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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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拿著毛巾,一臉冷漠的在這個幾百平的江景公寓走來走去,房子太大,找個浴室都要找半天。 霍景融坐在客廳的軟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放著電腦,屏幕里的淺藍色光芒淡淡的照在他的臉上。 他一邊看著電腦上的戰略規劃,一邊又在燕清從眼前走過的時候抬眼看她。 她已經在他眼前飄了好幾次,她再一次出現的時候,霍景融放下手上的工作,抬頭認真的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這個破房子燕清是第一次來,又大又空。本著能不溝通就堅決不溝通的原則,她憋尿都憋了很久,現在困得不行就想找個浴室洗洗睡覺。 霍景融拿起茶杯慢慢喝下一口,她就像一只傲嬌的小貓一樣,昂著頭側著臉誰也不看,但是氣哄哄的走來走去。 在她快要走出他的視線之內時開口道:“浴室往這邊走?!彼噶酥缸约荷砗蟮奈恢?。 她就是不想靠近他,霍景融身后的空間她是一步也沒踏進過,就算她那邊的空間布局她已經摸得門清了。 煩死了! 燕清狠狠一閉眼,抓緊了手上的毛巾。再睜眼時,十分暴躁的從霍景融面前走過去,眼睛瞪得圓圓的。 霍景融往后靠在軟椅上,回想著燕清小貓一樣的神態,愉悅的勾起了嘴角。不過,他將這個房子掃視了一圈,黑白灰的色調,是他喜歡的風格。但是現在看來女主人對這個裝修不太滿意,明天再叫人來做一下裝修方案。 臥室很大,那張雙人床也很大。燕清洗完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默默的注視著床上的兩個枕頭。 她不喜歡這么大的臥室,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霍景融進來的時候,臥室內已經關了燈,只留了一盞暖黃色的臺燈。淡淡的燈光打在燕清白色的真絲睡衣和烏黑的頭發上,她以背對門的方向側躺著。 霍景融的視線落在她的身體上,這張床將她的身體反襯得十分嬌小。視線移到旁邊的枕頭,他眼中的笑意加深,心底莫名的柔軟,洶涌澎湃的感情化作一涓細流,給心臟帶來熱燙的溫度。 他掀開被子上床,柔軟的床墊微微下陷。兩人面對面的躺著,霍景融伸出手仔細的描摹她的模樣。 這張臉上的每一筆每一畫,都讓他一直喜愛,漸漸癡迷。 手指點在她微微皺起的眉頭,輕輕撫平。溫熱的吻溫柔的落在她的眉心,他心滿意足的將她摟進懷中,慢慢閉上了眼。 她睡得不太好,在他懷里鬧來鬧去,翻了好幾次身,換了好幾個睡姿,就是沒找到一個舒服的。 睡不好不僅僅是因為不喜歡這個地方,而是更不喜歡身邊的人。燕清嘆了一口氣,有些無語的將霍景融摟在她腰上的手挪開,他的體溫真的太高了!這已經是第十一次了! 每一次挪開,她剛要閉上眼睛他的手就又樓上來。燕清滿臉疲憊的眨了眨眼……哈欠還沒打完,他的手又摟上來了?。?! ?。。?!她要瘋了! 與其委屈自己,不如發瘋折磨別人。燕清曲起一條腿,用力狠狠往后踹了一腳。 “嘶!”身后的人倒是踹醒了,但是她自己的腳也跟踢到石頭上一樣,痛死了。他的腿硬得簡直不可理喻。 燕清動了動腳趾,疼的臉都皺了起來。身后傳來窸窸窣窣被子滑過皮膚的聲音,她還來不及反應,男人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他炙熱的胸膛緊緊貼合在她背上。 耳邊是男人guntang的呼吸,身后是男人高熱的體溫,身下的腳掌突然一熱,她雪白纖細的玉足落入男人掌中。 男人的手掌寬大,完全包裹住她的腳掌,握在手心中輕輕的揉了揉秀氣的腳趾,“怎么樣,疼的厲害嗎?” 這樣親昵的口吻和動作,燕清覺得既陌生又可怕。她緊抿住唇,腳下用力想從他的手中解救自己的腳。 男人察覺到她的動作之后,手下用力握得更緊了些。濕軟的吻落在她耳后敏感的肌膚上,才放開了她的腳。長臂一伸,將她完全納入懷中,磁性的聲音低低的呢喃:“快睡吧,明天早上不是有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