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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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早的手無處支撐,腰也被迫壓低,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下一秒就要和地毯來個親密接觸。 只怪她太過心急,桌子下是厚厚的羊毛地毯這件事都被她忽略了。 鋼筆根本摔不壞! 但是她搞不懂向來只是面癱的顧淮免,為什么一反常態地突然發脾氣,她的下巴都被掐得有些痛。 雖然很貴,但那也只是一支鋼筆罷了。 哪有她可憐的膝蓋重要。 姜早早也急了,混亂中的腦子里根本忘了原路爬回去,只想著向前一步抓住自由的機會。 她猛地抬頭撥開他手的同時,用力地把手臂撐在他腿上,找到了支撐點后上身發力,努力地想要從桌下鉆出來。 “唔……好痛!” 用力過猛的她撞到臺面,眼角沁紅地泛出淚花,帶著微微紅痕的嘴角一瞬間撅起,蹙眉嚷嚷。 一系列動作徹底把顧淮免逗笑了,他抬手去摸她的頭果然摸到迅速腫起的一小塊。 他插入黑色發絲的手,停留了一秒就收回。指尖好像殘留著她的味道,顧淮免神色自若地嘲笑道:“只顧著讓你閉嘴,忘了叫你小心頭了?!?/br> 他的語氣好像mama對三歲小孩語重心長的囑咐,比如“別只吃rou,也要吃菜”“吃太多冰激凌會拉肚子”那種在小孩耳朵里毫無意義的話。 顯然帶著些陰陽怪氣。 “淮免?” 門外的叩門聲讓姜早早接下來的話頓時被掐滅,實在是這聲音熟悉到似乎半個小時前才聽過。 王叔! 姜早早這才發現兩人此時的姿勢有多么得不雅觀,她的臉都快貼上他那個部位了。無論是誰見了都會覺得她在為他… 姜早早后知后覺地有些尷尬,正準備挨著膝蓋被磨破皮的風險往回鉆。 卻見顧淮免垂下眼對自己挑了挑眉,朗聲回了個“請進”。 剛回了半個頭的姜早早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次的王叔好像倒是一點兒也不急,說完了被遺忘的正事兒就又開始拉起家常來了。 姜早早已經盡量不發出聲音地換了五六個有限的姿勢了,好在這次他一進門就直接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只要不走過來怎么也不會發現。 就是話實在太密了。 從他剛進學校時遇到的顧淮免他爸,再到江家對A大的無私奉獻,甚至還聊到了毫不搭邊又神奇地一同在聽著的姜早早。 “早早是個好孩子,看起來變了不少…”王叔蹙了眉頭,中年人的憂心離不開經濟狀況。 “老姜家出事兒了?” 顧淮免對長輩倒是一改死面團的風格,有問必答,極有耐心。 “出事?” 他兩個字咬得有些重,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撇下眼去瞧毫不客氣地靠在自己腿上的炸毛姜早早。 底下的姜早早做了個口型。 【才沒有】 “姜文柏這幾年把姜氏打理得很好,上個月江仁剛批了一塊地給他們,想來應該沒事?!?/br> 顧淮免還和哥哥認識? 姜早早有些詫異他言語之中滿是贊賞的語氣,畢竟是自家人,她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嬌嬌地無聲哼唧了下。 “不過那個姜早早──” 顧淮免說了一半就不說了,也不用說了。 王叔笑呵呵地附和他未盡的話。 “還是小孩子呢,要求也別那么高嘛淮免,也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似的年紀輕輕就把江老爺子的江山搞的不得了?!?/br> “嘶……” 王叔夸了一堆,卻見對面的顧淮免突然神色暗了下來,臉色鐵青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怎么了這是?”,王叔嚇了一跳,作勢起身。 “沒事”,顧淮免扯了扯嘴角,手往下伸:“胃疼”。 “哦哦”,王叔又坐下了,語重心長地絮叨。 “你們年輕人也得要注意身體啊,這饑一頓飽一頓的,早晚要把胃給搞壞了,到了我這個年紀……” 王叔說著說著又開始憶苦思甜起來。 顧淮免在中間嗯了幾聲算是回應,目光卻徹底投向了桌子底下膽大包天地握住他分身的姜早早。 姜早早好像第一次制裁到了顧淮免,雖然整只手堪堪包住了半軟性器的一半,卻得意得小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顧淮免第一次發現她還有顆隱藏著的小虎牙。 不過他現在渾身發麻,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往那處沖,眼看就要被上下好奇地摩擦的小手搞得徹底勃起。 他捂著胃的手往下去抓她的手,一點點扒開指縫。 姜早早的力氣自然比不過他的,干脆毫不留戀地一松,牙齒頂著舌頭前端,輕輕舔了一下馬眼。 那一根徹底硬了。 甚至啪地一下打到了姜早早未施粉黛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