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早戀大作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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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又在不??爝M了,裴珈抱著的人霎時消失不見。 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在這些一閃而過的時間里,許翡會和以前的自己如何相處?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精神分裂啊,心血來潮撩他,無聊了又不理他了? 裴珈隱隱覺得不妙,怕把本來安安穩穩的故事搞砸。 就比如剛剛他們還抱在一起,下一秒“裴珈”就代替了裴珈…… 她不敢再想下去,萬物恢復平靜時,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找許翡。 這是某個晚上,裴珈坐在臥室的書桌前,點亮手機屏幕匆匆看了一眼,還是許翡高三那年,距離高考還有一個月。 她去敲隔壁的房門,沒人應。按下門把手,居然是鎖著的。 裴珈有點驚詫,這是在防誰???她一個小姑娘都從來不會給臥室上鎖,許翡這人怎么回事! 氣哼哼地回到自己房間,趴在陽臺的玻璃隔斷上,伸著脖子瞧,許翡的屋里亮著燈,就是看不見人在哪里。 裴珈拿了兩個靠枕扔在對側陽臺的地磚上,又推了旋轉椅過來,踩上去,邁腿跨過隔斷。 “嘶!——??!” 她又把事情想簡單了,趴在玻璃的邊緣,腿向下探夠不著靠枕,睡裙又限制了裴珈的發揮,一扭一動再一滾,毫無防備地摔在硬邦邦的地上。 “許翡??!”裴珈氣急,趴著哀嚎,掙扎著起身 剛才是側著摔的,磕到了胯骨,麻勁兒過了倒不是很疼,但是肯定會淤青。 兩塊厚玻璃的邊緣刮蹭了皮膚,從左膝蓋上方到接近腿根的大腿內側,長長的一道腫起來的紅印子。 許翡慢吞吞拉開陽臺門走出來,裴珈泄憤地拍打他的胳膊,“你為什么不開門??!” 討厭死了!要是他開門了還至于這樣嗎? 許翡死死盯著裴珈,眼神有點渙散,抬起一只手捧住她的臉,面前的人亂動,他只好又伸出另一只,雙手捧著。湊近,鼻尖對著鼻尖,一寸一寸地端詳。 許翡眼睛緩慢地眨,隔了幾秒,確認又不確認地叫她,“裴珈?!?/br> “喝酒了?” 這還有什么看不出的?少年許翡這幅樣子和老公許翡喝了酒之后沒什么兩樣——笨拙、可憐、濕漉漉。 裴珈往前一步,舒舒服服抱著他的腰任他看。 許翡像是怕嘴里的酒味熏到她,放下手捂住自己嘴,腳步晃了一下,被裴珈扶著進了房間,坐在床上。 “一點?!?/br> 就喝了一點的意思。 “哦?!迸徵炀痈吲R下地站著看他,兩手環胸,拉著長聲,目光悠悠轉到地板上三個東倒西歪的啤酒空罐 “我滿,”許翡撈她的手,撈了個空,“18了?!?/br> 書桌上還有一個玻璃杯,里面殘留一點點淺琥珀色的液體,裴珈拿起來聞了聞,又仰頭舔了舔杯口。 “你還喝威士忌呢?” 長本事了???第一次喝酒喝這么猛的?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沒點數??? “我沒……”許翡低著頭,糾結著眉心,“扔的?!?/br> 是裴德明的酒,只剩一個瓶底被珍姨扔掉,許翡撿出來倒在杯子里。 裴珈聽明白了,和他挨著坐,自然地挽著他的胳膊,“本來要扔的,然后你喝了?” 許翡適應不了她的突然親昵,又推脫不開,只能挺直后背僵著胳膊不動,點點頭。 今天出了??汲煽?,這段時間快要被裴珈折磨瘋了,大幅波動的情緒直接反映在卷面上——許翡破天荒地考了第二名。 如果高考也失利……許翡就要重新回到他以前生活的世界里去了,那是社會的底層,將永遠都不會和裴珈有交集。 “你看,我剛才翻過來弄的?!?/br> 許翡混亂的思緒還停留在上一次擁抱的餐桌邊,他喟嘆地訴說自己隱秘的情感,結果卻被一把推開。剛剛還嬌嗔著叫囂讓他一定要抱著自己的人,頂著通紅的一張臉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對不起。 又一次反復,又是這樣…… 現在的裴珈摟著他,坐在他的床上,裸露的兩腿盤著,向他展示裙擺旁邊的紅痕。 “都腫了!你摸?!迸徵煺f著,拉著許翡的手貼向她的大腿 許翡喝了酒,整個人都愣愣的,掌心感知到皮膚的溫熱和滑嫩,才嚇了一跳收手。 “不行!” 他怎么能摸她的腿呢?他怎么敢…… 裴珈暗暗罵他沒出息,都說酒壯慫人膽,怎么許翡還是這副德行沒長進啊。 “怎么不行?”裴珈理直氣壯,就欺負他現在腦子轉的慢,“是不是翻你陽臺摔的?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鎖門,我敲了那么半天你都不開!現在不認賬啦?” 她一口氣說了好多話,許翡努力聽,努力辨別,努力想,最后憋出兩個字,“沒有?!?/br> 沒有不認賬。 裴珈樂了,還是熟悉的配方,醉酒之后就兩個字兩個字地蹦,還都慢好幾拍,太可愛了。 “那你摸摸,摸摸我就原諒你?!迸徵熳е母觳?,讓許翡和她相對而坐 小樣兒,這還拿不下你? 他像是沒聽懂,疑惑地一直望著她。 但是裴珈知道他肯定聽懂了,因為許翡的喉結在滾動,是在極力忍耐的表現。 “真的很疼,許翡?!?/br> 這回他緩緩低下頭,手略微顫抖地覆蓋上裴珈大腿上的紅痕,規矩極了,沒有額外的動作。 這種傷需要冰敷,而許翡的手很燙,放在上面不怎么舒服,可是裴珈現在卻心里酸酸軟軟地想哭。 “還有這邊也磕了,疼死了!” 裴珈掀起一側的睡裙至腰部,許翡昏昏沉沉地看見白嫩的面積越來越大,淡藍色的小巧布料,還有奶白色的蕾絲花邊…… 是裴珈的內褲。 許翡猛地攥住她的裙擺向下拉,死死按住。裴珈滿不在乎,換了個地方繼續撩上去,“你還沒看到呢?!?/br> 許翡紅著臉把頭轉到別處,委委屈屈地說,“你別……” 真純情。 裴珈笑得開懷,兩手揉著許翡的腦袋,把頭發弄得亂糟糟,最后揪著耳朵拉過來,吧唧親了一口。 唇上只微微濕熱了一個瞬間。 許翡的感官被酒精麻痹了大半,他不懂裴珈為什么要親他,也懊悔為什么自己觸覺這么遲鈍,還沒感受到這個親吻就已經消散了。 注視著許翡粉嫩的唇瓣,許翡心跳開始加快,像是要從嗓子眼里掙出來。他用手按著胸口,抿了抿嘴,又舔了舔剛剛接觸到的唇縫。 能不能再試一次,讓他重新體會一下?剛剛太突然,他都沒反應過來。許翡想開口,卻又沒臉說。 “這次我把初吻給你了許翡?!?/br> 裴珈笑得開心極了,大膽地跨坐在許翡身上,抱著他的后腦,滿足了許翡的心中所愿。 唇上重新壓上濕熱,很軟,也很有彈性。裴珈用自己的雙唇夾著他的唇rou一下一下地吮,許翡只覺得渾身發麻,本就不靈光的大腦現在已然被封死。 是裴珈在親吻他。 許翡腦子里延遲思考剛剛她說的那句話,初吻,裴珈說這是初吻。 許翡酥麻的嘴唇被更加濕軟的東西貼著,那東西輕飄飄掃過他唇上所有的紋路,抵著唇縫毫不猶豫地擠進去,舔舐他的牙關。 是裴珈的舌頭。 許翡咽了咽嗓子,敞開大門獻出城池一般,撫著她的軟腰,慢慢張開嘴,閉上眼睛。 如果這是夢,他愿意一直都不醒。 互相追逐對方的舌頭,唾液交換越吻越深,許翡甚至聽見接吻的間隙中,裴珈舒服的細微呻吟。他著迷極了,身體不聽使喚,裴珈還在玩他的耳朵,癢得他腰椎發麻,朝后仰面倒下去。 裴珈勾著他的脖子,躺在他的身上,在正上方俯視。 許翡的胸膛起伏得厲害,樣子可憐極了,裴珈不忍,摸他額頭上的薄汗,親了親他的眼睛,這一親不要緊,親出了水霧。 “……寶寶?!?/br> 許翡開始害怕,怕一會兒這個裴珈又要不見了,又要說著對不起和他疏遠。 沒有和裴珈親近之前,許翡還可以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可是讓他嘗到了甜頭再殘忍地拋開,這樣若即若離的關系讓許翡怎么受得??? “寶寶是誰?”裴珈久違地聽到這個稱呼,又開始鼻酸了 許翡的聲音染上哭腔,“裴珈?!?/br> 夢里的裴珈。 他現在如漂浮云端,突然亂糟糟的想,面前的人大概是夢里的裴珈,他的寶寶看他太辛苦,所以從夢里跑出來短暫地陪他來了。 “……別走?!痹S翡翻了個身,把人抱緊,牢牢鎖在胸前 “嗯,不走?!迸徵煳亲?,“我陪你好不好?” 這話讓許翡聽了難受,像是印證了他的想法,真真實實掉下淚來。 “裴珈——” 她因為他只是喊她的名字,應了一聲,手上為許翡擦淚,結果聽見他接著問,“幾個?” 到底有幾個裴珈? 裴珈頓了片刻,再次柔柔地親吻他,“一個?!?/br> 裴珈永遠都是同一個,許翡的寶寶只有一個,這個人一定會愛上許翡,只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 許翡聽完答案就沒有再說話,兩個人相對側躺在同一個枕頭上,安安靜靜地對望。 裴珈不知道他今天為什么突然喝酒,可能和以前她偶然撞到許翡抽了一宿的煙一樣,他的學習壓力真的很大。 以前不能理解,覺得學霸就是矯情,為了那么幾分和自己過不去。后來她漸漸懂了,成績對于少年許翡來說,是敲門磚,是入場券,是競爭力,是臉面與底氣,是他的唯一只屬于他自己的東西。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好的,許翡,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br> 隔了幾秒,許翡“嗯”了一聲。 “睡吧,我就在這?!?/br> 裴珈打算今天熬著不睡,她也擔心一覺過去就變成很多很多天之后了。那樣讓明天一早起來的少年許翡和“裴珈”怎么辦?還不得是雙雙大受刺激? 許翡皺了皺眉,又輕又緩地說,“不要?!?/br> “不要我在這?”裴珈挑眉 許翡捏緊她的手,“……不睡?!?/br> 他要看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兩個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什么都不做。許翡已經非常滿足了,可裴珈又起了逗弄地心思。 “你知道我剛才說還磕到哪里嗎?” 許翡的酒量確實不行,威士忌實在難以下咽,就兌著啤酒往下涮,現在越來越上頭。酒勁比剛才又上來點,面色發紅,聽到裴珈說的話,反應時長也增加了。 他費力思考過后,搖了搖頭,把她的兩只手制住,生怕裴珈再亂撩裙角。 不知道具體磕到了哪里,反正是腿上面、腰下面,許翡不能看的。 裴珈被他嚴肅的樣子逗笑了,擰著身子想甩開,被硬按著不放。 “那上面呢?你想不想看???” 許翡太陽xue邦邦疼,裴珈的媚眼拋到他心里去了,情不自禁順著她蹭歪的寬松領口看。 一小片白里透粉的軟桃露在外面,兩顆乳尖頂在不薄不厚的布料上,中間凹下去一道不容忽視的陰影。 裴珈又沒穿內衣。 許翡臉燒了起來,連忙放開手,不再敢碰她,甚至不再敢看。 裴珈笑得像個妖精,爬過去舔他別扭的下頜線,“要不要看?” “我只給你看?!迸徵焯蛞幌?,他就抖一下,可愛死了 “許翡?” 她作勢把領口一邊肩膀往下拽,被他火熱的掌心攔住,“別脫!” 許翡手里攥著衣料和她的手,一同提了上去,不太清明地看著裴珈腫脹的唇線。 那是被他吻腫的。許翡的理智本就被酒精沖散,禁不住她的一點勾引了。 “真不看???”裴珈嘆氣 她的許翡太好了,而且是一如既往地好。 許翡垂著頭不說話,裴珈不死心,“那我不脫,你想不想隔著衣服摸摸?”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做盡了心理斗爭后又失敗,抬起腦袋看著她,面露難色。 裴珈咬著嘴唇不想笑出聲,挺了挺胸,拉著許翡的手腕提起來,用氣聲說道,“是我想讓你摸的,你愿不愿意呀?” 愿意。怎么會不愿意。 隔著衣料能感受到rutou陷進去,乳rou像糯米糍一樣軟,許翡不敢用力,怕弄壞她。輕輕收攏五指,看著乳rou在指縫邊緣溢出來,再緩緩松開,形狀恢復如初。 裴珈這具青澀的身體被如此溫柔對待,倒是不疼,就是特別癢,胸乳酸脹,許翡開始無私自通地從捏變揉,裴珈忍不住嬌呼。 這聲音比許翡夢里的還要好聽許多。 “寶寶?!?/br> 他含糊地呢喃,鬼使神差隔著衣料叼住那顆挺立的圓珠,深深地吸,聽著裴珈長長地“嗯啊”了一聲,嬌滴滴拐了好幾個彎。 現在受不了的人變成了裴珈,許翡又親又摸,弄得她舒服又難受,實在高估了正在發育時期少女的身體,腿心一股一股熟悉又陌生地涌動,讓裴珈幾乎眼前泛白。 一張嘴除了泄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什么都說不出。 快感的浪潮讓她渾身酸軟燥熱,可是裴珈經歷過那么多次極致,實在受不了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折磨。 胸前的布料被許翡抓皺舔濕,她夾著腿無力地相互磨蹭,怎么也到不了,委屈地快哭出來。最后自己把手指伸進去,在稀疏的恥毛中急切地摸索,終于找到被嫩rou包裹著的,已經濕滑得幾乎捏不住的陰蒂。 裴珈忍不住叫了出聲,把身上趴著的許翡聽得熱血沸騰,舔咬撫弄的更瘋狂了。裴珈頭昏腦漲,兩指打著圈在陰蒂上按壓了幾個來回,偏了個方向指甲刮在上面,頓時哆哆嗦嗦高了過去。 裴珈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是許翡眷戀又癡迷地吮咂她的手指。 完了,他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欲女吧?這和許翡一直以來認知里的裴珈會不會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