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訓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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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進給她安排的房間,絲瑪靠在墻上,松了口氣,才發覺自己后背已經汗濕了。 烏德蘭怎么會出現,又怎么會帶這么多人?就算是捉她,但捉她用得著久經沙場的宗教護衛隊?派一隊秘密警察過來就把她拿下了,更不要說還是他百忙中親自趕來。 難道是為了抓卡勒?他倒賣軍火某些環節違規了? 一定是這樣吧。她可不會自戀到認為自己有驚動領袖大人親自帶著宗教護衛隊過來的能力。 萬般思緒紛至沓來,絲瑪想得出神,身后突然傳來”啪”地開門聲,她嚇得吸了口氣,回身,撞上那雙熟悉的冷灰色眼眸,深若寒潭,不可探測的情緒如同深淵般令人恐懼。 “爸爸...”絲瑪小聲叫了聲,緊張得將身上袍子都揪出了褶皺。 烏德蘭沒有應她,而是目光看向她手指揪緊的男士教袍,道:“脫掉?!?/br> 他語氣不疾不徐卻是不容質疑的壓迫。 反應過來自己還沒脫外面這件卡勒的教袍,絲瑪一驚,趕忙解開系帶快速將男士教袍脫掉。 烏德蘭在椅子上落座,手搭在扶手上,手指微抬指了下她還剩的衣服,道:“繼續?!?/br> 什么繼續? 絲瑪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帶襯裙了,再脫就幾乎裸了,但面對他不容置疑的目光,她只能手指拉下吊帶,抓住襯裙兩側,一點點褪下,襯裙沒什么彈性,過臀部時候收窄,勾勒出她圓圓翹起的屁股。 卡住。 絲瑪尷尬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身材曲線性感,也偏愛緊身些的衣服,不能穿在外面,所以她打底的襯裙總是修身,盡管這在里序文化里是放蕩的。 ——看起來純情,骨子里是個sao貨。 腦子里憑空想起那晚他說她的話,絲瑪羞恥得趕忙拉下襯裙,過了臀部,那塊輕薄的衣料就輕飄飄落在了地上,遮住她因害羞、緊張而蜷縮的粉嫩腳趾。 只剩內衣褲了。 戰爭導致的經濟原因和原教旨主義導致的文化原因,里序女子的內衣褲都是保守的純棉。但絲瑪愛美,從小母親就會找父親要錢從黑市訂購漂亮的內衣回來,她說人生是為這些美麗的事物活著,這給絲瑪奠定了要穿漂亮內衣的初始認知。 此刻純白蕾絲如同花枝藤蔓般攀爬半遮住她胸前兩團飽滿的奶rou,半透明的內褲更是將她腿間那片蜜地襯得欲說還休。 這一點點布料只有色情的欲蓋彌彰,但絲瑪不敢捂住自己,她只能低下頭,露出紅得要滴血的耳朵。 “過來?!睘醯绿m聲線喑啞。 絲瑪硬著頭皮走到他身前,分明他坐著,聲音也平淡無痕,但她感受到了無形的壓抑,她不敢抬頭,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跪下?!睘醯绿m皮鞋踩在地毯上輕輕點了下,示意她跪在他腳邊。 絲瑪溫順跪下,低著頭努力讓自己保持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 但烏德蘭知道,這個女孩裝得再聽話,她眼里也是沒有規矩的,她會靈活在規矩里鉆空子找對她有利的地方。 只是她裝出來的這幅乖順模樣太誘人了,隨著她跪下,兩團被內衣擠在一起的奶rou如同松軟可口的奶油蛋糕般被她兩臂夾緊,呈在他眼前。 烏德蘭并不客氣,抬手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揉捏上她胸前那團奶rou,淡淡道:“說說,你都犯了哪些誡?!?/br> 從那晚之后絲瑪都在渴望他的觸碰,甚至夢里都是他們zuoai的樣子,但事后他的冷漠,讓得她不敢上去求歡,怕惹怒他,更怕他厭棄,前者她只是害怕,后者她大概會心碎。 此刻兩團奶rou被他揉捏,他拇指還故意隔著蕾絲摩挲過她敏感的rutou,兩粒rutou立刻在他手下翹立起來,將蕾絲內衣都顯出凸痕。 縷縷麻麻的快感讓得絲瑪沒忍住呻吟出聲:“呃啊...爸爸...” “回話?!睘醯绿m懲罰性地捏了下她的rutou,卻只是提醒她,動作不帶任何情迷的欲望。 回什么話? 絲瑪強行讓自己從快感里回神,思考他剛說的話,他問她犯了什么誡?誡是教法圣訓。 但教法圣訓...他怎么能這樣色情把玩著她的奶子,同時問這么嚴肅甚至神圣的事情... 絲瑪想說:這是不敬主,爸爸,你也犯誡了。但她不敢,她只能努力從快感里找尋理智思考她做錯的事。 “教法第十八章第六訓...女子不可單獨與男子出門,必須...唔啊...爸爸輕點...”絲瑪還在說著,rutou突然被他用力一扯,尖銳的快感電一樣麻到小腹,她喘息著接不下去話。 烏德蘭玩著她的rutou,道:“不許停頓?!?/br> 他這樣玩著她的rutou,她怎么可能不停頓?絲瑪簡直覺得他的命令反人類,她深深喘幾口氣好給自己思考時間將內容一股腦想好,才接著認錯。 “女子與男子一同出門,必須有父親或者丈夫陪同?!苯z瑪說完,在內心補一句,她沒有父親也沒有丈夫,所以她不算犯誡。 烏德蘭聽她跪著認罪,手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她的奶rou,真就是一種玩弄的姿態,撫寵物般的隨意。 絲瑪臉色有點蒼白,她不喜歡他這樣玩她,哪怕像上次那樣,他粗暴些,她都是喜歡的,但這樣隨意撫弄的姿態,讓得她覺得她只是一只他腳邊解悶的寵物,或者一個泄欲的工具。 但沒有時間讓她矯情,她不能停頓,絲瑪說出了她犯的另一個誡:“ 教法第五章...第一訓侍主虔誠,不可衣冠不整?!?/br> 終于說完,絲瑪松了口氣。 “還有?!睘醯绿m松了她的奶子,在她腿邊他的皮鞋輕輕踩在地上,意味著某種危險氣息。 絲瑪緊張得大腦瘋狂思考,她還做錯什么了,她和卡勒也沒有任何身體接觸啊,她也沒有說什么逾矩的話啊。 絲瑪不敢抬頭,只看到椅子扶手上他輕輕叩動的手指,帶著某種情緒深藏的情緒,令人不寒而栗。她喉嚨發干,道:“爸爸...沒有了...” “沒有了?”烏德蘭冷笑了聲,仿若平靜的深湖中終于透出殺伐氣來,圖窮匕見,他厲聲道:“圣訓摒棄所有飲酒、吸煙,成癮不能自制,故是穢行。你書讀到哪兒去了!” 他知道她抽煙了,但至于這么生氣嗎?絲瑪大腦一片空白,不敢回話。 緊接著烏德蘭拉開桌柜,取出一個深紅色木盒來,放到身旁小幾上,旋轉金屬扣,打開,推到她面前,“選一個?!?/br> 看到深木色盒子里躺著的一排嶄新的雪茄。絲瑪嘴唇微抖,怎么他什么都知道。 他監視她?那當然不可能,她沒有政治權力沒有商業資本,監視她簡直是浪費資源。 那只能是私密警察在監視卡勒。 “怎么,選不出來?”烏德蘭手狠狠掰過她的下巴,看著這個跪在他腳下看似乖巧的女孩,她淺棕色的眼睛仰視著他,似乎深情無限,說著從十歲就喜歡他,做他性奴也愿意,但一個不過剛認識的男人,幾句話就能將她不顧危險叫走! 烏德蘭指尖溫柔撫上女孩因害怕微微顫抖的紅唇,道:“那就就選你剛才抽的那種?!?/br> 剛收到她跟卡勒走了的消息,烏德蘭心中竟升起恐慌這樣的情緒,許多年這種屬于弱者的情緒沒有出現在他心里,以至于他已經忘記,他習慣了運籌帷幄、令行禁止要他人恐懼,但聽到她跟卡勒走了那一刻,他心慌難止。 他將豺狼當成家犬豢養,游刃有余,但她卻非要走到那烈犬身旁。 烏德蘭心下擔憂,但剛好下午是遠東君主立憲帝國的首相來訪,這個國家控制的格爾曼海峽,囊括了穆塔國70%的海運,一旦扼住,穆塔國需要繞遠半個地球進行對外貿易。 穆塔共和國是曾經里序分裂出去的國家,也是目前的交戰國。事關重要,他必須要接見,實在離不開身,只能立刻就著人派宗教護衛隊過去。 兩國首腦會晤這樣重要的時刻,一個小時,他不斷地看向手表。 以至于對面首相實在看不下去,微笑道:“烏德蘭先生,是有要事要忙嗎?” 從未有過的失禮,烏德蘭的修養讓得他對自己沒有禮貌的行為都厭惡,他抱歉一笑:“無傷大雅。剛你說共同打造新產業鏈,我需要你們先對穆塔實行全方位海上禁運?!?/br> 他的話顯然表示剛對方首相說的事情他有聽,對方感受到尊重,談話漸入佳境。 會面結束沒有參與媒體發布會,他上車就朝這邊趕來,而上了車他收到的是秘密警察發來的照片。 女孩趴在戰機艙沿上,纖細的手指間夾著根雪茄,她吮過,橘紅色火星閃爍,她眼角的緋紅更顯出幾分yin靡,而在她身前駕駛座的男人轉身看她,那雙和她一樣的淺棕色眼睛映著晚霞,是陷落的溫柔。 兩人幾乎只有一掌之隔,呼吸大概都能交纏到一起。 烏德蘭將照片遞給保鏢,平靜道:“銷毀,不要留下任何絲瑪和卡勒有過接觸的痕跡?!?/br> —— 沒寫到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