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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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翡的眼神里全是濕漉漉的渴求,他盤著腿坐著,roubang直挺挺地上翹,甚至還抖動了一下打招呼。 起初裴珈還想再裝裝矜持,可是許翡純情地親吻她鼻尖上的細汗,輕微的觸感一直讓人癢到心尖上。 他手指在她平直地鎖骨上輕輕劃動,順著大臂和小臂撫摸下來,直至握住手,一根一根指骨緩緩地揉捏,變得曖昧又繾綣。 他說,“我好想要你?!?/br> 裴珈能怎么辦?看著許翡深海一般的眸子要溺進去,只能共沉淪。 天雷勾動地火地迅速吻作一團,津液叫喚嘖嘖作響,許翡像是品嘗什么絕世美味地甜品,既不舍得松口又不忍心吃完,舔吮著裴珈的嘴唇,一遍又一遍。手也并不輕浮,一只在她后頸的皮rou上柔柔地捏,另一只捧著她的臉頰,指腹眷戀地輕蹭。 裴珈突然發現,許翡在沒有說「愛」的時候,其實也是處處都在表現愛。 具體是什么時候對許翡心動的,裴珈說不清。她睜開眼,看著許翡在咫尺間的陶醉模樣,于當前的吻里,裴珈突然想到當年尚苑的客廳,許翡也是一如現在這樣溫柔珍重地給她處理腿上的擦傷。 她那時隱隱地為他貼上了一個標簽:許翡大概擁有一顆很柔軟的心臟,即使是在沉默中也能看到。 在沉默中最能看到。 “寶寶,幫我戴?!?/br> 許翡在間隙喘息著把一枚包裝放進裴珈的手心,嘴唇難以自持地向下尋著她鬢角落汗的痕跡,一下一下親吻下顎、側頸、鎖骨中心的凹陷處,繼而舔弄雙乳間的溝壑。 裴珈咬著下唇,輕吟聲從邊角中四散開。 哦,許翡除了柔軟的心之外,還有個標簽。又燙又硬的下面。 裴珈手上力氣所剩不多,套了好幾下才弄好,他迫不及待扶著roubang對準濕滑的xue口,緩緩頂腰。 “唔唔……” 面對面的姿勢,飽脹感更甚,裴珈掐著許翡的肩膀哼叫。roubang一進去就被四面八方的軟rou圍困,又吸又吮,像是無數張小嘴,緊致得頭皮發麻。 “放松點,放松一點寶寶,我動不了?!痹S翡的嗓音低啞難耐,在裴珈耳邊邊親邊勸 她的腿是跨坐在他的兩腿之外,窩在床上起不來也分不開。許翡一根鐵棍一樣在xue道里堵著,能感受到上面筋脈地蓬勃跳動,帶著她腿心一絲一絲地酥麻。 “我也動不了……”裴珈試圖抬起屁股,沒力氣又坐了下去,兩個人同時一記悶哼,她被戳得身子直顫,“你扳我的腿,腿卡住了……” 許翡聽完直接站了起來,裴珈腿是自由了,人往下墜,roubang猛地插到了底。 蓄了水的xue心一下子濺出些許,打濕兩人的腿根。裴珈變了調地媚叫,許翡此刻發狂地只想聽見更多。 她剛手腳并用地攀住他,就被一下一下的撞擊搗得骨頭都要散了。 “輕一點……輕一點好不好……”裴珈在破碎的呻吟中費力祈求 她剛才明明已經把許翡哄好了???為什么還是這么兇。 許翡不只像沒聽見,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從橫沖直撞變成有技巧的戳刺,照顧xue道里的每一塊凸起的軟rou,讓它們溫潤地推拒又牢固地吸吮,裴珈腿心里的酸麻發展成痙攣,許翡的roubang像是插在一個水泡里,一來一回就帶出小股水液,暢快淋漓。 裴珈說不出話,嘴叼住許翡的肩膀“唔唔”地叫。始作俑者笑了出聲,撫了一把她潮濕的頭發,把一側挽到耳后,愜意地柔柔親了一口。 “寶寶真會咬?!痹S翡說著,兩手抓著臀rou,悶哼著深頂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會咬哪里……這是正經夸人嗎? 裴珈面紅耳赤,心臟怦怦跳,低聲狠罵了一句,“不要臉?!?/br> 許翡笑得更開心了,沖撞也更賣力。 上學的時候他總是得到老師的夸獎,說他人如其名,有匪君子,如圭如璧。 可是只有許翡自己知道,他真的不是什么君子,偏執甚至還帶著暴虐基因,大概血緣是割舍不掉的羈絆,許翡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就對了,正如他一樣。 …… “你接電話呀……” 手機其實已經響了好久了,在實木床頭柜上震動得刺耳,只不過兩個人都顧不上??善侨藞猿植恍傅卮?,這已經是第三通了。 “不接?!痹S翡埋首在裴珈乳rou上,大掌揉搓另一只被舔舐得腫脹晶亮的莓果 “好吵……是不是有急事???” 裴珈被放在床上之后恢復了些許,現在都有力氣推他了,還有精力想其他的。許翡不滿意地按住她,頂胯重插,聽見她抖著嬌吟了一聲才算滿意。 許翡壓著她抱住,下身深深埋進去,捏了捏臀側懶聲支使道,“幫我拿?!?/br> 裴珈用水泠泠的眸子嗔他,千嬌百媚,許翡忍不住揉了一把胸,同時響亮地親吻了一下嘴唇,打斷她的驚呼。 許翡伸手夠過手機,屏幕上顯示一串陌生號碼,“哪位?” 裴珈聽不見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只見許翡的臉色驟然轉冷,睨了她一眼,按下免提,把手機放枕邊。 “……學長去哪里啦?怎么整個活動都不在?” 是個年輕的女聲,在電話里聽聲音倒是挺甜,自然地撒著嬌。大概是熊童子。 面對許翡泛著寒光地警示眼神,裴珈拼命搖頭,表示這私人號碼絕不是她泄露的。 “要不要吃宵夜啊許總?在哪里?我給你帶好不好?”電話那頭還在鍥而不舍,意有所指道,“……我是不是說過了,宵夜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哦,試試?哪怕就一次嘗嘗鮮呢?你說是不是啊~學長?” 這還有什么聽不懂的?這「宵夜」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還需要嘗鮮,不會失望。 挖墻腳直接挖到她裴珈的床角來了?這人真的胃口不小,大樹好乘涼不假,但是她想爬上許翡這,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許翡剛要開口,被裴珈攔下。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突兀地清嗓,向旁邊伸著脖子,玩心大起地矯揉造作說,“哎呀許總~~你怎么回事呀?” 裴珈躺在床上,手指刮過身上男人胸前的小紅豆豆,用她以為的魅惑眼神,實際是嬌憨,眨眨眼,像模像樣擠了擠裸露的胸乳,入戲道,“不是說好今晚都要陪人家的嘛~~一分鐘都不能少,要罰你!” 電話那頭是尷尬的沉默,裴珈掛斷了電話,轉頭沖著許翡笑得樂不可支,“怎么樣怎么樣?我是不是挺有天分的?——你、你怎么又變大了?” 裴珈之前就對當演員很感興趣,安唯一家就是開影視公司的,高中的時候去了兩次片場,就打消了裴珈的念頭。因為實在是太苦了…… 當演員的天賦許翡沒看出來,當妖精的天分確實非常有。 “傳出去你的面子往哪放?” 裴珈無所謂地聳肩,“你知我知不就好啦?!?/br> 許翡沉著臉,拾起床邊的領帶,把裴珈兩手抓著舉過頭頂,繞圈打結。 裴珈蒙了,笑容還僵在臉上,“你干嘛???” “你不要命?!?/br> “我要啊?!迸徵鞗]明白,動了動,又看了看,確實是許翡把她手綁住了,這人怎么還玩花的呢 “你勾引我?!?/br> “唔唔……” 許翡一手固定裴珈的手,一手揉捏紅腫的乳尖,身下開始撞擊。 裴珈暈暈乎乎,突然想到熊童子在電話里的稱呼,“她是你哪門子的學妹?” 這話聽起來有股酸味,許翡心上熨帖極了,在她胸口處吮吸,“大學。合作辦學的貼牌院校,七扭八歪攀關系?!?/br> 裴珈被他咬住乳尖,刺激得一個激靈,抱不了許翡,只能手心朝下抓著床頭的被單。心里還是覺得膈應,軟軟哼了一聲,說,“我才是你學妹啊?!?/br> 同一所高中的直系學妹,甚至連有的老師都是重合的。 許翡頓了一下,把她一條腿搭在肩上,把裴珈折成兩半,幾乎是撻伐地進犯。這回她再也沒法琢磨這些有的沒的了,只覺渾身酥酥麻麻,眼冒金星。 這種快慰讓裴珈感到有點害怕,嗚嗚咽咽喊許翡的名字。 “不是叫許總?” 裴珈迷蒙地睜開眼,看著許翡近乎冷酷無情的臉,一瞬間好像覺得自己真的只是個自薦枕席的便宜貨。不高興地扭動身子,別過頭不讓他親。 “上我的床你想要什么?” 嗯?許翡怎么還真進入角色了? 裴珈不答,下一秒就被roubang重重碾過xue道壁的媚rou,哼哼唧唧地痙攣。 “剛才耽誤了幾分鐘,你要怎么罰我?” 許翡專挑她受不了的地方狠狠磨她,裴珈又抱不到他,身體承受本就快到極限,再加上委屈,呻吟中開始夾雜著哭腔,卻軟rou軟腳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不玩了!……嗚嗚嗚我不玩了!……” 而且到底是誰罰誰?明明裴珈才是受懲罰的那個。 許翡笑了一下,在她陰蒂上掐了一把,“你沒得選?!?/br> 裴珈剛才說錯了,明明更有表演天賦的人是許翡。 她不住地顫,腿心的水液一股一股涌上來,昏昏沉沉地接話,“許總,我的肚子好漲……” “這里?” 許翡的手按著裴珈的小腹,roubang的輪廓從肚皮上可以被摸到。裴珈長長的哭吟出來,看上去可憐極了,像是被「許總」這個惡霸強搶的誤入歧途的少女。 “別摸嗚嗚嗚……” 從尾椎骨四射的麻意要把裴珈整個人炸開,哆哆嗦嗦地從xue口又噴出一股晶亮的水液。許翡繼續一邊按著,一邊變換角度地抽插。 “要死了……我要死了……”裴珈意識渙散地亂叫,“……肚子會破的……” “不會的,寶寶?!?/br> 許翡把她汗濕的頭發撥開,認真盯著這張臉,一個細微表情也不愿遺漏。他怎么會舍得讓裴珈死呢?即使在zuoai中的某些時刻,許翡真真實實惡劣地想過,要把裴珈插爛捅壞。然后再一個寒戰醒過來,呵護抱緊懷里的人。 “……你說你要什么,我什么都給?!?/br> 極致的高潮來臨前,她聽見他在耳邊這樣說。分不清是為角色扮演設計的臺詞,還是許翡要說給裴珈聽的。 她墜入黑甜無際的柔軟夢鄉,想著還是不能晾許翡太久,畢竟最后吃不消的永遠是自己。 ----- 許總支棱了,你看他明天還能不能支棱。 今天這個play是本土狗在寫這個文之前就想過的,別問,就是土就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