?!毙桃贿吤撝?,一邊用干凈的手帕抹著手,但是嘴里的話不可謂不惡毒。 陳怡涵臉色煞白,咬著唇勉強站著,她還是頭一次被一個男人這般羞辱。 小喬這人眼睛狠毒,他從顧笙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敏銳的感覺到這女人看她的目光就跟要生吞活剝似的,這種眼神叫他想起當年拐賣她的人販子。 這種眼神小喬不希望在任何眼中看見,也不允許。 陳怡涵脆弱的不堪一擊,腳步往后退著一直到了莊周的身后。 小喬眼底劃過訝然,才玩味道:“你的女人?難怪一路上都挨著你旁邊?!?/br> 此時現場的氣氛僵持不下,大熊依舊被莊周拿刀抵著脖子,而其他人的槍又對著莊周,方饒的槍對著小喬。 小喬垂著頭悶出一陣笑,下一刻誰也沒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他沒朝著莊周而去,反而是沖著陳怡涵下手。 只聽見一聲“啊”,陳怡涵的手腕就被反擰著,莊周瞳孔微縮,抬起手的時候白刃劃過,小喬將陳怡涵一推,對面的人猛地收手,但刀尖仍然劃掉了陳怡涵一小截的頭發。 “你對女人下手,是不是太卑鄙了一些?”顧淮北皺著眉質問道,心里震撼的同時他好像能猜出來這人是誰了,這樣卑鄙的手段,這樣惡劣的行徑,就只有一個喬小喬。 喬小喬聳了聳肩,一方面躲過方饒的偷襲,然后順勢一腳踹在方饒的下腹,頓時將方饒硬生生給踹跪了。 得到自由的大熊這邊直接槍支抵在莊周肩膀,帶出要捶碎對方的架勢。 也就在那一刻,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指揮所這邊有消息傳過來,是不是要先以軍演為主?” 顧笙揉了揉眉心,也覺得小喬這玩的太大了,即便他們真偷偷給紅軍留下線索,但也沒必要私下動手,他難不成真想事后被處分嗎,況且她很清楚莊周的手段,這會兒吃了虧,日后便會好幾倍的從他身上找回來。 大家都以為小喬這個瘋子不會停手,但沒想打他卻是聳了聳肩,笑著指了指巖洞外邊,“趁著沒下雨,咱們出去說?畢竟這是我藍軍機密?!?/br> 顧笙微微點頭,不顧張楚欲言又止的目光,徑自朝著溶洞外走去。 此時外邊刮著風,但距離下雨還有一段時間,頭發被吹得飛舞。 聽到身后傳來的“沙沙”腳步聲忽然消停,顧笙皺著眉剛要回頭就人一把抱著抵在了身后的樹干上。 小喬兩手穿過她的長腿,直接將整個人提著掛在腰上,僅讓她用后腰貼著樹干發力,他整個身體往前傾,那張依舊涂抹著重彩的臉笑得多了幾份痞氣。 “說吧,里面那個是你的炮友,嗯?” PS:今晚沒有了,大家可以不用刷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