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0珠珠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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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對親密接觸的認知只存在于幻想里。 人是一種奇妙的生物,不管自己怎么碰身體的其他部位,僅僅是停留在“碰”到而已。 而兩個人之間只要存在著一種明確指向的箭頭,便意味著有未知強度未知走向的電流在此流過,從幼稚的撓癢游戲開始,與另一個個體的接觸便注定是一場神經性的冒險。 手從她身體的側面向上,她抵觸的動作越來越強烈,布料的彈性恰好讓手腕有一指寬的活動空間,我看到她纖細的手腕正在和粗暴纏繞的的布結纏斗,似乎是落在陷阱里的兔子,有那么一瞬間我產生替她松綁解脫的沖動,可最終是屢次掙扎未遂與脫力的姿態更加誘人。 我觸碰到了她的乳尖,指節收攏,喻舟晚忽然像一條魚那般用力弓起身體。 雙手被捆在一起,所以她的衣服不能全部脫下來,前襟的扣子全部敞著,因為平躺的姿勢,我收起的手心又松開才能具象地感知到胸前那片柔軟,而當我彎腰靠近她,才能聽清從齒縫里漏出來的支離破碎的聲音。 我盯著自己的作品,更多的是失望,她咬緊牙關拼命克制的模樣,我實在是沒有那么喜歡,這催促著我不斷加重手上的力度,反復地揉搓著那小小的顆粒讓它從原本平坦變得挺立。 “喻可意……” “你都沒有叫過我meimei?!?/br> 喻舟晚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倏地又夾緊雙腿——我的膝蓋正抵著她的私密處前后來回摩擦。 我用力拽了一把手腕上打成結的內衣露出的帶子,她此時完全將身體的控制權交了出來,任憑我擺弄。 坐著的姿勢有一個明顯的缺點,喻舟晚對自己雙手的掌控更加方便,即使沒有解開,也能擋在身前不讓我觸碰,此時她終于發現捆在手腕上的“繩子”是什么做的,想到剛才被迫敞露著被肆意玩弄的場景,她的理智稍稍轉醒了。 “別碰我,喻可意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你jiejie,不是你對象更不是玩具,你……”喻舟晚一時語塞,“你拿著那種照片威脅我,就是為了……自己的jiejie?”她含糊地吞下去了中間某個關鍵的詞語,我始終沒辦法解析她到底想表達什么。 “喻可意,你說話時那么膈應我和馮嘉的事,我還以為你有多討厭女同,你看你自己不也是?” 在如此這般的節點提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多少挺掃興。 我摸索著打開墻邊夜燈的開關,突如其來的燈光讓喻舟晚緊閉眼睛別過臉。 “我不喜歡這樣?!?/br> 她發現我正在盯著她,急忙將自己藏起來,臉埋進被子里,我看不到她的神情。 “那喜歡哪樣?”我勾起她的腰迫使她轉過臉來。 舌尖在皮膚上游走時還能感受到殘余的熱,當我試著品嘗到誘人的紅果,我逐漸領悟到了舔舐的技巧,舌頭圍繞著它畫不標準的圈,不時從中心迅速劃過,或者是停留下來吮吸,當她克制不住想發出聲音,我忽然用手捂住喻舟晚的嘴,強行將她從迷離中拽入現實。 手肘抵著后背,能感覺的到喻舟晚在加重下壓的力氣以示反抗,雖然不疼,可我討厭她明明享受其中卻還假惺惺地抗議,既然沒辦法利落地起身,我想給她小小的懲罰讓她放乖一點。 我停下了吮吸和揉搓的動作,用齒尖剮蹭著,那里原本就已經有明顯的紅腫,對外界的任何觸碰都會更加的敏感,痛覺也不例外。 “啊……”她失格地叫了出來,我故意加重了來回摩擦的力度,不時松開它,讓生冷的空氣和口腔殘余的溫度碰撞,我聽到了棉質纖維撕扯的聲音。 一瞬間癢和疼交織的感覺讓喻舟晚夾緊雙腿。 我毫無阻礙地褪下睡褲,她現在已經耗盡了反抗的力氣,在巴掌大的微弱燈光里身上殘留的汗滴隨著身體一同起伏。 手指在邊沿輕點著,似乎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入口,又或者是在等待放松戒備的機會。 新鮮的水漬已經透過內褲的布料浸了出來,濕了一片。 “你好聽話?!?/br> 我從喻舟晚的耳后摸到她下頜線條,儼然一副居高臨下的寵溺態度,手在她大腿內側掐了一把,淡紅色的痕跡慢慢地從白皙里浮現出來。 喻舟晚的眼睛立刻噙滿了淚水,她終于露出了我最渴望看見的樣子,我把臉埋在她的大腿間,親了親梅花般的掐痕,然后咬了上去。 我解開喻舟晚手腕上的束縛,起身洗了臉,回來時她仍然躺在那里,聽到我的腳步聲才遲鈍地拽起被子蓋在身上,留下的只有床單凌亂的皺褶。 對女人的偏愛其實是從挑選跟蹤對象的本能開始的,然而只停留在偏愛和欣賞的地步,我承認對性取向的探索始終持有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非要深究的話其實還帶著回避, 此刻對喻舟晚同樣不完全算是性取向的覺醒,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我完全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不過是覺得喻舟晚漂亮易碎,對萬事萬物處變不驚的端莊和zuoai時勾引人去侵犯蹂躪的模樣,如此相悖的理論在同一個人身上切實存在著。 我想撥開被子,她死死地護著不讓我再碰,露出的一角藏滿了凌亂的紅痕,隔著薄薄的空調被還能摸到硬著的乳尖,滑溜溜的蠶絲面料蹭著,她尚未降溫的臉唰的一紅。 內衣的布料雖然柔軟,但她剛剛屢次掙扎,手腕上還是留下了交錯的捆綁痕跡。 “jiejie……”我幫她系上睡衣的扣子,靠在她的肩膀上,“疼的話,我幫你揉揉?” 翌日早晨倒是無人發現異常,石云雅依照慣例踩著鬧鐘的點敲門催早起,喻舟晚幾乎是瞬間轉醒,確定一張被子完完整整地蓋在身上,她才放松緊繃的肩膀,從柜子里摸出校服換好,動作頓了頓,不太自然的樣子。 “今晚我不去找你了,”她在床上凌亂的床被里摸索,我彎腰撿起地上的領帶遞給她,“你會準時回來的對吧?” 喻舟晚沒有搭理我,她又恢復了平日里不可褻玩的樣子。 “jiejie?” 我用力拽著她的手腕,那里的痕跡基本褪去了,只有一兩道劃破了皮膚的還沒有消散。 喻舟晚終于像如夢初醒了似的,低著頭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