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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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座椅中間有扶手,裴珈探頭看了看駕駛坐上的司機,有點眼熟,大概是公司里的。沒好意思像在電影院里那樣把扶手扳上去,只是兩胳膊撐著扶手,上半身往許翡那一側傾斜,小聲問,“你是怎么回來的?不是航班都停了嗎?” 裴珈開心,覺得許翡愈發賞心悅目。他是瘦了嗎?怎么好像臉部線條更立體了,高挺的鼻梁骨還有優秀的下頜線,精致得想要上手摸。 不只想摸,還想親。 許翡轉過頭來,“高鐵?!?/br> “哦?!迸徵焱兄X袋,笑意蓋不住,“這么著急回來見我啊?!?/br> 許翡當然著急,航班備降在鄰市,所有乘客都坐在原位,乘務員在廣播中歉疚委婉地告知飛行時間待定。他在微信里和裴珈說這個消息,裴珈的回復幾近讓許翡窒息。 他分不清她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只覺得心里難受,可是周身又散發著一種無力感。明明他們是已經結婚了的,可是重要的日子陪在裴珈身邊的依舊不是自己。 是什么樣的人陪裴珈一起過生日?是裴珈主動約的對方,還是對方主動約的裴珈?那里面一定有喜歡裴珈的人,也會有裴珈喜歡的人嗎?…… 直到看著她笑容滿面的冒雨跑過來,許翡心里的恐懼和不安才算消散了些。 他先拉開車門讓裴珈坐進去,再繞到另一邊,上車前最后才向對面那座建筑前的男人望了一眼。那個男人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可是不妨礙許翡覺得他不是什么好人,沒有一丁點好感。 看上去他和裴珈好像很熟,剛剛甚至還要摸她的臉。裴珈是和那個男人一起過的生日嗎?就只他們兩個人? 許翡心里煎熬,一面看著裴珈笑的眉眼彎彎,自己心里癢癢也跟著高興。一面想著剛剛那個男人像是有蟲子在爬,自己又算什么呢,哪里有資格問。 “你是不是累了???”裴珈歪著腦袋打量他的表情,“提早回來有沒有耽誤你的事?” 許翡吸了一大口氣,又呼出來,胸腔很明顯的起伏,拖過她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里,“沒事了,不用擔心?!?/br> 裴珈一愣,矯揉地嗡嗡,“我可沒擔心你?!?/br> “嗯?!?/br> 又「嗯」!真煩人! “你就沒有要問我的嗎?”為什么從來都是她有一堆問題、一車的話等著,許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回答 “……這幾天你過得好不好?” 人在什么都想知道,可是又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失去提問的能力了,根本無從問起。 “能有什么不好的?!迸徵炜刹辉敢馓嶙约菏?、沒胃口、沒心情、做噩夢、又哭又笑的,丟人,“當然好了?!?/br> 許翡沉默,裴珈也因為說謊心虛沒再說話,只是兩個人的手在中間交握著,是唯一的連接。 直到進家門,許翡松開她的手,低著頭換鞋,裴珈站在門邊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掌心,又抬頭盯著他的背影,委屈的情緒又上來了??赡茏约鹤罱_實是有點矯情,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你又不理我了?!迸徵鞌恐疾桓吲d地說,“你說想我是真的假的啊?!?/br> 只見許翡緩緩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很復雜,裴珈沒看懂,但是她好像是隱約看到了脆弱的情緒。還沒開口,許翡向前跨了兩步,單手攬著她的腰,勾過來抱住,另一手摟過她的背。 許翡毛茸茸的腦袋墊在裴珈的頸側,彎著身子整個人窩在她身上。 像是蠶進了蛹,裴珈突然有一個不恰當的比喻。 她頓了不足半秒,也伸手抱住許翡的腰。抱著真舒服,真安心,裴珈是真的有點喜歡。 但是,許翡好像不是累?而是難過?為什么要難過??? “你怎么啦?”裴珈呼嚕著他的后背,襯衫布料爽滑舒適,裴珈不禁多摸了幾下 “不是假的?!?/br> 哦,許翡說他想自己的事不是假的。 裴珈得意,感受到他把自己又抱緊了些,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貼合,心跳和呼吸慢慢變得頻率相同。 “再抱一會兒?!痹S翡的鼻尖頂著裴珈肩窩的皮膚,臉頰輕輕的蹭 裴珈剛剛試圖拉開他,不為別的,是想親親他。既然他這么想抱,那就滿足好了。裴珈沒說話,只用兩條胳膊把許翡的后背環抱住,也抱緊了點。 他好像背部肌rou突然使了力,嘴唇擦過裴珈鎖骨上的皮rou,很癢。她嚶嚀一聲,下意識往旁邊縮。 電光火石之間裴珈似乎知道許翡不高興的原因了,他來接自己的時候看到尹大海要捏她臉來著吧? 裴珈代入一下,要是自己看到有別的女人笑著要捏許翡的臉……不行,想想就已經開始生氣了。 “你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她從他的懷里揚起腦袋看他 許翡保持姿勢不動,只掀了眼皮,看上去無波無瀾。兩個人就這么無聲博弈了一會兒,還是許翡敗下陣來,嘆了口氣,雙手摟著裴珈的腰,直起身垂頭看向她。 “是誰?” “畫室老板?!?/br> “他陪你過生日?”許翡嗓音里透露著疲憊 “還有別人,一共七個。吃了飯去ktv,我不是手機沒電了嘛,我出來借接充電寶,他跟著來了?!?/br> “哦?!?/br> 不是兩個人單獨吃飯就還好,只是「跟著」兩個字聽起來不好。 “哦什么你哦?!迸徵旖裉觳幌胩嵋蠛A?,破壞心情,擰許翡的腰,邦邦硬擰不動,“你吃醋了是不是?” 裴珈剛想說接著說沒什么可醋的,因為許翡跟那個人完全不是一個量級。作亂的兩只手被拿下來扣進許翡的指縫,接著聽見許翡溫和地說,“不是吃醋,是擔心你。有人陪你挺好的,熟人、信得過,能保證你安全的?!?/br> 是嗎,不是吃醋嗎?現在不高興的人又變成裴珈了。 許翡看著她氣鼓鼓的臉,覺得可愛極了,伸手輕輕捏了捏頰上的軟rou。任誰都想捏,對方是裴珈,這太正常了。 “我去洗澡?!?/br> 嗯??裴珈一整個大震驚。許翡雖說是話少、讓人捉摸不透,但是在性事上可是一點都不冷淡的,甚至是很熱情,哪次不是紅著眼睛急吼吼慘兮兮,求著一次、再一次、最后一次。 “你不……”做嗎居然 “你都……”支棱好久了 許翡后背上的淤傷現在是看起來最嚴重的時候,黑紫黑紫的交錯幾個粗長的印子,如果被裴珈看到了,他實在不知道要編什么理由。肩胛上的骨裂也有影響,他動作稍大一些就會鉆心地疼。 “想要?”許翡低低地在她耳邊說 “洗澡去吧你!” 裴珈臉紅著推他肩膀,說得好像是自己欲求不滿一樣。裴珈低著頭,自然沒看到許翡被推的時候緊咬著牙關。 “誒等等?!?/br> 許翡腳步停住,轉身看她,就見裴珈踩著拖鞋小跑過來,踮起腳,兩手搭在他的頸后,送上柔軟香甜的唇瓣。 裴珈吻得很認真,把許翡親她的模樣學了十成十,很快兩個人就纏綿得緊,津液交換、嘖嘖作響。 許翡很高興裴珈信守承諾主動親自己,可是他又擔心裴珈只是信守承諾才主動親自己??傊?,不論如何,他都在裴珈的吻里淪陷溺斃,只要是裴珈,怎么樣都可以。 結婚以來,許翡從來都是本著過一天賺一天,過兩天賺兩天的想法,可是漸漸的想法就變了。他越來越不愿放開,希望自己能留在裴珈身邊長一點,再長一點。