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第六章畏怖(2)
書迷正在閱讀:黑白鍵(H)、章家大小姐(1v1,青梅竹馬)、殘月傳說、擁入懷(先婚后愛)、時間回首、磁場、Sugar Daddy(1V1,偽父女)、哥哥的前女友、夜與鴆、成為死對頭們的手下敗將(nph)
		
		    談話間我們便用了晚膳。膳后葛夏又在浴房替我擦洗身體,這些年的征戰使我傷痕累累,而除了自己的妻子外,我也無法將自己的身體交托給他人。    葛夏一直替我守著秘密。她解掉了我的束胸,將蘸過熱水的布貼上我的rufang,細心擦拭著我胸前整日被緊縛起來的贅rou。    “真彥大人?”    “嗯?”    搓著我后背的葛夏突然叫了我一聲,我回頭去看她,她卻把柔軟的唇貼了上來。浴房中點著炭盆,出了一身汗的葛夏連舌頭也是濕熱的。我與葛夏的舌頭來回舔舐,主動吻上來的她則在不斷吮吸著我口中的津液。    “嗯……嗯……”    葛夏悶哼了兩聲,似乎是要喘不過氣。隨后我便離開她的嘴巴,她沾滿唾液的舌頭還露在齒間,袒露在外的胸脯也正起伏不定。    “真彥大人,妾身的這里漲得很?!?/br>    我坐在高一些的胡床上,同樣渾身赤裸的葛夏如今正跪在我身前。她托起自己那對飽滿的rufang,用紅潤的乳尖蹭起我的膝蓋。    “葛夏,過來?!?/br>    雖是叫她過來,然而我卻主動低下頭,靠近她的臉頰。這時的葛夏也應聲動了起來,只是她剛一微張雙腿,我的右手就伸到了她股間的私處中。    “你看,你已經這么濕了?!?/br>    我的手上沾滿了葛夏的愛液,我抽回胳膊、將自指尖滴落的yin水展示給她看。    “妾身只要一看到您的身體就會這樣,這要怪您?!?/br>    葛夏抱怨道,可下一刻便將我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頭把上面的愛液細細打掃干凈。我的手指變得濕漉漉,兩手隨即伸向葛夏的rufang。葛夏櫻桃般的乳粒凸在外面,在我揉搓她的rufang時,那兩顆赤果還在止不住地抖動。她飽脹的乳rou在我掌中變作各種形狀,葛夏被愛撫到腰肢亂顫,按捺不住的臀部上下跌宕著,每次下傾時葛夏的xue口都會流出蜜液。    “哈啊、哈啊……真彥大人,差不多要……”    高聲喘息著的葛夏請求著我的進入。我從胡床上站起,她則配合地躺倒在浴房地板上,她的rou體被水汽浸濕,敞開的大腿間全是凝立的水珠。我先是戲謔地舔過她大腿根部,又在葛夏的陰阜上吹下一口熱氣。這挑逗使葛夏再也無法忍耐,她的小腹微微抽搐著,yindao也逐步收緊。葛夏自上方伸出一只手來,用兩指將自己的yinchun掰開。此時的葛夏門戶大開,我也再不必吝嗇自己的舌頭,我摁住葛夏稍豐腴的大腿,俯身用舌尖舔起她陰蒂周圍的蜜液。    葛夏的愛液越流越多,大量涌出的汁水讓濕潤的yinchun看起來更加誘人。我的舌尖不斷勾弄著她陰蒂的褶皺處,這時的葛夏已經把自己的手指拿開,我便索性用整個嘴巴貼上她的陰戶,猛力吮吸起她充血的yinchun。    “真彥大人,請吃掉葛夏吧?!?/br>    晚膳時我用了三浦郡產的鮮蝦仁。如今身在他國,總會想嘗嘗故國菜肴的滋味。廚藝精湛的葛夏將那蝦仁蒸得鮮嫩多汁,再澆上些提味的味淋,便讓我到此時還對晚膳念念不忘。不過葛夏的陰部也不遑多讓。我把舌頭伸入她持續滲出蜜液的xiaoxue,這敏感的甬道又緊又窄,但當我再同時吸附著葛夏柔滑的yinchun時,xue口又總能稍敞開一點兒。我就這樣將整個舌頭一點點插入葛夏的yindao,她的rou壁也十分緊實,壁內的顆粒與我粗糙的舌頭互相摩擦,蠕動,彼此觸碰著。收縮中的yindao將我的舌頭緊緊纏住,興奮狀態下的陰蒂也被我嘬到來回擺動。    “啊啊……妾身的身體,是只屬于真彥大人的。葛夏……好愛……真彥?!?/br>    被我吃干抹盡的葛夏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噴涌而出的yin液灌滿了我的嘴巴,我的嘴角兩邊都掛著她的蜜液與我唾液留下的水紋痕跡。    “我可能要去京都了?!?/br>    結束一陣翻云覆雨,清理完軀體的我從浴桶中立起,葛夏遞上干布,將我身上的水珠拭干。    “是純信大人的命令嗎?”    “嗯。姑丈叫我在正月前趕過去。葛夏,我本想帶著你的,但此去京城一路舟車勞頓,我怕你的身體會吃不消?!?/br>    “沒關系的,妾身留在城內守候,您也能少些后顧之憂?!?/br>    葛夏替我披上里衣,她的裸體上還沾著濕答答的蒸氣。她用柔荑般的指尖勾起我的手,稍后又十指并攏,仰頭凝望著我的雙眸中含滿蜜意。    我的妻子一刻也不愿與我分開??晌仪巴┒紖s另有目的,沒將秘密吐露殆盡的我甚至不敢告訴她那游女口中究竟唱著怎樣的和歌。    已榮升大納言[1]的純信大人如今住在京都的二條府邸,那是個雕梁繡柱處,抬頭便是滿眼輝煌。到達京都后我也被安頓在此,之后大納言大人身邊的奉行官領著眾家臣到拾翠亭觀賞歌會。京都亦下了雪,只是亭外的湖面上還未結冰。湖邊林立的枯松上綴滿了沉甸甸的積雪,落下來的細碎雪塊浸濕了我身上的羽織,還有一部分掉在我的臉上,化開的雪水順著我的臉頰淌下,刺骨的冰寒如同針扎一般劇烈。    “真彥大人,您為何要站在那樹下?”    大野勘兵衛大人從屋里走出,跑到院中呼喚我。聽聞他跟隨純信大人上洛后便常出入花街。而我此次上京,另一目的就是要目睹京都花街的盛況。幾日后,勘兵衛大人閑來無事,遂攜幾位近臣同僚前往柳町的料亭用膳。我自然也跟隨在側,那人曾憧憬過的快活游廓,我到今日終于能得見。    我走過街巷低矮的門廊,京都的建筑物多涂著赤朽葉色的漆料,再掛上一排寫著店名的紅紙燈籠,遠望著就是一片熱鬧喜氣的景象。游藝屋的妓女們站在店外攬客,話語間夾雜著我聽不大懂卻饒有趣味的上方語言。不過到了料廳里便沒這么喧囂,勘兵衛大人說這里只接待達官顯貴,連助興的娼妓也與外面的不是一干貨色。    “真彥大人,您不過來坐坐嗎?”    得知我不喜飲酒,勘兵衛大人便特地給我單辟了間四迭半大的雅座。    “不了,我就不掃諸位大人的興了?!?/br>    我不愿跟一大群武士同席,尤其他們當中不乏一些油腔滑調的家伙,再加之我的身份特殊,讓我獨坐在隔間反而能少些拘束。    作為最高級的料亭,這里當然也會有伺候周到的侍者??蛇@侍者卻不是些端茶倒水的傭人,而是穿著華麗和服、濃妝艷抹的伎倌。我方才還吩咐過不需要侍者進來伺候,但半晌后仍是款款走進一個端著漆盤的女人。伎倌常見的妝容便是粉面,煞白的脂粉會一直涂到脖頸,在我眼中這怪異的打扮實在算不上好看。我瞧了身邊正點茶的伎倌一眼,只見她裸露的頸肩處往上仍是光潔透亮的rou色——她的臉上沒涂下厚厚的粉末,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十分滑稽的能面[2]。    “你的面具倒是頗有意思?!?/br>    伎倌斟滿了茶水,面具上畫著的眼睛正抬頭望向我,面具下又傳來一陣咯咯的笑聲。    “您可是第一個這樣說的,旁人都說我的面具嚇人呢?!?/br>    伎倌的聲音異常動聽,但她臉上的面具卻十分猙獰。那是惡鬼般若的樣貌,被涂紅的血盆大口向外敞開,面具的頂上還有兩個鬼角,不過不知為何卻被斬斷了一邊,折了角的般若看起來既可怖又好笑。    伎倌說完后便站了起來,只是她一個踉蹌踩到了自己和服的后擺,她就這樣倒了下來、直直壓在了我身上。    “真是抱歉,這位客人?!?/br>    伎倌的身量很輕,我輕輕捏了一下她纖細的胳膊,而她也依然靠在我懷里,她發髻上明光爍亮的珠釵擦過我的耳畔。伎倌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方才的慌亂之中,伎倌系在后腦勺的面具繩松動了,我看準了繩結的位置、急不可耐地要將她臉上的面具扯下。這時的伎倌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她一手撐在我的胸口上,另一手則將面具緊緊摁在自己的臉孔上。    “不行哦,阿照,這面具得我自己摘下來才行?!?/br>    她叫了我的名字,她緣何會知道我原本的名字?我的心臟頓時漏掉了一拍,被摁著的胸口也氣血上涌,我的臉頰被伎倌的聲音徹底點燃了,只是我干涸的喉頭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仿佛我身體里的全部水分都正集中于我的眼角。    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會叫我本名的人存在嗎?這六年間,我曾在無數個夢中與那人相會,可我連她的名字都不敢提起,我以為除了睡夢外能再見她的地方便是幽冥地獄。然而在這四迭半大的房間內,我眼前這個戴著惡鬼面具的女人卻帶給我一場不愿醒來的幻夢。    “你……你是……”    語罷,伎倌摘掉了能面,我眸中嵌滿的淚水也決堤而出。她緊貼著我的胸口,我也死死抓著她的后背,仿佛我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一般。    “阿照,我從未想過還有一天能與你再相見?!?/br>    她的瞳仁耀眼如燈籠,那之中存聚著熾熱的火焰,融化了我內心堆積多年的血rou與堅冰。    注釋:    [1]  太政官之次等官,唐名“亞相”,位階為正三位。    [2]  能樂役者佩戴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