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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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男人身影進入樓內消失不見,絲瑪收回目光,在書桌坐下,只需要微微抬頭就能看到墻上掛著的烏德蘭照片,這幅照片家家戶戶都有,照片里他穿著黑色妥斯教傳統長袍,長袍連著帽子遮住頭發,只露出那張五官深刻的臉,深邃難測的眼睛就透過照片仿佛看穿了人心。 穿著傳統宗教長袍的他和以往西裝的樣子很不相同,多了難以捉摸的神秘和幾分神性的悲憫。 還有禁欲,這樣的他看起來很禁欲。 絲瑪舔舔嘴唇,她記得十歲那年發燒發生的事,她夾著他的手自慰,磨逼達到了高潮。那次開啟了她的性啟蒙,每次月經來前后她欲望最強烈,在她手摸下陰蒂揉捏時候,腦海里是烏德蘭戴著金屬手表的手腕,和他俯視她時的冷漠。 就這樣,在十二歲月經初潮到現在十六歲,她每次自慰都會對著墻上掛著的照片,從最開始的羞怯要將自己藏進被子中,到后來她可以拉上窗簾在半昏暗的環境里對著照片上的男人一邊叫著爸爸一邊幻想著是他長硬的手指在玩弄她的xiaoxue。 “嗡嗡——”手機震動打斷了絲瑪的幻想。 絲瑪不高興拿起手機,里序國有自己的內網和通訊軟件。 一個小紅點,她點開,是同學發來了消息:“我給你買了花,出來取?!?/br> 同學頭像是妥斯教教徽兩把彎刀環繞一把長劍,顯然是個宗教狂熱分子,妥斯教盛產的大男子主義男豬典型,她備注著名字:扎洛德。 扎洛德在學校是妥斯修士會的會長,平日總穿傳統宗教黑袍上學,這個身份決定他在學生中橫行霸道,甚至敢早戀。他在追求絲瑪,她不否認他穿著宗教黑袍將她逼到墻角,籠罩在黑袍陰影下時候她很興奮。 “不用了,我已經回家了?!苯z瑪回完消息,她的家可沒人知道在哪。 門“啪”地一聲被打開,身穿統一制服的保鏢,面無表情通知她:“絲瑪小姐,大人讓你過去?!?/br> 是烏德蘭貼身保鏢們,絲瑪趕忙放下手機起身跟他們走,手機震動也不敢再看。平日烏德蘭就算來了也不和她接觸,最多就是第二日清晨和她一起吃個早餐,例行公事問問她近況。 今天突然叫她,絲瑪心不禁揪了起來。她怕他。 到門口保鏢敲門得到允許后打開,絲瑪心跳得劇烈,小心走進去。 烏德蘭房間很大,剛進門是小會客廳和書房,再拐進去可能是臥室,房間裝潢古典而肅穆,木質雕花是古妥斯教的圣紋,深褐色的古老木質和暗灰色的圖紋地毯彰顯出莊重氣場。 在絲瑪剛走進去的一瞬間,門在身后“啪”地一聲緊閉上,她身子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烏德蘭這才從文件里抬頭,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輕扣發出一聲悶響,說:“過來?!?/br> 指節輕扣辦公桌的聲音在極度安靜的室內顯得沉重而壓抑,絲瑪手指絞緊了睡袍,小步朝桌邊走去,要靠近他辦公桌時,他輕轉椅子,朝她輕點了下巴,示意她過來他身邊。 除了十歲那次發燒,她再沒敢靠他這么近過。 絲瑪呼吸都紊亂了,腦子甚至不能思考,忐忑走到他椅子旁,只敢低頭看他擱在膝上的從襯衫里露出的有力手腕,她叫他:“爸爸?!?/br> 烏德蘭沒有應她,而是換了個舒適的姿勢靠在椅背上,才說:“跪下?!?/br> 絲瑪怔住,或許因為童年母親給父親每次跪禮時候屈辱的表情給她印象太深,絲瑪很厭惡下跪,但宗教可怕的地方在于,從她出生起父親每次帶她去寺廟,面對著巨大神像,跪下祈求教內長老賜福已經成了常態、習慣。 面對長老都要跪下,更何況烏德蘭是長老會之首——大阿伊拉,給他跪下絲瑪沒有任何心理抗拒。 她愣住不是因為要給他下跪,而是因為烏德蘭讓她跪下。除卻必要的宗教儀式,烏德蘭并不喜歡讓人下跪,到了他的位置,早就不需要從對他人的降格打壓中獲得滿足感。 這愣神的時間,讓得絲瑪沒有立刻對他的命令作出反應。 烏德蘭這才緩緩開口,“要我叫人教你下跪?”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也不重,卻帶著難言的威壓,像是冬日最冷的時候沒有雪但天壓得極低的沉重。 “絲瑪不敢?!苯z瑪趕忙回神,膝蓋一彎恭敬跪下。 烏德蘭不再看她,他半闔著眼休息,跟以往在餐桌上和話家常一樣,道:“說說這半年你在學校的事?!?/br> 絲瑪腦內快速回憶這半年在學校的事,每次見面他都會這么問,她怎么答都隨意,反正他也不會真關心。絲瑪永遠避重就輕,春秋筆法。 “爸爸,快升年級了,我想去工學院就一直在復習,神學四門課程,《教法》我學的最好,考了全校第一?!苯z瑪撿自己最優秀最能討好他的方面說,只有工學院是世俗學校,是她的愛好,好好學神學純粹為了討好他, “《教法》第一?”烏德蘭語氣有點玩味。 《教法》是妥斯教圣訓誡命集合,妥斯教徒一言一行要遵守的教規法律。 “是的爸爸,我有成績單就在房間,可以讓女仆取來?!苯z瑪也聽出他語氣不善,她怕得心跳都失了常,但在恐懼中她看到他皮鞋踩在地毯上,西褲撐起露出一截黑色襪子在他的腳踝,一股奇異的感覺卻從她小腹升起,好像那皮鞋是踩在了她心上,她心猛得揪了一下。 “那你說說《教法》第十二章第四訓是什么?!睘醯绿m聲音難辨喜怒,他皮鞋輕輕踩在地毯上的聲音帶著讓人難以言喻的壓抑。 絲瑪忍不住看著他踩上地毯的皮鞋,還好教法和釋義她早背得滾瓜爛熟了,才能分神還不假思索就說出:“《教法》第十二章第四訓是,主說人啊,要在成年前時保持純潔,一心侍奉主?!?/br> 話剛說完絲瑪臉色就白了,莫非他知道了?但他不是從不管她干什么嗎。她考了全校倒數他也不會多和她說一句話,怎么他能知道呢? “做到了嗎?”烏德蘭倏然睜眼,冷冷看她,聲音如冰箭般落下。 想到他對教義冷酷到不近人情的維護,絲瑪打了個寒顫,仰頭抓住他褲腳,嘴唇蒼白顫抖,無力掙扎:“爸爸...我沒有…” “沒有?”烏德蘭從桌上取過幾張照片摔在她仰起的臉上,“看看你的樣子!” 照片摔在臉上跌落一地。絲瑪趕忙低頭看,照片上是一個男人穿著宗教黑袍將她壓在墻上,男人的手不規矩摸上她的胸,揉捏。 而這張照片最精髓是抓拍住了她的表情,嘴唇微張、眼睛緊閉,銷魂、享受。 頭頂傳來烏德蘭冷冷的笑,“我免除你的割禮,是讓你變成這么一個蕩婦嗎!” 割禮?蕩婦? 免除割禮是恩賜嗎?這種反人類的剝削本就不該存在。蕩婦,她不過是那個有正常女性欲望的正常人罷了,是他們都不把女人當人看! 分明很怕他,但他這句話出來,絲瑪不知不覺竟捏緊了拳頭,母親給她的自尊獨立教導已深入她的靈魂。 幾乎一瞬間她想起了mama在她幼年時候諷刺地說:“只有jiba小的男人才怕女人得到性快感?!?/br> 絲瑪在心里狠狠地想,是你jiba小才怕女人有性快感吧。但她不敢說出口。她只是低著頭小心抓住烏德蘭的褲腿,怯聲說:“爸爸...我懺悔?!眳s在下一瞬間,被他捏住下巴抬頭。 一瞬間,絲瑪來不及收回眼中的真實情緒。 “呵,有趣?!笨粗@樣跪姿柔弱膽怯卻又眼神不服不馴的女孩,烏德蘭輕輕笑出了聲。他很少笑,大部分時候那張刀削斧鑿的臉都像古羅馬石雕一樣沉肅,此時笑起來卻只讓人更心底生寒。 “我說你蕩婦,你不服?”烏德蘭俯視她,冷灰色的眼眸深不可測看著她,捏緊她的下巴將她幾乎要提起來和他對視,他微微傾身靠近她,道:“一個十四歲就叫著爸爸自慰的女孩不是蕩婦是什么?” 所有的震動都不及他這句話,就是剛那幾張照片也比不上他這句話。 絲瑪大腦空白,臉上血色盡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提著她的下巴和他對視,他們離得那樣近,她清楚聞得到他身上淡淡的安神的教香,他的的呼吸也幾乎要觸碰上她的皮膚,她不禁想他這樣的人是不是呼吸都是冷的。 恐懼中,一聲電話鈴響打破了安靜。 烏德蘭將她下巴甩開,側身取過臺上內線電話,他目光越來越冷,對電話道:“花拿上來,人送他去宗教法庭?!?/br> 什么花? 絲瑪還要思考,就被烏德蘭揪著睡裙領提起來,到窗邊他拉開窗簾,絲瑪從窗外俯視下去是蜿蜒山路,山路上一輛絳黑色吉普,車上是兩刀環一劍的教徽標志,兩個士兵將一個男生押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