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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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螢知道韓心遠不會輕易放過她,可沒想到他竟這般生猛。 少年的身體擁有最原始的干勁,她還沒有來得及回話,韓心遠又開始了動作。 這回明顯順暢了許多,他摟住流螢的纖腰,一下一下向上挺胯,入得越發熟練。他保持著固有的快速的頻率,撞得水xue啪啪地響。 “哈…哈…心遠…輕些…好大…心遠…??!…輕些…” 流螢止不住地呻吟,時不時夸獎他的尺寸,每一回韓心遠都用力地深入,惹得流螢媚叫不止。 “螢螢你真是…” 韓心遠仰頭瞧著她迷亂的表情,心里癢得不行。 他鉗住她腰身發狠地頂弄,流螢閉起眼睛喘息著呻吟,發絲濕噠噠的貼在臉上,雙乳擠在胸前壓成扁球,拱起一波波奶浪,她承受著他的攻勢,嬌軟無助的樣子說不出的誘人。 他連續入了十幾下,嗓子眼兒里低吼一句,“真是…天生的sao貨?!?/br> 流螢忽地睜開眼,目光中混雜著驚詫,恐懼與厭惡。 “你、你說什么?” 韓心遠還沒意識到惹了她不快,只覺得心里暢快,一味地入著她。他嘴角擎著笑意,底下動得越發快速。 “saoxue水兒就是多,真舒服…” “不要…” 流螢支起身要離開他,韓心遠正在興頭上,手上用勁控制著不讓她跑。 “不要!…你放開我…??!…” 流螢掙扎著逃不脫,像個泄欲的工具一般被他按著強入,她委屈得鼻尖泛著紅,兩行清淚淌下來濕了臉龐,卻憑白勾起了韓心遠的征服欲。 “還跑,小sao貨?!?/br> 他摟緊了要去吃她的唇,流螢仰著頭抿著嘴唇不讓他親。 韓心遠扣住她后腦,卻是非要親不可。 流螢使出渾身力氣掙扎,韓心遠沒親到,還道是個情趣,只覺得好玩。 他嘖一聲翻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roubang插著她的xue,他雙腿一收,兜住她的小屁股,雙手按住她兩條雪白的胳膊,將她鎖在自己身上,居高臨下地cao弄。 流螢的身子赤裸著打開,羞恥地袒露著,roubang的尺寸驚人,將她塞得滿滿的。她不敢輕易亂動,只能聽之任之。 韓心遠不停地持續貫入,啪啪撞著xue口,每一下都頂得那對rou奶上下滾動,那樣子著實媚人,似是招呼他去吃上兩口。 他俯身叼著乳尖紅棗含咽,自己興奮得不行,流螢卻咬著嘴唇不肯出聲,韓心遠以為她并不舒服,便也放了開。 “不喜歡嗎?” 流螢偏過頭不言語,他便俯下身去親她,流螢偏過頭躲開,他又追到另一側去,流螢依舊躲了。 她一言不發,眼角泛紅,目光含怨地看著他。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韓心遠停了動作,將分身撤出來一半,瞧見她似是不太高興,但也想不出為何,只道是沒弄疼她就好。 流螢看著他,瞧出他這關心不像是假的,而方才的臟口也不是演的。 流螢心里更覺悲哀,他或許是在意她的,可心里終究還是視她如婊子賤貨一般。 她沒了傾訴的欲望,渾身使不上力氣。 她一手帶大的孩子,現如今剝光她衣裳,將她的身子打開擺成羞恥的姿勢,在她身上盡情馳騁,用臟話形容她,并且全無愧疚。 她緩緩搖頭,只吐出兩個輕飄飄的字,“不疼?!?/br> 韓心遠見狀又一下子頂進去,整根埋在那香滑水潤的洞里。 “哈…” 流螢沒忍住嬌呼一聲,韓心遠心中更加坐實了她不過是羞澀,爽利還是有的。 女人在床上口是心非也是常有的事。他這樣想著恢復了大幅度的cao干。 流螢的身子軟,奶兒更軟,一對椒乳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搖動奶浪翻飛。 韓心遠低頭瞧著他們交合的地方,roubang進進出出,卷著xue兒的軟rou裹進去又吐出來。 “真漂亮…螢螢你這saoxue可真厲害,看著小小的,卻整個都能吃進去?!?/br> 這yin靡的景象尚不足夠,他撤出身子,龜首啵一聲拔出來,rou縫迅即閉起。 韓心遠掀起她白嫩的大腿,水當當的xue兒掛著白漿完全露出來,他雙手按住她的腿根,拇指按著股溝,雙手托著她的臀兒,將她的私處掰得更開。 流螢身子纖薄,xue兒卻肥嘟嘟的,雖說他見過她的私處不止一次,但每回都會贊嘆,她身子這么瘦,當真是不浪費每一兩rou,這身子上面處處都似雕琢過一般,該肥的肥,該瘦的瘦。 他拇指擠著xuerou,將那微腫的地方擠在一起,而后左右稍一用力,將xue縫扯開一個小口。 龜首懸在上頭,輕輕抵著小口。 “螢螢我進來了,這回是整個的?!?/br> 說罷,他一個挺身全部沒入。 “啊…真舒服!…” 韓心遠用力地搔后腦,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舒服的事! 身上每個毛孔都在顫抖,每根血管都在噴張,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對這般銷魂蝕骨的癡戀。 他再整個退出來,又重重砸進去,如此往復,一下比一下深入,流螢眼角逼出淚花,他低頭舔了舔那咸咸的淚珠子。 “太強了嗎?那我輕點兒,還是剛才那樣好不好?” 說罷,他又重新俯下身,趴在她身上快速的聳動,大力的cao干。他發狠的cao弄,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流螢咬住嘴唇不出聲,依舊難以控制被他弄得哼出兩聲。 韓心遠是喜歡聽她說些sao話的,可流螢漸漸沒了聲音,他便越發賣力起來,直到弄得流螢哭著哼出聲音才算完。 流螢死死咬住下唇,身上全然沒有力氣,她眼角泛紅,淚珠子啪嗒啪嗒地掉,時不時還抽一下鼻子。韓心遠這才發現她不高興。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流螢一抽一抽地吸著氣,閉上眼不理他,韓心遠忙退出來去抱她,流螢這才放開聲音哭得更加厲害。 “別碰我!嗚嗚嗚…” “哪兒疼了?告訴我,要不要去醫院?” 韓心遠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現下估計只能找私人的診所了,可他也不認識別的醫生,三哥又不在。 “螢螢,你、你是哪里疼?” 流螢心里沮喪,也不使力氣,像抽了骨頭一般。韓心遠只抱起個身子,她的胳膊和頭都垂著,若不是她一直在哭,真是分不出還有沒有氣。 “螢螢?!螢螢?!你怎么了?跟我說句話,你說句話!” 他嚇壞了,又不明所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一個勁兒去撈她的身子。 韓心遠使了力氣,奈何流螢不配合,他終是抱不起來,索性就整個趴在她身上,捧著她的頭去親她。 “螢螢,好螢螢,是我對不住你,你哪兒疼,倒是說句話呀!” 流螢的眼淚像小溪一樣淌,就是不理他。韓心遠焦急地去看她底下有沒有傷到,他分開xuerou,仔細瞧了瞧,以他所見并沒有異樣。 “螢螢你忍一下?!?/br> 他皺緊眉頭,舔濕了手指,將兩個指尖探進去,可他哪里懂醫,更是一無所獲。 “螢螢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訴我,是哪里疼?” 他的手按住她的小肚子急躁地揉捏。 “是這里疼嗎?還是哪里?” 流螢搖搖頭,撫開他的手,將雙腿并攏側過身去,小手抓著被褥將臉埋起來。 “四少爺,你若是弄夠了便放我走吧。往后,我還當你是那個四少爺,今日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我就是人微言輕,也不想被人當個物件一樣作踐?!?/br> 聞言,韓心遠一楞。 “你、我沒當你…我糟踐你?怎么就糟踐了…螢螢可是不喜歡方才那樣cao弄?要不就換個你喜歡的?!?/br> 流螢只覺得韓心遠現在講話著實難聽,仿佛這個人她根本就不認得。 “你原是這樣的人…我今日也算見識了?!?/br> 流螢這話,令韓心遠更是納悶,“我?我哪樣?到底怎么了?” 流螢不答,只蜷縮在那兒嗚嗚地哭。 韓心遠得知她身子無礙便放心些,可又覺得特別委屈,自己哪里惹她不高興了,他著實想不出。 韓心遠深吸一口氣,壓著心中的情緒,盡可能地好言好語。 “螢螢,你就是不高興,也得告訴我是因為什么,殺人取命也得讓人當個明白鬼?!?/br> 他坐在旁邊,越想越覺得別扭,好端端的,不知道哪里惹了她不高興,問了她又不說,真是急死人。 自小他就對她言聽計從,揣摩著她的心思長大,今日算是抱得美人在懷,可落得這么個結果,關鍵他死得稀里糊涂,心里著實不甘。 他拽了拽被褥,流螢沒有松手,反倒是將被子往身上裹,盡可能地遮住身子,似是給自己留一點顏面。 韓心遠深吸一口氣,也攥緊了被角手握成拳。 “我對你怎么樣日月可鑒,從小到大哪件事不是聽你的,你說往東我不往西,我好端端一個四少爺,追著你一個丫頭屁股后頭跑。你說我作踐你,咱倆是誰作踐誰?” “你好吃甜,我跑了大半個城餓著肚子排隊,就為了給你買口新鮮的吃食,平日夢蘭刁難你,哪回不是我給你拔創,我替你跟她鬧了多少回,回回你都說我不對,我哪回不是聽你的話,給她低頭道歉,我喜歡你,只要你高興,我受委屈就受了,可你竟然冤枉我,說我作踐你。天地良心,我把你捧手心里,到成了作踐你?!?/br> 韓心遠越說越委屈,言語越發的凌厲。 “就知道哭,自小有事就自己躲起來默默地哭,你當真是水做的,哭了這么多年也沒見眼淚流干。還是說你們女人就是喜歡哭,哭了才能惹人憐愛,就占了上風。你…你跟他也這么不講道理嗎?” 一想到流螢在別人身子底下也這般嬌滴滴的流淚,韓心遠心里就止不住地發怒。 她這般嬌氣,破她身子也定會疼得直哭,那個人是如何耐下心來哄她高興的。 反觀自己,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流螢漸漸地沒了聲音,只呆愣愣地躺在那兒不動。 韓心遠懊惱地嘆氣。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說話難聽,可他也著實是委屈得很。 瑩瑩對他從來沒有脾氣,他也習慣向她撒嬌耍賴,回回她都順著他的脾氣好言好語地哄他,可現在流螢卻連哭也不哭了,就只是不理他,仿若一具活著的尸體。 為什么別人可以,為什么自己只會惹她不高興,憑什么,他們才是朝夕相處的一對,那些阿貓阿狗的憑什么走到他前頭去。 一想到這里,韓心遠心里怒火中燒,他一把掀開被褥,將流螢遮羞的布奪走。 流螢沒見過韓心遠與自己這般生氣,雖沒回頭,卻依舊嚇地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 她不敢去看韓心遠,但能感覺到他不同尋常的氣場。 韓心遠瞇起眼睛,眼前這漂亮的身體還殘留著他們歡愛的痕跡,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 “螢螢,你若是覺得我作踐你,那就這么覺得吧,我也不辯駁,反正說什么你也不信?!?/br> 他抱著她來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推開窗戶,晚風涼絲絲的吹著他們的身體,韓心遠將她放到窗臺前的沙發上,令她趴好了撅起屁股,手指靈巧地摸到xue口,滑了兩下就入了進去。 方一進去就猛烈地抖弄,噗嗤噗嗤地摳出許多水兒。流螢的臉漲得通紅,她才意識到這上下左右全是不同的客人入住,她甚至能聽到有人交談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下面的感覺異常的明顯,xue兒縮緊了緊緊地咬著韓心遠的手指,手腳心都出了不少汗。 她怕極了,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也怕路上行人抬頭便會見到她被cao弄著的樣子,雖說從對方的角度只能瞧見她的臉,可她卻羞臊得要暈過去。 “心遠、四少爺、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不要弄了……” 她壓抑著聲音不斷地求饒,韓心遠狠狠地弄了兩下才將窗簾拉上。 “這才是作踐,瑩瑩,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不能誣陷我?!?/br> 韓心遠在流螢的身后,她身子被他按住,回不過頭,看不見他的臉,但能聽見他nongnong的鼻音,韓心遠委屈得要命,應當是已經哭了出來。 流螢后腰涼涼的,是韓心遠的眼淚落下來,晚風一吹,那淚滴涼得厲害。 流螢心里又軟了下去,她扭著身子掙脫,回過身來想抱他又縮回了手。 “你…”她吞了吞口水,“你若不是作踐我,又為何要…要那樣說?!?/br> “哪樣?”韓心遠胳膊一橫,胡亂抹一把臉?,摤撛敢庹f,他急忙追問,“我說什么了,你能氣成這樣?” 流螢紅著臉,內心掙扎了一下,踟躕著說道,“就說,sao、sao貨什么的……還不是心里就覺得我輕賤!還說你一個少爺,追著我一個丫頭,可真委屈了你呢!你不高興,就去追千金小姐呀,我又沒求你。橫豎覺得我好欺負罷了,糊弄兩句就能隨意作踐!你敢說不是?!” 流螢這么一說,韓心遠茅塞頓開。 “螢螢你是不喜歡我說那話?可是、可是房事上,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聽些sao話嗎?罵得越難聽,你們越興奮,不是嗎?” 流螢不可思議地看著韓心遠,“你這是打哪兒聽說的?” 韓心遠抿上嘴不答,流螢瞧出不對勁便直接問道,“心遠,你說實話,這些是打哪兒學的?” 韓心遠的事歷來瞞不住她,他也不再掙扎,坦言道,“老頭子這些天身體見好,夢蘭見天的去他院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回來也不出屋,轉天還被叫過去,我…我偷偷過去瞧過…” 流螢心里涼了半截,“老爺…身體好了?” 韓心遠點點頭,“大見好,還能下地走幾步?!?/br> 流螢陷入沉默,韓心遠想了一下,蹲下身輕輕抱住她身子,感覺懷里人在微微的發抖。 “好螢螢,你別生我氣,我不知道你不喜歡那話,往后絕不再說了,我也絕沒有看輕你的意思,我喜歡你自然追著你屁股后頭跑,并不覺得委屈?!?/br> 流螢小手冰涼,韓心遠摟著她不住的親。 “什么少爺丫頭的我就是氣話,我沒想作踐你,捧著還來不及,你這么說我當然生氣,那渾話、作踐人法子,我是…是見到夢蘭去老頭子那兒,我偷偷跟去瞧了一眼,還道是女人都喜歡那樣……” 他拿著她的小手抽自己的臉。 “你打我吧,只要你不生氣,打到你高興為止?!?/br> 流螢沒應聲,輕輕將手拿了回來,與韓心遠的誤會解開,她也不想再糾纏這事,可一聽說老爺身子好了,她身上留無力得厲害。 她將頭靠在韓心遠懷里,訥訥地問道,“你大哥…幾位少爺們,他們知道這個、這個喜訊嗎?” “不知道,不過夢蘭應當是給大哥通過電話,二哥三哥就不清楚了,怎么了?” 聞言,流螢略略定下心來,眼下她只能寄希望于韓正卿,他曾說能保她性命,希望他不要食言。 韓心遠沒聽出來流螢的意思,還道是她一直跟大太太和二姨太住在別院,所以隨口打探別人的消息。 “瑩瑩別怕,我想了,老頭子見好有你的功勞,他不敢動你,你只要……” 他頓了頓,他確實想過,老爹一定會更加迷信,頂多是叫她去喂藥,不會動她身子??裳巯隆?/br> 韓心遠垂下視線,流螢抱著雙膝,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見那粉嫩紅腫的xue兒微微張著小嘴,上頭還掛著亮晶晶的yin漿蜜液,又可憐又誘人。 以老頭子的經驗,這很難騙過去。 “沒事,咱們大不了就一走了之?!?/br> 韓心遠說的輕松,流螢只微微一笑。 “你的哥哥們尚且不能說走就走,你又談何容易?!?/br> “我、我找同學,請社團……” 流螢含著淚微笑著看向他,少年的赤誠固然可貴,可在現實的重壓之下顯得太過渺小了。 “麻煩同學朋友,至多一兩日,長久了不是個辦法,心遠,你擔不起的事,萬不可為了義氣就往自己身上攬,稍不留神就會將自己也拖進去,凡事先保住自己,才能再保別人,若不然只能將自己也搭進去,得不償失?!?/br> 流螢說著眼淚就流下來,韓心遠還要再辯,流螢抱著他的頭吻住他。 她不想再去思考那些糾結與痛苦,只要他心里真心待她,便不枉這一場荒唐,他要什么,她便愿意給。 韓心遠木在原地由著她親,他心里憋屈,螢螢置身懸崖,他愿意陪她萬劫不復,可她根本不想牽扯自己。她的殷勤,說到底還是jiejie一般的犧牲與奉獻,她根本沒拿他當做一個可依靠的男人。 流螢的身子軟軟地貼著他,吮著他的唇,韓心遠沒有回應,她便向下吻去,在他的脖頸而后輕啄。 韓心遠畢竟是個少年,血氣方剛,她這樣撩撥,沒幾下他的呼吸就變得粗重,只是面上依舊繃著。 流螢抬眼瞧他,小手撫著他的胸肌緩緩俯下身去,就在小嘴接近他胸前rou粒的瞬間,韓心遠終于耐不住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螢螢你要做什么?” 流螢窩在他懷里,指尖畫圈,輕輕問道,“你不是…不是還要再戰三百回…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